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出了蒙克房间,关门的时候听到张跃的吉他声响了起来。

    张跃弹的一手好吉他,技艺远超过一般的吉他手。他有心炫技给蒙克看,蒙克果然被吸引住了,看他的眼睛都有光。

    傅杨河出了酒店,却没去打车,而是去超市买了一包烟,一边抽着烟一边沿着路边走。

    夏日的风吹着,市里要比康乌湖那边暖和很多,吹在人身上很舒服。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是班觉贡布打过来的,问说:“有没有听我的,去我那里睡。”

    傅杨河笑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问说:“你怎么这么执着,我走着呢,在路上,就快到小区门口了。”

    班觉贡布在电话那头笑说:“听话,早点回去休息,我挂了。”

    傅杨河挂了电话,笑了笑,烟已经抽了四五支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抽烟,其实他并没有什么烦恼,心里也没有什么哀伤。可能是觉得有些寂寞,所以抽支烟来打发。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心想,如果他这时候打车去班贡庄园,班觉会不会觉得惊喜。

    不过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夜已经深了。

    快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一辆车忽然驶了过来。这边不靠近主街,夜深的时候车很少,他便回头看了一眼,谁知道那辆车却突然开了大灯,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伸出手来挡了一下,那大灯便关了,车子开到他跟前停了下来,车窗摇下来,是班觉贡布,笑着说:“上车。”

    傅杨河愣了一下,随即便惊喜地说:“你怎么在这?”

    “过来陪你。”班觉贡布说着便推开车门:“上来。”

    傅杨河赶紧上了车,心里还在砰砰直跳,一直盯着班觉贡布看,觉得自己在做梦。

    班觉贡布将车子开进了小区,车子停下来之后,两个人都没有急着下车,傅杨河已经扑上去亲他的嘴,班觉贡布说:“抽烟了?”

    傅杨河问说:“烟味很大么?”

    “不大,挺好闻的。”班觉贡布说着便主动先亲了上来。上床前班觉贡布刚洗漱过,身上和口腔里都是淡淡的甜味,傅杨河吃着他的嘴唇,说:“怪不得让我来这里住,你也不说一声,万一我没来怎么办?”

    “你要是没来,我就去酒店找你。”班觉贡布说着推开他,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跑着绕过车头,打开他那一侧的车门。

    傅杨河刚下了车,脚还没沾到地,就被班觉贡布给整个抱了起来。

    傅杨河吓了一跳,班觉贡布抓着他说:“别动。”

    傅杨河就老实了,班觉贡布抱着他走到家门口,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去按了密码锁开了门,房门刚关上,班觉贡布便将他抵在墙上亲了起来。

    傅杨河喝了酒,轻易就被班觉贡布撩拨起来了,嘴上却笑着,按着班觉贡布在他脖子上拱动的头说:“我以为你是想我才来的,原来只是想干我。”

    班觉贡布身体一僵,从他脖子里抬起头来,在黑暗中看着他,喘着粗气说:“那你呢,给不给干?”

    傅杨河说:“不给。”

    班觉贡布也不说话,忽然蹲下来,掀开他衣服的下摆,人就钻进去了。

    ——

    他的嘴唇直接叼住了傅杨河的乳头,傅杨河的乳头敏感,早就激凸起来了,他狠狠吮了一下,人又从他t恤底下出来,粗声问:“不给干,那乳头怎么硬成这样?”

    他说着便隔着t恤揪住了他的乳头,狠狠捏了一下,傅杨河忍不住呻吟出声,说:“疼。”

    班觉贡布便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卷起他的t恤,舌头扫过他的乳头,问:“我给你亲亲,还疼么?”

    傅杨河抱住了他的头,说:“…又太轻了…”

    班觉贡布轻笑出声,牙齿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乳头,微微叼起来,傅杨河哼了出来,打着颤说:“好……好爽……”

    班觉贡布用嘴唇包住,然后“啵”的一下松开,手摸到玄关的开关,“啪嗒”一声室内大亮,傅杨河吓得一把捂住眼,等到适应了亮光赶紧拽下自己的t恤,脸都红透了。

    “刚还不是说爽么?”班觉贡布哑着嗓子说。

    傅杨河在黑暗里大胆,因为看不见,不怕丢人,如今灯光那么亮,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又要去关了灯。班觉贡布却拦住他,说:“不要关,我要看你。”

    “不关灯不给干。”傅杨河红着脸说。

    “操……”班觉贡布说着便一把按了开关,房间瞬间又陷入黑暗里,班觉贡布的声音有些急,说,“你说的,关了就给我。”

    他说着噙住了傅杨河的嘴唇,吮吸着他的舌头,下半身则顶着他的肚子,傅杨河感觉到他胯下的一包,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他用手抵住班觉贡布的胸膛,自己便蹲了下去,伸手去解班觉贡布的皮带。

    班觉贡布察觉他的意图,比他还急,自己扯开腰带,一把扯下内裤,巨茎便弹跳出来了,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打在他的脸上。

