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想到她一直竭力讨好的老板居然是这样一个恶心变tai的家伙。她开始拼命的甩头,努力挣扎,衣帽架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来回摇晃。

    霍启军只是皱眉。“到现在了你还不老实啊,真是只小野猫。”

    他回身在桌上的塑料袋里翻弄了一会儿,拿出一根粗点儿的绳子,挽个套儿,套在童幂的脖子上,另一头儿绕过横梁上的铁圈系在童幂背缚的绳结上。然后得意洋洋的瞅着童幂,“现在你用力试试?脖子上的绳子会越勒越紧。如果乱动,会勒死你的……”说着,伸长舌头冲童幂做了一个鬼脸儿。

    “唔……”童幂不敢动了,战战兢兢的望着霍启军。

    “乖,这样才乖。”霍启军把玩儿似的fu摸着她的身体,指着镜子说,“看看你自己,舞台上的你都比不上现在漂亮……”

    童幂屈ru的流出眼泪,她想问这种变态游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可是嘴里只能发出动物般的“呜呜”声。

    kang奋的霍启军把一个跳蛋sai进她身体里才解开裤子,捧着她的悬吊的tong体对着镜子开始恶心的动作……

    他无比陶醉这种充满征服yu的变tai游戏,看着无助的童幂被自己糟ta得花容散乱,就能感受到异样的满足。他比以往更加持久,更加粗野,现在他不是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亿万钱财最终换来的就是这样任由自己肆nue的女明星。

    他大笑着对童幂说:“下一次让你妹妹也来,你们姐俩一起来……”

    童幂张着凌乱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她忽然想杀了这个男人。

    幸好霍启军的手机响了,铃声是童幂领衔的少女乐队的主打歌。童幂觉得噩梦终于该结束了。

    霍启军骂了一句。从褪下的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又sai了回去。他没有拔出来,抓着童幂的腿意犹未尽的继续。那个打电话的人故意逗nong似的偏不肯罢休,铃声响响停停,没完没了。搅得霍启军干脆把手机扔了,手机还在墙角兀自响。

    直到他发xie够了才喘息着停下来,慢慢提上裤子。心满意足的拍拍童幂的脸。“难怪那么多人想wa你,真不错……”

    他简单的穿好衣服,走到墙角捡起手机。童幂虚弱的发出shen吟。他回头看了一眼,说:“下来就别想了,你这只小野猫只有这样才能老实,你不觉得这样才最适合你吗,好好欣赏一下吧……”说完丢下童幂,离开了房间。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童幂一个人,无助的吊缚在衣帽架下面,摆出丑陋的姿态,或者在霍启军眼中是美妙的艺术。她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恐惧,期盼着霍启军早点回来救她,尽管那不过是奢望,霍启军不可能回来。

    她悲哀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恶心的跳蛋还在身体里震动,拖出一根电线坠着遥控手柄,就像一条恶心的尾巴。她实在看不出此刻镜子里那个扭曲肮脏的肉ti会比舞台上光彩照人的她更美。在霍启军眼中,她只不过是一个能供他发xie兽yu的玩wu而已,同一个充气娃娃、一个自wei玩具没有区别。

    又有谁知道她惹人羡慕的成功背后竟要付出这样的代价,究竟值得还是不值呢……她委屈的流出了眼泪……

    ……

    第二季《识骨追凶 foxhunter》 牵线木偶1.绳吊的芭比娃娃5

    霍启军飘飘忽忽走下楼梯,还有些意犹未尽。拉开冷藏柜拿出薄荷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懒散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这才掏出手机,给刚才打电话号码拨回去,“是张导啊……哦,我现在一个外国朋友在一起……刚才做马杀鸡忘带手机了……我说是真的,哈哈,你别总把我往坏处想啊……我啊,没感冒,就是昨天晚上跟人喝多酒了,现在鼻子有点儿不通……对了你那个片子怎么样了……后天杀青啊……那我肯定得去啊,老大的面子小弟我必须给足啊,我公司的那些歌手、艺人你随便挑,看中哪个我明天带哪个……是吗,要是有那样机会当然更好……那是,那是,咱们兄弟谁跟谁啊……”

