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第一次主动把自己放在被动地位,铐上了手腕,也把姿态铐住了,不光没了往日嚣张,眼里甚至有些卑微羞怯流露出来。

    起初这种神态确实是装的,他只当自己在演个受,哄万晴这枚小腐女开心,但随着她一口一口啃咬自己皮肉,越来越放肆在身上摩挲,渐渐竟也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还真有点爽呢!

    兴奋不兴奋,有没有感觉,脑子会骗人,但男人裤裆里的玩意儿就跟李全似的,不会撒谎。

    万晴像急着吃奶的小羊羔子,把他乳头嘬得吱吱响,俩小手在他腰腹肌肉上连摸带掐,又疼又痒又爽,刺激得李天来回扭动身子,使劲儿咬着下唇,却还是憋不住发出骚气哄哄的哼唧。

    他只想身上那双不老实的手赶紧掏进裤裆摸摸,那里迫切需要抚慰,偏万晴就不往那地方伸手,放着飞速发展的经济特区不管,只在周边落后地区盘旋。

    腿根被她摸到发抖,肚脐被她舔得发麻,上衣被她扯开,大敞四开的上半身喜迎草莓大丰收,胯下的精神小伙还被封印着。

    李天挺不住开口求她:“大宝贝儿,放它出来呗,哥快憋死了!”

    万晴仿佛没听见,继续卷着舌尖在他身上四处舔扫,见他胳膊抻着,明知他怕痒,却在他腋窝旁轻轻舔了几圈,吹了几口热气。

    这一套操作差点把李天刺激到直接射出来,夹腿哆嗦着硬挺,挺得鸡巴更硬,磨得更难受。万晴这时候把他腿分开,跨坐到他腿间,两个下体保持着距离,上身却贴了上去。

    她把脸凑近李天,一手捂上他嘴,一手揉捏上乳头,捏到李天要大声呻吟,嘴上那手却压得更紧。

    万晴比划食指嘘了一声,不许他叫,手摸到裤裆捏了一把。

    力道恰到好处,微微的疼,隐隐的爽,李天明显感觉到龟头吐了一口。内裤湿了,黏答答的不至于他磨得痛,只是痒更难耐。

    他从没像今天这么急迫想跟她干一场,也从没像现在这样无能为力,甚至眼前欲火满溢眼角眉梢的万晴让他有点慌张,他没见过她这样,也没想到她会这样。

    这时的李天还有闲工夫寻思,万晴从哪儿学来这些骚招子玩自己,几分钟后,他就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当万晴把手缓缓挪开,慢慢把嘴凑上来,两片微抖的软唇似有似乎和他半亲不吻,舌尖故意蜻蜓点水往他口腔里探,他猜到她应该也湿了。

    万晴一直不说话,李天也憋着话,嗯嗯着看她撩起裙子,把股间软肉贴上他挺硬的裤裆,只等她骑上自己再启动骚话喷射机。

    期待的乘骑体位是有了,盼望的套坐却没来,万晴只是用湿透的内裤磨蹭他下面,一点也没有要释放欲龙出山的意思。

    李天腰臀挺挺落落,使劲儿往她下体出顶送,以胯下缓解憋胀的痛苦。

    万晴在他身上画着圈地磨,对他的急迫不为所动,李天压抑实在无法缓解,张口浪叫着大喊:“快操我!晴晴大宝贝儿操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你应该求我别碰你,求我放开你。”

    她终于说话了,语气却冷得异常,和她涨红的脸全然相反。

    对啊,他是要她强回来,哪有求人强奸的?

    没辙了,李天只能闭嘴不说话,只是下体不受控,还在往她身下顶。万晴站起来,白嫩大腿扭几下,脱了内裤,爱液在内裤和阴唇间拉出长长一条银丝,像李天做的拔丝地瓜拉出的糖线。

    她往前小迈一步,扳起李天下巴强制他仰头,腿一个微曲,用水淋淋的嫩逼堵上他大口喘气的嘴。

    “给老娘舔!”

    李天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出颗原子弹,蘑菇云就是他胀得要爆裂的龟头。万晴这声冷酷又严厉的号令就像一把发令枪,一种全新的性冲动像博尔特撒丫子开始跑,在李天周身血管里冲刺!

    头皮都麻了,思考能力顷刻蒸发,李天也不顾阴毛刺得他鼻子直痒,熟练精准找到阴道口,伸直了舌尖挤了进去。

    万晴撑着跑步机扶手,小幅度上下左右蹿动身子,把下阴泌出的爱液蹭得李天满脸都是,感觉要有大股涌出来,还喊他:“给我接好,都给我喝下去!”