    傅杨河试图含进去,但还是没办法,班觉贡布的阴茎又长又粗,他最多含进去一个头,这已经不是他头一回给班觉贡布口交了,只含进去一个龟头对班觉贡布来说反而是个煎熬,他就把阴茎抽了出来,但傅杨河却急着说:“我要吃……”

    班觉贡布被刺激的不行,以前傅杨河可没这么开放过,黑夜不但让傅杨河放得更开,也让他更兴奋,他便握着茎身,啪啪打了几下傅杨河的脸蛋,龟头流出的粘液打湿了傅杨河的脸庞,傅杨河的嘴唇去追逐他,班觉贡布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了了,好像再刺激一点就能射出来,便将傅杨河拉起来,急着去剥他的衣服。

    傅杨河说:“今天是中秋,我……我给你操。”

    他话刚说完,就被班觉贡布翻过身来,班觉贡布已经没耐心帮他做前戏了,直接揉搓着他的臀肉,巨茎便戳进了她的臀缝里。傅杨河趴在墙上,身体都在打颤,又期待又害怕,班觉贡布的茎身火热而潮湿,龟头盯着他的后穴,试着用力顶了几次,都没进去。

    班觉贡布心急火燎的,又怕傅杨河后悔,蹲下来就直接啃上了傅杨河的臀肉,长舌舔着臀缝里的绒毛,舌尖微微扫着褶皱,傅杨河被舔地叫了起来,腿软了,好在班觉贡布抱着他的肚子,才没磕到他的膝盖,班觉贡布慢慢将他放下,傅杨河双腿跪在地上,他觉得自己这个姿态像一条交尾的狗,又羞耻,又兴奋,后穴被舌头舔舐的感觉叫人发狂,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他想挣脱,却被班觉贡布牢牢按住,半分也动弹不了,后穴兴奋地微微张开,班觉贡布的一根手指头便研磨进去了。

    媚肉紧紧裹着班觉贡布的手指头,班觉贡布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经历,兴奋的全身肌肉都绷紧了,龟头流出的粘液滴在他脚背上,班觉贡布猛地站起来,手压着茎身就往他后穴里送,这一回力道非常大,带着不进去誓不罢休的决心,傅杨河两条腿都在打颤,说:“真的太……太大了,我……”

    “我给你舔软了。”班觉贡布喘着粗气,按住他不让他动,傅杨河忽然挣扎了起来,这一动,竟然顶进去半个龟头,傅杨河痛的连反抗都忘了,班觉贡布却因为那种被肠肉包裹的快感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进入更多,身体便趴下来,紧贴着傅杨河的后背,噙着他的耳朵说:“宝贝,心肝,我真憋不住了,你行行好,宝贝,宝贝……”

    他每叫一次宝贝,阴茎便往里顶进一分,傅杨河痛的直喘,班觉贡布进去了一半,便不动了,只是一个劲的亲他。这种体验对班觉贡布来说无疑是震撼的,快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是傅杨河带给他的,他最爱的人,他亲着傅杨河的脸颊,等到傅杨河反抗没那么激烈的时候,开始抽动了起来。

    傅杨河一开始只是痛,他觉得他肯定裂开了,受伤了,班觉贡布的阴茎那么大。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眼泪一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他连班觉贡布何时全根进入的都不知道,直到班觉贡布的囊袋打在他的臀上,那么用力,动作也由缓慢变得快了起来。极致的痛苦过后,在痛中便夹杂了受虐一般的快感,后穴的感觉便不只是疼痛了,班觉贡布似乎在对他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我在操你,傅杨河,我在操你。”

    可能是疼痛和快感夹杂的感觉让人变得迷乱起来,傅杨河的精神开始极度亢奋起来了,他的舌头被班觉贡布吸着,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一切都那么淫荡,肮脏又神圣。在班觉贡布转而去咬他乳头的时候,他抓着班觉贡布的头发,说:“操我,操我……”

    班觉贡布雄浑解释的身躯把他撞得头发凌乱,汗流浃背,他流了血,但觉不到疼,最后他真的被沉沦在交合的快乐里,痛苦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了,他心里满是和深爱之人性交的满足和兴奋。最后班觉贡布抱着他发动最后攻击的时候,他咬着班觉贡布的肩膀,心想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那么突然,又那么疯狂。班觉贡布说:“我想射你里面,行么?”

    班觉贡布说这就按住了他的头,紧紧搂着他又是几个极快的抽插,忽然颤抖着低吼出声,他在高潮那一刻的身体的颤抖,喉咙不可控制的低吼极大的刺激了傅杨河,没有比爱人的高潮更烈的春药了,傅杨河本来只是半硬的阴茎迅速的勃起,在班觉贡布最后几十下抽插中迅速的肿胀,终于在班觉贡布射精的时候也射了出来。

    班觉贡布趴在他身上半天没起来。两个人都汗流浃背,班觉将丝毫不见疲软的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傅杨河两条腿筛子似的抖,好像他的灵魂都被班觉贡布抽走了,他甚至想挽留,缺乏不出声音。

    班觉贡布还想再做,还没插入,傅杨河就叫了起来。班觉贡布打开灯一看,才发现他阴茎上精液沾着血丝。

    傅杨河的穴口红肿不堪,带着血丝,头发粘在脸上,整个人都还在时不时地抖一下,看着又可怜,又性感。

    ——

    班觉贡布说:“我们的口号你还记得么?”

