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勤森就猛地兜起邹茵的腰,两个人沾着湿的压去了外面的大床上。蚕丝被如云迭起,陈勤森忽然宠溺地下沉:“这么紧,邹糖糖你就一做不松的小妖精。”

    “阿森……”疼得邹茵忍不住跟着他迎了一迎。两米多的大床,掩盖着的是温柔与炽烈,霸势和娇羞如藤缠着树,渐渐发出诡秘的声响。

    最后的时候,陈勤森蹙紧浓眉,喑哑地问邹茵说:“老婆,爱不爱我?说你爱没爱过我?”

    自从08年他去她学校打人分手后,邹茵都没有听他再问过。那会儿他问得突然,锐利的眼眸盯着邹茵,邹茵声音颤得都答不上,就只是吃力地应他“嗯”。

    陈勤森好容易才问出的口,听了不落意,便愈发地攻势和柔情:“是猫啊,嘤嘤呜的你老公听不见。”

    他那个野起来真是了不得,邹茵受不住,紧忙地答他:“爱你……陈张宝我没有不爱你!”

    朦胧的床头灯下,她肤白唇红,娇美得动人。陈勤森听得感动,就把她兜起来:“我也爱你,邹糖糖……老子爱你可以为你去死,今后吵架都不许再说分手了!”

    邹茵被他熟稔的气息灼得,眼泪都好像要震出来了,眷恋地唤着他老公:“那你也不许再不要我,不许有和别的女人。”

    未做防护的身心融合无间,一晚上不停歇的反复了五次,隔天醒来邹茵的腿都酸软无力。洗漱的时候挂在陈勤森身上动不了,头发还是陈勤森帮梳的,叫她不要去上班,邹茵不好意思再请假,再请可就更那什么了。一定要上,陈勤森便送她去公司,白天回z城办事,下午五点半又到楼下来接她。

    两个人在他那边吃住了两天,周末邹茵就没回水头村,又在自己这边和陈勤森慵懒地过了个小周末。

    周天早上姑奶奶打来电话,说给邹茵介绍了个事业单位的男朋友,问她要不要去看看。

    那会儿8、9点钟才初睡醒,晨曦朦胧,被子卷成一片,两个人正自温存着。邹茵倚在床枕头,锁骨下被陈勤森硬悍的身躯压得发痒,推却推不开他。

    听姑奶奶在电话里问:“茵茵啊,你这周怎么没有回来?有个人你要不要听听看?”

    天花板下弥散着啧啧的含咬声,邹茵一手提着被角遮掩,一手握着手机,气息都有些不匀。应说:“要加班,下周才能回了,姑奶奶说的是谁?”

    姑奶奶听着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就继续道:“是这样,我外孙媳妇啊,说郑村有个男孩子今年29岁,在x市买了两套房子,还有一部车,人长得也有一米八几。名牌大学毕业的,也是很挑了。我把你条件跟他家里一说,他家里挺满意,说可以看看。要不要我把你这边的电话和qq给他?你们两个下班自己约着见一见。”

    隔着话筒,老妇慢吞吞的言语一字一句清晰。陈勤森的手捻住邹茵的腰屁股轻轻拱着,邹茵听着怎么像一个高中女同学的前男友,才要好奇问名字:“他叫什么……啊,”话音才落,就被陈勤森猛一用力,差点就吟出了声,连忙道:“不用了,我这阵子没时间谈,姑奶奶帮我回了表嫂吧。”

    这头陈勤森的动作才对她缓下来,邹茵顿时松一口气。

    姑奶奶听着模里糊涂的,便不放心地叮嘱:“你在那边干嘛了?不要总是这么挑。前些天看见少宝妈妈,说他最近找了个女孩子,听着还挺顺意的,问你找到了人没有。说你也不过去看看她,这么多年看你们两小无猜的,做不成一家人,心里也把你当半个女儿,让你抓紧着点。我说你这丫头啊,心气劲一上来,除了少宝,就没哪个能受得住你脾气。一个人在外面,不舒服要去看医生,不要自己犟,那我挂了。”

