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朝那日从城楼下来,没过多久便发起了高烧,寻了医生来,打了点滴,也没能及时将温度降下来。原本要同她特别置办的生辰,便在她发着高热,躺在床上休养中度过了。

    冬日的寒气入了骨,雪朝从小身子又弱,便只能一点点吃汤药恢复身体,连退烧都比别人多花了几天的时间。

    彼时颜徵楠整宿地抱着她,像抱着一个滚烫虚弱的小火炉,雪朝在这样的寒冷天气里,又遭了场病痛,难受极了,觉得自己呼吸都要花往日几倍的力气。到了夜里,她浑身上下都在痛,又睡不着,便恹恹地问颜徵楠,“我真的只是发烧吗?你莫要骗我。”

    三少摸她的头发,她生病的时候,没有平日里张扬快乐的样子,总是让人分外疼惜。颜徵楠一面亲她的耳朵,一面温声哄她,“只是发烧,你好好睡一觉,明日便会好起来了。”

    雪朝却觉得自己严重的很,   她许久没有发烧了,已经忘记了高热时的头晕和恶心,是如何的痛苦。若只是寻常的病痛,怎么会这样煎熬呢?她自个儿越想越怕,渐渐地也哽咽了,像个委屈的小兔子,“你骗我,”三少听见她带了哭腔,黑暗中也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又听见她细着嗓子质疑他,“只是发烧,怎么会这样难受呢?”

    她渐渐地无理取闹起来,“定然是你请来的是庸医。”

    若她有更多的气力,大抵要大哭大闹颜徵楠给她请来的医生多么糟糕,才会看不出来她的真正病况,给出个“发烧”的结论来。雪朝白天里昏沉了太久,到了夜里自然很难入眠,便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抱怨他。

    她哭到最后,已经忍不住抽噎,话都含糊在嘴里,三少也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只好开了灯。雪朝察觉了光亮,下意识闭上眼睛,又想到自己这时候一脸的鼻涕眼泪,丑的很,想要把脸捂住。

    颜徵楠却拿来了手帕,同她擦脸。大抵是因为有个光亮,雪朝终于消停了一些,不再撇了嘴了,因为难看。

    她眼睛红通通的,还荡着水汽。颜徵楠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了,看着她红萝卜一样的小鼻子,终于失笑出声,“你怎么这么能闹腾?”

    他把她害成这样,还嘲笑她,雪朝十分愤怒地皱起眉头,手上尽管没有力气,也软软地去拍他的胸膛,却显得撒娇似的。

    颜徵楠关了灯,把被子掖好,以免夜风进来,黑暗里他捏捏她的耳朵,“不想睡觉是不是?很难受?”

    她刚刚大哭了一场,现在嗓子很痛,忍不住咳了咳,又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回他,“不要你管。”

    雪朝虽然发着烧,身体却依然十分畏寒。她此刻偎在颜徵楠怀里,因发觉他是个很好的热源,连小腿都缠到了他的腿上去,却照旧是个小白眼狼。三少笑了笑,又道,“那同你讲故事呢?”

    她倒很硬气,哭过了一场后,身体也觉着轻盈了一些,没有这样难受了,于是雪朝很无情地拒绝他,“我不要听了,你讲的不好听。”

    她这样刻薄,颜徵楠却仿佛听不懂中文,又将她往怀里搂了搂,鼻子蹭了蹭她的头发,声音突然温柔的不像话,“那你让我怎么办呢?”

    窗外的月光投进了一点,照在依偎着的两个人身上。雪朝却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他的心跳声,鼻息里全是他的气味,觉得心里仿佛踏实了一些。又听见他道,“我想把我所有的都给你,”雪朝怔了怔,不晓得他为何突然这样,颜徵楠沉默了一会,又自顾自轻笑了一声,“可是你也不在乎。”

    她后脑勺的头发被他揉了揉,颜徵楠的声音像从远处传来的一声叹息,“那你让我怎么办呢?”