    霍启军晕晕乎乎、有一句没一句的侃了大半天,连对方什么时候挂的电话都不知道。他惺忪着眼睛,打量着客厅里的一切,似乎连形状和颜色都与平时不太一样。他就仿佛飘在云端,无所不能——倘若他闭上眼睛想象自己飞,那么他就在飞;倘若闭着眼睛想象抢银行,那么他就真在抢;倘若想着和很漂亮的美女在一起,那他抽抽鼻子就会闻到她的ti香。这东西就是这么神奇,你想什么就有什么,有人管他叫冰毒,有人叫high粉,总之没有钱就不要碰它,这是有钱人才有时间、有能力xiang受的游戏……

    迷迷糊糊的他想睡睡不着,不睡又眼花……犹如在梦中,他依然抓着童幂那对硕大ru房,她痛苦又kang奋的niu动白nen的身体,他的每一次有力的冲击都给她带来战栗……在舞台上她是xing感狂野的歌手,在chuang上她是yin荡放lang的小尤wu,任由他吞下去,再吐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清醒了一点儿,落地窗外天色已将黄昏。他摸摸憋得发胀的裤dang,又ying邦邦了,精力充沛,好像刚才没射过一样,这也是high粉的一大好处。想起楼上还有一个随时可用的wan物,他又心痒难耐了。喝了口酒,他fu弄着裤dang里的家伙慢悠悠走上楼,轻手轻脚的穿过走廊,来到尽头的化妆间,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生怕惊动了里面什么似的。

    房间里的灯光依然幽暗,衣帽架下被紧缚的少女依然悬挂在那里,镜中反映出可怜的而you的姿态,这只顽皮的小野猫终于被驯服了,安静的等待着她的主人来到。

    那种暴虐的冲动霎时就涌到了头顶,他嘿嘿笑着,朝童幂走去,他希望看见女孩受到惊吓的反应。

    让他略感失望的是,童幂没有任何反应。一动不动、死物般的悬挂在那里,没有一丝一毫xing感的挣扎。尽管如此,她还是漂亮的让他感到ji渴,他兴致bobo的伸手fu弄她,挑dou她,甚至放在她一贯敏感羞ci的部位……可是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身子只是随着他手的用力微微晃动……

    忽然一种不祥的预感冷不防冒出。

    霍启军扳起童幂的脸仔细打量。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紧紧盖着眼睑,他把手放在她鼻子下试了试呼吸……

    突然,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后退两步跌靠在衣橱上。童幂的头随之轻轻一歪,被脖子上的绳套拽着没有垂落,但有一丝细长的涎水从sai口球的窟/窿里慢慢坠下……

    霍启军惊骇的瞅着悬吊在面前的童幂。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套在童幂脖子上的那条绳圈已经箍进她的喉咙里,他捂着自己的脖子费力的吞咽,好像也被勒住了一样。也许是在他离开后她挣扎时不小心弄紧了绳子,也许是他做的活套有问题。总之,这个随意的举动竟会要了她的命,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high 粉的kang奋化成一颗颗豆大的冷汗从脑门、从脸上、从身上每一个汗毛孔往外冒……

    昏暗的灯光照在童幂脸上,她的脸正在变成铅灰色。扭曲的肢体一动不动的悬在那里,彷如一个造型怪异的雕塑。衣帽架下的地板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她的niao液正从松弛的pang-guang里不断滴出…… “假如她还可能救活呢?”霍启军慌忙从地上爬起,想要替童幂解绳子。可是当他的手一触到童幂的脖子,一股死亡的冰冷传入他的身体,吓得他忙缩回了手。

