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陆绘美,他问:“gamble,你参与不深,对不对?”

    “嗯。”蒋兴龙回答:“十年前,为了不让父母和蒋晓梅这个女人再破坏和伤害我和lvy(艾维)之间的爱情,我带着他到郊区买了这栋房子,罗雀屋这个名字是当时的售楼处办公人员开玩笑取的,我们也一直没有改。”

    (这里提到的lvy就是前文中提到的男性l的英文名,他的故事请参阅第一章 楔子1苦涩的日记和甜蜜的日记中y(取其英文名最后一个字母)的日记,还有第七章回忆篇一:l的故事)

    “当时你确实有这个能力,十年前,你的企业就已经规模不错了吧。”罗意凡说。

    “是的,当时父母要我娶蒋晓梅,他们被她的甜言蜜语灌醉了,一心一意促成我们在一起。蒋晓梅因为斗不过各方面都高她一筹的元木槿,在s城的服装市场无法立足,而我又是新起之秀,和她的企业关系不错,所以才会想到利用我重新上位。”

    “那你就这样任她摆布?”罗意凡一边抱扶着陆绘美站起来一边问,他们总不能一直坐在尸体边上,恶臭确实难以忍受,何况陆绘美此刻也清醒了一些。

    “我没有办法,当时我已经30岁了,我的父母都是很传统的人,觉得我这么好的条件没有女朋友很丢人,所以极力促成我和蒋晓梅恋爱。”

    “而我当时已经和lvy同居了。”

    “你是个出了名的孝子,这一点我早有耳闻,但是感情不是别的事,你难道没有想过像你的父母坦白?”

    “我怎么能说呢?他们是绝对不会接受我和lvy在一起的。后来我没有办法,只能和lvy商量着把爱情转到地下,假装和蒋晓梅结婚,希望用金钱和婚姻来稳住她,因为蒋晓梅已经看出我的性取向了。”

    “她用此事威胁我娶她,并给她钱重整公司。不过,她最后拿了我的钱也没有击败元木槿。公司还是倒闭了。”

    “许多年以来,我们一直生活在蒋晓梅的阴影之下,直到买了罗雀屋之后,我们才算有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爱巢,可是,罗雀屋却并不平静。”

    “我们来这里的时候很少,有一次,lvy无意之中发现了一楼走廊的门框全部都是双层的,在他让我看了之后,我也觉得很奇怪,因为罗雀屋的前科我多少有一些了解。”

    “所以,我利用自己的一些人脉调查了罗雀屋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当时我就觉得罗雀屋可能存在密室,所以,我在偷偷一个人常常往返罗雀屋,动手寻找当年警方没有找到的秘密。”

    “你这么做不仅仅是出于好奇吧?lvy告诉过我他发现双门框的事,那个时候,你的企业发展应该就遇到了瓶颈对吧?你是想独自找到遗留在罗雀屋里的赌资,然后占为己有。”罗意凡直接道破蒋兴龙的心事。

    蒋兴龙只好点了点头,继续说:“可是,我既没有找到密室,也没有找到什么赌资,却在无意之中发现了有陌生人出入罗雀屋的痕迹。”

    “有一次,我瞒着lvy到达罗雀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你知道,我们做生意的人时常日夜颠倒。就在我停好车走到罗雀屋大门前的时候,大门突然就打开了。”

    “从里面出来一个醉醺醺地农民模样的人,我当时吓了一跳,立刻质问他究竟是谁,并威胁他私闯民宅要立刻报警。”

    “就在我拿起电话想要报警的时候,屋子里又冲出了几个强壮的男人,把我打倒在地并拖进客厅。他们似乎对罗雀屋非常熟悉,而且,当时,屋子里坐满了人,好像正在开什么会议一样。”

    “我进了屋之后,很快就听出他们原来是一直在利用罗雀屋贩毒,他们提出不杀我的条件是要我随时配合和掩护他们的行动,一开始我坚决拒绝,因为s市政令严苛,一旦我参与贩毒,就等于是毁了自己半生积攒下来的家业,以后再无出头之日。”

    “可是,他们不停地殴打我,甚至把刀子架到我脖子上威胁,最终,为了活命,我还是答应了。”

    “那个时候我想,先答应下来,等安全了再想办法报警,可是,我做了一件最最愚蠢的事,我把lvy的照片带在了身上,罗雀屋里面因为很少去,所以没有我们两个人的照片,但是,我习惯把lvy的照片带在钱包里。”

    “那些农民在翻我钱包的时候发现了照片,而且照片的背后还有我写的‘我的爱人’的英文字样,他们虽然不会英语,但是其中有一个人居然认识lvy。”

    “所以,”罗意凡接下去说:“他们对你说,不照做就会找lvy的麻烦,你只好妥协了,并且几年来一直掩护他们的行动。”

