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外头传来的话,楚楚怔忪,晚上李轸回来,她还没有想通其中的关节。若说是林安生将如月身份移花接木,有何意义,三皇子更不会多此一举。

    李轸从来不爱放些娇俏的丫头在房里碍眼,洗漱宽衣喜欢亲力亲为,楚楚在这里自然力求他生活舒适,不叫操心。顺着她示意地动作,他抬起手臂,长袍褪下落在她手里。

    如今仲春,早晚寒凉,屋里烧了火炉子,武都地势偏南,路菜一绝,李轸住在这里从来不避人,守备府尽心巴结,这一日送了一桌上好的路菜。楚楚挑了李轸爱吃的,其他的叫送去前头,犒劳李家幕府笔帖等人。

    两人围坐一方小桌,安静吃完了一顿饭,李轸放下筷子,转头对楚楚道:“我去前头交代些事情,回来晚了你就先睡,不必等我。”

    “要耽搁多久,我叫人打点了宵夜送过去,也免了你忙起来不分晨昏。”

    李轸眼里笑意盎然,回首掌住她后脑,大拇指搓磨耳下细嫩的肌肤,“阿楚这么快能代入贤内助的角色,甚好,甚好。”揶揄明显。

    楚楚脸上一烫,甩袖抽在他手臂上,不痛不痒,“我有事情问你,早些回来。”

    如月不在了,这地方又实在陌生,李轸一走,楚楚便闲下来,坐在凳子上发愣。此处的达官显贵虽有递帖子进来,李轸一个没收,她自然不用出去走动,又不是太平时候,没得白惹祸端。

    院子里掌了灯,廊下的红灯笼照亮方寸之地一片薄红,楚楚洗漱过后遣退了丫头,坐在床头看书。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瞪瞪之际屋里暗了下去。

    人影欺身上来,将她扑倒在床榻之上,衣裳被人急切地往外拉扯,濡湿热切的吻落在下巴上有朝脖颈蔓延之势。清醒了三分,楚楚嘤咛一声,本能抱住埋在胸前的大脑袋。

    火热攻势将她拉入欲望的深渊,身子一阵一阵发烫,意乱情迷,眼角赤红,偏头只见床前垂落悄无声息的纱幔,隔绝一室旖旎。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烧红一片裸白肌肤,片地凌乱的衣裳掀开疯狂的冰山一角。

    冰冷的空气爬上皮肤,楚楚往李轸怀里蜷缩,两条纤细长腿被随手拉开,架在劲腰之上。他伏身将她整个揽起,搂着小屁股朝自己狰狞的胯下按,欲望从微阖的眼角流泻,低哑的嗓音挠在心上,“阿楚,我好想你……”

    粗硕的长指探进甬道,撑开紧闭的密缝,软肉收缩纠缠住长指,蠕动吞噬。模仿阴茎的动作缓慢抽插,涓涓的热流从细缝里渗出来,湿了褥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臂,坚硬与绵软的碰撞摩擦地小腹深处春水潺潺,不追哪处的肌肉酸涩抽搐。

    她低低的呻吟声是致命的催化剂,勾的他眼梢赤红,紧紧盯着她的脸,将她或舒爽或不适的反应尽收眼底。估摸着适应了,换了早已蓄势待发青筋狰狞的巨物。

    “阿楚,我进来了。”她早已被调弄的浑身绵软,甬道寂寞渴求,听他还来问,恨恨捶了他一下,却没什么力道。用牙尖轻轻磨她的耳垂,语调邪气使坏,“看来是我不好,饿着阿楚了,哥哥这就进来……”

    话音未落,巨大的龟头嵌进小口,就着此刻湿哒哒软绵绵呈全然放松状态的阴道推着媚肉一入到底,整个身体被撑开成两瓣,甬道里满满当当无一丝多余的缝隙,铁柱一般烙红的巨物仿佛戳到嗓子眼。楚楚眼泪被逼下来,昂首长吟一声,顺着肉棒顶入的力道往后缩,小声啜泣,“太大了……撑……唔……”

