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姑娘张开嘴正欲把李全男根含入口,他一把捂住下身红着脸嚷道:“使不得,这东西怎能舔,脏啊!”

    李天拨弄开他手,扶着他男根凑到晴姑娘嘴边儿,看她握在手里舔上去,带着两分嘲笑说:“都是性器,她的你舔得,你的她便也舔得。你莫拦着,只管享受便罢。”

    果不其然,晴姑娘的嘴好使着呢,口活儿功夫是李天教的,他都受用得很,何况此刻仍是童男子的李全。

    那温软舌尖刚卷扫上皮肉,就是一阵难耐酥麻,未等晴姑娘含进去,李全便再次硬起来。

    晴姑娘偷偷观察一下手中那话儿,果然男人不同,这东西也不同。在李天之前她只见过丈夫那根,还以为天下男人那玩意儿都一个样。

    哥儿俩长得像,那话儿也差不多的粗大,区别只是李天那柄上下一般粗,李全这柄龟头略大一些。

    他长得文质彬彬,男根却正相反,紫红皮肉缠绕着血管狰狞,膨大的龟头似雨后冒出的菌菇,光滑油亮看着还蛮可口。晴姑娘抿了口唾沫,把这大玩意儿含进嘴里。

    腰眼一麻让李全身子一挺,梗直的脖子上凸起青筋,脚尖都崩直了,口中呻吟失控飞出来,细着嗓子嗯嗯不断。李天抹了把他头上憋出的薄汗,拍拍他脸:“全儿叫得好骚啊,叫得哥哥都想操你。你放松些,紧张会射得快的。”

    李全赖叽叽地答应一声,努力放松下来,垂头看晴姑娘在他胯间吞吐。

    那东西果然能吃,还被她吃得好受不行。他浑着脑袋猜测,方才舔她穴的时候她也似自己这般浑身抖,是否舔她穴顶那点硬肉跟她舔自己龟头同样感觉。

    李天玩穴的手未停歇,还一指够到后庭口,探进里面搅弄。他早硬到要爆开,却仍耐住性子,想等他的姑娘拿下弟弟的身子再说。

    晴姑娘口得卖力,好似使劲儿裹嘴里的男根能灭了身下的火。李天看弟弟大腿又呈绷紧之态,担心他又要射,忙叫停她:“心肝儿,省省力气,你再裹下去他可又要交代了呢。”

    听他如此一说,李全抢先警惕起来,忙喊着:“晴晴快停下,我受不住!”胯下小脑袋仰起脸,那双欲火荡漾的眼睛看得李全胸中热血翻腾。

    李天一看时候差不多,遂再次让晴姑娘靠在怀里半躺着,亲手掰开她大腿,把糊满淫水亮晶晶的嫩穴对着李全,往他胯下一使眼色。

    “来吧,让它去该去的地方。”

    男人在床上技巧分好赖,鸡巴往哪儿钻却无师自通。就像公狗发情不用教就会骑母狗,李全不用哥哥指路,也知道他股间一根硬梆梆心向何方。

    摸索出一个方便姿势,把硬直的粗肉棍在水帘洞口顶了顶,探出一处软凹口,紧腰一沉便挤送进去。

    那一刻李全头脑空白,仿佛天地颠倒,人不知身在何方,他终于明白哥哥为何贪恋女色。女子这处秘境就是五柳先生笔下的桃花源,一旦踏入,无人再愿出来。

    李全咽下几欲再次失口而出的浪调,咬牙把男根送至深处,抵着尽头的软肉芯,压在晴姑娘身上,埋头在她颈窝大口喘气。身下的李天拿脑袋撞撞他脸,问他:“如何?”

    “好紧,还烫,好像有张嘴在吸我……”

    听他声音都变了,李天捋捋他鬓边垂下的黑发道:“你小子好命,哥哥是我,换做旁人,才不会把自己用的好穴给你操。赶紧动动,光插着不动咱们晴晴不快活的。”

    李全转头看看晴姑娘,她好像真的不够舒服,正小声吭唧着,拿眼睛勾着他,还扭了几下腰,让龟头在深处磨蹭几圈,磨得她呻吟渐媚,磨得他欲火更凶。

    他想不了太多,也没心思想,撑稳了胳膊,试着把男根拔出一段再送进去,哼哼着再拔再送,几个往复结束,开始啪叽啪叽地抽插。

    李天没教他这么做,他也不知为何要这么做,但他就这么做了,这就是本能。

    李全操干动作渐入熟练,晴姑娘也被新的

    本書首發衧яоǔsんǔЩǔ(肉書箼),乄γΖ男人赠予新的快感。她闭眼呻吟扭摆腰臀迎合身上男人还略有生涩地抽送,还要耐着羞臊听李天火上浇油。

    她主动抬腿盘上李全腰际,李天也腾出手来玩弄阴核和奶头。他衣服一件未脱,穿得人模狗样,嘴里出来的却是淫词浪语。

    他一咬耳朵:“我弟那话儿如何?心肝儿被操得可还舒服?”