    大抵因为三少瞧起来也十分可怜,彼时雪朝被高烧折磨得昏昏沉沉,便一时饶过了他。

    可等她渐渐康复了,又察觉出自己的吃亏来。颜徵楠置办的劳什子生辰赏雪,将她害的这样惨,又趁着她病痛,卖弄可怜,便囫囵将这一回过去了。这让雪朝觉得很不公平,要讨回点什么。

    三少倒很识相,自发地每夜来同她当暖炉,雪朝便渐渐地很不客气,将他当做个便宜的暖床汉,夜里洗漱完上了床,冰凉的脚便往他的小腿上蹭。

    她今日睡前其实被三少看着,喝了些甜甜的慕斯卡托,来暖身子。小姑娘贪甜,偷偷多喝了好几杯,可目前看没什么功用,照旧的手脚冰凉,只能从那位暖床汉身上取暖。

    她夜里穿着绒毛的白色睡裙,整个人像个毛茸茸的小羊羔,两条光洁冰凉的腿,便不知死活地蹭着颜徵楠,甚至因她躺着,睡裙的下摆折起来许多,肌肤便贴着他身旁那个人,而她也不自知。

    三少小腿的皮肤突然被细润的肌肤蹭弄,两具身体的温差让这种接触更加敏感了一些,实在很难克制身下的反应。雪朝察觉他下意识地僵了僵身子,以为是他受不住冰冷,傲慢地扬了脸,“你现在知道冷了?上回害我发烧,我却没有和你算账。”

    颜徵楠面上只笑了笑,不在意的样子,又回头去看书。总归她只要不乱动,便察觉不出他已经硬起来的下体,于是他轻轻呼了口气,面上却无波无纹。

    三少这样不在乎的样子,雪朝酒意上来,很是不服气,便将冰凉的手往他脖子上放,总要出了这口恶气。

    她不晓得自己这样子像主动搂他的脖子似的,颜徵楠这会一手拿了书,另一只手干脆揽过她,将她搂进怀里,又低头问她,“手怎么这么凉?”

    她一边嘟囔着“我怎么知道”,一面顺着他的脖子往他睡衣里的胸膛滑,总觉得那里更暖和一些,也更脆弱一点,多半会让颜徵楠打个激灵。

    雪朝平日里不怎么饮酒,如此一点低醇的甜葡萄酒,便让她胆子大了许多,又因他们从前相安无事地在一起过了许多个夜晚,更让她半点警惕心都没有。

    她一面想到他打激灵的样子,得意地扬起嘴角,一面偷偷看三少的神色,发觉他也在看自己,面色带一点无奈,于是她瞪回去,“你看我做什么?”

    这分明是最蛊惑的撩拨,没有哪个女子,会这样满面纯真无辜,手掌却在抚弄男子光滑的胸膛,更不要提被子里拼命点火的两条腿。颜徵楠眯了眯眼睛,若不是了解她,很难不觉得是她在勾引。

    她又信口胡扯起来,“我从前虽然体虚,但冬天里手也不会这样凉,”雪朝眼睛转了转,便编织了一个新的罪状,“你看,病了一场之后,我的手也变成了这样,怎么也捂不热了。”

    她真是十分占道理,颜徵楠赞同的点点头,又同她道,“诚然如此,不过我有个将功补过的法子。”

    他多少还有一颗廉耻之心,晓得要来弥补她,雪朝满意地点点头,问他,“什么法子?”

    颜徵楠侧了侧身子,将她耳际的碎发随后捋过去,呼吸间全是她带了甜的酒香,“你小时候可看过中医?或者知道中医的道理?”

