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顾清宁不理她，继续走自己的路，你说站住我就得站住，那我多没面子。
易若雪似乎已经出离愤怒了，在她身后叫嚣道：“顾清宁，你等着，等着被沈墨扫地出门的那一天！”
从餐厅出来，顾清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其实，易若雪本身的智商和情商都非常得高，看她之前两次应对欧阳思丹，都是尽显大家风范，显然不会被轻易激怒，这也是欧阳思丹提醒顾清宁小心她的原因，而且易若雪m国名校毕业，目前跟沈墨的公司还有项目合作，加上她的家世背景，称之为天之娇女也不为过。只是，这一切，前提都得是除了遇上沈墨的事情以外。
餐厅对面的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池塘，八月天的傍晚，外面的暑热还未散去，顾清宁来到池塘边的凉亭里等候欧阳思丹，放眼望去的地方都不见两人的身影，也不知道易若茗把思丹带到哪里去了。
池塘周边的树木以古柏，高松为主，间或再散植一些修竹和芭蕉，池塘里荷叶成片，荷花开得正好，所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顾清宁正在欣赏这平日都市里难得一见的美景，就听到欧阳思丹一边叫她的名字一边朝她走来。
仔细观察了一下，欧阳思丹的脸色不是很好，直到上了车，往回走的时候，顾清宁才看到她渐渐缓过来。
“思丹，你还好吧？”顾清宁面带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宁儿，你怎么样？易若雪没有为难你吧？”
顾清宁摇摇头，说道：“怎么会呢？再说我也不会那么轻易让人欺负了去的。”
欧阳思丹笑道：“那就好！要不然我下次再叫你出来，沈大哥该不同意了。”
“胡说八道！我在此郑重地向你宣布：我是成年人！成年人！已经年满十八周岁了。不再需要监护人了。”
看到顾清宁如此耍宝，欧阳思丹忍不住笑了起来，清脆甜美的笑声飘洒出车窗外，连道路两旁的树木都不自觉地快乐起来，友谊悄悄在心底滋生发芽。
回到市里，她们两人是开欧阳思丹的车去的，顾清宁的车还停在中午吃饭的地方。
把顾清宁在商场门口放下，两人挥手作别。
欧阳思丹和易若茗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顾清宁后来没问，欧阳思丹也没说。人与人之间便是如此，留给对方适当的距离和空间，不管是亲情还是友情，让彼此舒服而没有压力的相处，才是真正的成熟。
顾清宁回到熙园，一夜无话。唯一的好处是接下来的日子她不用再去mk上班了。
第二天是周五，顾清宁还是窝在自己的屋子里伴随着咖啡读书，写字，发呆，乐哉乐哉！
晚上，常住熙园的几个人都回来了，回来的倒是都挺早，只是吃过晚饭之后，就各自钻进了书房忙碌起来。
所谓的风光，人们只是看到了他们表面的光鲜和亮丽，确实不乏有家族的支持和影响，但是自身背后有多少努力和付出，又要承担多大的责任和压力，却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所有云淡风轻的背后，都有一颗咬紧牙关的灵魂。
顾清宁回自己的房间看书，她最近对股市和投资比较感兴趣，所以找了一些相关的经典书籍来看。她最近正在研究的两本书一本是《胡作非为——人性之本与金融暴行》，一本是《市场的霸主》，两本书交替着看，同时还做了一些读书笔记，在她看来，投资除了专业领域的知识和信息之外，更多时候考察的是人性，她在此理解的人性与善恶无关，更多的是对一个人内心是否足够强大，是否足够坚韧，是否有足够的勇气勇于挑战权威，又是否能够抵抗住来自四面八方的诱惑，是否能在艰难的环境下有做出选择的勇气。
“投资，要学会运用自己的独立思考和逆向思维，辨别和发现价格低于价值的优质投资对象。
在别人恐惧时我贪婪，在别人贪婪时我恐惧——说起来容易，做到却需要足够的知识和智慧。
在投资领域，运气的成分永远也不会消失，暂时漂亮的投资回报，经常仅仅是”赶上了风口，猪都能飞起来“而已，在不同的市场趋势下，都能有上佳表现，才是投资中的高手。”