    他一掐阴核:“骚得小核子都硬了,里面肉芯怕骚水吐不完了。”

    他一挺屁股,隔着衣料用淫枪顶她后腰:“哥也好硬啊,快炸开了,如何是好啊?”

    已被新男根干到满脑子色欲的晴姑娘,抓扯着李天的头发叫唤着:“晴晴给哥吃……”

    “吃什么?告诉哥?”

    “吃……吃哥的命根子!”

    李全惊讶于这般骚话竟能从一个外表贤淑的女子嘴里出来,同时竟也让他听得更发性,屁股顶得更快,抽插得更凶,凿得穴里汁水飞出来,打湿彼此耻毛,化作一片泽国。

    李天挪开身子,放平了晴姑娘,李全顺势压上她,下身耸动得激烈,两只手忙活不过来,一会儿去抓奶,一会儿摸她脸。李天俯身与晴姑娘唇舌交缠,同时褪下裤子,放出吐着水的一柄滚烫,起身跪在她脸侧,扳过她头,送到她嘴边。

    晴姑娘抓过就吃,不时抬头睁着水雾蒙蒙的眼睛看李天。李天也垂头看着她,轻抚她一股一瘪的粉腮,继续言语撩拨着。

    “心肝儿真好,穴给弟弟用,拿嘴伺候哥哥,待会儿要不要我们换换,你还想不想吃我弟的棒子?”

    晴姑娘呜呜着言语:“想……”

    “我弟的棒子好吃不?”

    “好……”

    “还要不要他再操你?”

    “要……”

    这只是床上调情骚话,却让李全听了当真,并涌出一阵快感,下腹一股温热流窜,心头一慌乱,失声喊出来:“哥,我快射了!”

    李天猜测他大约是问能否射里,便说:“只管射她穴里,但再坚持一下,她还没到。”

    但李全坚持不住,生平头一遭操女人,他没那么会把持,无法自控地一通狂顶后,抵着穴底软肉,低吼着射到后腰酸麻。

    原以为他已射过一次,这轮应该持久一些,不过就第一次而言也算可以,李天没再嘲他,自顾自继续干着晴姑娘的嘴。等李全彻底软下来,把他推到一旁,让他看看他怎么操她。

    就着弟弟阳精润滑,李天的巨物畅通无阻插进穴里。下面操着穴,手里抓着奶,嘴也不闲着,嘬出晴姑娘舌头在吸允。

    晴姑娘离泄身只差不远时,李全就抢先登顶,她身子本就做足了准备,李天接棒后操得来势汹汹,只插干十余下,她便哦哦喊叫着,绷紧两条白腿,交合处噗呲响了几声,紧搂李天浑身抽搐。

    李全只觉她这样子看着诱人极了,却不懂为何如此,便问哥哥怎么回事:“她是难受么?”

    李天停了操干,抱着晴姑娘轻吻爱抚,给他解释:“正相反,她泄了身子,舒服得要死。你记住啊,不论操哪个女人,都不要只管自己快活,必须让她们到如此地步你才好收工。她们泄过也不算完,体贴点温柔点,多亲会儿多摸会儿,才算功德圆满。”

    李全点头表示懂了,又接着再问:“那她已满足了,哥不能再操了吧。”

    “哈,问得好!”

    说罢李天把晴姑娘翻个面,一提纤腰又摆成跪趴,一挺腰臀再次操到底,见她头甩得钗飞鬓散,开启新一轮攻击同时告诉李全:“她爽了,哥还早呢,不让她小骚穴泄个三次五次,你哥我绝不会射!”

    果然自己比哥哥差得远,他能操到人家泄三五次才射,可自己……李全丧气上来,男根也蔫巴了。他老老实实靠在一旁看着,想跟哥哥学学,怎么操才能坚持那么久。

    李天看出弟弟不悦,边操边哄他:“你才刚尝过女人味,不持久很正常,多找几次女人试试就好了,哥一开始也很快的。你到前面去,喂她棒子吃,等吃硬了,你再来干一次。”

    这话无疑鼓励满满,李全马上挪到晴姑娘身下,羞涩朝她送送胯,吭哧着说:“晴晴,你舔舔我,舔硬它,我还想操你。”

    李全能说出这些已是尽力,李天听着想笑他,却因看晴姑娘再次为他口交而男根更硬,便操得愈发狠厉。

    左右都是教弟弟,李天想干脆多教点,折腾得晴姑娘小穴发河,每每高潮快登顶,他便马上换姿势,让李全记住。

    “日后你再操女人,感觉自己快射,赶紧拔出来换姿势,多少有些用处。”

    李全死盯着哥哥花样百出地操晴姑娘,渐渐眼神偏离,只看她在哥哥怀中身下放浪形骸的模样,很快便又硬了。

    眼看晴姑娘又要泄,李天想送她登顶自己交代时候,看见李全顶着再度直立的男根,眼巴巴望着二人交合处,便大方地拔出来,叫他过去。

    “你来。”

    他叫李全坐稳,扶起神志溃散浑身已软透的晴姑娘,让她跨坐上弟弟大腿,穴一口套上他那根大头肉棒。

    “往上顶屁股,给我操烂她的小浪穴!”