    雪朝听见中医,便皱了眉头,“你是要我喝鹿血什么?我可不要。”她一想到动物的血液,便恶心地吐了吐舌,三少却摇了摇头。

    “食补并不是很好的方法,”颜徵楠笑了笑,“你大抵不知道,自古以来的夫妻,都用这样的一套法子,才能让彼此身体康健,白头偕老。”

    雪朝未听说过这样的法子,一时怔了,三少讶异地看她,“怎么?你父亲没有同你说过?”

    合钟明失去妻子后,便再没有续弦,便是有这样的法子,雪朝也很难从父亲和哥哥那里知道,于是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呀?”

    “那也没有关系,”三少看着她,眉眼里明明带了笑,却莫名让她觉得有点阴险,又听见他道,“我倒学了这样的法子,而且立竿见影,能让你立刻暖和起来。”

    她眨了眨眼睛,听见颜徵楠的声音十分蛊惑,“你要不要试试看?”

    没有谁能够抵抗一个古老文明的神秘传统,不然起卦问卜也不会在海外占有一席之地,于是雪朝点了点头,“你快同我试一试。”

    他又同她说了些准备工作,比如第一回的时候,最好闭上双眼,保持呼吸的平稳,雪朝皆照做了。

    她闭了眼睛,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到底是什么样的古老传统,能让夫妻两个人延年益寿。雪朝一面想着,一面觉得三少渐渐靠近她,让她有些不自在地绞起了手指。

    两片温热的唇覆住她的,熟悉的气息,混着她刚刚喝过的甜葡萄酒的清香,似乎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发生。雪朝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又眨了眨,突然反应过来,脸涨了个通红,一把将男子推开,结结巴巴地骂他,“你,你骗人!”

    颜徵楠却气定神闲,“你觉得我轻薄你?可中医便是这样。”

    他同她慢条斯理地解释,“你想一想,中外是否很多事情,总是不同的注解?这样的事情在西方是亲吻,在中国便是夫妻间延年益寿的方子。“

    雪朝皱了眉头,有点半信半疑地看他,却看他脸上一派的真诚,连声音都四平八稳,“若非如此,怎么会只能在夫妻间做,与旁人做便不行?老祖宗一代代传下来的事情,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他说完了,似乎很遗憾她的不信赖,雪朝想着他说的话,和他说的立竿见影的起效,又觉得诚然中外许多事情,是不同含义的,比如下跪,比如磕头,甚至同一种颜色,都是不同的含义。

    她犹疑着,半信半疑地同他道,“那好吧,我们再试一试。”

    颜徵楠的神色如常,似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雪朝伸出手指威胁他,“若没有你说的立竿见影的效果,那便是你骗我!”

    她落了狠话,却很配合,英勇就义一般地再次闭上了眼睛,颜徵楠靠近她,看见她皱紧了的眉头,和满脸的紧张,终于忍不住,勾起嘴角。

    她的手被他握住了,带着她还不明白的怜惜,颜徵楠的唇吻上她的,舌头一点点探入她的口,她的心突然跳的很快,有一点想拒绝,却仿佛被他方才的话诱哄了似的,放任他侵入她的口腔。

    三少越发的放肆了,侧了脸,一只手箍了她的下巴,大口地掠夺。雪朝的舌头被他勾引着,生涩地交缠,确然她感到热意从她的脸颊散到耳际,又往周身散去,她一面被他有些粗暴的唇舌舔弄地忍不住嘤咛,一面又在想他大抵没有骗她。

    她从不知道亲吻是可以让人有晕眩感的,不晓得是不是一种古老的术法,在她身上奏了效。雪朝内心有一点恐慌,想要推他,手却被他有些霸道地按住了,想来是不该前功尽弃。

    雪朝瑟缩了一下,想到他这样尽心尽力地帮她,不该不配合才是,于是下意识放软了身子,被三少察觉,更加卖力地舔吮,唇舌间的水声到了她耳朵里,教她除了觉得热意,还有一点难耐。

