事情总是想得好。

    皇帝的话秘密传出来当晚,大雨夜里萧景毅就麻溜利索的把自己‘毁了’。

    第二天站在猎场,他这个本可以风光无限,求皇上任何律法内赏赐的俊才,对着自己只见过两面的未婚妻子‘抱歉’笑笑。

    就当着王公重臣,数万将士的面,坦坦荡荡以自己失身,不好玷污刘家门楣为由,提前先把自己走上了死路。

    就此,皇上,二皇女那些没出口的‘成全圆满’都化为了空,可萧景毅也成了皇城里最大的笑话。

    “笑就笑,这世间男子在嫁的多了呢!只要嫁妆多,人品貌好,还愁找不到好妻主。”

    愤然的大皇女听母亲愁着弟弟的未来,扔出句狠得。

    可她自己内心也清楚,以小弟的身份,把婚前丑闻闹的这样大。

    在找个能大度不计较,真心疼爱,宠爱他的,门地相当,品貌相得的女子是难了。

    尤其弟弟嫁人头一条要求,就是不允许妻子有侧夫的。

    他那刚烈的性子,嘴里要求侧夫不行,心里估计也容不下对妻主温柔貌美的小侍。

    这么好妒忌,在没了清白,名声也毁了,又做不来伏低讨巧,日子将来可就难了。

    垂眸好一番细细思量打算,大皇女跟母亲试探着商量。

    “姨母,我们家权势,财产都不缺,也不必锦上添花的联姻,要是小弟失身的人各方面条件差不多,不如。。。。。。”

    “不行。”

    敬亲王听女儿提起那个儿子荒唐下,决然找的女人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喝止的声调高了八度。

    端起茶碗连喝了几口才平复下情绪,慢慢跟女儿解释。

    “那几个废物侍卫都说了,你小弟在雨夜垃圾堆里捡了个泥水趴着,浑身酒臭,外衣没有,光着脚散着发的邋遢酒鬼。

    说是那女人简直比乞丐还不如。臭气熏天的能把自己都熏死。

    我就是养你弟弟一辈子,也不能让他那么糟蹋自己。也让人糟蹋。”

    啊,没想到弟弟竟然找了个这么样的人委身。大皇女愣了愣,转而又明白了过来。

    叹口气,很有些怅然道。

    “为那一把九五凤椅,小弟也跟着委屈了。

    母亲,别气了。这事说到底也怪不了小弟的,他也太委屈了。都怪我……”

    尽管事实的确如此,可如今都已成定局。

    哪能让离开家与亲人,孤零零在宫里本就如履薄冰的女儿在揪心自责,敬亲王拍了下手打断她的话。

    “你小弟他的性子是舍得一身剐的,从小就拧得很,决绝的可以。

    这不为了不嫁,宁可失身给街边醉鬼的事,他敢糊涂犯下,想想也能理解。

    好在,皇上跟前他只说了为喜欢的人失身,具体事没露。

    将来我们给他再找好妻主,对好口信,让对方委屈点,豁达点认下也就是了。

    要知道,不管民间还是皇家,自古这一床红被盖下的荒唐多了呢,你弟弟这不算什么……”

    母亲话说得好听,可她知道,小弟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抗皇命,又因为自己不能硬来,就是死也不行,干脆就糟蹋毁了自己。

    身为姐姐的她,心疼的不行也无奈,只恨不得明天登上大宝替他们出口气。

    长出了口气,上完药的萧景毅,俯身在枕头上看着眼前吊在床架上的荷包渐渐失神。

    捏了捏荷包里那两根长长青丝,想到那张清艳动人,就是轻颦薄怒也楚楚的脸。

    还有那女人床上的火热,软糯糯的耳语温存,抱着自己的那句,‘乖,我疼你,只疼你,’心口是又痛又甜。

    “殿下万安。”

    “主子,大皇女来看你了。”

    小厮的敲门声,把沉浸在黑暗回忆里的男人吓了一跳。匆忙把在脸颊边摩挲的东西掖到了怀里,放到了终于为另一个人砰砰乱跳的胸口。

    怦怦乱跳的心口,除了慌,疼痛以微不可感。不顾擦汗,江江把手按在心口细细体味,长长出了口气。

    这一个月,为了宿主的身子,她每天规律的早睡早起,按时三餐加宵夜,日夜练习功法,适当锻炼,身体终于渐渐好转,起码不会一场恩爱少眠就受不住。

    今儿打了两趟拳下来,心口难得没有在慌慌,跟一口气来了万米马拉松似的。看来效果还不错。

    “二小姐,您快回内厅,夫人带了张御医给您诊脉来了!”

    给她号了很久脉的退休老御医,把眉头拧成了川字好久,才不敢确定的说道。

    “江江的身子好了太多,仿佛是服了什么天材地宝类正对病症的灵药。

    不知,您方不方便跟我说说,那灵药的调配方子?我在细细琢磨看看!”

