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发挥的极好，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随即再次呵斥一声：“我问你，你才能说话，懂了吗？”
林军斜眼瞟了一眼方圆，心里有点突突的牵着沈曼的小手说道：“咱走吧。”
“尼玛哒，我让你薅我头发！”蜜蜜一看沈曼叫来的人绝对够硬，所以疯疯癫癫的扯过与自己老公搞破鞋的那个姑娘，在其脸上扇了足足十几个嘴巴子。
“哥们，差不多行了……！”领头青年咬牙说了一句，他后面的朋友都没敢动弹。
“嘭！”方圆抬腿就是一脚，直接闷在领头青年的肚子上，随即呵斥道：“大佛听过吗？”
“怎地？”领头青年弯着腰，左手伏在大理石桌面上，右手捂着肚子问道。
“认识他吗？认识他可以让他给我打个电话，你就说广州洪兴集团的园哥回来了，想找他聊聊！”方圆眉头略微皱着，说话语气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再加上他肥硕的身躯和一身假阿玛尼西装的打扮，冷不丁往哪儿一戳，还真有点摸不着底的感觉。
“园哥，我知道了……！”青年一愣，随即看向方圆的目光顿时有点犯怵。他刚才有一瞬间想还手，但一听对方连大佛都要一块干，顿时准备眯着，叫哥了。
“哥们，磕磕碰碰的别往心里去，酒钱我替你结了，有想法随时找我，我在华旗顶层住。”方圆在说话时那种浓浓的江湖大哥范儿，是装逼多年所积累下来的，也是林军等人所不具备的。
“走了。”
林军额头冒汗，感觉火候差不多了，随即也没管其他人，领着沈曼就往前走。而旁边的于亮和张小乐自始至终都没吭声，他们看见林军走后，也快步跟了上来。
就这样，林军领着沈曼，身后跟着剩余三人走在最前面。而沈曼的其它女朋友也跟在后面窃窃私语，她们都在谈论着，这四个江湖大哥是哪儿冒出来的。
而对伙那二十多个男男女女，站在后面一声没吭，只是目光泛着惊惧的表情，一直在目送林军等人。
“大哥们，稳住昂！方圆这个逼装的完全没按照剧本来，咱千万要稳住。刚才后面那个桌子我看了，上面摆了三四十个酒瓶子……！”林军挠着鼻尖，低头说道。
“你们不有枪吗，怕啥啊？”沈曼眨眼问道。
“你好像二逼，那是固定酒柜的钢管……我就一把枪，在裤裆里呢！”林军小声回道。
“哎呀我去……！”沈曼顿时崩溃。
眨眼间，众人走到酒吧大厅，蜜蜜走在后面喊道：“哎，那个胖子，你不说你要把账帮人结了吗？”
“结个鸡毛啊？我他妈兜里就二百块钱……还是刚才斗地主赢的！”方圆小声回道。
“你不广州滴吗？”
“广州在哪儿我他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老家是夹屁沟三王镇，坐蹦蹦十五分钟就到！”方圆迈着小碎步，走的比谁都快。
“二逼，我有点不托底……！”沈曼小声回道。
“我也不托底。”
“那咱俩跑吧？”沈曼问。
“你他妈太对我脾气了。”林军说完这句，率先就推开了gaga侧门。
“槽尼玛，给我站住！”
领头青年从后面直接窜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镐把子，怒气冲冲的奔着众人追来。林军一走，他们就感觉不对劲儿，广州来滴大哥，怎么可能这么正好就能碰见沈曼他们？
“呼啦啦！”
这一喊，林军众人轰然而散，顺着慢摇侧门就跑出了门外。
他们一跑，人家对伙立马就明白过来，刚才那个胖子肯定是在那儿吹牛逼呢。所以，大家拎着酒瓶子，灭火器，拖布杆子，就追了出来。
“回去啊？”于亮一看方圆装逼不成反被草，所以，这种事儿还得自己来，随即他扭头冲林军问了一句。
“装逼卖老，就地干倒！必须抡他。”林军紧跟着就回应了一声。