    只是进入的过程,甬道便如瞬间爬入无数蚂蚁,每一处细微的关节都在酥麻中颤抖。李轸低头看了一眼,紫红的巨物严丝合缝镶嵌在小穴里,可怜兮兮的阴唇巴在肉棒根部无所适从。

    小穴口一翕一翕企图再张大一点以期能容纳阴茎的粗硕,却已经到了极致,只能被撑地穴口嫩肉透明晶莹,颤巍巍无处可逃。他轻轻在她汗湿的头发上落下一吻,怜惜地从额头一啄一啄亲到嘴角,堵住了红唇。

    身下便再无半点犹豫,抬腰抽出一半阴茎,腰上一点一点放松力道,巨物缓缓没入深处。阴茎抽出时带出穴口的软肉,红红的艳肉外翻,夹裹乳白的液体,淫绯迷乱,戳弄进去的时候逆刮内壁上细小的凸起,轻微的触碰都带给双方极大地刺激。

    阴茎粗长插入的很深,平坦的小腹若隐若现藤状的凸起,即使是这样缓慢的抽插也将肉穴涨到最大,楚楚紧闭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腹酸涩到抽搐,伞状顶端不知戳到哪里,一小股暖流喷出来猛地浇在龟头上,肉棒更加兴奋了,又快又重狠狠撞进去,楚楚浑身一僵,绷直了身子,仿佛一张拉满的弓,疯狂的尖叫全被堵在嗓子眼里,无力承受又快又猛的进攻。

    狭窄的腰腹蓄满力道,快速地耸动抽插,右手绕到背后轻而易举握住细小的脖颈,在雪腻乳白的肌肤上种下吻痕,另一只手捻住雪峰顶端朱蕊搓揉,大掌时而罩住乳白玩弄成各种形状,滑腻的小兔子仿佛随时会从手心溜走。

    楚楚浑身汗湿,就像溺水的人终于被救起,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却因为身下剧烈到不可忽视的操干发出细小的啜泣声。纤细的小腿被架在肩上,铁箍一般的大手把住大腿,固定好位置,又是一波仿佛永无尽头且越来越快的冲刺。

    阴茎不知疲倦地运动冲刺着,感受到小穴越绞越紧,吸着马眼似乎吸出魂魄一般的舒爽,紧致又滑腻,滚烫又柔软,从尾椎窜起一股酥麻的刺激,沿着四肢百骸游遍全身,最后在头皮炸开。

    李轸紧紧抱住楚楚,满身粘稠的汗液将两人紧紧粘在一起,下身凶狠的撞击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大开大合的操干每一下都深入宫膣,撞击着紧闭的小口颤颤巍巍合不上。

    温度越来越高,冲刺越来越快,快感推着两人攀上欲望的顶峰,脑海里白光炸裂,楚楚哭的叫不出声,无助地细声抽泣,“哥哥,哥哥……呜呜……求你了,求你……轻点……”

    李轸紧紧抿住唇一言不发,紧锁猎物一般的眼神直直落在她脸上,将她所有或欢愉或痛苦的表情都看清楚,任由尖细的指甲掐进肌肉,脊背汗光一片,埋藏在皮肤下的肌肉蕴藏无穷的力量。

    他真的爱死她这副无助可怜喊他名字的模样,只恨不能永远埋在她身体里,直至死去,李轸声音哑的能擦出火花,“阿楚,阿楚你爱我吗?你说,说爱我,你爱我……”

    他迫切想从她嘴里听见渴望已久的话,操干的越发狠厉,架子床在风雨中飘摇,咯吱咯吱的声音响在耳边,随时会散架。楚楚微张开嘴,喉咙干涸,声音沙哑,满脸酡红,“哥哥,嗯哥哥……我爱你,爱你……唔慢点啊啊……”

    发了狠的重重操干,阴茎终于冲开紧闭的小口,伞头冲进前所未有的窒热中,他颤抖着死死抵在穴口,青筋狰狞的肉棒一跳一跳释喷射出所有精液。楚楚身子绷地直直的,脚尖缱缩,被内射后抽搐痉挛许久,清醒不过来。

    李轸翻过身,将浑身一抽一抽的人儿箍进怀里,把她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背,安抚的细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楚楚累的睁不开眼睛,就着李轸的手喝了一杯温水,瘫软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平复许久捡回一点神智。

    窝在他怀里,嗅到欢好后腥甜的麝香味和彼此身上轻微的汗味,李轸手搭在楚楚腰上,轻轻按摩,两人都无比满足地拥着彼此,只觉得这辈子最好的时光不过此刻了,千金不换。

    李轸下巴在楚楚头顶上轻蹭,呼出的气息带笑,低声道:“阿楚,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楚楚累的脑子迷糊,“说什么?”感觉到健硕的大腿分开自己的腿挤进来,有点慌了,“我好累了,歇歇好不好?”

