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日对姜年说,我恨你。

    她记着,姜年也记着。

    倒也不是温雪意头一回说我恨你。

    早几年,温雪意被他支使,四处跑动打探名门小姐消息之时,温雪意就说过。

    她那时白日里要到各个金铺去瞧,趁机与小姐们的婢女搭话。到了家中,要浣洗下厨,夜里……夜里还要忍着姜年种种挑弄。

    有时姜年来了兴致,她还在摆碗筷,姜年也要抓着她的腕子,把她搂在怀里玩弄。

    温雪意推拒扭捏,姜年同她处了几年,哪里要命,哪里温雪意挨不住要叫喊,他都清楚的晓得。

    温雪意最疲惫的一回,才从山上拜庙下来。

    温雪意也不知自己怎就如此上心,听闻某家贵女要到庙里进香,她竟也跟着去了。

    那座庙在山顶之处,山路虽然崎岖难行,因着庙里姻缘和子息灵验,香火一直极旺。

    温雪意听闻是好几家小姐一同约了出行,还听下人说,这几家的小姐是大小一起长大的闺中密友,三五不时总要来上上香……求如意郎君。

    一次性碰着几个小姐,省了她多少事。

    温雪意与婢女边说边往上爬山路,爬得满身大汗,仔细一问才听说不过走了小段。

    “这山怎么这样高?!”

    婢女笑话她:“你倒是娇气,不过么这庙好,虔诚些上去了你也能求一个。”

    有这个功夫上来,有隔三差五参拜的决心,做什么不成,还要什么郎君。

    温雪意心想郎君么……倒是有的,只是不那么如意。

    爬到半山,温雪意已经累得不想张口。

    姜年不信神佛,逢年过节带温雪意往庙里去也是找个近处应景。她从没走过这样远的山路。

    到了山顶,果真见几位仪容不凡,衣裳光鲜的小姐下轿来,一齐往佛堂去了。

    为首的小姐是二品大员的幼女,她领着众人参拜,非近身伺候的奴仆都在门外等候。

    温雪意记得这庙香火旺,可那一日,直到庙里也不曾见什么人,一路皆十分清净。她跟着婢女在门外等候,闲聊起来,婢女还笑她无知。

    “上山路上早有护卫将闲杂人等拦在山下,寻常时候,哪有这样清净的。”

    “我们小姐是什么身份,那些人又是什么身份。”

    若不是婢女拿了她的银钱,只怕温雪意独自一人也上不得寺庙。

    因着大员之女参拜,旁人便要在山下等候。

    世间之人,总先着为高权重的人来,难怪姜年这样在意权势。

    闲谈之间,温雪意已经打探清楚几个小姐下回参拜的日子,连带几位小姐的喜好也摸透了。

    姜年回到家中,四处不见人,进里屋才看见温雪意无精打采的靠在榻上。

    “怎么蔫儿了?”

    “我腿疼,今日爬了好远的山路,跟人到庙里参拜去了。”

    姜年坐到榻上,把她双腿抱过来揉捏。

    温雪意一边同他说白日里的消息,一边犯困。

    姜年捏得舒服,温雪意更是倦意上头,不住的哈欠,迷迷糊糊险些要睡过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腿根摸过来一只作怪的手。那手在她腿根摩挲,渐渐往她腰间去了。腰带一解,作怪的手便滑到她臀上。

    温雪意困倦的抓住了在臀上揉捏的手。

    “主人,我倦了。”

    姜年把她抱到腿上,手掌托在她臀上,三两下便退了她的裤头。

    “倦了你就趴在我身上。”

    温雪意臀缝间挤进来一根硬挺的物事,姜年又起了心思,略微挺腰,那物柱身便抵在她穴外,硬硬的滑过穴间软肉。

    温雪意此刻靠在他身上,姜年动作间,胸乳不住的往他身上顶弄。软绵绵的胸乳撩拨得姜年越发难耐。

    温雪意几乎要睡着,偏偏姜年兴致正高,抱着她反过来,那物柱身还抵在她穴外,姜年却贴着她的后背,抓住她胸前绵软的乳肉用力一握。

    “别……别抓……”

    胸乳上又疼又酥,温雪意要拨开他的手,却软软的难以推拒。

    姜年一手从她腋下穿过,手臂不住的往她胸上压,另一手竟摸到她腿间,扶着那物往她穴外点弄。

    姜年那物已然是勃发到了极点。

    温雪意渐渐也来了趣味。

    姜年扶着那物顶端抹过,她竟内里收紧了要把那物含到穴里。姜年抹着她腿间湿哒哒的淫水笑话到:“我瞧你一点儿也不困。”

    他起了坏心,指尖往她花核上压下去,抵着要命之处快速扣弄,温雪意压不住声儿的吟哦。泄了他一手。

    姜年还不曾停,直弄得温雪意挺腰勾脚的,夹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她爽得过了头,几乎要哭出来,搂着姜年的臂膀又泄了一回。

    姜年压着物事往她穴外不住的抽插,搅得温雪意当真哭哭啼啼的求他。

    “不……不要了……”

    “主……主人……”

    姜年泄了满手,顺手就摸到她腿上。惹得温雪意碎碎嗔骂。

    “我困成那样,你还!”

    “我恨你!”

    姜年那时笑眯眯的搂着她,还有心思抹开她腿间的淫水,笑话到:“我瞧你这处倒是很喜欢。”

    从前的时日,当真是轻松快活。

    她说过几回恨不恨的话,他不当真,温雪意也不当真。

    前夜……温雪意说得那样真切。

    姜年问她:“待在我身边,很叫你难受么。”

    温雪意几乎想狠狠往他颈项咬上一口,再不济也要往他手臂上咬。

    姜年躲开了。

    温雪意只能咬牙生气:“你!”

    “你不是总……”

    总算好了一切,总把她的心意拿来玩弄么。

    说出口便太难堪了。

    温雪意不肯承认,扔了药碗,合衣往屋里去。

    “气性这样大,前夜腿上还给你咬了好深一圈牙印。手上可不能再有了。”

    “等着,我给你做鱼汤。”

    “我不喝。”

    “成,我喝。”

    话是这么斗气,鱼汤一好,姜年还是端到房里。鱼肉炖得软烂,正好下口。

    姜年有意在她面前喝得香,味道皆飘到温雪意那儿。

    眼看温雪意瞧着鱼汤,动也不动。

    姜年送到嘴边的勺子又绕往温雪意唇边去了。

    “喝吧,还热着。”

    “恨不恨的,与鱼汤也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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