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和明珠这一对男女,哪怕上了一张床,对彼此,对做爱,对两性——

    都处于情窦初开的阶段。

    纠缠之间,呼气都变得湿乎乎的。

    光是亲哪里够。

    他忽然说:“我送你的那把袖珍勃朗宁没带着吗?”

    “……没。”

    “……明天开始,你备着我的雄枪防身。”

    摸也不够。

    明珠耻骨贴上他的真·雄枪。

    ……

    景安那天在电车上仗着少年健体,给她挡了一路的人流。

    她看着他清清爽爽的笑,比从头到脚都轻浮的楼澈要抓眼多了。

    脱口而出,告诉了他名字。

    隔天,她出校门。

    他倚在一辆汽车前,捧一束缤纷的玫瑰花。

    “接女朋友?”

    “是啊,接你。”

    她收获无数道关注的目光,虚荣心得到空前满足,坐上副驾。

    景安不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

    他连续接送她有十一天,接到训练任务,像忘记了和她的约定,也是这天促成了他的告白。

    明珠放学以后遭遇“劫匪”——

    一帮和她差不多大的小混混。

    景安以给她赔礼为借口往她家赶时,正好撞见这一幕。

    她捂着一半脸:“说了没钱,你们有种的打死我。”

    险些被打死的自然不会是明珠。

    景安出手,三下五除二为她解围。

    明珠看着一地嗷嗷直叫的自己人,咽了口唾沫。

    去警署做完笔录出来,她一步三回头,端正态度,问:“那些人……必须蹲满十五天班房吗?”

    景安对她再也端正不起来:

    “好在没破相,正式通知你,你得做好当警官家属的准备了。”

    他没有犹豫的送了她一把女用配枪。

    和他的本来是一对。

    ……

    景安的性器摩擦着她。

    马眼滑过她肚脐眼,自动寻路的向下。

    他分泌出属于少年的躁动。

    分不清是不是她流的。

    像要填满她花户的轮廓。

    明珠整个人飘忽忽的,问身上的男人:“记得我说过喜欢你什么吗?”

    “笑起来好看?”

    景安捧着她一对乳。

    其实他五官在传统角度看,没有楼澈加分。

    “你说是就是……”

    他在她腿缝中间冲刺了一下,睾毛划过她腿根,用棒身缓缓的蹭着她。

    没一会儿自然的翻开她的阴唇,更涨大了,让她用嫩逼周围感受肉棒是什么尺寸,蹭下去,若有若无的堵了一下,又反复动作的滑上去。

    他有多硬,她就有多软。

    她敏感的喘起来。

    景安最后把她翻过来,不得不克制的做了一次体外。

    他啃着她的后颈。

    动静一大就得慢下来,埋伏在她臀肉上的阴睾蠢蠢欲动。

    漫长又舒服。

    明珠腿间湿的一塌糊涂,方便他行动。

    想他对什么地方用力一点。

    他撞在她的蜜瓣上。

    “呀……”

    她没忍住叫了一声。

    …………

    第二天。

    传来佣人艾姨没熬过受审的死讯。

    徐芳媛下楼,拉开餐桌主位的椅子一坐。

    左手边,徐鹤钰,在看报。

    右手边,冯景开,脸色古怪。

    “军政府这么多年了,审人的章程还是没什么花样。”楼澈温一杯牛奶出厨房,散漫的站着。

    军政府一大早留一封信在桌上。

    字迹隽逸。

    “楼参议长的字,你不认识?”冯景开说。

    “冯旅长还识字啊?”徐鹤钰意外脸。

    徐芳媛拿起信:

    “截止在晚餐前,每个人得实名票选出你认为可疑的嫌疑人,这很有意思啊,谁会是下一个艾姨?”

    挨着冯景开的,景安,眼里只有身边的明珠,在说悄悄话。

    “隔间睡的闷吗?”

    “……我不闷的。”

    景安又问了什么。

    答曰:“都听你的。”

    明珠去洗手。

    景安跟着。

    “好一对羡煞旁人的小情侣,人都不在了,冯旅长这会儿眼巴巴的望什么?”徐芳媛生硬的说,“我徐家富可敌国,所以我投明珠,你们呢?”

    两人回来时,还在你侬我侬。

    明珠里面还是昨晚那件,露着白晃晃的腿,套景安的外套,戴一顶景安的帽子,肉眼可循的可不止“police”的logo。

    很像在cosplay。

    冯景开一拍桌:“你发什么疯?”

    徐芳媛手一抖,掉了一身的面包屑。

    “李大帅最后见的人是冯旅长。”

    徐鹤钰淡淡的说。

    “景安这个正牌男友没急,冯旅长急什么?”徐芳媛有底气了,“二哥,你说冯旅长是不是做贼心虚?”

    冯景开:“二少是唯一做到名利双收的人。不知道大帅临死前,知不知道徐家打算转移资产去国外?”

    一开始没有李大帅,就没有徐家。

    楼澈说:“我们都没有必要动手,晚宴有一个多余的外来者。”

    徐芳媛认同:“可不是吗?双腿一张不自爱的小女孩,讨男人欢心有一套,这不,冯旅长都快要管不住裤裆里那玩意儿了……”

    不欢而散。

    …………

    留在这栋洋房里的男人,个个都是狠角色。

    上午,明珠去了一层的洗衣房一趟,有了这个认知。

    徐芳媛抱着衣物进来,拉上门,命令她:

    “好好洗。”

    “……”

    “真拿自己当景太太?你跟景安,八字还没一撇呢,他一天没娶你进景家,你就得多当他一天的玩物。你信不信,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你笑话?”

    明珠没理她。

    “给我们当保姆,是你的荣幸。”

    “……你们?”

    徐芳媛以为收拾个明珠还是很容易的,抬手要打她。

    明珠按住她的肘关节。

    动作不快,胜在巧劲。

    “松开!”

    明珠根本不会和人吵架,对方还是女性,憋出一句:“你再骂。”

    飒不过一秒。

    徐芳媛挣脱:“你看不出来景安想置身事外?刚刚餐桌上他就对我们一言不发,不如我们打个赌,赌景安会不会为了你这个臭婊子和我们作对……”

    明珠学习能力好。

    环顾一圈,贴上每一个窃听器。

    徐芳媛还在骂骂咧咧。

    太阳穴被枪口对准。

    明珠掏出一把男式用枪。

    “徐三小姐,你别忘了,这世道杀人放火金腰带。”

    徐芳媛连滚带爬的走了。

    明珠继续洗衣服。

    门推开。

    进来一危险的男人,直接问她:

    “会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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