    就算她不要求,李天也会喝干净舔干净,他从没觉得女人淫液这般可口,那种略咸微酸,犹如一味催情神药,灌得他神魂颠倒,哪怕她现在把他当马桶,直接尿嘴里他能也咽下去。

    冲动更甚,难受也更甚,他又想求她给个痛快,又不敢说话,眼泪都快挤出来,还在乖乖卖力舔她。

    终于万晴被舔到高潮,仰头放肆大叫,阴唇都在抖,绷紧大腿夹着他脑袋,他生怕她一个剪刀腿把自己就地解决。

    她高潮时下面水突然暴增,李天尝出点涩味,明白她尿漏了点出来。

    可以,没问题,淫水也好尿也好,都没什么问题,快点骑他操他才是重要的!

    满足过一次的万晴善心大发,好像要鼓励他伺候得到位,慢慢解开他裤门拉链。

    终于能挺直腰杆的阴茎冲出裤门,兴致勃勃弹了万晴一嘴巴,不想却惹她不高兴,被握在手里好一顿没命似的撸,用郭德纲相声的话说:逮个蛤蟆要攥出脑白金来。

    又刺激又疼,李天叫唤得就差喊妈妈,担心万晴一个劲儿没用准,直接给他徒手做个包皮环切术。

    疼得最难受时候,那张阴道嘴上阵,小尖舌头温柔轻缓卷扫,疼是不疼了,可又舔到他想射。

    即便想射他也射不出来,万晴偷偷摸摸跟他学会了怎么在他要射时候调整战略,小手紧压着阴茎根,阻拦睾丸向输精管发送子子孙孙,让李天只能更想操,更想让鸡巴去它该去的地方。

    他脸都快憋紫了,小肚子酸得要命,分不清是想射还是想尿,甚至觉得不操她都没关系,让她肛一炮也成,他认了,只求赶紧让他射吧!

    终于他等到万晴玩够了,分开阴唇一屁股把鸡巴坐到根,俩蛋蛋都压成扁的,李天的大吼声还未落下,她就开启上下起伏模式。

    李天的魂早不知飞到哪儿,人已是空壳,像人形自慰机器,随着万晴在他身上大呼小叫地起起落落,机械又激烈地往阴道深处顶送,全凭本能。

    万晴从没叫得这么骚,嘴里什么埋汰话都有,角色完全互换,连珠炮问着李天“我逼好操吗?”、“骚货爽不爽?”、“还想不想我这么操你?”李天除了问啥答啥,一个字儿都不会多说了,在她又到高潮时才硬撑着哼哼一声:“大宝贝儿……”

    这声“大宝贝儿”让他挨了一嘴巴,万晴这下手劲不小,抽得李天半张脸发麻,也让他清醒一半。

    玩归玩,操归操,万晴动手打他,实在不可思议。

    他还没射,红着脸呆愣看着身上还在高潮余温里揉着自己奶子的万晴。她显然没吃饱,毫无完全满足的迹象。

    眼前的万晴让李天觉得陌生,隐隐发现事情不对劲,这场性爱不知何时变得诡异。这种激烈程度的性爱,万晴不会高潮两次还这状态,李天下意识看看四周,发现那颗小药丸的包装扔在酒瓶旁边,里面空空如也。

    她什么时候吃的?!

    大事已然不妙,可李天俩手都铐着,就算钥匙就在手铐上挂着,他自己也够不到,眼前能解救他的只有万晴,可她明显完全失控了。

    药物作用会让所有感官都放大,所有欲望都成倍上涨,当然也包括性欲。

    李天固然是爽的,但这种爽若来自吃了药的万晴,他宁可不要!他不想万晴沾染这种令人发狂且说上瘾就上瘾的恶魔果实,他也万没想到,万晴会去尝试!

    他好后悔啊,为什么要把那颗小药丸留着,直接冲马桶里不好吗?又不会堵马桶!

    李天张嘴大骂自己是傻逼,却也阻拦不了万晴继续发疯。

    万晴彻底疯狂,李天陷入恐慌。

    “你什么时候吃的那玩意?!”

    她不理会。

    “晴晴!大宝贝儿!媳妇儿!你冷静冷静!”

    她好像没听见。

    “你清醒点!放我下来!”

    她还是该干嘛干嘛,不管不顾大声浪叫:“好哥哥!好鸡巴!操我啊!”

    李天像傻了似的,一边使劲儿送鸡巴到阴道深处,一边不断喊她:“你快放我下来!你赶紧抠嗓子把药吐了!听话!”

    药已经起效,抠吐根本没用,李天明白,却还是保留一丝希望。

    这希望马上就变成绝望,神志不清的万晴嫌他吵,抓过内裤团成球塞进他嘴里,破口大骂:“你他妈闭嘴!”