顾清宁正在笔记本上做着上述笔记，一旁的手机提示音响起，随手拿起一看，屏幕上只有四个字“到书房来”，发信息的人自然是沈墨。
顾清宁敲门，进门。跟上次一样，沈墨依然坐在书桌后面的大班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手在面前的电脑键盘上敲击几下。尽管已经是第二次看到这样的场景，顾清宁还是被他清然冷寂而又萧然物外的画面所吸引，如光风霁月般，真的是好看得不行。
“过来”沈墨朝她伸手叫道。
顾清宁走近，沈墨便一把拉过她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抱入怀中。
顾清宁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尽量故作淡定，不声不响。
见她没反应，沈墨便低头看向她，结果，顾清宁冲着沈墨嫣然一笑，然而这一笑，却让向来淡定的男人差点失控，双臂圈住她的腰紧紧一收，顾清宁的腰差点被他勒断。沈墨低低地骂了一句“妖精”，才缓缓松了松手。
顾清宁心里偷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沈墨怀里闭上眼睛，沈墨才又继续专注在眼前的电脑屏幕上。
沈墨的怀里舒适而温暖，顾清宁昏昏欲睡。等到沈墨忙完，便直接起身抱起她回卧室，直到把她放到床上，顾清宁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沈墨今晚把她抱回了他自己的卧室。
洗完澡躺到床上，两人各盖了一床被子，沈墨把顾清宁拥入怀里聊天。这几天晚上，在她的房间，沈墨都是这么抱着她睡觉的。
“对投资感兴趣？”沈墨随意地问道。
“嗯，随便看看。”顾清宁也是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她猜肯定是他刚才去她房间给她拿睡衣的时候，看到了她的书桌和笔记。
“明天我让卓靖再给你拿几本基础的书，你现在看的那两本还可以，不过对刚开始研究的人来说不是特别合适。”
“哦”顾清宁点点头，在什么怀里蹭了蹭。
沈墨心底某个地方忽地柔软，随即更加轻柔地问道：“昨天跟思丹玩得还开心吗？”
“很开心。”顾清宁软软糯糯地回道。
“见到易家兄妹了？”
“嗯”顾清宁已经思绪放空，只是顺着沈墨的问题回答。
“她跟你说什么了？”
“？谁？”顾清宁这次不得不抬起头看向沈墨。
沈墨忍不住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才又问道：“易若雪，她跟你说什么了？”
“哦，没说什么呀？哎，不对呀，你怎么知道？”
沈墨揉揉她的头，合着才反应过来他在问她什么事情。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是不是代表她对他已经没有那么多防备了。
“傻瓜，你以为思丹跟你一样，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哦，原来是思丹跟你说的呀。”
“顾清宁，你要记住，今后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也不要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你自己内心真正感受到的，才是最真实的。懂吗？”
顾清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转了个身背对沈墨，显然是准备入睡了。
说来也奇怪，她之前睡眠质量真的很差，而现在只要有沈墨每次陪在身边，她基本上都能够睡个好觉。想到这里，她又撅了撅小屁股，往沈墨怀里拱了拱。
沈墨本来还想再跟她说点什么，见她如此，便也只好满足地微微喟叹了一口气，拥着她睡觉。
☆、第71章 训练计划
周六早上顾清宁醒来的时候，沈墨已经离开熙园了。
收拾一下下楼吃早餐，餐厅里王涛郝然在座。
“涛哥，早！”
王涛抬头看看她，点了点头，继续喝粥。
顾清宁坐下，也给自己盛了点粥，小口小口喝着。