    “作为罗雀屋的实际主人,你比lvy更加了解这里,何况你还一直瞒着他到此地来,没有你的帮助,这些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隐藏得这么久。你有没有参与携带毒品?”罗意凡问。

    “没有,我一直拒绝给他们携带毒品,掩护他们不报警已经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从那次之后,我几乎就不带lvy过来了。”

    “我不想lvy知道我做了这些事,他虽然软弱,但是实则内心里正义感很强,我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破坏我们来之不易的情感。”

    “可你已经破坏了,十几年,你没有给过lvy一天幸福,你知道他一直都是个脆弱的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你却强迫他和你一起分担你的烦恼和痛苦,忽略他的心意和感情,我看不出来你到底有多爱lvy,我只看到lvy的失望和伤痛。”

    毫不留情地抨击蒋兴龙,罗意凡让他一瞬间升腾起一股无名火。他们本来回来就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此刻,自然要更敏感一些。

    “那么你呢?你有没有问过你此刻怀中人的想法和心意,你辜负了她多少年?”

    “我……”罗意凡一下子哑口无言。

    此刻,稍稍恢复意识的陆绘美心思却不在罗意凡他们的对话上,她一直被罗意凡小心地抱在怀里,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个高傲男人如此的关心,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

    自己被边本颐他们抛弃(陆绘美是这样认为的)的时候,以为再也不会有生还的可能了。

    但是就在最危难的关头,一直以来瞧不起的卫宝贵用生命救了她,还得到了漠视自己的roy的关心。

    陆绘美突然之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膨胀起来了,不是害怕,不是恐惧,也不是人们所谓的勇气。

    是一种难以诉说地情绪,就像是为了食物而撞树的兔子一样。她又燃起了可以成为罗意凡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希望。

    可这个时候,有另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那是一个自称为海风藤的人温柔的声音。

    他说:“因为我们内心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刺激着陆绘美的内心,她抬眼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roy,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在危难的时刻,人往往情绪变化会更多,更复杂。

    察觉到绘美的异样,罗意凡很担心地转头看着她,问:“受伤了吗?要不你趴在我背上,我带着你行动。”

    “……不”片刻之后,陆绘美才憋出这一个字,然后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虽然恐怖在心里扎根,身体也止不住颤抖,但是,陆绘美希望roy可以看到一个坚强的自己。

    “roy,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受伤,但我不能成为你的累赘,我可以自己行动。”

    “那你下来要跟紧我,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

    “嗯”

    “我想我们不用再在情感问题上纠结对错了,现在已经天亮了,根据我们第一天到达的时间来推算,现在应该是5月4日的凌晨了,一天两夜,我们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必须尽快行动。首先就要查出这间红色房间的未解之谜。”

    一边的蒋兴龙和盘托秘密出之后,心里一块大石头没有了,却更加急躁,他的爱人在户外,生死未卜,他怎么能不心急?

    罗意凡离开陆绘美身边,蹲到蒋兴龙刚才蹲过的墙角,说:“我想这里并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机关,唯一的猫腻就在这地毯下面和天花板的横梁上。”

    第九十三章 赤眸‘鬼神’推理剧场第一幕:红色房间的秘密二

    站起身来,罗意凡凑近蒋兴龙耳边低声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关于刚才蒋兴龙叙述的事情中不明了的一点东西。

    听完罗意凡的问话之后,蒋兴龙并没有做出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而已。

    不过这样已经足够了,罗意凡在心里又串联出了一部分的猜测,他觉得,这部分的猜测应该是最接近事实的。同时,一个一直隐藏在同伴之中,至今没有浮出水面的人进入了罗意凡的视线。

    我们先不去管这个人究竟是谁,目前最重要的是先解开红色房间消失和重现的秘密,才能一步一步的将凶手逼到角落里,让他藏无可藏。(红色房间消失与重现的不可思议魔术请参考第八章 到第14章之间的部分内容)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罗意凡拉过陆绘美,他现在非常的疲劳,但是,绝不能让陆绘美再离开自己的身边,没有衣物遮蔽的上半身,因为情绪紧张和专注,并没有感觉到户外传递进来的寒气。

    户外的空气因为连续下雨变得异常阴冷,完全不像是初夏的天气。

    为了以防万一,三个人走到红色房间的门边靠在门框的部分,当然,事先查看过这里的门框是否有异样,这里是非常正常的普通门框。

    这样一来,面朝南的蒋兴龙就可以看到来自二楼走廊两侧的全部动静,而面朝北的罗意凡一边说话一边顾着注意陆绘美的情绪变化,以防她受不了突然崩溃和发生什么突发状况。

    而且两个人同时都可以看到来自红色房间内部和二楼客厅衣帽间还有温室里的任何动静,也就是说,在红色房间门框中央的两个人的视线范围兼顾了所有二楼进出的空间。即预防凶手可能到来的突袭,同时也有利于他们目前的分析和观察。