    她只觉得身子软成了一滩水,颜徵楠的手顺着睡裙裙摆,探入她的腰腹,雪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自觉睁开了眼睛,眸子里的迷茫落到三少眼里,无意中点燃了一团火。

    等颜徵楠的手在睡裙里握住她小小的柔软,她却觉得自己已坐在漂浮的云端,鼻息里是火热的,甜葡萄酒的味道。胸前原本挂着毛球的睡裙,此时情色地鼓起来一团,又在三少的揉捏下依稀可以看见他的动作。

    方才的酒意像迟来了一般,席卷了她,雪朝已觉得脑子里变成了热滚滚的浆糊,半点神智都没有,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

    三少的唇舌落到她的脖颈,于是她细细的喘息,便刚好落在他的耳际,撩人而不自知,终于把他最后一份克制也燃尽了,手指温柔地揉捻起那颗柔软的花骨朵。

    雪朝的喘息里渐渐掺杂了尖细的呻吟。

    她觉得很怪异,可她确然觉得很热,甚至背脊难得地沁了薄汗,这让一切都变得很合理,就像,雪朝的脑子里过了过,联想到她在东南亚消遣,就像一种很怪异,却有效的按摩。

    她的睡衣被他层层叠叠的,推到了胸口,整个人像一团被轻薄的小羊羔。颜徵楠的唇一点点向下,滑过她的脖颈,跳过那一团柔软毛绒的睡衣,最后吮住了胸前那朵像花苞一样的,小小乳头。

    被衾的阴影下面,依稀可以看见她光裸的,不着丝缕的下身。她胆子这样大,和男子同床,便敢光子身子,只着一件毛球睡衣,不晓得是太信赖他,还是原本就要勾引他。

    最好是后者,那便是一种隐秘的情投意合,多少让三少更加兴奋起来,可是他余光对上雪朝迷茫惶恐的眼睛,又一瞬间有了自知之明,心里蓦然沉了沉。

    青涩纯真的少女,让他仿佛《十日谈》里最罪恶的牧师,自私、阴暗、满口的谎言。可是亵渎这件事情本身,便带着要了命的诱惑和刺激感,让人很难收手,回到从前压抑克制的生活里去。

    三少的舌苔扫过已经挺立起来的花骨朵,又恶意地拿牙齿轻轻挑弄。少女赤裸着光洁的乳,睡衣上原本的两团绒毛球落在细腻的皮肤上,像一种情趣可爱的遮盖。雪朝更无助地靠在柔软的枕头,一些恐慌地推他,“徵楠哥哥,唔,”她的脸十分的红,眼里是迷蒙的水汽,却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恐慌,只能难耐地吐息,“好热。”

    他自然是体贴的,听见她的呢喃,三少挺起身子,去亲她的耳际,仿佛正人君子一般地问她,“暖和了?”又一面恶意地拿舌头挑弄她的耳朵,可怜的女孩子只觉得被一种陌生的情潮吞噬了,连他诱哄着说,“要不要脱一些”,也含糊着同意了。

    他们俩被被子裹着,雪朝的睡裙被他一面亲吻着诱哄,一面剥去了,她便这样赤裸着身子,依偎在颜徵楠的怀里,朦胧里有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根摩挲,然后滑到她柔软的臀,大手捏了她几下,让她心里有了一种隐秘而异样的渴望。

    似乎是察觉了她皮肤下的焦渴,那只手最后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那处湿润隐秘的地方,轻轻地抚弄。

    她禁不住颤抖了一下,觉得怪异极了,可是三少另一只手揉着她的乳,异样的热意席卷了她,成了着冰天雪地里难得的慰藉,总要好过她每日缩在被子里冻得打颤。

    颜徵楠轻轻叹了一声,“你好湿了。”她却听不明白,转了头,红着脸问他,“为什么?”

