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庞然大物伴随着无数的水花越起，又缓缓的落下。
听着身后那个宛如深渊猛兽般的跳水声，燕小芙心里一顿卧槽，离得太近了，这特么……比海猴子还刺激。
可能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个比盗墓里干净点，心里能稍微好受一些。
直播间的观众们在遥遥一望之中，看见了后面有一个黑漆漆的，看不清身影的庞然大物，忽然从水中越出……
从黑暗一片中，只能看见被丛林中的月光反射出来的泛着光的脊背（貌似是脊背），尾巴（貌似是尾巴），上面泛着盈盈的水光，虽然看不清具体是个啥玩意，看起来也可像假的了……不过燕小芙这么多天以来，总算是看见这玩意的真面目了。
巨……大。
哇——天啊。
燕小芙差点没把舌头咬掉了，忽然间想起来被她夹在胳膊底下的张小凡，转头一看，张小凡的那双眼睛上的血丝比刚刚消退了很多，不过此时还是面目表情的。
啊……这里还有一个凶兽。
跟你讲，这也就是我啊，资深主播，这才能不被手底下这货给吓到，顺便还能忽悠一波观众，要是换成了别的主播，这会估计都得吓个半死了。
燕小芙之所以刚刚那么说，是因为他知道——小凡同学现在还没学会御“剑”飞行，哎，气不气，气不气，就问你气不气？
就基三轻功的威力，以燕小芙跳的这个高度来看，就算是资深唐门也得摔成半残。
燕小芙心满意足的转过了头，根据她在盗笔里面躲避巨物得来的经验来说，面对这种庞然大物的原则只有一个。
——贴边走。
燕小芙在盗笔里面见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庞然大物，虽然现在有点担心这水麒麟会不会跟水底下的粽子一个反应，不过应对这种东西的经验还是有的。
这玩意因为体型巨大，所以会有视觉盲角，只要贴着视觉盲角来走，因为人体型小，所以不太容易被发现。
听着身后的那只水麒麟吼了半天，最终却一无所得，最后不得不离开，蹲在一边死角处的燕小芙看了看屏幕上的水麒麟背影，晃晃悠悠的，看起来……莫名霸气。
不，应该说就是很霸气。
直播间的观众们道，“水麒麟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
“呃，感觉跟以前玩游戏时候看的那个水麒麟不太一样，不过这个明显更好看一点。”
“现在感觉真的跟游戏cg一样了……哎，你说水麒麟应该算是唯一不好糊弄的了吧，其他的感觉都比较傻白甜啊。”
庆幸这年头的cg产业比较发达，观众们见多识广，不会有太多惊讶，最多也就是惊讶一下燕小芙舍得花钱罢了。
燕小芙呼出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张小凡。
她心里“哎呀”了一声，没想到什么时候张小凡居然已经清醒了过来，刚刚的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有点畏畏缩缩的看着她。
燕小芙默默地跟他对视，两人默默无言，过了一会，燕小芙从树上跳了下来，把张小凡放在了地上，“你该去回去睡觉了……一会不是要关门了吗。”
张小凡他们寝几点关门来着……跟燕小芙大学一个吊样，刚刚路过的时候燕小芙听了一耳朵。
“我，我知道了，谢谢师兄。”张小凡又有点畏畏缩缩的样子，燕小芙看着他这个死样，不知道为什么嘴角抽了抽。
大哥……你这……过分了啊。我救你是好心，你不能反向装逼来给我看……
燕小芙也没多说什么，转身挥了挥手，自己也准备回去睡觉，这一晚上过得……这个潇洒，心累。
转身跟张小凡挥了挥手的燕小芙也没继续去看他，直接一个大轻功飞到了小树林另一边，然后果断神行回了客栈，心下才松了一口气，一夜无话。
……
第二天一大早，燕小芙得知了一个大消息。
这个消息让她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
“啊……原来我变得那玩意……学名叫做维多利亚冠头鸠……”燕小芙坐在床上喃喃自语，“为什么突然间变了个维多利亚的物种……”
“行动很迟缓，因为比较胖，所以飞不起来……尼玛瞎说，明明我就能飞起来……是不是因为还不够胖还是我身体素质太强了……”
“现已濒临灭绝，因其羽毛漂亮，肉质鲜美，鲜美，鲜美，美……”
燕小芙的眼睛忽然间瞪的老大，死死的盯着百度资料上的那行字。
