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凉子乱糟糟的思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墨潋的双手严丝合缝地扣住她的腰肢,用力贯穿她的身体。

    视觉被剥夺导致其余的感官敏感了数倍,她的身体与墨潋不留缝隙地扣合在一起,耸起的胸乳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顶端的珠粒被光滑的布料压蹭着,撩起数圈异样的快感。下身吮吸吐纳着男性妖物的性器,堆叠在紧息甬道里的媚肉以接近极限的弹性承受着,被无数次撑平,再细致地研磨。

    墨潋对她的敏感带相当熟悉,在她的身体里着重蹂躏那些部位,制造出巨大的快感。颜凉子全身所有的感觉都被双腿之间的刺激吸纳了,身体落下子宫口被重重顶撞的感觉让她泄出颤音,穴口本能地缩紧。阴蒂也在收缩与拉扯中滋生快慰。

    “……你不是说轻点的吗……”颜凉子声音怯弱并发着抖,指责着对方的失信,却也毫无威慑力。

    “你太可爱了。”墨潋用利齿研磨着她的耳骨,挺胯狠狠贯穿她的身体,言简意赅,发出的每个音节里都充斥着失控后的放纵,听不出一点愧疚。

    “唔嗯……”颜凉子呜咽出声。

    她什么都看不到,黑暗让她不安,但过于强烈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漾开让她没心思想别的。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墨潋夹在指节里,轻柔地捻弄,与身下越发凶狠的插弄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她陡然萌生身体正在被两个不同的人同时使用的错觉。

    黑暗加深了死亡的气息,如同逆向海浪撞碎在一起,打开了她理智的坝门。她被卷入情欲汹涌的漩涡中,不由自主地用腿加紧对方的腰,收绞的内壁描摹着体内异物的形状,呻吟声中已经有了惑人的意味。

    高潮来得很快,下身咬合的部位被她的淫液打湿,带来一些潮湿的痒意。

    墨潋将她战栗着的身体按到在床上,性器并未抽离,就着姿势的转换在她抽搐的小穴里碾转了半圈,姑娘立刻因为这过分的玩弄哭出声来。

    他握住她的大腿。

    铁质床架吱呀作响,落在交合的水声里仿佛钢琴与小提琴合奏出的高亢歌剧音乐,床头与墙面相撞时,金属管弦乐似乎也混入其中,音乐迸发高潮,穿刺耳膜。

    颜凉子仰躺在床上,身体在力道增大的操干中滑至床边,头颅滑出床榻,脖子与颈椎那儿弯出一个奇异的折角,如同一枝半折的花。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可以吗?”他咬着她如濒死的铃兰草一般下弯的脖颈,仿佛在噬咬猎物,声音轻柔,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阴郁得骇人,沉重到她无法承受的渴求欲自他身上压下。

    颜凉子被顶弄得没有拒绝的余地,呜呜呀呀地含糊应着。

    她的眼睛被捂着,无法通过外界光线的变幻判断时间的挪移,只是本能地觉得很长。她很怕自己的身体不堪负重地被损坏,直到最后墨潋将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子宫壁被用力冲击,刺激得她又哭叫着高潮了一次,平息后只觉小腹那里涨得令人心慌。

    之后是一段时间的沉默。颜凉子疲惫极了,闭上眼睛打算睡觉时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抚弄着大腿根部。

    她的腿根似乎被一只手按住,手指按压着娇软皮肉下的大腿动脉与鼠蹊骨,全身最致命的那条血管在对方手下隔着一层皮肉不安地扭动。

    接着,某种冰冰凉凉近似金属的东西贴在了动脉处,沿着她的腿根逡巡。

    “墨潋?”颜凉子疑惑地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答,她有些恐惧,抬手去解绑在眼睛上的纱布。纱布绑得极牢,一时半会儿她竟然解不开。

    与此同时那冰冷的感觉已经滑至小腹,在她因为含着精液而饱胀起的小腹上打着圈,似乎像把底下那个被灌满精液的子宫剜取出来。

    颜凉子越发恐惧,未知的物体让她不敢贸然反抗。

    那触感还在移动,接下来是颈动脉,太阳穴与蒙着纱布的眼窝。仿佛有一条蛇在她身上游移,带着凉意的鳞片摩挲她的皮肤,伸着信子探寻她作为人类身体上每一处脆弱的部位,蜿蜒的蛇身在她的肌肤上勾画图腾。

    最后冰凉落在左胸上,蛇仿佛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部位。它在她的乳房上盘起身躯,蛇头在乳尖周围辗转。

    “失去心脏你会死吗?”

    墨潋突然出声,低沉沙哑。

    颜凉子在这时解开了纱布,光线重新注入眼眶时她对上墨潋那双地下湖般的眸子。

    他抚摸着她的动作与他一贯显露在外的温和外表一致,轻柔,充斥着满满的怜惜。看着她时的目光温柔到极致,有如粘稠到化不开的蜜浆。

    只是,他的手里拿着刀。锋利得足以剖开肌理的医用刀片正按在她左胸上。

    他用手指夹着刀片,刀尖在她的乳房上转着圈,偶尔几乎是擦着她的乳尖转过去。

    ――失去心脏你会死吗?

    她全身的血液骤然冰冷了。

    “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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