    李天心神早被爆发的情欲控制,趁晴姑娘快要高潮把她让出来,只因认为她马上要到,弟弟就算还不持久也够送她上青云,他想看她被弟弟操到泄出水来的样子。

    李全已是第三次勃起,这一回终于坚持得住,操到晴姑娘喊着“李郎饶了奴家吧,快死了快死了!”他仍坚硬不拔地操得沉稳。

    晴姑娘在他身上又泄两次,体力不支时李天过去帮忙撑着,他一杆硬物无处放,便起歪心。

    他从背后伸过手,按着李全的头让他啃咬奶子,自己咬咬晴姑娘涨红的耳朵,沉着嗓子轻语:“你穴让我弟操着,哥的棒子晾着难受,也放里面成不成?”

    晴姑娘吓得小穴一紧,夹得李全喊出声来,她紧摇着头:“不成不成,晴晴穴儿里放不下两根!”

    李天笑得如妖似魅,扶着男根往交合处滑弄,又一声低语:“谁说要挤一个穴儿里了,这不还空着一个么。”

    本書首發衧яоǔsんǔЩǔ(肉書箼),乄γΖ 说罢他用力一挺,把男根整根送进后庭。

    晴姑娘白眼都翻出来了,趴在李全肩头咬得他直咧嘴。他咬牙忍痛,又忍着穴里忽然的紧窄,疑惑看向李天:“哥?”

    李天仰头长呼片刻,心满意足地说道:“果然这小屁眼也好操,还是头一回呢,她平日都不许的!”

    李全安抚着发抖的晴姑娘又问:“那地方也能操得?”

    “自然操得,否则有断袖之癖的兄弟们如何快活。”

    李天适应了会肠腔的紧窄,便如操穴一般活动开来。李全不敢动,男根隔着一层肉膜感受着哥哥那根粗大的抽动,光是这一挤一松便让他想射。肩头的晴姑娘亲上他通红的耳根,开口求着:“李郎,你动一动,里面痒,难受呢。”

    脑中如闪电劈过,李全使出吃奶的力气再次操干,把她穴肉干得直翻,身下咕叽咕叽声响个不断。

    血脉相通让兄弟俩颇有默契,两根坚硬的肉兄弟在她两穴同出同进,晴姑娘下体在霎时空落又转瞬爆满中循环,穴里更为拥挤,也便与李全男根相交更为紧密。三具肉身相撞啪啪响着,两个穴儿被噗叽叽干着,她魂和羞耻一并飞了出去,在快要泄个彻底时放肆失声浪叫。

    “李郎!穴儿要操穿了!”

    李全彻底放开,扣着她后脑吻到她舌根痛,问她:“我操得好吗?”

    “好,李郎操得好!”

    李天离射不远,听他俩骚着说话心里不甘,扳过晴姑娘也啃上,也问她:“小李郎操得好,哥就不好了?叫他李郎我不干,你得唤我别的。”

    晴姑娘哪儿还有空想旁的称呼唤他,下体即将失控,只有空浪叫。

    李天撇出心思琢磨一下道:“心肝儿,唤我声相公吧,我把弟弟都给你用了,还不配唤一声吗?”

    配,当然配,从出生到今天,对她最好的除了娘亲就是他。晴姑娘想都没想,回头硬睁开媚眼望着他,甜甜唤了声:“相公啊……”

    两个男人同时不再言语,只闷头猛干,顶着各自霸占的肉洞,用男根隔着肉推挤对方,两根肉棒子互不相让,两对卵囊也啪啪相撞着。

    他们较劲,把晴姑娘推上从未攀登过的又一个高潮巅峰,她抠着李全肩头肉,后仰脖子紧贴在李天怀里,带着哭腔喊着:“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快尿了快尿了!”

    李全粗喘着问李天:“要停下吗?”

    李天已到紧要关头,咬着牙说:“停个屁,她又到了,只管给我射,灌满她!”

    说罢兄弟俩使出最后的力气,在夹中间的晴姑娘紧闭着眼睛,人都快昏厥过去,泄到喊不出声音,两穴一起抽抽的时候,同时松开精关,射到深处——

    还剩一章,这个脑洞才结束。

    只是一个脑洞而已,一个没收住,居然哔哔一万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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