——非常仇恨。
“看着挺漂亮的，蓝羽毛红胸脯。”
“市价几万块钱一只，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知道了，胭脂他们绝对不是在中国拍的，我说怎么找不到人。”
“你想想，保加利亚啊，保加利亚的鸟，你会把熊猫随随便便带出来吗？肯定得去人家那里拍啊。”
“滚犊子，神特么保加利亚233333人家是维多利亚。”
燕小芙把百度百科一合，套上了自己的那身蓝色衣服，阴差阳错的，她还挑了个跟自己的羽毛颜色蛮像的衣服颜色……就是不知道曾书书同志能不能找出来她究竟是个什么物种。
保加……不是，维多利亚的。
外来物种。
燕小芙收拾了一下，吃好了早饭，就又去了山上。她今天不想去这么早的，因为昨天回来的就晚，但是想了想怕错过什么事情，就又过去了。
跟观众们在山上随便的逛了几圈，还没等再去看看别处呢，燕小芙忽然间听见身后有个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出啥事了跑的这么快？”燕小芙转身，看了眼身后来人是谁。
出乎意料的是，朝着她跑过来的人，燕小芙认识，正是主角大人……
“哎？！！什么情况？！！胭脂啥时候和张小凡勾搭上的？”直播间有的观众一脸懵逼。
“不容易啊，看见胭脂跟主角混熟的这么快，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我去……我就昨天睡了个觉，睡得早了点，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燕小芙看着急急忙忙的跑到自己身边的张小凡，一开始还挺开心的，但是后来发现，张小凡的表情好像不是很开心……
他跑到燕小芙的跟前，说的第一句话是，“那个，师兄，你……昨天晚上没事吧？”
第598章 诛仙15
看着张小凡追过来，不光是直播间的观众们，就连燕小芙都有点惊。
张小凡这个人……读过原著的那都懂的，一个闷骚的不得了的人，看着他朝着自己跑过来，燕小芙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不是漏了馅，幸好她虽然打是打不过张小凡，但是见过的市面总是要比张小凡多的，当下也没做什么反应，准备随机应变。
张小凡跑过来，有些气喘吁吁的，看起来追她追的很急，燕小芙暗自琢磨着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昨天晚上没事吧”……他这是……看出来什么了？还是怎么回事？
燕小芙这么多年以来，演戏的功力还是很强的。
虽说她一直嘲笑青云门里面的这些人各个都是小聋瞎，但这并不意味着人家真的只是群没脑子的npc。青云门防范这么松，很大一部分可以看出来，在这个位面上，风气还真是挺保守的，平时真没人能干出来燕小芙这种事。
没别的，万一被发现，那就铁定会被五马分尸了。燕小芙为了自己的小命，现在神经一下子就紧绷起来了，转头道，“不，我没什么事，你为何这么问？”
张小凡听见她这么说，稍微表情有些放松了下来，不过还是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燕小芙没看见张小凡之前还真的没对他这个性格有太大的感想，真的遇见了，才发现有时候这样是挺憋气的。
不过燕小芙好歹也是知道了张小凡是什么性格，直播间的观众们都在给她瞎出主意，乱凑热闹，一会有人跟她说：“胭脂！跟张小凡说我可喜欢你了！千万别一直这么憋屈！”还有人说:“胭脂！跟他讲你能预测未来，是个伟大的预言师，可以预测你一生到底跟几个女人有纠缠！”
这些弹幕燕小芙都通通忽略了，一看就是纯心胡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就算是两人现在算是打过照面了，也没熟到那种地步，张小凡这孩子不该机灵的地方，那可是相当机灵的。
燕小芙问了之后，张小凡又安静了半天，正在燕小芙嘴角抽搐，想着掏出一只鞋拔子来把张小凡给打死的时候，他忽然间开口道，“我，我昨天晚上好像出了点事……”
你何止是出了点事，你那是直接黑化了吧。燕小芙心里默默地吐槽，她也不等张小凡说什么了，因为他一开始还是个相当实诚的孩子的，基本有啥说啥，容易出事，她可不想因为自己，让张小凡平白无故的早几年出道成鬼厉，所以直接就打断了张小凡的话。