王涛看她只喝粥，还吃得有一搭没一搭，便起身去了趟厨房，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的托盘放着：一杯橙汁，一个煎蛋，三片猕猴桃，还有一个牛角面包，放在顾清宁的面前。
“涛哥？”顾清宁抬头看向王涛。
“把这些都吃了。”王涛看她一眼，坐回去继续喝粥。
“我吃不动了。”
“你一会儿要想喝咖啡，就先把那些都吃了。”
“涛哥——”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那些都吃了，一会儿我给你做一杯手冲咖啡；第二，我现在就给墨少打电话。”
顾清宁默默地低头，拿起橙汁喝了一口，随即抬头看向王涛：
“涛哥，原来你还会做咖啡？”
“吃完你就知道了。”
顾清宁再次拿起面包，轻轻地咬下一口。
不是她有多听话，而是因为这种事情要真让王涛给沈墨打电话，实在是太小题大作了。唉，她是个乖女孩儿！
半个小时后，顾清宁不时地揉下肚皮，站在吧台里看王涛煮咖啡。
虽然之前已经见识过一次周风奕的泡茶，但在顾清宁看来，王涛的手冲咖啡的美感并不比其逊色多少。
热水，磨豆，闷蒸，萃取，动作自然流畅，咖啡香醇浓郁，唯一让顾清宁不爽的是王涛不让她加奶，只让她喝黑咖啡，说否则就会破坏了他煮的咖啡的口感和美味。顾清宁喝咖啡从来不加糖，但奶她向来是一定要加的。
端着王涛煮的黑咖啡回到房间，顾清宁的书桌上已经放了几本投资类的旧书籍，《聪明的投资者》，《证券分析》，《巴菲特致股东的信》，《投资最重要的事—顶尖价值投资者的忠告》，随手翻开一看，书上面经常还会出现卓靖当时做的笔记。然后还有两本管理学的书籍，看样子里面像是沈墨的笔迹。
顾清宁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好苦，皱皱好看的眉头，坐下来，看书。有这么好的老师，她不能辜负。
忙碌起来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晚上，沈墨在书房忙碌的时候，顾清宁便窝在书房的沙发上捧着笔记本电脑戴着耳机看美剧。沈墨不时抬起头看她一眼，眸中柔光乍现。
“缱绻三生同君老，青丝白发伴夕朝。忘断浮华青山隐，鸟语禪音自逍遥”。
等到沈墨终于忙完，便起身抱起顾清宁还是回到了他的房间。洗完澡让顾清宁帮他吹干头发，沈墨便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牛皮纸袋递给顾清宁，说道：“打开看看。”
顾清宁打开一看，立即以一种不可置信地目光抬头看向沈墨。
纸袋里面是新开的股票账号和相关开户资料，最重要的是，户名竟然在她的名下。
“理论要和实践相结合，股票是最简单和容易操作的，这一百万你先拿着玩，盈亏不重要，重要的是先练练手。”
接着，沈墨顿了一下，才又解释道：“今天早上走的时候，我拿你的身份证开了个户。身份证现在在纸袋里面。”
顾清宁又伸手进去摸了摸，才拿出了她的身份证。
“好吧，那从下周开始我就试试。先说好了，盈亏我都不负责。”说完，冲着沈墨做了个鬼脸。
沈墨唇角微掀，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刚才一直微微悬着的心才放下，其实，他有点担心她会拒绝，没想到他的小女孩比他想象的更加豁达。
事实上，顾清宁还真没怎么想这个事，在她看来，她要是赚钱了，怎么都好说，要是真的赔钱了，大不了她最后把钱给沈墨补齐就好，关键是沈墨的这个提议，她非常的有兴趣。
周日，顾清宁本想重复昨天的生活，谁知吃完早餐也没见王涛，顾清宁只好自己随便用美式咖啡机煮一杯咖啡，加好奶刚端回房间，手机响了。
号码看着有点儿熟悉，只是她以前存的号码当时都没有备份，所以现在也只能一个一个再添加。
“你好！”
“清宁，我是郑铠。”
啊！郑铠！听到这个名字，顾清宁只觉一阵汗颜。自从通过沈涵介绍认识了郑铠做她的健身教练，他们见面的次数几乎不超过五次，至于训练，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是郑铠不打这个电话给她，她最近都几乎忘记了还有这么回事儿。
“你今天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过来一下。”见顾清宁不说话，郑铠只好自己继续说道。