    “啥灵药,没有啊?

    我们一直是吃的您的汤药方,偶尔也试试各种滋补调养的丸剂,各种所谓偏方。

    至于天材地宝,我家的条件怎么可能?”

    吉夫人和两位侧夫是真的不解,实话实说。

    而江江,迷茫的眼神却是做惯了的,看起来比真一头雾水的母亲还象那么回事。

    其实,老御医很怀疑江江身体得以大好,是吃了皇家百年难得成几丸的能救命能养生的良药。

    据他所知,那药丸凤御归天的先皇除了赐给当今,敬亲王,恭亲王三个女儿一人几枚外,世间该再无所存才是。

    可以吉家的地位,人脉是怎么也不会和那几位搭上,又有本事讨来如此重宝的。

    他细细观察了吉夫人和两位侧君的神色,断定他们绝不知情。

    而江江,他常年来吉家看病也是很了解这姑娘的。

    常年因体弱不爱出门,只喜欢些清愁风雅的事,也绝不可能有这本事。

    看来,只能是机缘巧合或是造化使然了。

    摇了摇头,又笑着捋了捋胡子。

    老御医道:“也许是药物想生,也许是您家祖上有德。

    如今,以我行医50年的经验看来,在调养两三年,江江身体必然大好,到时候给你生个三男五女是不成问题的。”

    “真的,张叔您不是哄我开心吧?”

    月前,因小女儿的坚决退婚,把外甥冯孝谨送回家,跟妹妹翻脸才退了婚的吉夫人,听了老御医的这话简直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她那次去退婚,因吵架无好话,因着妹妹一句‘你家那生不出孩子的病秧子,配个不贞的都是捡着了’的话。

    为小女儿身体,将来担心要死的她。

    想着那孩子被气的淋了雨,又喝了酒,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请了相交多年老友帮忙给孩子诊治。

    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令人欣喜若狂的消息。

    哼,这世间只要女人能生,能受得住欢爱,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尤其自己女儿这小模样,越来越开朗,爱笑懂事的性子。

    那个狼心狗肺的冯孝谨,就等着后悔死吧!

    看欢喜到手舞足蹈的母亲,拉着老大夫去了正厅要大摆筵席庆祝。

    留下的江江坐在红木圈椅,也小心又给自己诊了诊脉。

    可惜她的医术还不到家,只能号脉知道这肉身心悸之症改善不小,别的却感觉不出来了。

    不过,这就已经足够好了。

    能健康跑跳,随心开怀,不必时刻连大笑欢喜都不敢的日子,她可在不想过了。

    只是没想到,这身体的康健,除了自己努力的缘故,还是有人给她吃了灵药的好运。

    当初,她还以为那药只是一时透支精力,不能长久为继呢!看来那男人也算有心,有义了。

    不过,那天睡了自己的男人,不,不,女人当了太久的她,总忘了此间的规则。

    应该是被自己睡了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有如此难得救命的药?给自己大方服下是为了享受她的床技,还是作为良心的被嫖资?

    揉了揉鼻子,这满脑子污污的家伙,嘴边渐渐露出了个猥琐的笑。

    别说,那天的男人皮肤还真不错,腰劲也相当强,耐力也不错,大小也挺合适,是属于器大活好上等男人,自己也算是没吃亏啊!

    要是当时在清醒点就好了,梅开二度的滋味一定更妙。

    自从知道身体有望承受三夫四郎,无数小鲜肉伺候后,江江的情绪高涨非常,整日春风满面的练功,读书,经营生意。

    不错,是经营生意。

    在如何得意猖狂,任务她还是放在第一位的。

    宿主的愿望她可不能打一点马虎,何况要想未来日子逍遥快活,美男三千各个讨乖听话,钱多多可是必须的。

    江江父亲留下的嫁妆都是她自个儿私产,将来分家都是能带走的。

    所以在和姐姐撕开遮羞布后,在不能受庇护混吃等死的她,开始了自强之路。

    以为女儿是受了未婚夫不屑刺激的母亲等人,也都不觉惊疑。

    三个月后,在这个几个位面下来眼界了得,手段多多丫头适当建议中。

    她本来在忠心老掌柜们经营下,收入不错,口碑更好的茶园,酒庄都利润大涨。

    尤其是重新装修以高端奢华闻名的酒楼,更成了京城如今最受达官贵人,富豪阔少欢迎也长脸的地界。

    好友们给重伤在床躺了半月,又被母亲发配京外三个多月剿匪平乱回来的萧景毅,小郡王开的接风宴,自然也是要在此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位面第二个猜猜猜来了!小天使们快来投票吧!

    .

    依然是不用智商,逻辑的,全靠蒙蒙的选择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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