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就现在啊,和你一起拍戏,感觉很幸福!”

    “切,我还以为是,你给我生了一个小足球队,然后我和我的儿子们在一起踢足球!”说着,薄野权烈就下手去捏了一下谢安凉的脸颊。

    谢安凉推开他的手:“你以为我是猪啊!”

    明明是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聊着聊着就偏题了。本来准备想借机告诉他自己重生的事情,这下跑题跑的根本扯不上去了。

    “没关系,你是猪,我也喜欢!”

    “神经病!”

    谢安凉起身要走。

    他借势搂过来她亲了一口。

    “你疯啦!”在那么多镜头面前!

    薄野权烈笑着说:“这就是我刚刚产生的即时感,总觉得下一秒我要亲你一口,所以非亲不可!”

    谢安凉觉得是自己要疯了,竟然跑来和这个神经病讨论那么有深度的话题。

    于是,她捂着被亲的脸就跑开了。

    因为正式开拍,摄像师在镜头中看到着虐狗的一幕,纷纷低下头去。

    就连在监视器前坐着看效果的谷导,也借着喝水的动作,干咳了两声,抬头,不去看监视器中自己的男主和女三牵扯不清。

    没想到谷导这一干咳,谢安凉的脸不由得更红了!

    再看剧组中其他工作人员,视线也都在纷纷躲避着他们。

    这该死的薄野权烈,第一次拍戏就偷亲自己,以后那么多场戏,还不知道得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

    谢安凉羞地就坐回了自己的那个角落,等着薄野权烈一起收工回家,不再凑热闹去围观泼咖啡的戏。

    谢安甜的脸被烫红了,恢复起来比较慢,所以这次等的时间长了一会儿。

    道具组这次用的是温咖啡,没有那么烫了。

    一开始用烫的也是为了注重效果,没想到两人泼了两场都没有过,道具组就不敢再用烫的了。

    如果还用烫的咖啡,女一号第一场戏就要被咖啡烫成猪头了!

    这场戏又拍了三次才过,一次是鹿影帝失手泼歪了,泼在了林佳华的脖子上,第二次是因为林佳华自己台词没说好,又来了一遍,第三次是因为烦躁自己的表情实在不对……

    泼到最后,连鹿影帝都快泼烦了,终于过了。

    薄野权烈去自己化妆室换好衣服出来,却见谢安凉仍然穿着剧中的余念念的衣服,坐在小板凳上等着自己。

    他这才想起来,谢安凉没有自己的化妆室。

    “去我化妆室把衣服换了吧!”

    “不用了,回家再换吧!”

    谢安凉正这样说着的时候,身子一晃,就被薄野权烈拉着走了,直接被推进了他的化妆室。

    化妆室里还在收拾着东西的工作人员,见到两人暧昧的进来,匆忙抱着化妆包等东西就飞速地跑了出去。最后一个跑开的工作人员没眼色的竟然不知道锁门。

    贺哈哈这个更没眼色的走了过来,心想着安凉女神身上的牛仔吊带裤有颗扣子不好解开,她想看下女神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化妆室的门是实心的,根本敲不响。她敲了几下没人应。

    因为临时化妆室里空间很小,贺哈哈担心谢安凉正在换衣服,于是就打开了一个门缝钻了进去,赶紧关上了身后的门。

    再抬头,就看到了眼前鹿影帝和安凉女神正亲热的激烈的一幕,被惊的长大了嘴巴,愣了三秒钟,才想到捂上自己的眼睛,两秒钟后,手变成了剪刀手,眼睛从剪刀手里露了出来……

    五秒钟以后,脸彻底羞红了,打开门缝,跑了出去,这次很有眼色的贴心帮两人锁上了门。

    刚刚,工作人员刚一跑完,薄野权烈就开始不正经了起来,那只大手在她的身上又是划拉又是摸捏的,推推搡搡着就往化妆桌上走过去,变着法的想吃她的豆腐。

    “我帮你换衣服!”咬耳朵。

    “不用了,我自己来!鹿影帝,您先出去回避下吧!”

    谢安凉双手推在他紧紧贴过来的胸膛上,不断的后退着。

    “收工了,我才不是什么鹿影帝,有什么好回避的,我是爱上你的老公啊!”小黄段子还没说完,谢安凉直接就被d、i在了化妆桌上。

    谢安凉还没有把那句“我是爱上你的老公啊!”消化完毕,他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在拍戏的时候,不管是他的台词,还是他的手,看起来都是他在撩拨她,殊不知,他也要被她折磨的要疯掉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穿牛仔吊带裤的样子,配着白衬衣,很完美的将清纯与成熟的气息融合在一起,浑然天成。

    这样的女孩是一个无知无畏的女生就罢了,或者是一个花瓶一样的角色,他也不会有半分的关心,让人疯狂的是她一脸神秘的跑来和自己探讨什么即时感的问题。

    他现在产生的即时感就是,不用等婚礼,马上就把她就地办了!