    晓得是陈勤森替自己对家里隐瞒着,邹茵暗窘,忙扯了个理由,说切菜差点刮到手指了。挂断时,内裤的三角细带都已经被陈勤森解开,气得邹茵拧他肩膀:“陈勤森,你不要命呢,被姑奶奶听见要羞死人的。”

    陈勤森吃痛,勾唇轻讽:“不要命的是你,这里才跟老子做完,那边又想打听别的男人。要不要老子换套衣服陪你去相亲?”

    他的眉眼英隽,天然的噙着阴冷与贵气,其实并不比谁人差。可对着邹茵,却总有点不自觉的欠自信。邹茵心疼他,说反话:“你再说我就踢你下去了。”

    陈勤森就说:“老子一没文凭,二不时髦,糙得像个匹夫,比不上人名牌大学有情调啊。”

    “那谁让我就先遇上的你,讨厌你都不行。”邹茵呢喃地抱住他脖子,指尖轻轻划弄他的眉眼。陈勤森被她宠得心里暖,后来就放柔嗓子:“什么时候随我回去见人?几个老的都在等着儿媳妇。”

    三月份分手让他在大族面前损了威严,这会儿邹茵想起来不觉愧羞。邹茵就轻声说:“过年我回去给他们敬茶,但现在不许你说出去。”末了的一句叮嘱很认真。陈勤森就懊恼地啃了啃她的嘴:“屁-事儿真多。那我去给你做早点,想吃什么快讲。”

    邹茵这几天被他惯得都懒了,想想:“稀饭,再给我剥个咸鸭蛋。”陈勤森就用唧吧顶她:“吃什么鸭蛋,老子的两个蛋还没把你塞满?”亲了她几口,便起身自去厨房里捣腾了。

    *

    隔周的周三晚上,骆希鹏请了一次饭,是以主请陈勤森的名义见的邹茵。在南海路一家僻雅的小餐厅,似友人小聚的交情模式。

    为了避免三人尴尬,骆希鹏也带了一个女的来。短卷的栗色头发,妆容精致,对他甚为温柔体贴。

    骆氏天郦集团,资产雄厚,一应的家业尽归大公子一手打理。故而骆希鹏本就是个情场过招的高手,多少女人费尽心思地求好索欢。只因偶遇到了邹茵,便想要从此停下来,那段时日才把身边的花草清空罢。现在这个女人,眉眼之间也尽带着攀附的意味,骆希鹏对她表现冷热平平,无喜无倦。

    陈勤森是牵着邹茵的手一起进来的。一连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爱多日,当晚的邹茵花容月貌,楚楚动人。坐在骆希鹏对面,即便骆希鹏目光遮掩得平静,也不觉多凝了几眼。

    双方都不明说那天在庄园里的一幕,骆希鹏歉然道:“想不到魏氏做出这种举动,实在让人寒心。目下已经在和他们谈撤资一事,当日的不周,还请陈先生和邹小姐海涵。”说着主动举了举杯,那个女伴便也笑盈盈地陪他举起。

    虽没看到邹茵那天被下药的反应,但一想象这个女人平素的柔媚,陈勤森的脸色就足够冷肃。

    早已经把酒戒了,但也象征性抿了一口,不咸不淡地说道:“骆先生光明磊落,此次多亏是你,这酒该我谢。”

    喝罢,安抚地揽了揽邹茵的肩。

    可以看出他们两个的感情。这种情愫,是旁人插足不进的恩爱。俨然不知曾经有过一个男孩,在他们之间,曾经对眼前的女人动过纯挚的少年心。

    骆希鹏大概也看明了,或许时空中的缘分就是这样冷漠。譬如林彦的离开,只是因为他要离开,而陈勤森和邹茵的相遇,也只是因为他们要相遇。两者并没什么前因后果的关联。而自己也仅是一个偶然看过故事的人,那故事中的主角,他们却谁也不曾有留意。