于亮认为，在这个团队里能跟自己合作的，除了林伟，就是林军，所以，他得到战犯的回应以后，扭过头直接薅起垃圾桶，转瞬就干进了人群里。
“嘭！嘭！”林军拦在沈曼身旁抬腿就踹。
街道对面，拥有非人类跑路速度的方圆已经到达逃跑地点。
“你哥们跟人干起来了，你咋跑了呢？”蜜蜜站在马路中央扯脖子问道。
“哎呀，这种事儿，轮不到我出手，那俩牲口就办了！妹子，听哥一句，赶紧尥蹶子吧！根据我多年看热闹没看明白，然后遭受毒打的经验，再过三秒，酒瓶子就他妈飞过来了。”方圆跟狼狗似的，一边跑，一边扯脖子喊道。
“真他妈怂，你也算个男的。”蜜蜜一听这话，随即不再搭理方圆，扭头就往回跑。
慢摇吧门口，林军仗着身体素质优越，加上对方也没啥军刺等具有杀伤性的武器，所以，这场斗殴打的流畅，基本上一拳一腿，就能干倒一个。
而蜜蜜赶回来拉架，在人群中遭受到撕扯，娇躯踉跄着差点被甩在地上。
“彭！彭！！”
于亮冲过来，单手抡着垃圾桶，两下就将蜜蜜身旁的人砸跑，而蜜蜜在一旁正好看见了于亮的侧脸。
据目击证人方圆回忆称，自己在多次看热闹，或者遭受毒打时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如果单论战斗力，林军毋庸置疑的是排在兄弟中的第一位。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林军打架如此生猛，但每次斗殴，围着他干的人都不少。而体格相对瘦弱，街头斗殴也没啥经验的于亮，反而是最轻松的。因为方圆很难看到，斗殴进行以后，有谁敢围着于亮打！
其实道理很简单，林军干仗，下手虽然狠，但绝对留有分寸，轻易不会下死手的捅咕谁！
但于亮不同，他平时闷不吭声，几乎从不主动与谁发生矛盾，即使心里看不上你，嘴上也不会说出来。可如果双方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等非得要动手的时候，那于亮绝对会让对方知道什么是疼。他干仗干脆利索，手中不管有啥武器，都直奔要害。两个人打我，我掐住一个往死干，十个人打我，我还是掐住一个往死干。别人是打到对方躺下就住手，而于亮是打到对方连躺下都不敢，因为他们一躺下，还是会挨揍……
所以，林军这个团队的初期形成，有人敢跟林军嘚瑟，也有人背后骂过张小乐，但唯独没人敢扒拉于亮和方圆！
为什么？
因为，一个扒拉不过。而另外一个……是没必要扒拉，太他妈面啦！
这一年哈尔滨红了三个人，一个是网上的全民老公xx聪，一个是被传言家中翻出来几吨黄金的二人转宗师，还有一个……就是于亮。
当向氏家族崩塌，哈尔滨的老战犯们一个个如流星般归隐……而曾经妖孽横行的江湖，如今也已暮气沉沉。
所以，于亮的崛起，就跟一夜爆红的小沈阳一样，拦都拦不住。
第61章 叫兽莅临指导
街头斗殴在张小乐回到慢摇吧里，取了一把两米多长的关刀时结束。
“来，哥们，你看看我这个刀，要剁你脑袋一下，能不能给你干回你妈裤裆里再深造一下？”张小乐持刀冲出来，冲着领头青年吼道。
“呼啦啦！”众人后退，躲避着张小乐抡起的关刀。
“害怕啦？来，你站那儿别动，乐爷在你脖子上抡个飞龙在天，咱就算认识了，草泥马的！”张小乐持刀就要对着领头青年砍下去。
“嗖！”
领头青年缩着脖子，向后跑了两步，随后咬牙看着林军等人骂道：“认识沈曼是吧？别着急，我会找你的……！”
“呵呵，行，我家三把菜刀，你随时来，我随时招待你！”林军撇嘴一笑。
“呼啦啦！”
众人眨眼间散去。
“有事儿吗？”
“有事儿吗？”
两句同样的问话，分别被沈曼和蜜蜜同时说出。但她们说给的人不同，一个是林军，一个是于亮。
“洒洒水啦？我他妈大腿都比他腰粗，能有啥事儿？”林军笑着摆了摆手。
