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之后，厚重的防盗门被推开，林欣欣面无表情的从里面探出头来，在看到沈湛的之后只稍稍停顿了片刻，随后则极其平淡的说了一句，“进来吧。”
☆、第二百二十二章 怎么证明
沈湛一愣，有些意外林欣欣的冷静与疏离，难道说，她没有看到报道吗？
“喝茶还是咖啡？”
林欣欣的询问让沈湛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仔细一想，是了，这态度太生疏，太客套，仿佛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沈湛才开口，“欣欣，电视……”
“电视上的记者招待会我已经看到了。”林欣欣打断了他的话，“先恭喜你了。”
“欣欣，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沈湛心中焦急，眉头紧锁的解释着，但是显然林欣欣并不相信他说的那些话。
“行了，你不用解释，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母亲说的那些你一无所知吧%3f林欣欣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是觉得我好骗还是觉得我愚蠢？”
“欣欣，我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你，事实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
“所以？”
林欣欣挑眉，“你准备怎么办？”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林欣欣却摇了摇头，“沈湛，我并不需要什么交代，诚然如同你母亲说的那样，从一开始，她就不看好我们，或许，我们根本就不合适！”
“欣欣……”
“你听我说完！”林欣欣这一次意外的强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表情却格外坚定，低垂的眼眸遮掩住眼底的情绪，让人分辨不出她此时的心情。
她看上去无比的脆弱，却又让人感觉无比坚强，这样的矛盾让她看上去分外迷人，沈湛只觉得喉头发干，心中无端燥热。
两人相处多时，林欣欣自然发现了沈湛的不妥，只是此刻，她不觉得甜蜜只觉得厌恶，想到这个男人或许也像是现在这样对着别人女人发情，她的脸色就忍不住难看起来！
“沈湛，是不是只要对着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你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林欣欣几乎咬牙切齿的开口。
而她的话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泼到沈湛的心头，让他顿时一片清明，只眼底的愤懑又深了几分，“在一起这么久，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林欣欣低垂了眉眼，睫毛微微颤抖，遮掩心中的不安和难受，刚才下意识说出来的话其实也是她的疑惑。
直到这一刻，林欣欣才发现，对于沈湛的出轨，她有多么耿耿于怀。
“沈湛，你先走吧，如果你真如说的那样爱我，那么就证明给我看，我不喜欢，也不想再继续猜测和怀疑下去了！”
“你想要什么证明？”
“至少，要证明那个周若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不是吗？否则，你让我怎么原谅你？你让宝贝怎么喊你爹地？更何况，你不觉得如今的周若兰就和当年的我一样吗？同样都是一次意外，同样都怀孕了，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周若兰及时找到了你，而我却在五年之后才遇到你！”
“不！你们是不同的！”
沈湛语气肯定，却也只是让林欣欣自嘲的勾起了唇角，“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事实上，我十分羡慕周若兰，她顺利的找到了你，顺利的得到了你家人的喜欢和接纳，而我呢？即便再怎么努力，似乎都无法得到肯定。”
“欣欣，如果你在意的这些，那么你根本就没有必要纠结，其他人肯定根本无所谓，你是我的妻子，只要得到我的肯定不就好了吗？”
“可是我会一直是你的妻子吗？你看，现在我们不就准备离婚了？”
林欣欣自嘲不已，眼底却一片忧伤，若是可以，她当然不情愿和沈湛离婚，虽然她还没有原谅他，但是内心深处却想要再给他一次机会，又或者是她的内心其实还是相信他的。
“我们不会离婚的！”沈湛一字一句的开口，黑曜石般眼睛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欣欣有瞬间的晃神，她抿着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就在这时候，林曦小小的身影从房间里探出头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控诉般的看着沈湛，让他的心都软化了几分。
“宝贝……”
林曦十分傲娇的哼了一声，随后重新将房门关了起来。