易若雪似乎已经出离愤怒了，在她身后叫嚣道：“顾清宁，你等着，等着被沈墨扫地出门的那一天！”
从餐厅出来，顾清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其实，易若雪本身的智商和情商都非常得高，看她之前两次应对欧阳思丹，都是尽显大家风范，显然不会被轻易激怒，这也是欧阳思丹提醒顾清宁小心她的原因，而且易若雪m国名校毕业，目前跟沈墨的公司还有项目合作，加上她的家世背景，称之为天之娇女也不为过。只是，这一切，前提都得是除了遇上沈墨的事情以外。
餐厅对面的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池塘，八月天的傍晚，外面的暑热还未散去，顾清宁来到池塘边的凉亭里等候欧阳思丹，放眼望去的地方都不见两人的身影，也不知道易若茗把思丹带到哪里去了。
池塘周边的树木以古柏，高松为主，间或再散植一些修竹和芭蕉，池塘里荷叶成片，荷花开得正好，所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顾清宁正在欣赏这平日都市里难得一见的美景，就听到欧阳思丹一边叫她的名字一边朝她走来。
仔细观察了一下，欧阳思丹的脸色不是很好，直到上了车，往回走的时候，顾清宁才看到她渐渐缓过来。
“思丹，你还好吧？”顾清宁面带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宁儿，你怎么样？易若雪没有为难你吧？”
顾清宁摇摇头，说道：“怎么会呢？再说我也不会那么轻易让人欺负了去的。”
欧阳思丹笑道：“那就好！要不然我下次再叫你出来，沈大哥该不同意了。”
“胡说八道！我在此郑重地向你宣布：我是成年人！成年人！已经年满十八周岁了。不再需要监护人了。”
看到顾清宁如此耍宝，欧阳思丹忍不住笑了起来，清脆甜美的笑声飘洒出车窗外，连道路两旁的树木都不自觉地快乐起来，友谊悄悄在心底滋生发芽。
回到市里，她们两人是开欧阳思丹的车去的，顾清宁的车还停在中午吃饭的地方。
把顾清宁在商场门口放下，两人挥手作别。
欧阳思丹和易若茗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顾清宁后来没问，欧阳思丹也没说。人与人之间便是如此，留给对方适当的距离和空间，不管是亲情还是友情，让彼此舒服而没有压力的相处，才是真正的成熟。
顾清宁回到熙园，一夜无话。唯一的好处是接下来的日子她不用再去mk上班了。
第二天是周五，顾清宁还是窝在自己的屋子里伴随着咖啡读书，写字，发呆，乐哉乐哉！
晚上，常住熙园的几个人都回来了，回来的倒是都挺早，只是吃过晚饭之后，就各自钻进了书房忙碌起来。
所谓的风光，人们只是看到了他们表面的光鲜和亮丽，确实不乏有家族的支持和影响，但是自身背后有多少努力和付出，又要承担多大的责任和压力，却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所有云淡风轻的背后，都有一颗咬紧牙关的灵魂。
顾清宁回自己的房间看书，她最近对股市和投资比较感兴趣，所以找了一些相关的经典书籍来看。她最近正在研究的两本书一本是《胡作非为——人性之本与金融暴行》，一本是《市场的霸主》，两本书交替着看，同时还做了一些读书笔记，在她看来，投资除了专业领域的知识和信息之外，更多时候考察的是人性，她在此理解的人性与善恶无关，更多的是对一个人内心是否足够强大，是否足够坚韧，是否有足够的勇气勇于挑战权威，又是否能够抵抗住来自四面八方的诱惑，是否能在艰难的环境下有做出选择的勇气。
“投资，要学会运用自己的独立思考和逆向思维，辨别和发现价格低于价值的优质投资对象。
在别人恐惧时我贪婪，在别人贪婪时我恐惧——说起来容易，做到却需要足够的知识和智慧。
在投资领域，运气的成分永远也不会消失，暂时漂亮的投资回报，经常仅仅是”赶上了风口，猪都能飞起来“而已，在不同的市场趋势下，都能有上佳表现，才是投资中的高手。”
顾清宁正在笔记本上做着上述笔记，一旁的手机提示音响起，随手拿起一看，屏幕上只有四个字“到书房来”，发信息的人自然是沈墨。