“没事，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燕小芙挥了挥手，转身就离去，身后的张小凡在屏幕上看，明显一愣，那张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逗趣。
“哎！师兄等等我！”张小凡楞了好一会，赶紧从后面追了过来，又朝着燕小芙这边跑，燕小芙在心里默默地喊了声卧槽，哥你这样我容易遭不住啊，我大早上的起来就得糊弄人，我不容易啊。
“你不是有比赛吗？”燕小芙问，“现在还不过去吗？”
“呃，我的比赛还得有一会。”张小凡楞了一会，“我的比赛是在中午的。”
“那你就好好的去准备一下，别乱跑。”燕小芙想着把张小凡忽悠走，虽说在一个位面上碰到主角那真的是个走狗屎运的事情，但是燕小芙不希望是现在。
她已经敏感的察觉到，张小凡可能有一丝怀疑了，在这个位面上被怀疑是个多可怕的事情……对于燕小芙来说，现在最好的选择应该是赶快摆脱张小凡的纠缠，然后赶紧回去易个容，换个马甲再过来。
这样其实有点让燕小芙心疼，因为她这个马甲跟曾书书都已经混成脸熟了，回去易容之后还得重新来过，但是燕小芙想了想，决定还是图稳。
张小凡还跟在燕小芙的身后，燕小芙都想扑通一下跪下狂喊大哥你饶过我了，这时候却忽然听见身后的张小凡说了一句，“师，师兄，那我昨天晚上的事……你，你能别跟别人说吗？”
……啊？
燕小芙忽然间……脑袋里面的思路一下子就回来了。
啊……原来张小凡大早上的来找她，并不是因为发现了她的身份，而是害怕他自己的一些事情暴露出去。
这个发展……燕小芙真的没想到，不过她之所以能马上就想到这边来，还是因为她看过原著，自然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不光她反应过来了，就连直播间的观众们都瞬间反应过来了张小凡的意思。
他们纷纷在弹幕里面兴奋说着话，试图给燕小芙支招。
“快！好机会！趁机要求肮脏交易！”
“别啊，趁机刷好感度啊，多容易刷好感度的一个机会。”
“哦哦哦，这个故事发展流程我是认同的，确实是应该趁机刷一波好感度，这么个送分题你都不拿那真的是暴虐天物。”
燕小芙的脑回路瞬间也回来了，确实这么个好机会，她不抓确实也有点太弱智了。
张小凡前期最大的一个心愿就是有人能关注他一下，初恋差不多也是这么来的，除了田灵儿十分好看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田灵儿是当时大竹峰上最经常跟他玩的一个人。
这位主角跟一般扮猪吃老虎系的主角还有一个不同，就是他自己本身那是真的自卑啊……可谓是独树一帜的自卑流主角了，虽说这样有点心机婊的感觉，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主角可比叶修那种老油条好收买多了，天真小同学跟他一比，那都算是冒黑水的那种。
除了……除了黑化的时候。不过鬼厉黑化了，某种情况下也挺念旧情的。
燕小芙摸了摸鼻子，哎呀，不容易啊，头一次上天这么眷顾她……她不狠狠刷一把好感度不是太浪费了。
“我不说。”燕小芙道，她说了之后想了想觉得这句话太没说服力，感觉比渣男对老婆在床上说的话还软弱无力，所以赶紧又补了句话，“我向你保证，如果我说了我就……”
到了这的时候燕小芙卡了一下，她愣是没想出来哪个誓没被渣男发过……后来她突然听见头顶的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灵机一动，“我要是说了，就让我下油锅。”
“嗯？”
燕小芙发了自己觉得可能是此生最重的一个誓，默默地拍了拍张小凡肩膀，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这回张小凡没再追上来，燕小芙腿一软，默默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
自打来了诛仙位面……她少有的找回了当年第一次直播的刺激感。
真的是……多长时间都没体会到这种朝不保夕的感觉了，虽然燕小芙也不是贱皮子，但是这感觉还让她莫名的有点怀念。
燕小芙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四周弟子们的衣服和武器什么的，就算是最普通的，都让她有些眼馋。