    “我帮你回忆回忆。”他不高兴,语含警告,耸腰顶了顶,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尚未完全合上,而且花瓣早有些红肿充血,楚楚捉住身上不安分四处游走的手,“我说,我说。”缓了缓气息,认真道:“我爱你,很爱。阿楚最爱哥哥,有违此誓,不得祖宗庇护,死无葬身之地。”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轻轻道出缠绵入骨的情话。

    李轸心中动容,沉默,紧紧拥住她,声音微哽,更不高兴了,“胡说什么,这个誓言不算。”

    楚楚转过头,鼻尖对着他鼻尖,“你在祠堂说什么?你的算数,我的就算数。”

    他可以毫不在意拿自己做赌,却唯恐她的誓言成真,想开口说话却被楚楚按住嘴唇,“你为什么散布消息说我被三皇子害了,我以后怎么在你身边出现,难不成你想将我养在外面?”

    既然决定跟他在一起,往后的事情楚楚便认真想过,他们已然沦落至此,她相信哥哥不会负她,即使远远的住在外面,相见不易,相守艰难,只要他永远爱她,她也……可以忍受。

    李轸抚平楚楚黯淡的眉眼,知道她担忧前路渺茫,“傻妹妹,我所做的一切就只是为了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告诉所有人,我才是你夫婿。”他怎么舍得将她扔在外面吃苦,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这一世长长久久的厮守。

    “凉州马上要乱了,我明日送你南下,下一次见面,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夫人。往后世上再没有李楚楚这个人,阿楚,记住了,你以后叫郑楚玉,父亲郑文德乃是渝州嘉兴有名的富户,乐善好施,常年行商在外,你是他大女儿,自小身子娇弱养在外头。”他说着饶有兴致笑起来,“我一次带兵路过嘉兴,对你一见钟情,非卿不可,费心求娶,郑老爷只得将你许配给我。”

    楚楚也笑,“你倒编起话本来了。”

    李轸幽幽叹道:“我费尽心机只想与你长相厮守,咱们这样的身份,记下来不就是话本吗?已经如此辛苦,但凡有点仁心,就舍不得拆散你我,哪个作者敢叫我心愿落空,我就敢砍了他。”

    楚楚笑完,心里有点涩涩的,“你什么时候找的郑家?万一我一直不接受你呢。”多少绝望击溃人的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是自始至终只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空欢喜。

    “两年前就开始找了——我也不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但也不确定你一直不答应会怎样,没想过……大概,会放过你吧。若你最后真不能接受我,远远看着你过得好,我也知足了。”他声音闷闷的,仿佛设想到那样的场景。

    落寞求而不得的语气感染了楚楚,她心里庆幸,还好她发现了他的弥足珍贵,脸埋在他胸前,深深吸了口气。李轸感受到她的心疼和依赖,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早说了他不是好人,就算阿楚最后也不能接受这种背德关系,他也不可能放她走,此刻抱在怀里的,是他的命啊,没了她,他没办法想象自己该怎么活。

    说了一会儿话,腿间的庞然大物也苏醒了,楚楚撑着他硬邦邦的小腹往后缩,“你怎么,怎么又……大了……”

    李轸乱拱着凑上来,诱哄道:“阿楚,你可怜可怜我,我二十岁了,一晚上一次怎么够,会憋坏的。”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将她揉的身酥体软,瘫在他身下,半推半就被他闯了进去。

    ~

    李轸:我不但会砍人,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阿楚:哥哥,跟我默念,她是亲妈是亲妈是亲妈!

    作者&读者:……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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