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你脸红什么啊?”

    “我,我脸红了吗?没有吧?”顾森夏松开轮椅把手,用手摸了一把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庞。

    顾森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骆乾北的名字就脸红发烫!

    冤家!

    “你有没有对骆乾北改观?”谢安凉饶有兴趣的问。

    “没有!”

    顾森夏继续推着轮椅往前走着。她对西源别墅的结构布局不熟,所以只好推着谢安凉随便走着。

    “那么强烈的反应?说明又见过不少次嘛!”

    “安娘娘,你!”顾森夏说不过她,气的头都要冒烟了……

    真是奇怪了,她从来没有给安娘娘讲过她与骆乾北的事,她怎么知道的?

    某晚,天气阴沉,顾森夏从母亲住院的医院出来,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绝望。母亲情况危急,如果再不马上做手术的话,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她。

    可是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有钱不是万能的,而没钱是万万不能的。顾森夏嗤笑了一声,照常兼职接代驾的订单。

    到了指定地点以后,她才发现代驾的对象就是之前那个禽兽骆乾北!

    本来她扭头就要走的,可当她想到躺在病床上形如枯槁的母亲时,她就不忍心了……

    咬着牙,转身回来,对着醉的快不省人事的禽兽说:“钥匙,拿来!”

    骆乾北手里拿着钥匙,恍惚地看着顾森夏:“以沫……”

    “找你女人回家找去!拿来!”顾森夏从他手中扯过了钥匙,顺势一推,骆乾北就倒进了车里,顾森夏摔上了车门。

    就当自己发善心接了一条疯狗,把他送回家,拿到代驾钱就走。

    顾森夏平稳地开着他的法拉利利行驶着,虽然她很想飙车开快些尽快摆脱他,但还是安全第一,不容有失。

    闹市区,路上的车流量大了起来。顾森夏放慢了法拉利利的速度,缓缓的行驶着……

    一直安静躺在后排的骆乾北坐了起来,看起来还有点意识不清。他摇下了车窗,透气。

    迷迷糊糊看了眼后视镜,倚靠在了靠椅上。法拉利利里空气安静的让人几乎窒息。

    天桥上,堵车……

    再好的法拉利利不一样堵在车流中,寸步难行?还不如人家骑自行车的走的快!

    正在谢安凉神游吐槽之际,骆乾北忽然开门冲出了车外,顾森夏一惊!下意识间就扯下安全带,往外追去。

    堵车的车队不断狂按着喇叭,此起彼伏。而骆乾北就在车的夹缝中跌跌撞撞往路边跑去。

    “以沫!以沫……”

    天空一道闪电划过,一个响雷劈了下来。骆乾北愣在原地,转着圈的环视了下四周,身子一泄气就趴在了天桥的栅栏,胳膊耷拉在栅栏上,摇摇欲坠。

    “以沫,以沫……”

    顾森夏已经追了上来。本想做事不理,可这个禽兽是自己的顾客,万一出了什么事还是得和她脱不了干系。

    她抱怨了几句,还是走了过去,准备把他拉回车上。

    可醉倒的骆乾北就像烂泥一样趴在栅栏上,顾森夏扯了几下都没有扯动。真想一下把这个禽兽推下去……

    又一个响雷劈了下来。顾森夏吓的一缩,一直趴在栅栏上的骆乾北突然回过神来,她竟然一不小心躲进了他的怀里。

    等她反应过来,迅速反弹开。

    “以沫……”

    只见骆乾北眼圈微红,似乎流过眼泪。他还在念着那个名字。没等顾森夏研究出这个禽兽究竟有没有真流眼泪时,大雨瞬间就倾泻了下来。

    她拽着他回到了路边的车里。

    骆乾北眼神空洞,疲惫不堪,再次昏睡了过去。

    大雨倾盆,骆乾北别墅外,顾森夏把车停好,抬头看着后视镜喊:“骆乾北,到了,快醒醒!”

    没有动静。

    “禽兽,到家了,快醒醒!”

    骆乾北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六神无主。

    顾森夏暗想,果然是禽兽!她下车摔上了车前门,不顾倾盆大雨,往后面走去。

    打开车后门,伸手进去:“给钱!”

    骆乾北看着顾森夏,浑身已被雨水浇透,又多看了一眼她的脸,伸手就抓住了她要钱的手,一扯一带,就把她裹挟进了车里,她被抱进了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身上。酒气扑鼻。

    “禽兽,你放开我!”

    身后的车门“嘭”一声关上。顾森夏跟着猛一震,急忙伸手去开车门,准备往外逃,双手突然被钳制住放在了她的身后。

    “以沫。”

    “禽兽,你快放开我,我不是你的以沫,你看清楚!”顾森夏不断挣扎着,没想到她的挣扎反倒把身下的他给蹭出感觉来了。

    “以沫。”

    “呸!你丫禽兽故意的吧!你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随便玩儿女人了是吧?有钱就可以决定人的生死吗?比有钱,我告诉你我闺蜜比你更有钱……”委屈的眼泪伴随着头发上流下来的冷雨,啪嗒啪嗒往下滴着。

    聒噪。烦!