听着身后那个宛如深渊猛兽般的跳水声，燕小芙心里一顿卧槽，离得太近了，这特么……比海猴子还刺激。
可能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个比盗墓里干净点，心里能稍微好受一些。
直播间的观众们在遥遥一望之中，看见了后面有一个黑漆漆的，看不清身影的庞然大物，忽然从水中越出……
从黑暗一片中，只能看见被丛林中的月光反射出来的泛着光的脊背（貌似是脊背），尾巴（貌似是尾巴），上面泛着盈盈的水光，虽然看不清具体是个啥玩意，看起来也可像假的了……不过燕小芙这么多天以来，总算是看见这玩意的真面目了。
巨……大。
哇——天啊。
燕小芙差点没把舌头咬掉了，忽然间想起来被她夹在胳膊底下的张小凡，转头一看，张小凡的那双眼睛上的血丝比刚刚消退了很多，不过此时还是面目表情的。
啊……这里还有一个凶兽。
跟你讲，这也就是我啊，资深主播，这才能不被手底下这货给吓到，顺便还能忽悠一波观众，要是换成了别的主播，这会估计都得吓个半死了。
燕小芙之所以刚刚那么说，是因为他知道——小凡同学现在还没学会御“剑”飞行，哎，气不气，气不气，就问你气不气？
就基三轻功的威力，以燕小芙跳的这个高度来看，就算是资深唐门也得摔成半残。
燕小芙心满意足的转过了头，根据她在盗笔里面躲避巨物得来的经验来说，面对这种庞然大物的原则只有一个。
——贴边走。
燕小芙在盗笔里面见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庞然大物，虽然现在有点担心这水麒麟会不会跟水底下的粽子一个反应，不过应对这种东西的经验还是有的。
这玩意因为体型巨大，所以会有视觉盲角，只要贴着视觉盲角来走，因为人体型小，所以不太容易被发现。
听着身后的那只水麒麟吼了半天，最终却一无所得，最后不得不离开，蹲在一边死角处的燕小芙看了看屏幕上的水麒麟背影，晃晃悠悠的，看起来……莫名霸气。
不，应该说就是很霸气。
直播间的观众们道，“水麒麟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
“呃，感觉跟以前玩游戏时候看的那个水麒麟不太一样，不过这个明显更好看一点。”
“现在感觉真的跟游戏cg一样了……哎，你说水麒麟应该算是唯一不好糊弄的了吧，其他的感觉都比较傻白甜啊。”
庆幸这年头的cg产业比较发达，观众们见多识广，不会有太多惊讶，最多也就是惊讶一下燕小芙舍得花钱罢了。
燕小芙呼出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张小凡。
她心里“哎呀”了一声，没想到什么时候张小凡居然已经清醒了过来，刚刚的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有点畏畏缩缩的看着她。
燕小芙默默地跟他对视，两人默默无言，过了一会，燕小芙从树上跳了下来，把张小凡放在了地上，“你该去回去睡觉了……一会不是要关门了吗。”
张小凡他们寝几点关门来着……跟燕小芙大学一个吊样，刚刚路过的时候燕小芙听了一耳朵。
“我，我知道了，谢谢师兄。”张小凡又有点畏畏缩缩的样子，燕小芙看着他这个死样，不知道为什么嘴角抽了抽。
大哥……你这……过分了啊。我救你是好心，你不能反向装逼来给我看……
燕小芙也没多说什么，转身挥了挥手，自己也准备回去睡觉，这一晚上过得……这个潇洒，心累。
转身跟张小凡挥了挥手的燕小芙也没继续去看他，直接一个大轻功飞到了小树林另一边，然后果断神行回了客栈，心下才松了一口气，一夜无话。
……
第二天一大早，燕小芙得知了一个大消息。
这个消息让她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
“啊……原来我变得那玩意……学名叫做维多利亚冠头鸠……”燕小芙坐在床上喃喃自语，“为什么突然间变了个维多利亚的物种……”
“行动很迟缓，因为比较胖，所以飞不起来……尼玛瞎说，明明我就能飞起来……是不是因为还不够胖还是我身体素质太强了……”
“现已濒临灭绝，因其羽毛漂亮，肉质鲜美，鲜美，鲜美，美……”
燕小芙的眼睛忽然间瞪的老大，死死的盯着百度资料上的那行字。
——非常仇恨。
“看着挺漂亮的，蓝羽毛红胸脯。”