顾清宁敲门，进门。跟上次一样，沈墨依然坐在书桌后面的大班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手在面前的电脑键盘上敲击几下。尽管已经是第二次看到这样的场景，顾清宁还是被他清然冷寂而又萧然物外的画面所吸引，如光风霁月般，真的是好看得不行。
“过来”沈墨朝她伸手叫道。
顾清宁走近，沈墨便一把拉过她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抱入怀中。
顾清宁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尽量故作淡定，不声不响。
见她没反应，沈墨便低头看向她，结果，顾清宁冲着沈墨嫣然一笑，然而这一笑，却让向来淡定的男人差点失控，双臂圈住她的腰紧紧一收，顾清宁的腰差点被他勒断。沈墨低低地骂了一句“妖精”，才缓缓松了松手。
顾清宁心里偷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沈墨怀里闭上眼睛，沈墨才又继续专注在眼前的电脑屏幕上。
沈墨的怀里舒适而温暖，顾清宁昏昏欲睡。等到沈墨忙完，便直接起身抱起她回卧室，直到把她放到床上，顾清宁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沈墨今晚把她抱回了他自己的卧室。
洗完澡躺到床上，两人各盖了一床被子，沈墨把顾清宁拥入怀里聊天。这几天晚上，在她的房间，沈墨都是这么抱着她睡觉的。
“对投资感兴趣？”沈墨随意地问道。
“嗯，随便看看。”顾清宁也是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她猜肯定是他刚才去她房间给她拿睡衣的时候，看到了她的书桌和笔记。
“明天我让卓靖再给你拿几本基础的书，你现在看的那两本还可以，不过对刚开始研究的人来说不是特别合适。”
“哦”顾清宁点点头，在什么怀里蹭了蹭。
沈墨心底某个地方忽地柔软，随即更加轻柔地问道：“昨天跟思丹玩得还开心吗？”
“很开心。”顾清宁软软糯糯地回道。
“见到易家兄妹了？”
“嗯”顾清宁已经思绪放空，只是顺着沈墨的问题回答。
“她跟你说什么了？”
“？谁？”顾清宁这次不得不抬起头看向沈墨。
沈墨忍不住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才又问道：“易若雪，她跟你说什么了？”
“哦，没说什么呀？哎，不对呀，你怎么知道？”
沈墨揉揉她的头，合着才反应过来他在问她什么事情。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是不是代表她对他已经没有那么多防备了。
“傻瓜，你以为思丹跟你一样，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哦，原来是思丹跟你说的呀。”
“顾清宁，你要记住，今后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也不要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你自己内心真正感受到的，才是最真实的。懂吗？”
顾清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转了个身背对沈墨，显然是准备入睡了。
说来也奇怪，她之前睡眠质量真的很差，而现在只要有沈墨每次陪在身边，她基本上都能够睡个好觉。想到这里，她又撅了撅小屁股，往沈墨怀里拱了拱。
沈墨本来还想再跟她说点什么，见她如此，便也只好满足地微微喟叹了一口气，拥着她睡觉。
☆、第71章 训练计划
周六早上顾清宁醒来的时候，沈墨已经离开熙园了。
收拾一下下楼吃早餐，餐厅里王涛郝然在座。
“涛哥，早！”
王涛抬头看看她，点了点头，继续喝粥。
顾清宁坐下，也给自己盛了点粥，小口小口喝着。
王涛看她只喝粥，还吃得有一搭没一搭，便起身去了趟厨房，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的托盘放着：一杯橙汁，一个煎蛋，三片猕猴桃，还有一个牛角面包，放在顾清宁的面前。