    她停下动作,挤出体内鸡巴,晃晃悠悠低头去解他腰带扣,可能眼睛也花了,甩了几下头,定了定神,才笨拙解开。

    李天指望让她再操他一阵到高潮,她就能清醒不少,谁料万晴抽出皮腰带握手里,跨在他身上站直了,抡圆了胳膊,重重朝他上身抽了下去。

    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首BGM。

    “我愿做一只小羊,坐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他是小羊吗?是烤全羊吧,他的好姑娘吃错了药,正在给他剥皮放血,往他身上撒孜然和咸盐,准备片块大腿肉下酒!

    国家那句口号仿佛在李天耳边开着广播喇叭高声放,他此时此刻要是能动弹,肯定摇着大旗喊:“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什么软性,什么致幻,全他妈是扯淡!毒品就是毒品,软硬都是毒品!

    万晴是多稳当的女人啊,一颗药嗑下去就丧失理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她挥着皮带的样子不再性感,而是让李天恐惧,她不是这样的女人,是药物作用让她癫狂和失智。害怕之余李天撇出一丝清明心怀天下,想这种打着让人快乐旗号害人不浅的药物,究竟害过多少无知的年轻人!

    药被万晴吃了下去,她不再是柔情似水的晴晴大宝贝儿,变成了母禽兽内女魔头,李天忍着身上剧痛,极度担忧她会不会一次就吃上了瘾,上瘾了他又该怎么办。

    他身上泛着血点的抽痕,刺得万晴眼珠子发光。

    皮带抡得高,万晴叫得骚,李天又疼又怕,已然完全感觉不到爽,连哭带叫,又无法开口求饶。

    眼泪啊止不住地流,止不住地往下流,二尺八的皮带往他李天身上抽啊,几次差点抽到他龟头。

    他听说过男人在极度惊恐的状态下会勃起,而他原本就是勃起的,加上疼,加上怕,鸡巴居然更硬了。

    越怕越硬,越硬越怕,这他妈什么毛病!

    嘴里内裤堵得严实,鼻腔里还有她下体的味道,脸上淫液汗液交织,一滴滴滚落到脖子,划过被万晴视为他性感代表的喉结。

    似乎万晴看到喉结上的液体,停了“鞭刑”,俯身去舔。李天近乎哀求性地呜呜几声,盼她能把内裤拿出去。

    万晴张嘴咬住内裤一角布料,把它从李天嘴里扯出来,摸摸他身上凸起的血道子,叼着内裤,不等他喘匀了气,直起身子,开始新一轮抽打。

    李天彻底绝望,明白她不蹂躏够自己,这场他自找的灾难不会结束。

    其实他的腿没被束缚,完全自由,又学过柔道,分分钟一脚撂倒万晴,但那样恐怕会伤了她。

    他决定忍着,她再怎么发狂总不会玩死自己,药力凶猛但持续性短,忍到她玩够也就平安无事。

    嘴上没了堵门的,李天叫得放肆,时而惨烈时而淫荡。这时的万晴很满意他任人宰割的可怜状,抽到筋疲力尽时候,腿间的爱液都流下来,浑身战栗,看他被虐待得凄惨看到精神高潮。

    她总算抽累了,手一松扔了皮带,踉跄骑到李天头顶,再次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像修仙人被夺了金丹,李天神魂俱灭,木然张开嘴含住那片泥泞肉沼泽,带着哭腔呜咽,哆哆嗦嗦给她口交。

    突然嘴里一热,一阵骚气钻进鼻孔,一股热流冲到他嗓子眼致他控制不住地呛了。

    万晴真的失禁在他嘴里,她大概也知道憋不住,从他嘴边儿移开,照着他头脸开闸。

    此生没有过的羞耻,加上心底涌出的紧张和担忧还有悔恨,让李天真的哭了,眼泪刚流出来就被尿液冲掉。他努力睁着眼,看万晴像被操喷一样呻吟着还淫笑着,把啤酒化作的尿喷上自己下巴、脖子、胸口,再磕磕绊绊向后挪步尿了他一身,最后停在胯下,用剩下的几股热液冲刷尽鸡巴上的白浆。

    这股尿极其有力,好似直冲进李天马眼儿,他再也压不住射精冲动,画着弧线射得老高。

    尿完的万晴打了个冷战,仿佛皮球泄了气,软软瘫在李天大腿上,直接没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万晴被一种类似地震的颤动晃醒,睁眼缓了半天神,才发现是李天为了叫醒她,在用力快速颠着大腿。

    还没等她看清楚李天的脸,就听见他哭着喊:“媳妇儿,快放我下来,我想拉屎!”——

    再次警告:千万控制住好奇心,别去尝试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千万不要!

    感谢老公提供灵感,有次眼看我要高潮了,他突然说:“媳妇儿你等会再高潮行不?我想拉粑粑!”然后他就拔出来冲到厕所,噗噗噗的屁声响彻我们60平米出租屋!

    他人送外号:怪物·屎来刻不容缓。

    口头禅:一分钟坚持不了必须拉粑粑!(啊,我身边的朋友啊,如果你在盗文贩子那儿看到这句,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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