    骆希鹏便凝着邹茵笑笑,目光又是那种类似兄长的温柔与亲和,又仿佛隔着一层遥远的叹慨。邹茵察觉到,就也对他大方地弯了弯嘴角,想起没有缘分也可以做朋友的话。

    后来电话声响起,看到是工厂的技师打来咨询,邹茵就欠身去走廊上接。

    身旁座位空却,陈勤森似措了下辞,忽然挑眉问说:“骆先生祖宅也在林村?听说祖父是林老进士的长房,那么你就是林家的嫡曾孙一辈少爷了。”

    做生意必盘根知底,骆希鹏也不意外他对自己的调查。答道:“是,自从父母辈离异,已鲜少回去。这次看到有项目可做,便滞留了许久,顺便把舍弟的坟从国外迁回来。陈先生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陈勤森也是在叫徐萝卜调查过他的身世背景之后,才偶然地再次看到了那个名字。

    记忆里,是许多年前在网吧主机上调取的屏幕,还有安静骄傲的邹茵,坐在电脑前翘首等待的模样。咬着唇,轻轻敲字:“林彦,你在上线吗?”

    “暑假快要结束了,我给你留了言。”

    彼时还是陈少保的陈勤森,那时早就喜欢上她,不然不会每次张氏一叫她去喊,他便推开众人跟着她回去。他是没料到她对自己一副冷冰冰,私下里却会对别的男生温柔挂念,陈勤森坐在网吧里散漫着,心底可是很不舒服的。

    今时,陈勤森便应道:“另弟的逝世,确是十分遗憾,听说当年也是一表人才。”

    骆希鹏看着他冷锐的眼神,大概领略到他话中的意味,便惘然道:“斯人已逝,再说这些无意义,初时还有悸动,今后也不纠结了。”

    邹茵挂完电话过来,看他们两个一本正经的,不禁笑问:“你们在聊什么?”

    陈勤森攥过她的手捻了捻,意味深长地说:“在聊你啊,接什么电话去这么久。”

    邹茵答他:“工厂里的,有些技术上的问题需要问一下。”坐在他身旁,下意识拍了拍他肩上的落尘。

    骆希鹏便想,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便看她有个两情相悦的人宠着也挺好的。金山湾的项目骆氏要做,但前提是需要找个可靠的投资人,此后项目入轨,他也就要离开。也许等待着他的是一场本就麻木的婚姻,谁料到先头退婚的未婚妻就怀了他的孕呢,相敬如宾也许是大多数人的归宿。今后要做的只是坐等盈利收钱。

    四个人吃完饭,出来的时候骆希鹏就说:“关于生意上的合作,后续陈先生若得空,是否可以再详谈。”

    这么看来,他骆氏是咬定金山湾一块不松口了。陈勤森正中下怀,就泰然道:“生意讲诚信,骆先生如果确然有意向,那么我们就回见。”二人握了下手,便笑笑离开。

    回去的路上,八点多钟,高架桥上灯火霓虹。邹茵睫毛轻颤,在夜色闪耀下显得特别安静柔和,并不知晓刚才陈勤森和骆希鹏的一番谈话。那是陈勤森暗示骆希鹏,不要因弟弟的旧事而搅扰到她。

    陈勤森盯着后视镜里的邹茵,问说:“分手后,是不是喜欢过他?当着老子的面,和人眉来眼去的,不怕你老公吃醋。”

    邹茵看到他眼睛里的霸道,仿佛像秘密隐瞒不住似的。她也奇怪他怎么像看得很穿,但反正她是不会对他坦白,之前在h市被骆希鹏求爱的一幕。她就作势执拗道:“你自己一个接一个的找女朋友,还有脸在这胡说我。”