    罗意凡让陆绘美靠在他怀中之后,嘱咐她:“把脸埋在我胸口不要看周围的东西,一切交给我就行了。”

    点点头,陆绘美安心伏在男人胸口,现在她不想去考虑任何事情,也没有能力考虑任何事情。

    现在天色已经全黑,虽然没有手表和时钟,(在罗雀屋里非常奇怪的是,没有一个房间里有类似钟表和时钟的东西)但是大概可以估计得出来应该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5月2日当天卫宝贵夫妇和费古何蜜娜进入这件红色房间寻找泳心的时候,这还是一个正常的房间,没有尸体也没有血。”罗意凡说:“那时候的时间应该是晚上6时到7时左右。”

    “你怎么可以肯定当时他们进入的是这间红色房间,我们后来上二楼寻找他们的时候,不是连人影都没有看到吗?”蒋兴龙问,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走廊里唯一可以通向楼下的楼梯间入口,此时二楼楼梯间的门是打开着的。

    而刚才他们上来的那条通道入口,此刻整块盖板都是向上掀起的,已经被他们用边上的重物压住,不太可能有被关起来的危险。

    “是卫宝贵身后的血迹,”罗意凡指着红色房间内部地上的尸体说:“我们现在暂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拼死救与他没有多少关系的绘美,但是你看他身后的血迹,这个房间地毯上的血因为时间长,你刚才说已经变成了暗褐色,但是,卫宝贵留下的血要新鲜得多。”

    “这一点不用你说我也可以看出来,因为颜色的深浅不同,比较淡的灰色覆盖着比较深的灰色上面,就说明,上面的一层血迹是新鲜的。你仔细看这些新鲜血迹的走向,它们是从阳台的位置延伸出来,也就是说,受重伤的卫宝贵应该是从秘道爬出来的。”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进入密道的呢?我们上二楼查看的时候,每一个房间都看过,并没有发现卫宝贵的身影,二楼的房间从结构上来看应该不会再有其他密道了,失踪的卫宝贵只有可能是从红色房间的密道被带走的。”

    罗意凡说到这里,蒋兴龙问了一句:“那么如果卫宝贵是凶手的帮凶呢?他自己刻意跑掉,造成失踪的假象。”

    “不可能,如果卫宝贵是凶手的帮凶,那为什么他的老婆会死得这么惨呢?根据卫宝贵之前对老婆的态度来看,他应该是非常疼爱老婆的人,这一点在每一个细节上都可以看得出来,刻意假装出来的不可能每个细节都做得面面俱到。”

    罗意凡直接否定了这种可能性,然后继续说:“你想一下,当我们撞开红色房间门以后,我们看到的房间内部是不是很凌乱?”

    “不是,我不知道你和布和第一眼看到的是什么样,后来我看到的房间里一切都和白色房间一样非常整齐干净。”蒋兴龙很肯定地说:“我想房间整洁干净是不是就代表你们之前第一次看到的血腥场面完全是个假象?”

    “非常有这个可能,我也是这么怀疑的。假设第一次看到的确实是一个假象,那么牵涉到的问题就是:他们为什么要先制造这么一个假象?是用什么办法来制造的?”

    罗意凡的声音并不响亮,多少因为疲累有些沙哑,他继续说:“第一个问题很好解释,有可能就是因为要掩盖先上楼的人被藏在密道里这个事实。先不管凶手是用什么方法让他们进入秘道的,我怀疑凶手只是利用了这个红色房间里的某个事先存在的机关而已,就像他把我们困在所谓的墙壁幻影分身术密室里面的时候一样,那时也是利用了这栋屋子事先就有的机关。”

    “我想这个凶手,哦不,应该说是这些凶手有可能都是非常熟悉罗雀屋的人,要比你和loy熟悉得多。”

    “这样说来,我认识的那些贩毒者是凶手的可能性就非常高了,尤其是那个认出loy照片的人,他很有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个人,过去的事情我也听loy和我说过,虽然容貌已经完全改变,而且三次出现也只有很少很少相似的部分,但是如果这次我们猜测没有错误,那么就说明一定是那些贩毒者指派他来作为内应,伺机要把我们杀死在这屋子里。”蒋兴龙说。

    罗意凡稍稍思考了一会儿,接下去说:“确实是有这样的可能,但是我总感觉不太对劲,你想,凶手如果是那些贩毒者,他们为什么目的隐藏了这么多年,现在要跳出来杀人呢?而且一口气要杀这么多人?”罗意凡紧皱双眉,不得其解。

    蒋兴龙说:“你们这些人来这里,其实与凶手并不相干,是我和loy商量好让你们集中在5月2号那天上山的,我们的目的,你现在也应该很清楚了,我只能说,我做了一个失败的计划,自己想杀的人没有杀成,反倒成了其他凶手利用的工具。”此刻他没有任何心理包袱,坦诚多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罗意凡连连摇头,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没有那么简单,你确实是把我们这些人都引上了山,但是,我们这些人可都是完全不知道有贩毒这一回事的人啊!贩毒的人不是都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吗?!他们杀我们的目的何在?杀了我们暴露了自己,这种愚蠢的事有谁会去干?!”