“市价几万块钱一只，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知道了，胭脂他们绝对不是在中国拍的，我说怎么找不到人。”
“你想想，保加利亚啊，保加利亚的鸟，你会把熊猫随随便便带出来吗？肯定得去人家那里拍啊。”
“滚犊子，神特么保加利亚233333人家是维多利亚。”
燕小芙把百度百科一合，套上了自己的那身蓝色衣服，阴差阳错的，她还挑了个跟自己的羽毛颜色蛮像的衣服颜色……就是不知道曾书书同志能不能找出来她究竟是个什么物种。
保加……不是，维多利亚的。
外来物种。
燕小芙收拾了一下，吃好了早饭，就又去了山上。她今天不想去这么早的，因为昨天回来的就晚，但是想了想怕错过什么事情，就又过去了。
跟观众们在山上随便的逛了几圈，还没等再去看看别处呢，燕小芙忽然间听见身后有个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出啥事了跑的这么快？”燕小芙转身，看了眼身后来人是谁。
出乎意料的是，朝着她跑过来的人，燕小芙认识，正是主角大人……
“哎？！！什么情况？！！胭脂啥时候和张小凡勾搭上的？”直播间有的观众一脸懵逼。
“不容易啊，看见胭脂跟主角混熟的这么快，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我去……我就昨天睡了个觉，睡得早了点，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燕小芙看着急急忙忙的跑到自己身边的张小凡，一开始还挺开心的，但是后来发现，张小凡的表情好像不是很开心……
他跑到燕小芙的跟前，说的第一句话是，“那个，师兄，你……昨天晚上没事吧？”
第598章 诛仙15
看着张小凡追过来，不光是直播间的观众们，就连燕小芙都有点惊。
张小凡这个人……读过原著的那都懂的，一个闷骚的不得了的人，看着他朝着自己跑过来，燕小芙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不是漏了馅，幸好她虽然打是打不过张小凡，但是见过的市面总是要比张小凡多的，当下也没做什么反应，准备随机应变。
张小凡跑过来，有些气喘吁吁的，看起来追她追的很急，燕小芙暗自琢磨着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昨天晚上没事吧”……他这是……看出来什么了？还是怎么回事？
燕小芙这么多年以来，演戏的功力还是很强的。
虽说她一直嘲笑青云门里面的这些人各个都是小聋瞎，但这并不意味着人家真的只是群没脑子的npc。青云门防范这么松，很大一部分可以看出来，在这个位面上，风气还真是挺保守的，平时真没人能干出来燕小芙这种事。
没别的，万一被发现，那就铁定会被五马分尸了。燕小芙为了自己的小命，现在神经一下子就紧绷起来了，转头道，“不，我没什么事，你为何这么问？”
张小凡听见她这么说，稍微表情有些放松了下来，不过还是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燕小芙没看见张小凡之前还真的没对他这个性格有太大的感想，真的遇见了，才发现有时候这样是挺憋气的。
不过燕小芙好歹也是知道了张小凡是什么性格，直播间的观众们都在给她瞎出主意，乱凑热闹，一会有人跟她说：“胭脂！跟张小凡说我可喜欢你了！千万别一直这么憋屈！”还有人说:“胭脂！跟他讲你能预测未来，是个伟大的预言师，可以预测你一生到底跟几个女人有纠缠！”
这些弹幕燕小芙都通通忽略了，一看就是纯心胡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就算是两人现在算是打过照面了，也没熟到那种地步，张小凡这孩子不该机灵的地方，那可是相当机灵的。
燕小芙问了之后，张小凡又安静了半天，正在燕小芙嘴角抽搐，想着掏出一只鞋拔子来把张小凡给打死的时候，他忽然间开口道，“我，我昨天晚上好像出了点事……”
你何止是出了点事，你那是直接黑化了吧。燕小芙心里默默地吐槽，她也不等张小凡说什么了，因为他一开始还是个相当实诚的孩子的，基本有啥说啥，容易出事，她可不想因为自己，让张小凡平白无故的早几年出道成鬼厉，所以直接就打断了张小凡的话。
