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挺重要的,两人性格的相似,立场却又截然不同,是今后命运的写照…

    ***

    后来当然少不了被几个八卦女疯狂追击,但她却笑得甜蜜,不否认,也不承认。

    中午被拉去狠宰了一顿,这时她才发现,原来那个掌上电脑不但可以在学生普通餐厅用,还可以在学校里面,大大小小的奢侈品店或者高档餐厅使用,只是刷钱的时候,店员人漫不经心,但刷完还给她时,却是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让她不禁感叹“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谚语。

    “月,你怎么不化妆呢?还是你的妆特别薄?”晓旭好奇地问。

    “不喜欢那些,也不知道怎么摆弄。”她答。

    “女孩子还是要学一些的,将臣那么帅,你可要看紧些,让我教你怎样?”晓旭自告奋勇。

    想了想,如果他是因为她的外貌才接近她,未必太不靠谱了,比她美的比比皆是,包括晓旭,就算再怎样努力,估计也改观不大。

    索性婉拒晓旭的好心,回到藏书楼,月在将臣身边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也没勇气问。

    “有话说?”将臣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头。

    “将臣……”月犹豫。

    “嗯?”

    “我不漂亮。”她有些自卑地说。

    “谁说的?”他提高了些声调,似乎很不以为然。

    “我自己。”

    “你很漂亮,月!”将臣伸出手。

    月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你的眼睛,还有笑容,很美!”他很认真。

    “假话!”

    “真话!”

    “……”

    “开心了?”

    “你在安慰我……将臣,你这么完美,无论是外貌还是能力,都出类拔萃。而我,只是一只无名草,既不艳也不香,我哪点特别?可以得到你的垂青?”她吸了一口气,问。

    “你救了我啊!中国人不是说以身相许吗?你救了我,所以我许给你啊!”将臣撑着手,蓝色的眼睛欢快地眨呀眨,惹人心动。

    “假话!”

    “真话!我发誓!”他“认真”地逗她,观察她的反应。

    “看书去了。”失望地起身,正要离开,却被他钳住了手腕。

    “月,你对我很特殊。也许是因为……算了!提了也没用!但是有一点是真的……你和我是一类的。”他显得严肃了些。

    “什么意思?”

    “我们是狼,孤独倔强而又聪敏机警。在我第一眼见到你时,就知道你是我的同类。而你……又具有我所没有的东西……充沛的感情,纯净的心地,真的很希望能够一直这样,让你陪在我身边,弥补我的……不足!”他注视着她的眸,缓缓地说着,但语气是极其认真的。

    “我才不是狼!没那么残忍!”她笑着瞥了他一眼。

    “是吗,月?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生死抉择的事。我打赌,你是可以残忍的.记得我受伤的那次吗?你的表现绝对不像是十几岁的女孩!你选择救我,更说明了我们是一类的,这就是我垂青你的原因,满意了吧?”他的笑容又变成了形式化的优雅,不咸不淡,挂在嘴边。

    有些讶异他对她性格的掌握,自己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些。

    “那如果我们对一件事情做了不同的决定,会怎样?”问了一个有趣的问题。

    “我猜我会赢!”将臣的嘴角微微抽动,却一语成谶。

    “为什么?”她有些不服气。

    “因为你善良。而我……”话到嘴边,咽下去。

    “估计是天使外貌,恶魔的心?”她帮他补充完整。

    “呵……天使?你可以用任何事物来形容我的外貌,就是别用这两个字。”他笑得有些高傲,似乎根本不屑以“天使”来形容他。

    “你还真自负啊!没见过这么会夸自己的!”她摇头,觉得他真的很深,再联想到受伤那天,他的冷静残忍与戒心,似乎觉得有些寒意侵体。

    “我不自负,你想知道我的实力吗?”他的嘴角又弯出一丝讥讽。

    “没兴趣!神秘兮兮,来无影去无踪的,总是有所隐瞒。”她亦学着那口气,不咸不淡地嘲讽。

    “不!月,我是认真的,很认真。我只怕你将来会害怕我对你的认真。因此,不能说隐瞒,只能说,我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你,也许这真的是我。”他正色说。

    “你的话好深奥,其实我也没追究这么多,以后再讲吧!早点睡。”她打了个哈欠,准备结束已经让自己有些混乱揪心的谈话,毕竟那时,再成熟也只有十四岁,很多的深意,都是在日后血淋淋的教训中,才体会到的。

    睡得朦胧之间,一转身却碰到了另一具温热的身体。

    他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在她的发间蹭着。

    “你真皮厚。”月无奈地叹息,不过以前经常和阳睡在一起,倒也没有不适应,况且将臣很规矩,从不乱动。

    “在你身边能睡得安心……”他低声道。

    “为什么?”

    “不知道,但你发烧的那夜,是我有生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那声音更加暗沉。

    “那你要付我安抚费!”她拱了拱身体,俏皮地说。

    “月……别这样!”他的身子却突然发紧。

    “不付就算了。”她自觉无趣,睡了过去。

    暗夜中,将臣起身,走入盥洗室,用春天依旧寒冷刺骨的水,狠狠冲刷自己肮脏的欲念。

    他说要等,是因为对自己的自制力有百分百的信心。

    可如今她轻微的一个动作,都仿佛洪水在拍打防堤。

    “不可以,你不可以那样!”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冷冷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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