“哎呀，你手流血了？”蜜蜜指着于亮的手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
“刚才谢谢了，没你姐儿就毁容了……！”蜜蜜刚才多亏于亮替她挡了一下，所以，她挺着急的劝了一句：“伤没伤到骨头啊，用缝针吗？”
“不用，就刮了个口。”于亮脸色微红，还他妈挺腼腆。
“也没请你们玩成夜场，咱一块吃口饭吧？”林军招呼着说道。
“吃饭带我一个！！！”别人还没等说话，方圆就风风火火的从远处跑了过来，肚子上肥肉乱颤地喊道。
“操！”林军挺崩溃的看了他一眼，非常敬佩地说道：“你要再瘦点，家里起码三块奥运百米金牌了！但我估计你巅峰期还没到，减肥吧。”
“ok，这都不是事儿！我很会保护自己。”方圆龇牙说道。
……
深夜11点半，沈曼的大部分闺蜜都走了，就只剩下了四个人，所以，众人开着两台车女性用车，就来到了一家大排档吃饭。
刚开始大家还都不熟悉，但有沈曼这个性格直爽的东北妹子暖场，众人很快就交流了起来。席间蜜蜜一直在低头发短信，最后发着发着就哭了。林军等人注意到了这个景象，心里也能猜出来，这姑娘估计是跟那个什么肖儿再见拜拜了。
沈曼拉着蜜蜜劝了几句，但蜜蜜还是魂不守舍，所以她就提前退场了，并且还带走了两个女朋友。这时，饭局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了，沈曼已经喝的吐了三次，再加上蜜蜜的提前退场，随即大家就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林军没有注意到，于亮，和方圆死哪儿去了，他就知道自己和沈曼，还有张小乐和另外一个姑娘一块开车离去。
“哥们，这俩货都喝多了，咱俩估计今晚是掏上了，你明白吗？”张小乐坐在沈曼科鲁兹掀背车的副驾驶里，眼睛冒着绿光说道。
“稳妥。”林军骚了吧唧的回了一句。
“姐们，回哪儿啊，有家没啊？不行，去苹果宾馆吧？那儿的环境挺不错的。”张小乐回头冲着他看上的那个姑娘问道。
“回……回你妹的……宾馆啊？想……太多……送我们回货场，今晚我和小熙在那儿住……！”沈曼发丝凌乱，迷迷糊糊的回应道。
“硬去宾馆，这好吗？别他妈最后整个强奸未遂，那咱俩就他妈出名了……！”林军声音很小，有些忐忑的冲张小乐问道。
“你刚才都没了解情况，我看上的这个姑娘叫小熙，她也在货场财务上班。人家财务办公室，有两间卧房，咱俩一人一间，今晚事儿就非常稳妥了。”张小乐专业的介绍道。
“就他妈这么干了！”林军咬牙应了一声。
……
四十分钟以后，林军扶着沈曼去了财务左侧的一间卧房，而张小乐和小熙则是去了另外一间。
“噗咚！”
林军将沈曼放在柔软的床上，随后看着她雪白的脖颈，和俏脸红润的娇憨表情，顿时一摸裤裆，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随后前去洗澡。
十五分钟以后，林军围着浴巾，坐在椅子上抽烟，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咋办了。是先要有对白呢，还是上去直接办正事儿呢？林军很纠结，很没有经验……
“嘟嘟！”
想了半天，林军掐灭了烟头，随即鬼鬼祟祟的走到卫生间门口，捂着大厚嘴唇子冲着电话问道：“小乐，人我放到床上了，澡也洗完了，下一步咋整啊？”
“……你他妈好像有病！这事儿我也管啊？你都多大了，扒裤衩子不会啊？”张小乐十分崩溃。
“那他妈也不能上去就扒啊！这么整挺不是人的你知道吗？”林军压低声音，跟个太监似地说道。
“哎呀我操，我真服你了！你这样，我教你！你要想按照程序来，就先要试验试验沈曼对你有没有意思。你过去，先给她鞋脱了，动作暧昧点，她要不反抗……！”张小乐也跟做贼似的，在电话另外一头细心教导着。