    傅杨河点头:“民族团结一家亲!”

    班觉贡布说:“民族团结一家亲,不是一句空话,不光要说到,还要做到,让我们一起为民族团结做贡献!”

    傅杨河点头:“这种事舍我其谁!”

    啪啪啪啪啪。

    第111章 宝贝,宝贝

    两个人探讨“民族团结一家亲”探讨了四十多分钟。探讨完之后看看表,中秋还没过去,十一点半。算是在中秋团圆夜完满完成任务。

    傅杨河觉得这个探讨吃了亏,最后落了败,还被欺负哭了。班觉贡布大获全胜,心满意足。

    ——

    班觉贡布本来还想再来一次,看到这就不敢继续了,把傅杨河抱起来,抱到浴室去洗澡。

    而傅杨河跟丢了魂似的,一直任由他摆布。等到洗完澡放到床上,傅杨河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了,捞起被子蒙住了脸。

    班觉贡布心里头无限爱恋,趴在床头问说:“怎么样?”

    傅杨河哑着嗓子问:“什么怎么样?”

    “我表现怎么样?”

    “不知道。”傅杨河说。

    傅杨河刚才在浴室里的时候一直在想,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他在一个小时前都还没有丝毫准备啊!

    不过爽的时候是真的爽,所以过后的疼痛也变得能够忍受。班觉贡布拍了拍他的屁股,说:“来,给你上点药,好点快。”

    傅杨河看到他手里的托盘上放着那么齐备的药,就知道他这是落陷阱里了!

    班觉贡布说:“不是今天准备的,以前就准备了,怪我心太急,其实家里有油的。当时都懵了,一门心思……”他也没有多说,只循循善诱说,“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就好了,保证就让你受这一次伤。”

    傅杨河趴在床上,疼的嗷嗷直叫。班觉贡布抹药的时候本来还有点心猿意马,看到傅杨河是真疼,就有些懊悔了,坑不够大强栽那么大的萝卜,伤的难免有些重。

    傅杨河这一回受的罪很大,他原来以为只是当时受罪,后来才知道更大的罪在后头。第二天没办法走路,只好跟张跃他们说他生病了。

    “傅老师生病了?”小唐问说。

    张跃说:“你还问我,你是他的助理,他生病了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昨天回来的晚,以为他已经在酒店睡下了,他什么时候跑班总家里去了?”

    黄静晨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赵小军说:“当然得去啊。”

    孙雷说:“那我们不能空手去吧,买点水果吧。”

    肖央不做声,直接往前走。小唐他们几个便跟上了,一边走一边互相询问睡得怎么样,头疼不。

    他们昨天回来的很晚,个个都喝得有点多。

    杨慧娜也知道了傅杨河生病的事,对傅年说:“他平时轻易不生病,这一回路都不能走,病的有点重啊。”

    她连妆都来不及化,就红着眼坐车过去了。路上傅年还一直安慰她,可自己心里也担着心。

    张跃一边开车一边说:“他肯定是想班觉了,所以大半夜的又跑到班觉家里去了。”

    杨慧娜说:“那班觉也在家里么,他怎么知道小琛病了的?”

    张跃说:“可能小琛打电话告诉他了吧。”

    他们什么都没买,比小唐他们到的早。到了家门口杨慧娜就急匆匆地去敲门,傅年拉住她,说:“有门铃,按门铃。”

    不过没用她按门铃,进小区的时候班觉贡布就已经知道了,不然他们也进不来。班觉贡布过来开了门,杨慧娜看见他愣了一下,说:“班觉在啊。”

    班觉贡布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简直浑身发着光,说:“阿姨,叔叔,张老师,你们来了,快请进来。”

    杨慧娜进门换了鞋,便急匆匆地问:“小琛呢,在哪,要不要紧啊,不行的话就去医院。”

    班觉贡布说:“他在卧室躺着呢。没事,我已经给他吃过药了。”

    杨慧娜可不听他这些,赶紧往主卧室去,傅年不大好意思走那么快,轻咳了一声,和班觉贡布交谈了几句,什么时候来的啊,吃早饭了没有啊,尬聊了几句之后,这才去了卧室。

    张跃和班觉贡布随后跟进去,进去就看见杨慧娜眼眶泛红,说:“嗓子怎么都成这样了……”说着就去探傅杨河的额头。

    傅杨河哑着嗓子,脸蛋是不正常的潮红,都不敢看人,说:“没事。”

    为了不让杨慧娜疑心,他只好说:“昨天晚上发了烧,现在已经退了,就是身上没劲,休息几天就好了。”

    班觉贡布笑的甜蜜坦然:“阿姨,你别担心,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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