    童幂的脸微微倾斜得朝向他,长长睫毛下的眼睑似乎微微开了一道缝隙,森冷盯着霍启军,隐藏着一抹恶毒的仇恨。

    霍启军结结巴巴的说:“kara,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相信我……”

    童幂没有任何反应,沉默的像一位等待审判死刑犯的法官。

    霍启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呼吸着童幂失jin的shao臭,胡想着纷乱的各种可能,他的脑子也逐渐的从冰毒的麻醉中清醒过来。

    他从兜里摸出了一盒黄鹤楼1916,费力的用火机点着,看着童幂的尸体一口接一口的用力裹。烟雾弥漫中,他的眼神越来越镇定,抽到第三根的时候,他忽然把手里的烟掐灭。站起来,打量着童幂,唏嘘道:“真是可惜啊。”

    然后,他离开房间。回来时,穿了一套雨衣,提着一个装满东西的塑料桶。

    第二季《识骨追凶 foxhunter》 牵线木偶1.绳吊的芭比娃娃6-7

    他不再有丝毫畏惧,迅速的从桶里拿出一个叠好的塑料布,展开铺在地板上。

    然后,开始解捆绑童幂的绳子,把她的尸体从衣帽架上解开,平放到塑料布上。她的尸体上还有余温,遍布着绳子勒过的痕迹。霍启军冷冷看她一眼,掏出胶皮手套戴上,从桶里拿出一把刮胡刀把童幂的荫毛全部剃光。然后从桶里拿出一个塑料瓶和一块海绵,用塑料瓶里的液体浸湿,开始在童幂的荫部仔细擦抹……

    一个小时之后,他把清理之后的童幂用新塑料布重新包裹,再把放到电热毯上裹起来,插上电。他还没忘在童幂的嘴里插jin一根温度计。时不时的抽出来看一看。

    童幂的体温升高到37度时,他关掉电源,看了看手表——20:35

    他给一个朋友打了电话,告诉他一小时后去他那儿。

    然后他把包裹着电热毯的童幂扛到车库里,挑一辆好几年都没开过的标志,把童幂放进后背箱里。

    回到公寓,他又准备了一些其他东西,最后把冷藏柜里少半瓶伏特加一口干下,辣的脸上泛起了红润,情绪也更加镇定了。他这才匆匆离开别墅,回到了车库,发动那辆标志。

    他熄着车灯驶出了别墅大门。没有走位临故月湖的主路,而是把车拐进了栽种着法国梧桐的林荫岔道。这里的监控已经坏了很久都没人修。富豪的生活品质也并非无懈可击,只不过社会中的阶级概念往往根深蒂固,即便抢劫也大都发生在穷人与穷人之间,结果造成被抢的经常比抢钱的还穷。

    霍启军驾车出了虞山林园别墅区,直奔凌海市而来。这一次也是童幂最后一次离开他的豪宅,载着她的梦想回到那座乌烟瘴气的城市,尘归尘,土归土,回到她的原点。

    霍启军透过挡风玻璃留意着公路两旁可能出现的监控摄像头,还有夜色中那些经过自己的车辆。他看了看时间,9:12。于是戴上耳机,给远在加拿大的前妻打了一个电话,“喂……是我……candy(他四岁的女儿)还好吗?……上幼儿园啦,与小朋友们相处得来吗?……我啊,今晚特别想她……你钱还够吗,不够就跟我说一声……哎呀,别说不管我的事,咱们毕竟曾经是夫妻嘛……我知道都怪我,但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我这个当爸爸的也不能袖手旁观不是……”

    这通电话打了将近一个小时,他的车已经开进了城区,一面冲电话里说着话,一面抻着脖子,在街道间搜索。“行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晚上还有个party,晚安,带我亲亲candy,说爸爸想她了……”挂了电话,他一打方向盘,拐下了公路……

    当他重新上车离开凌海市时,后备箱已经空了。他看了看表,11:21,比他估计的时间还快了至少二十分钟。他长嘘一口气,这才感觉到前心后背的衬衫都被汗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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