    邹糖糖,你就是欠人疼。陈勤森算是知道这女人瞒天过海的功力了。

    但能怎么着,反正额头亲也被亲了,人家美国老外还动不动亲人家老婆的脸和嘴。他便攥过邹茵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个盒子递给她:“戴上,今后心里骨头里只能装着你老公,可不许再想七想八。”

    邹茵打开,竟是之前在s市参展时,和陈勤森逛街时他买的那对游龙戏凤鸳鸯佩,合在一起是心形,分开便是玉色润泽的月牙儿。

    记得他那会儿正是预备谈女朋友,背过身又给买了串玛瑙的细金手链。后来在村里偶然撞见他带着那女的看戏,伤心得邹茵回去就把自己手上的给剥了。

    邹茵就说不要。

    陈勤森扭头看她,他的颈子上已经落了玉佩里雄的一个,对她说:“给你啊,那天本来就是想跟你和好的,不然一晚上做你那么多次干嘛?”

    “是你不肯,老子才放弃的。”

    第三十九章 (修过)

    阿大、黄瑶爸爸他们放出来的第二天,魏老大在海霸天里摆了一大桌,宴请陈勤森吃饭赔礼。本也邀请了邹茵和老太爷,这次老太爷不赏脸,陈勤森更不稀得把邹茵带来照面。

    红木的大圆转桌,时鲜的海味摆得琳琅满目。魏老大托了郑元城做缓场,陈勤森带着徐萝卜和阿k等人应阵,阿大、姓刘的和黄世栢则耷拉个脑袋,陪站在一旁谢罪。

    似有意而为之,这一次魏老大把魏欣怡也带了出来,贴挨在郑元城身旁坐着。

    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有了更近一步,魏欣怡纯情馨甜地坐在郑元城边上,时而贴心地给他倒酒,时而用帕子轻拭他袖角。她涉世几乎为0,初吻在半个月前奉献给了郑元城,经由他成熟稳重的回应,此时心里眼里装下的全是这个隽朗冷漠的男人。

    魏老大不动声色地扫量,对于自己的妹子,他绝不会随意托付。要就要了,要了若辜负,这个代价就不是谁能够轻易承担。

    倒是郑元城一身便装,不亢不卑的神态自然,也会温柔地照顾魏欣怡。陈勤森坐在对面旁观,并不言语。

    魏老大收入眼底,心中这才给打了个满意的分。叫手下倒满杯,对陈勤森说:“小备薄酒,之前的误会,还望陈少爷大人有大量。”

    陈勤森不接这酒,眉宇间都是肃冷:“一次误会是巧合,这三番两次的误会,魏哥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都是地头上混的,你敬我一尺,我回你一丈,没有这么做事的道理。”

    魏老大自然已经听说,骆希鹏提出要在自己这边撤资,有意与陈家合作。但这么一搞,魏老大之前铺出去的盘子,可就骑虎难下了,他现年已过四十好几,也萌生出了洗-黑入白的心思,不然也不会看中郑元城,并还把自己的妹妹推出去。

    心中默默腹诽,陈家是厉害,几年前自己还只是个刚起步的大混,老太爷那时候就能亲自带孙子来赔罪,如今自己高坐琼台,他孙子独挡一面,自己却反过来要开始求他。

    魏老大说:“地皮和绑架一事,都是阿大这个混账东西自作主张。但也怪我,被他蒙混过天,事前没有考察清楚,无意间得罪了陈少爷的利益。今天把他们几个叫来这里,也是为赔罪的。做生意讲求和气,以后的路还长,陈少爷若能大人不计,一起把这片地皮做成集成商圈,今后那就是滚滚的金子流进兜里,还望海量三思。”

    阿大邀功不成还讨连几顿骂,女朋友都跑掉了两个,这会儿脸上七红八绿的就跟吃了屎。他猜着陈勤森这妖孽应该拖了关系,让自己在里头吃了不少苦,但憋着屈一个闷屁都不敢再放。

    就是该让你吃点苦头又怎样?