    从现在就开始,那他的另一个即时感关于组成一个小足球队的梦想,离实现应该也就不远了。

    他把她压在了化妆桌上,俯身狠狠地吻了下去。

    就连背后突然冒出来一个电灯泡贺哈哈都没有看到。

    他伸手就去解她背后的牛仔吊带裤的扣子,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而身上早已经被点燃了,等不及,就直接从中间撕开了那件牛仔吊带裤。

    雪白的衬衣瞬间被他揉的皱巴巴了起来。

    “这是戏服,你现在撕了,我另外一场和这个有衔接的戏怎么办?”

    在如此当口,身下的女人竟然还能理智的想到拍戏的事,看来还是他撩拨的不到位啊!

    欺身而上……

    吻更加的疯狂迷幻……

    ——

    酒吧门前。

    顾森夏被骆乾北从法拉利利里扯了出来。

    酒红色的齐耳短发被风微微吹动,身上的白色裙脚也随风摇摆了几下。

    她抬头望着眼前酒吧的名字,转身就要走,再次被骆乾北扯住。

    “放开我!我没有去过酒吧!我也不去酒吧!”

    顾森夏连ktv都没有去过,更别提酒吧这样云龙混杂的地方了。

    “装什么清纯,我就不信,像你这么大的女孩子连酒吧都没有去过,骗傻子呢!”

    骗你呢!顾森夏心想。

    骆乾北强势拉住顾森夏的手就往酒吧里走去。

    顾森夏一直在往后退着,但劲儿太小,根本抵不过骆乾北的强拉硬拽。

    不一会儿,两人就已经进入了酒吧。

    所有的酒吧大同小异,有驻唱歌手在舞台上唱着歌,唱的都是当下正流行着的歌曲,声音嘈杂混乱,光线暧昧昏暗。

    有男男女女对坐着投骰子玩儿着游戏喝着酒,也有男男女女站在舞池中央跳着暧昧的贴面舞。

    正喝着酒的男人,见到顾森夏这样清纯的女孩子,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顾森夏想,这难道是骆禽兽以前带着那个叫以沫的女孩经常来的场所吗?顾森夏低头看了看这身打扮,根本不像经常出入酒吧的风格吧?

    而且以前她在这家酒吧兼职时,也没有见过像骆禽兽这样有钱的人进来过啊。

    这家酒吧在酒吧中属于中低档次,面对的人群大都是低消费青年人群。

    现在骆禽兽怎么带她来这里了呢!

    顾森夏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以前兼职的时候就不喜欢,可是在这里兼职的钱是在普通服装店当导购员的工资高一倍,为了母亲的医药费,她来这里兼职了好几次,当然过程中发生了不少不愉快的事。

    所以,顾森夏下意识的就往骆乾北的身后躲。

    骆乾北把她从身后扯了出来,就往吧台走去,让她坐在了长脚凳上,给调酒师要了酒。

    一向精明的酒店经理,见到有尊贵的客人进来,就走了过来。

    顾森夏用余光看到后,忍不住转过身去,背对着经理。

    这个经理也不是什么好的货色,她曾经在这里兼职的时候,他有时候就想借机占她的便宜,被她强烈拒绝后,他还克扣了她的一部分工资,到现在都没有还。

    也是在一次经理试图猥亵她的时候,她被彻底的吓到了,工资都没要就逃了。

    想到以前这些不开心的回忆,顾森夏觉得自己全身都不舒服。

    调酒师正好把调好的鸡尾酒递了过来,顾森夏直接拿了起来就喝了两口。

    “这位先生,第一次见您光临我们酒吧呢,为了显示我们酒吧的诚意,先为您这位女伴免去酒水费,希望您玩儿的愉快,下次继续光顾!”

    酒吧经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留着两撮小胡子,头发中分着,有些猥琐的人,又给人一种偏娘的感觉。

    被这样猥琐的人按倒在沙发上的记忆,闪烁在顾森夏的脑海里,她痛苦极了!

    当时,要不是有个有个驻唱歌手救了她,她肯定早就被这个猥琐的男人给……

    最后,离开后,她和那个驻唱歌手就再也没有来过这家酒吧,两人也没有见过。

    本来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刺痛着她神经的记忆会慢慢消失,没想到现在反而被骆禽兽拉了过来重新回忆。

    这骆禽兽是来故意揭她的伤疤的吧?

    酒吧经理说完话以后,还礼貌性地看了一眼顾森夏。

    顾森夏低头又喝了一杯闷酒。

    酒吧经理正要走,顾森夏却突然转身叫住了经理:“经理,好久不见!”

    经理回身,看了一眼顾森夏,很久都没有认出来顾森夏是谁,没有见过这么有气质的女孩子出现在过酒吧里啊!

    “请问,小姐您是?酒吧里来来往往人太多,原谅我想不起来您是哪位了……”

    “顾森夏,被您曾经按倒在沙发上的那个打工妹!”骆禽兽像准备好了似的,抢先回答。

    顾森夏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怎么知道?

    那件要淹没在岁月长河里的隐秘的事,骆禽兽竟然知道!

    这说明来这家酒店碰到这个猥琐的经理,就不会只是机缘巧合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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