“涛哥？”顾清宁抬头看向王涛。
“把这些都吃了。”王涛看她一眼，坐回去继续喝粥。
“我吃不动了。”
“你一会儿要想喝咖啡，就先把那些都吃了。”
“涛哥——”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那些都吃了，一会儿我给你做一杯手冲咖啡；第二，我现在就给墨少打电话。”
顾清宁默默地低头，拿起橙汁喝了一口，随即抬头看向王涛：
“涛哥，原来你还会做咖啡？”
“吃完你就知道了。”
顾清宁再次拿起面包，轻轻地咬下一口。
不是她有多听话，而是因为这种事情要真让王涛给沈墨打电话，实在是太小题大作了。唉，她是个乖女孩儿！
半个小时后，顾清宁不时地揉下肚皮，站在吧台里看王涛煮咖啡。
虽然之前已经见识过一次周风奕的泡茶，但在顾清宁看来，王涛的手冲咖啡的美感并不比其逊色多少。
热水，磨豆，闷蒸，萃取，动作自然流畅，咖啡香醇浓郁，唯一让顾清宁不爽的是王涛不让她加奶，只让她喝黑咖啡，说否则就会破坏了他煮的咖啡的口感和美味。顾清宁喝咖啡从来不加糖，但奶她向来是一定要加的。
端着王涛煮的黑咖啡回到房间，顾清宁的书桌上已经放了几本投资类的旧书籍，《聪明的投资者》，《证券分析》，《巴菲特致股东的信》，《投资最重要的事—顶尖价值投资者的忠告》，随手翻开一看，书上面经常还会出现卓靖当时做的笔记。然后还有两本管理学的书籍，看样子里面像是沈墨的笔迹。
顾清宁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好苦，皱皱好看的眉头，坐下来，看书。有这么好的老师，她不能辜负。
忙碌起来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晚上，沈墨在书房忙碌的时候，顾清宁便窝在书房的沙发上捧着笔记本电脑戴着耳机看美剧。沈墨不时抬起头看她一眼，眸中柔光乍现。
“缱绻三生同君老，青丝白发伴夕朝。忘断浮华青山隐，鸟语禪音自逍遥”。
等到沈墨终于忙完，便起身抱起顾清宁还是回到了他的房间。洗完澡让顾清宁帮他吹干头发，沈墨便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牛皮纸袋递给顾清宁，说道：“打开看看。”
顾清宁打开一看，立即以一种不可置信地目光抬头看向沈墨。
纸袋里面是新开的股票账号和相关开户资料，最重要的是，户名竟然在她的名下。
“理论要和实践相结合，股票是最简单和容易操作的，这一百万你先拿着玩，盈亏不重要，重要的是先练练手。”
接着，沈墨顿了一下，才又解释道：“今天早上走的时候，我拿你的身份证开了个户。身份证现在在纸袋里面。”
顾清宁又伸手进去摸了摸，才拿出了她的身份证。
“好吧，那从下周开始我就试试。先说好了，盈亏我都不负责。”说完，冲着沈墨做了个鬼脸。
沈墨唇角微掀，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刚才一直微微悬着的心才放下，其实，他有点担心她会拒绝，没想到他的小女孩比他想象的更加豁达。
事实上，顾清宁还真没怎么想这个事，在她看来，她要是赚钱了，怎么都好说，要是真的赔钱了，大不了她最后把钱给沈墨补齐就好，关键是沈墨的这个提议，她非常的有兴趣。
周日，顾清宁本想重复昨天的生活，谁知吃完早餐也没见王涛，顾清宁只好自己随便用美式咖啡机煮一杯咖啡，加好奶刚端回房间，手机响了。
号码看着有点儿熟悉，只是她以前存的号码当时都没有备份，所以现在也只能一个一个再添加。
“你好！”
“清宁，我是郑铠。”
啊！郑铠！听到这个名字，顾清宁只觉一阵汗颜。自从通过沈涵介绍认识了郑铠做她的健身教练，他们见面的次数几乎不超过五次，至于训练，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是郑铠不打这个电话给她，她最近都几乎忘记了还有这么回事儿。
“你今天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过来一下。”见顾清宁不说话，郑铠只好自己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