    “这个……”蒋兴龙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罗意凡的问题,只能再次沉默,但他始终很仔细地观察周边情况,手里也一直提着他们目前唯一的防身武器,那把从何蜜娜手里拿来的斧头。

    “所以我认为,你们只是把我们集合起来了,然而后续的事情应该与你们毫无关系,另外有一个犯人,一个极其聪明又极其狡猾的犯人,在你们之前就策划好了一切,而且这个犯人,就是我们的同伴之一。我没有办法确定他究竟是那些人中的哪一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你、我、loy、绘美、还有边本颐夫妇二人肯定可以排除在外。”

    说到这里,罗意凡抬起头来,再一次看向房间里卫宝贵的尸体,喃喃的说:“总结一下我们刚才的分析,首先凶手用不知名的方法将卫宝贵夫妇引入了红色房间的密道之中,然后开启房间里的机关让我们看到一个血腥恐怖的场面,之所以这样做,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掩盖卫宝贵夫妇在密道里的事实,他们可能来不及关上密道的盖板,或者卫宝贵夫妇当时就被绑在阳台隐蔽的地方,所以他们绝不能让我们踏入房间半步。”

    “阳台那边除了透明的玻璃门之外,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就是南侧那一小部分木质墙壁背后了。我们姑且假定当时卫宝贵夫妇就是藏在那里,凶手可能采取了一些措施,让他们无法发出声音。”罗意凡边思考边说。

    “从发现红色房间的异样开始,我们这些人就一直困在二楼,最后是从红色房间的密道离开的,在这段时间里,卫宝贵肯定是被凶手从这里的密道带走的,毋庸置疑。他的妻子范芯儿,我估计是被凶手打晕之后,趁我们不注意留在了这间红色房间里。”

    “红色房间里的机关,我想应该是在房梁之上,你看,这是一栋尖顶的屋子,也就是说屋顶部分是空心的,而且上面的房梁比一般我们所见到的房梁要粗大许多,有可能某一部分房梁上隐藏着什么像投影设备一类的东西,可以改变整个屋子的面貌,这样子的话,凶手暂时先利用这个设备改变房屋的面貌,吓退我们。”

    “当时,是我和布和率先撞开房门,我们可以说是一起摔进房间里的,所以根本没有办法一下子反应过来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情急之下只看到满眼的鲜血,根本没有看清楚其他的东西,但是布和的反应要比我迅速地多,我当时就在怀疑他是不是事先就有准备。”

    “在这一点上,”蒋兴龙接下去说:“布和确实值得怀疑,他很快就冲出房门来叫我们快走,并且又迅速回到房间里把你拉出来,当时也是因为也是因为他的话让我们所有人都陷入恐慌。”

    “而且,我怀疑,范芯儿的尸体之所以会到我的怀里,布和肯定脱不了干系。”罗意凡说:“他在很多地方的行为都值得怀疑,但现在我还不可能知道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尸体塞进我怀里并砍下头颅的。这个我们现在暂且先不说,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要想办法爬上房顶去确认是否有我们想象的投影设备一类的东西。”

    “第二件事就是这地毯,现在上面的血迹是真真正正存在的,并不是靠投影投上去的,也就是说,至少我们第二次看到的红色房间里的场景是真真正正存在的,所以还有一个问题是,凶手是怎么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个假现场的,这一点肯定与布和无关,因为她一直和我们呆在白色房间里。”

    “最后,就是那具陌生的尸体,他在我和布和第一次进入红色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我很清楚地看到了他挂在房顶之上,而且第二次看见他的时候,虽然躺在地上,但脖子上依然挂着砍断的绳索,他究竟与这栋屋子里的事件有什么关系,你刚才就已经确认过了,他不是你所认识的贩毒者中的一员,所以这是这边红色房间里最后一件奇怪的事。”罗意凡说。

    两个人停留在红色房间已经有10几分钟了,但是他们的分析还没有结束,不先破解这里的秘密,就没有办法继续前进去破解其他秘密。

    现在凶手已经非常明显了,大家不知道注意到了没有,我几乎把所有可能的凶手都已经提到了台面之上,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找到指证他们的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了。

    第九十九章 事件篇线索重述和整理二

    关于事件篇第四章 索桥周边线索以及问题的合并整理。

    事件从第四章 起始可以说是一个开端。

    5月2日的下午5:00,除去蒋兴龙夫妇之外的所有人都已经到达了罗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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