    他却不回答,又一点点顺着她的腰腹亲吻下去,一直没到那团狐皮被子的深处,雪朝有些无措地蹭了蹭身子,只觉得两团没有人抚慰的乳,这一会很有一些寂寥,可是下一秒她的声音带了娇媚的尖细。

    温暖的唇舌欺上她最私密的地方,她不谙世事,快感第一次涌上来,便毫无顾忌地呻吟出声,那片小小青涩的花穴,被人恶意地舔弄,大腿被人有些粗暴地分开,雪朝下意识地挺起身子,声音渐渐带了哭腔,“呜嗯”地哭叫出来。

    她不知道这样的情潮到底是什么,大约是另一种热意?可她从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只好无措的喊他,“徵楠哥哥,我好热了……”可是是否要叫停呢?她又重重地弹了一下身子,有些无措地含住自己的手指,莫名的,不愿意他停下来。

    她那里原本是细细的肉缝,却在情欲里一点点饱满地张开,三少的舌头滑在穴口的外围,打着转,又试探着进去,里面却着实太窄了,很难想象如何接纳更大的东西。

    湿润、柔嫩、带着未经人事的甜香,一如他血液里涌动已久早已无法克制的欲望。颜徵楠几乎有些沉迷地将她不断涌出的露水卷入口里,这样甜,简直要诱着人将所有的理智燃尽。

    快感一团团地将雪朝包裹,三少的唇吮住那颗瑟缩的珠子,雪朝呜咽着叫起来,然后在他重重的吮吸下剧烈的颤抖。

    她未承过这样的爱抚,不多时便难耐地挺起身子,声音里的哭腔渐渐变重,花穴被人大口大口地吮吸,里面是有蜜汁还是什么,她不清楚,只觉得自己在一团云彩里,快感一点点侵蚀着她,把她变成另一种模样。

    她的皮肤早已变成带了粉,沁着薄汗,胸前的两朵兴奋地挺立。雪朝的两条腿被人把持着,男子的黑色短发蹭着她细腻若脂,却水光淋漓的大腿根。她这样随着情潮的起伏,本能地挺弄着身子,若是灵魂这会出了窍,看着陌生的,被情欲笼罩的肉体,大抵会觉得这场景在哪里见过,比如日本的情色画。

    可她从前也看不懂画里的是什么,如何也联想不到那里去。隐约里雪朝能听见,身下男子出唇舌间的水声,怎么会有水呢?她怎么也不明白,直到她男子的粗暴的舔弄下,感到热意到了最高的那一点,这样奇妙又剧烈,让她难耐地挺起腰肢,尖叫着痉挛。

    第一次的快感这样激烈,让她很受不住的蜷缩起身子哭叫起来,面上全是带着痛苦的欢愉,偏偏男子不放过她,仍旧残忍地肆虐她敏感充血的地方,她这样一面晃着身子,一面哭着“徵楠哥哥,你停下来……”尾音带着的甜腻,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点燃了。

    颜徵楠躺回她身边的时候,便看见她赤裸着蜷在那里,无助地含着自己的手指。额间的头发被汗水浸得湿哒哒的,满面的春情,似乎还在情欲里迷离。他凑过去,亲她的下巴,又含了笑,摸她额头的汗珠子,“是不是没有骗你,嗯?”

    她才缓缓睁了眼睛,眸子里是破碎的迷茫,颜徵楠将她搂进怀里,她也乖巧地让他抱了。三少的下巴抵在她光洁的后背,眉眼里的沉醉,她并看不到,可她察觉到一团火热的硬挺抵着她的大腿,教她很不舒服。

    她听见三少的声音在她的耳际,暧昧又沙哑,“雪朝也帮帮我?”他短促地喘息了一声,仿佛十分难熬,“也帮我取一取暖。”

    —-

    祖传老中医   专治体寒体虚

    啧

    以及老中医这事虽然不地道,但是当年干这坏事的人,有说是驱逐魔鬼的,有说是治病的,好像现在也有神棍搞这套。

    总之科普性教育,抵制老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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