“没事，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燕小芙挥了挥手，转身就离去，身后的张小凡在屏幕上看，明显一愣，那张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逗趣。
“哎！师兄等等我！”张小凡楞了好一会，赶紧从后面追了过来，又朝着燕小芙这边跑，燕小芙在心里默默地喊了声卧槽，哥你这样我容易遭不住啊，我大早上的起来就得糊弄人，我不容易啊。
“你不是有比赛吗？”燕小芙问，“现在还不过去吗？”
“呃，我的比赛还得有一会。”张小凡楞了一会，“我的比赛是在中午的。”
“那你就好好的去准备一下，别乱跑。”燕小芙想着把张小凡忽悠走，虽说在一个位面上碰到主角那真的是个走狗屎运的事情，但是燕小芙不希望是现在。
她已经敏感的察觉到，张小凡可能有一丝怀疑了，在这个位面上被怀疑是个多可怕的事情……对于燕小芙来说，现在最好的选择应该是赶快摆脱张小凡的纠缠，然后赶紧回去易个容，换个马甲再过来。
这样其实有点让燕小芙心疼，因为她这个马甲跟曾书书都已经混成脸熟了，回去易容之后还得重新来过，但是燕小芙想了想，决定还是图稳。
张小凡还跟在燕小芙的身后，燕小芙都想扑通一下跪下狂喊大哥你饶过我了，这时候却忽然听见身后的张小凡说了一句，“师，师兄，那我昨天晚上的事……你，你能别跟别人说吗？”
……啊？
燕小芙忽然间……脑袋里面的思路一下子就回来了。
啊……原来张小凡大早上的来找她，并不是因为发现了她的身份，而是害怕他自己的一些事情暴露出去。
这个发展……燕小芙真的没想到，不过她之所以能马上就想到这边来，还是因为她看过原著，自然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不光她反应过来了，就连直播间的观众们都瞬间反应过来了张小凡的意思。
他们纷纷在弹幕里面兴奋说着话，试图给燕小芙支招。
“快！好机会！趁机要求肮脏交易！”
“别啊，趁机刷好感度啊，多容易刷好感度的一个机会。”
“哦哦哦，这个故事发展流程我是认同的，确实是应该趁机刷一波好感度，这么个送分题你都不拿那真的是暴虐天物。”
燕小芙的脑回路瞬间也回来了，确实这么个好机会，她不抓确实也有点太弱智了。
张小凡前期最大的一个心愿就是有人能关注他一下，初恋差不多也是这么来的，除了田灵儿十分好看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田灵儿是当时大竹峰上最经常跟他玩的一个人。
这位主角跟一般扮猪吃老虎系的主角还有一个不同，就是他自己本身那是真的自卑啊……可谓是独树一帜的自卑流主角了，虽说这样有点心机婊的感觉，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主角可比叶修那种老油条好收买多了，天真小同学跟他一比，那都算是冒黑水的那种。
除了……除了黑化的时候。不过鬼厉黑化了，某种情况下也挺念旧情的。
燕小芙摸了摸鼻子，哎呀，不容易啊，头一次上天这么眷顾她……她不狠狠刷一把好感度不是太浪费了。
“我不说。”燕小芙道，她说了之后想了想觉得这句话太没说服力，感觉比渣男对老婆在床上说的话还软弱无力，所以赶紧又补了句话，“我向你保证，如果我说了我就……”
到了这的时候燕小芙卡了一下，她愣是没想出来哪个誓没被渣男发过……后来她突然听见头顶的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灵机一动，“我要是说了，就让我下油锅。”
“嗯？”
燕小芙发了自己觉得可能是此生最重的一个誓，默默地拍了拍张小凡肩膀，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这回张小凡没再追上来，燕小芙腿一软，默默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
自打来了诛仙位面……她少有的找回了当年第一次直播的刺激感。
真的是……多长时间都没体会到这种朝不保夕的感觉了，虽然燕小芙也不是贱皮子，但是这感觉还让她莫名的有点怀念。
燕小芙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四周弟子们的衣服和武器什么的，就算是最普通的，都让她有些眼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