沈湛的眼眸黯然，欣欣不相信他，难道就连儿子都不相信他了吗？而看到林曦小动作的林欣欣无奈的叹息一声，“你别在意，小曦这了几天心情有些不好。”
“我明白！”
“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你先走吧。”
林欣欣有些迫不及待的赶人了，因为她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忍不住对沈湛心软。
沈湛这一次倒也没有继续留下来，毕竟他还有事情要处理。
离开林欣欣的公寓之后，沈湛眸色阴沉的回了沈家庄园，关于柳嘉玉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他需要一个交待！
而此时，柳嘉玉则正因为出了一口气而心情不错，尤其周若兰又十分的会哄人，一时间，倒是其乐融融。
沈家庄园里此时正在开茶话会，在柳嘉玉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后，有不少有钱又有闲的贵妇们到沈家来拜访，一来是为了八卦，二来则是为了了解一下这个新的未来沈家少夫人的背景如何。
当然，周若兰的二婶王芳也被特意邀请了过来。
偌大的私家花园里摆放着几个精致的矮桌，矮桌上放着色香味俱全的糕点和红茶，贵妇们三五成群的坐在一处说说笑笑。
柳嘉玉和周若兰坐在一处，优雅的端着茶杯，王芳则笑弯了一双眼睛，心情不错的和柳嘉玉说话，不时间和周若兰交换一个只有他们才能看懂的得意眼神。
他们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的顺利，之前王芳还在担心柳嘉玉会识破他们的计策，不会承认周若兰，又或者会让她做私下的情妇一般养着，但是没想到这个柳嘉玉这么的给力，竟然主动出面召开记者会，承认了周若兰的身份。
“小芳，尝尝看这个提拉米苏，是我特意让人做的，选用的材料都是顶级的。”柳嘉玉笑意盈盈的端着一个小小的碟子放到了王芳的面前。
王芳低头小小的咬了一口，随后眼睛一亮道：“这味道真是绝了，嘉玉你也太厉害了。”
柳嘉玉掩唇浅笑，“哪里是我厉害，是我们家制作糕点的师傅厉害，能够根据我的要求做出这么美味的东西来。”
☆、第二百二十三章 发火
“我还真是羡慕你，能每天吃到这么美味的糕点。”王芳故作叹息道。
柳嘉玉连忙拉了她的手，“这有什么，你要是想吃，可以天天过来！实在不行，我派人给你送去不就是了。”
王芳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哪里还能连吃带拿的，若是我们家老周知道，指不定该怎么说我了。”
“这有什么，这是我们女人家的事情，何必不就是几块糕点吗？我们都快要成亲家了，还在乎这些？”
王芳的笑意顿时真诚了许多，“可不是，说起来也真是缘分呢，我怎么都没想到还会和你有这么的关系。”
“谁说不是呢？总之我看若兰这丫头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周若兰连忙接过话道：“那是阿姨您抬举我，我可没有您说的这么完美，否则，怎么会这么大还待字闺中呢！”
“这话说的，说不定上天就是故意让你等着遇到沈湛呢？”
周若兰羞涩一笑，随后又换上一张略显苦涩的面容来，“沈湛好像很讨厌我，我打过去的电话从来都不接，我知道他现在心里还有那个林欣欣，但是我可以等！”
柳嘉玉见状安抚道：“若兰，你别胡思乱想了，阿湛的性格就是这样，他就像是一块坚冰，需要旁人用热度去温暖融化他，等他真的被融化之后，就会变成柔情似水的水了，只是这个过程注定是漫长的。”
王芳也接过话道：“臭丫头你就知足吧，有这么好的婆婆可是你这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可要好好珍惜才行！”
“我知道！”
王芳和周若兰的一唱一和让柳嘉玉十分受用，她自以为给沈家找了一个不错的儿媳，只除了儿子似乎不喜欢，不过没关系，这上流社会中有多少当家主母是因为爱情才嫁入豪门的？日子长了还不是这样？
柳嘉玉甚至想过，若是沈湛实在是放不下那个林欣欣，可以将她养在外面，但是沈湛主母的位置可轮不到她来坐！
气氛正好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的周身带着凌厉的气势，那英俊却冷漠的面容一出现就让人移不开眼睛，有不少只听说过沈湛名字的贵妇人不免窃窃私语。
“那是谁？好有气势！”
“是柳嘉玉的儿子啊！寰宇集团的总裁你都不认识？”
“电视上倒是见过，这样面对面还是第一次，不过还真是长得帅啊，总觉得和那个周若兰在一起有些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真不知道柳嘉玉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倒是觉得那个林欣欣比眼前这个周若兰要好多了，最起码没有这么做！”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可是听说沈家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那个周若兰已经怀孕了。”
“这倒是说的通了，我就说嘛，这沈家也不是傻的，怎么突然就召开这样的记者会，也不怕被嘲笑吗？”
“……”
那边，沈湛已经大步走到了柳嘉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向柳嘉玉，“妈，我需要一个解释！”