“我明白了。”
林军虚心接受以后，直接挂断电话，光着脚丫子奔着沈曼那边走去。
林军斜眼瞟了一眼方圆，心里有点突突的牵着沈曼的小手说道：“咱走吧。”
“尼玛哒，我让你薅我头发！”蜜蜜一看沈曼叫来的人绝对够硬，所以疯疯癫癫的扯过与自己老公搞破鞋的那个姑娘，在其脸上扇了足足十几个嘴巴子。
“哥们，差不多行了……！”领头青年咬牙说了一句，他后面的朋友都没敢动弹。
“嘭！”方圆抬腿就是一脚，直接闷在领头青年的肚子上，随即呵斥道：“大佛听过吗？”
“怎地？”领头青年弯着腰，左手伏在大理石桌面上，右手捂着肚子问道。
“认识他吗？认识他可以让他给我打个电话，你就说广州洪兴集团的园哥回来了，想找他聊聊！”方圆眉头略微皱着，说话语气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再加上他肥硕的身躯和一身假阿玛尼西装的打扮，冷不丁往哪儿一戳，还真有点摸不着底的感觉。
“园哥，我知道了……！”青年一愣，随即看向方圆的目光顿时有点犯怵。他刚才有一瞬间想还手，但一听对方连大佛都要一块干，顿时准备眯着，叫哥了。
“哥们，磕磕碰碰的别往心里去，酒钱我替你结了，有想法随时找我，我在华旗顶层住。”方圆在说话时那种浓浓的江湖大哥范儿，是装逼多年所积累下来的，也是林军等人所不具备的。
“走了。”
林军额头冒汗，感觉火候差不多了，随即也没管其他人，领着沈曼就往前走。而旁边的于亮和张小乐自始至终都没吭声，他们看见林军走后，也快步跟了上来。
就这样，林军领着沈曼，身后跟着剩余三人走在最前面。而沈曼的其它女朋友也跟在后面窃窃私语，她们都在谈论着，这四个江湖大哥是哪儿冒出来的。
而对伙那二十多个男男女女，站在后面一声没吭，只是目光泛着惊惧的表情，一直在目送林军等人。
“大哥们，稳住昂！方圆这个逼装的完全没按照剧本来，咱千万要稳住。刚才后面那个桌子我看了，上面摆了三四十个酒瓶子……！”林军挠着鼻尖，低头说道。
“你们不有枪吗，怕啥啊？”沈曼眨眼问道。
“你好像二逼，那是固定酒柜的钢管……我就一把枪，在裤裆里呢！”林军小声回道。
“哎呀我去……！”沈曼顿时崩溃。
眨眼间，众人走到酒吧大厅，蜜蜜走在后面喊道：“哎，那个胖子，你不说你要把账帮人结了吗？”
“结个鸡毛啊？我他妈兜里就二百块钱……还是刚才斗地主赢的！”方圆小声回道。
“你不广州滴吗？”
“广州在哪儿我他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老家是夹屁沟三王镇，坐蹦蹦十五分钟就到！”方圆迈着小碎步，走的比谁都快。
“二逼，我有点不托底……！”沈曼小声回道。
“我也不托底。”
“那咱俩跑吧？”沈曼问。
“你他妈太对我脾气了。”林军说完这句，率先就推开了gaga侧门。
“槽尼玛，给我站住！”
领头青年从后面直接窜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镐把子，怒气冲冲的奔着众人追来。林军一走，他们就感觉不对劲儿，广州来滴大哥，怎么可能这么正好就能碰见沈曼他们？
“呼啦啦！”
这一喊，林军众人轰然而散，顺着慢摇侧门就跑出了门外。
他们一跑，人家对伙立马就明白过来，刚才那个胖子肯定是在那儿吹牛逼呢。所以，大家拎着酒瓶子，灭火器，拖布杆子，就追了出来。
“回去啊？”于亮一看方圆装逼不成反被草，所以，这种事儿还得自己来，随即他扭头冲林军问了一句。
“装逼卖老，就地干倒！必须抡他。”林军紧跟着就回应了一声。
于亮认为，在这个团队里能跟自己合作的，除了林伟，就是林军，所以，他得到战犯的回应以后，扭过头直接薅起垃圾桶，转瞬就干进了人群里。
“嘭！嘭！”林军拦在沈曼身旁抬腿就踹。