    骆乾北低下头,瞬间堵住了她的嘴,她睁大了眼睛!酒气袭来,她恼羞成怒,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挣扎着拒绝着,却还是被他压制的死死的。

    两人的力量太过悬殊,以至于她想咬断他的舌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戏弄和驰聘。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闭着眼睛深情的吻着自己,并不狰狞,紧紧地吸住,吞噬着,她往外挣脱始终挣脱不掉。

    天空打了一个响雷,她自幼就害怕下雨天闪电打雷,吓得她闭上眼睛又猛一躲躲进了他的怀里,他顺势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题外话------

    下一章,十六禁!嘿嘿

    ☆、第73章 十六禁

    车外暴雨如注,好像形成一个天然的水帘屏障,把法拉利利包裹在宇宙洪荒之中。

    车内翻云覆雨,一个逃一个捉,折腾的热火朝天。

    顾森夏是清醒的,所以面对禽兽的暴行她一再挣扎着逃脱。但他的意识是混沌的,思维与情感都好像飘荡在空气中,只有身下的行动是实实在在的。

    而她则恨死了这实实在在的行动!

    没扯几下,本来就被雨水浇透淋湿的白衬衫就全从她身上褪了下来,碎成一片,平时很难脱的牛仔裤也被他脱掉,与他的衣服搅和在一起,掉在了车里的地毯上。

    她“禽兽”“混蛋”地骂着,而他却贴她更紧密,手上力度越大,火热的唇堵地她说不出话来。

    没一会儿,雨声与嘤咛声交相呼应……

    被他搞的连骂“禽兽混蛋”这些简单词都连不在一起,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伴随着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声音,话语碎成一片,暧昧旖旎。

    她忍不住在他的脖颈处使劲咬了一口!

    但她身上早已被折腾的软绵绵没有丝毫的力气,于是战栗中她的用力咬反倒变成了碎碎的齿咬,再次激起他新一轮的占有……

    一次又一次,顾森夏已经被要的接近虚脱,不再挣扎,任他捯饬……

    过了很久,朦朦胧胧中,她感觉他在她身上停了下来,但并没有离开,就那样睡着了。

    这种感觉让她很羞耻,但是她终究连把他从身上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于是就那样借着车外的天光看着他。

    他趴在她的身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昏睡,短硬的寸发微微扎着她的脸。古铜色的皮肤上汗水还在发着光,散发着**后的余热。

    如果身上的人是左祁佑该有多好。

    顾森夏抬起头,继续往下看去,十六禁的画面瞬间让她再次涨红了脸……

    良久,她终于感觉恢复了一些体力,尝试着推开的身体,小心翼翼,又怕再次激起他的兽欲。身下一松,一股温热滑过她的腿,他朝另一边睡去。

    在法拉利利逼仄的空间内,顾森夏支撑着酸痛的身体坐了起来,伸手够到了汽车前座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开始找可以蔽体的衣服。

    她之前的白衬衣破碎的已经不能再穿,索性从衣服里扯出他的白衬衣穿上,然后穿上了自己的牛仔裤,披上了他的西服外套。

    如果现在这个禽兽像上一次一样醒着,再扔给她一张空头支票该有多好!那样她肯定不会再任性的撕掉了,就因为那样至少可以救母亲的命!

    顾森夏想到这里红了眼眶,不禁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觉羞耻!

    她蜷缩在车里,摸了摸身上的西服口袋里并没有现金,看了看车上,发现车前面抽屉里就有大把的现金。

    她看了看醉死过去的骆乾北,又看了看现金,只拿了这次的代驾费,又把其余的钱放了回去。

    外面的大雨依然下着,顾森夏不管不顾地下了车,在关车门的那一刹那,她气不过就扯过来他的西服裤子扔在了车外的地上,地上的雨水瞬间淹没了西裤。

    顾森夏又看了一眼裸睡在后排的骆乾北,泪水混合着雨水落下,嘴角上扬,摔上了车门。转身走在了雨中。

    “很激烈么?”

    西源别墅内,谢安凉看着在愣神的顾森夏问。一脸打趣的表情。

    “嗯。”顾森夏还没彻底回过神来,附和着点了下头,然后发现又被安娘娘带进了沟里,“安娘娘,你怎么变那么坏了?!你想哪儿去了,什么激烈不激烈,我和那禽兽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嘛~!”

    “嗯嗯,对,什么都没有发生!”谢安凉嘴巴这样说着,脸上却是一点相信的表情都没有。

    “安娘娘,你说我要不要告那个禽兽强j?!”顾森夏自己反倒又把话题扯了回去,“可是,我怕会影响到左祁佑……”

    “怕影响他什么?前途?尊严?还是你打你心里也不相信左祁佑不介意你被别人上了?”

    “那男神呢?假如你和男人上床了,男神会不会嫌弃你?”

    傻白夏竟然学会反问了!

    “我已经确定你男神不会嫌弃了,而且……我也不会和别的男人上床的!”

    谢安凉脸上荡漾起一抹甜蜜的微笑,把顾森夏怼的无话可说。

    “你!我也没有和别的男人上床!”

    “对啊,当然不是上床……是车震!”“你!安娘娘!”

    谢安凉狂笑着,双手转着轮椅的轮子,往前推去,顾森夏气地在后面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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