    陈勤森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应道:“好说。陈家的风骨,历来是要对得起天,对得起德的,那些不干不净的浊事,先头既然莫名其妙惹上了,也麻烦魏哥这边替我扫干净。至于地皮这个,骆氏我在谈,谈不谈成是后续。谈成了,魏氏如果想合作,也须单独辟出来一个合伙的子公司,子公司独立过账,魏氏按年从里头分成,账目不与魏氏交叉,经济不互往。魏哥这边考虑,可以的话再进一步商榷。”

    魏老大听得脊背一寒,是万没想到陈勤森会这么尖刻的。如此一来,魏氏除了在这个子公司里分钱,他背地里的那些账目都不可能从这里走,这个子公司倒是真“干净”了。

    然而又贪婪这一块金山,归到底还是不舍。便讪讪笑道:“也罢,来日方长,那就再考虑考虑。”

    一顿饭用了两个小时,出来时,魏老大带人先走。留下魏欣怡,让郑元城陪她去买化妆品和首饰。

    魏欣怡娇滴地挽着郑元城的胳膊,声音轻轻柔柔带着求好。

    她一直被保护得如同温箱,从来未和谁单独逛过街,更还是自己恋慕的男人。略忐忑道:“最近流行紫色的耳饰,元城哥喜不喜欢我戴这样的颜色?”

    郑元城微低下肩,甚好脾气地答她:“阿怡你喜欢怎样的,我都给你买。”

    魏欣怡就抿嘴高兴,眯起秀丽的眼睛对他笑。

    又和善地问:“要不要给惠娟姐也买一个?”

    魏老大留下来的保镖阿锋,就在不远不近地站着,面无表情地看向这边。郑元城瞥了一眼,笑笑道:“你不管她,她不会和人争这些。你在我身边,只要管自己开心就行了。”

    温柔独宠的呵护,听得魏欣怡心安,柔顺的长发在风里轻拂,郑元城帮她顺了顺,往车里进去。

    陈勤森微瘸地走到黑色越野旁,看见这一幕便顿足,叫住郑元城借一步说话。

    郑元城低头抽烟,并不乐意的推拒道:“什么话在这里说不行?”

    昔日兄弟,道义不同,渐行渐远。气氛有些僵,倒是魏欣怡,看着陈勤森冷峻的模样,略略的紧迫,十分体恤地催促郑元城去吧。

    郑元城便不甚好脸地走过来,两个人走到一侧的墙边下。

    陈勤森背转过身,暗中提起郑元城的领子:“元城,你到底在做什么?魏老大绝不会容你轻易糊弄,你想过怎么收场?”

    言语里分明清楚,何惠娟对于郑元城,这么多年患难与共、朝夕相伴的感情,绝不至于因为在一起久了厌倦,说移情就别恋。

    郑元城叼着烟,掩一缕寄人篱下的萧索:“我在做什么你不是看见了?年前魏老大见过之前逃跑的郑家叛徒,他这钱发得不干净,老子的父亲也不能白死。以牙还牙,他不仁我不义!”

    当年郑氏破产拍卖,陈勤森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让张晓洁算了一笔,这件事也让他十分愧欠。听得陈勤森蹙起眉头,言语便慢道:“有没想过何惠娟的感受?跟了你这么久,才刚给你生下女儿。对那个妞,你又忍得下心动手?”

    对面魏欣怡企盼地望过来,脸上噙着担忧,不几步外阿锋专注地看着,面无表情。这个是魏老大宠护如珍珠的妹子,心地纯净得毫不谙人情。

    郑元城薄凉地扯了下嘴角,拍陈勤森肩膀道:“阿森,老子没你纯,做了,心里自然都有谱……我会安排好她们!”说着便整整衣领,换就一副温和向魏欣怡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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