街道对面，拥有非人类跑路速度的方圆已经到达逃跑地点。
“你哥们跟人干起来了，你咋跑了呢？”蜜蜜站在马路中央扯脖子问道。
“哎呀，这种事儿，轮不到我出手，那俩牲口就办了！妹子，听哥一句，赶紧尥蹶子吧！根据我多年看热闹没看明白，然后遭受毒打的经验，再过三秒，酒瓶子就他妈飞过来了。”方圆跟狼狗似的，一边跑，一边扯脖子喊道。
“真他妈怂，你也算个男的。”蜜蜜一听这话，随即不再搭理方圆，扭头就往回跑。
慢摇吧门口，林军仗着身体素质优越，加上对方也没啥军刺等具有杀伤性的武器，所以，这场斗殴打的流畅，基本上一拳一腿，就能干倒一个。
而蜜蜜赶回来拉架，在人群中遭受到撕扯，娇躯踉跄着差点被甩在地上。
“彭！彭！！”
于亮冲过来，单手抡着垃圾桶，两下就将蜜蜜身旁的人砸跑，而蜜蜜在一旁正好看见了于亮的侧脸。
据目击证人方圆回忆称，自己在多次看热闹，或者遭受毒打时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如果单论战斗力，林军毋庸置疑的是排在兄弟中的第一位。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林军打架如此生猛，但每次斗殴，围着他干的人都不少。而体格相对瘦弱，街头斗殴也没啥经验的于亮，反而是最轻松的。因为方圆很难看到，斗殴进行以后，有谁敢围着于亮打！
其实道理很简单，林军干仗，下手虽然狠，但绝对留有分寸，轻易不会下死手的捅咕谁！
但于亮不同，他平时闷不吭声，几乎从不主动与谁发生矛盾，即使心里看不上你，嘴上也不会说出来。可如果双方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等非得要动手的时候，那于亮绝对会让对方知道什么是疼。他干仗干脆利索，手中不管有啥武器，都直奔要害。两个人打我，我掐住一个往死干，十个人打我，我还是掐住一个往死干。别人是打到对方躺下就住手，而于亮是打到对方连躺下都不敢，因为他们一躺下，还是会挨揍……
所以，林军这个团队的初期形成，有人敢跟林军嘚瑟，也有人背后骂过张小乐，但唯独没人敢扒拉于亮和方圆！
为什么？
因为，一个扒拉不过。而另外一个……是没必要扒拉，太他妈面啦！
这一年哈尔滨红了三个人，一个是网上的全民老公xx聪，一个是被传言家中翻出来几吨黄金的二人转宗师，还有一个……就是于亮。
当向氏家族崩塌，哈尔滨的老战犯们一个个如流星般归隐……而曾经妖孽横行的江湖，如今也已暮气沉沉。
所以，于亮的崛起，就跟一夜爆红的小沈阳一样，拦都拦不住。
第61章 叫兽莅临指导
街头斗殴在张小乐回到慢摇吧里，取了一把两米多长的关刀时结束。
“来，哥们，你看看我这个刀，要剁你脑袋一下，能不能给你干回你妈裤裆里再深造一下？”张小乐持刀冲出来，冲着领头青年吼道。
“呼啦啦！”众人后退，躲避着张小乐抡起的关刀。
“害怕啦？来，你站那儿别动，乐爷在你脖子上抡个飞龙在天，咱就算认识了，草泥马的！”张小乐持刀就要对着领头青年砍下去。
“嗖！”
领头青年缩着脖子，向后跑了两步，随后咬牙看着林军等人骂道：“认识沈曼是吧？别着急，我会找你的……！”
“呵呵，行，我家三把菜刀，你随时来，我随时招待你！”林军撇嘴一笑。
“呼啦啦！”
众人眨眼间散去。
“有事儿吗？”
“有事儿吗？”
两句同样的问话，分别被沈曼和蜜蜜同时说出。但她们说给的人不同，一个是林军，一个是于亮。
“洒洒水啦？我他妈大腿都比他腰粗，能有啥事儿？”林军笑着摆了摆手。
“哎呀，你手流血了？”蜜蜜指着于亮的手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
“刚才谢谢了，没你姐儿就毁容了……！”蜜蜜刚才多亏于亮替她挡了一下，所以，她挺着急的劝了一句：“伤没伤到骨头啊，用缝针吗？”
“不用，就刮了个口。”于亮脸色微红，还他妈挺腼腆。
“也没请你们玩成夜场，咱一块吃口饭吧？”林军招呼着说道。
“吃饭带我一个！！！”别人还没等说话，方圆就风风火火的从远处跑了过来，肚子上肥肉乱颤地喊道。
“操！”林军挺崩溃的看了他一眼，非常敬佩地说道：“你要再瘦点，家里起码三块奥运百米金牌了！但我估计你巅峰期还没到，减肥吧。”
“ok，这都不是事儿！我很会保护自己。”方圆龇牙说道。
……
深夜11点半，沈曼的大部分闺蜜都走了，就只剩下了四个人，所以，众人开着两台车女性用车，就来到了一家大排档吃饭。
刚开始大家还都不熟悉，但有沈曼这个性格直爽的东北妹子暖场，众人很快就交流了起来。席间蜜蜜一直在低头发短信，最后发着发着就哭了。林军等人注意到了这个景象，心里也能猜出来，这姑娘估计是跟那个什么肖儿再见拜拜了。
沈曼拉着蜜蜜劝了几句，但蜜蜜还是魂不守舍，所以她就提前退场了，并且还带走了两个女朋友。这时，饭局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了，沈曼已经喝的吐了三次，再加上蜜蜜的提前退场，随即大家就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林军没有注意到，于亮，和方圆死哪儿去了，他就知道自己和沈曼，还有张小乐和另外一个姑娘一块开车离去。
“哥们，这俩货都喝多了，咱俩估计今晚是掏上了，你明白吗？”张小乐坐在沈曼科鲁兹掀背车的副驾驶里，眼睛冒着绿光说道。
“稳妥。”林军骚了吧唧的回了一句。
“姐们，回哪儿啊，有家没啊？不行，去苹果宾馆吧？那儿的环境挺不错的。”张小乐回头冲着他看上的那个姑娘问道。
“回……回你妹的……宾馆啊？想……太多……送我们回货场，今晚我和小熙在那儿住……！”沈曼发丝凌乱，迷迷糊糊的回应道。
“硬去宾馆，这好吗？别他妈最后整个强奸未遂，那咱俩就他妈出名了……！”林军声音很小，有些忐忑的冲张小乐问道。
“你刚才都没了解情况，我看上的这个姑娘叫小熙，她也在货场财务上班。人家财务办公室，有两间卧房，咱俩一人一间，今晚事儿就非常稳妥了。”张小乐专业的介绍道。
“就他妈这么干了！”林军咬牙应了一声。
……
四十分钟以后，林军扶着沈曼去了财务左侧的一间卧房，而张小乐和小熙则是去了另外一间。
“噗咚！”
林军将沈曼放在柔软的床上，随后看着她雪白的脖颈，和俏脸红润的娇憨表情，顿时一摸裤裆，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随后前去洗澡。
十五分钟以后，林军围着浴巾，坐在椅子上抽烟，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咋办了。是先要有对白呢，还是上去直接办正事儿呢？林军很纠结，很没有经验……
“嘟嘟！”
想了半天，林军掐灭了烟头，随即鬼鬼祟祟的走到卫生间门口，捂着大厚嘴唇子冲着电话问道：“小乐，人我放到床上了，澡也洗完了，下一步咋整啊？”
“……你他妈好像有病！这事儿我也管啊？你都多大了，扒裤衩子不会啊？”张小乐十分崩溃。
“那他妈也不能上去就扒啊！这么整挺不是人的你知道吗？”林军压低声音，跟个太监似地说道。
“哎呀我操，我真服你了！你这样，我教你！你要想按照程序来，就先要试验试验沈曼对你有没有意思。你过去，先给她鞋脱了，动作暧昧点，她要不反抗……！”张小乐也跟做贼似的，在电话另外一头细心教导着。
“我明白了。”
林军虚心接受以后，直接挂断电话，光着脚丫子奔着沈曼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