沈湛冰冷的话语让柳嘉玉的笑意凝结在脸上，加上周围还有不少好友在场，柳嘉玉只觉得丢脸极了！
不过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柳嘉玉依然保持着那张和蔼的面孔，“你这孩子，多大了还毛毛躁躁的，没看到我这里有茶会吗？有什么事情我们稍后再说！”
沈湛也不说话，只目光冷漠的看着柳嘉玉，“妈，我再说一次，我需要一个解释，如果你不希望我做出什么过激行为的话！”
柳嘉玉闻言气的脸色铁青，“阿湛！”
沈湛却毫不退缩的看过去，气氛一时间僵硬起来，有识趣的贵妇已经站了起来，“沈夫人，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有人带头，其他的贵妇们也都一个个的离开了，一时间偌大的花园里只剩下柳嘉玉母子和王芳周若兰四个人。
柳嘉玉的脸色难看极了，沈湛此举可算是大大的落了她的面子，即便不去调查她都会知道那些贵妇们私底下会怎样嘲笑她，这简直是她无法容忍的！
“阿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沈湛火冒三丈，气的不轻，“这句话该我来问您，您到底要做什么？且不说我根本就没有和林欣欣离婚的想法，你就迫不及待的用媒体和舆论来绑架我和欣欣吗？还有，我最后说一次，我是不会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结婚的！更不会和林欣欣离婚！”
沈湛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柳嘉玉，她站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怒火，但是到底碍于王芳和周若兰在场，倒是没有直接和沈湛翻脸，只是极其愤怒道：“阿湛，这就是你的规矩？我可不记得我有这样教过你！”
沈湛冷笑一声，“真是抱歉，在妈你能自己遵守规矩之前，再来和我谈论规矩的事情吧！”
“你！”
柳嘉玉气的几乎吐血，一旁的王芳连忙打圆场道：“嘉玉，不要生气了，自家孩子哪里有隔夜仇的，我想阿湛也是一时心急。”
沈湛目光冰冷的睥睨过去，那高高在上的冷漠目光仿佛在看一个蝼蚁。
“你是谁？我们很熟吗？我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插嘴？”
柳嘉玉瞪着他道：“什么外人，这是若兰的婶婶，算是你的长辈！”
沈湛冷笑，“妈，我今天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请注意你的言辞，别随便代替我，既然你们这么满意这位周小姐，你可以让父亲娶了她，作为我后妈进沈家门的话，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柳嘉玉脸色铁青，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湛，似乎被他所提出的言论吓到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沈湛冷冷挑眉，“如果你再继续挑战我的耐心，我发誓，一定会将这个提议变成现实！”
沈湛说完，看都没有看早已经目瞪口呆的周若兰一眼，径直转身离开，留下三个女人面面相觑，神色莫名。
☆、第二百二十二章 怎么证明
沈湛一愣，有些意外林欣欣的冷静与疏离，难道说，她没有看到报道吗？
“喝茶还是咖啡？”
林欣欣的询问让沈湛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仔细一想，是了，这态度太生疏，太客套，仿佛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沈湛才开口，“欣欣，电视……”
“电视上的记者招待会我已经看到了。”林欣欣打断了他的话，“先恭喜你了。”
“欣欣，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沈湛心中焦急，眉头紧锁的解释着，但是显然林欣欣并不相信他说的那些话。
“行了，你不用解释，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母亲说的那些你一无所知吧%3f林欣欣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是觉得我好骗还是觉得我愚蠢？”
“欣欣，我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你，事实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
“所以？”
林欣欣挑眉，“你准备怎么办？”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林欣欣却摇了摇头，“沈湛，我并不需要什么交代，诚然如同你母亲说的那样，从一开始，她就不看好我们，或许，我们根本就不合适！”
“欣欣……”
“你听我说完！”林欣欣这一次意外的强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表情却格外坚定，低垂的眼眸遮掩住眼底的情绪，让人分辨不出她此时的心情。
她看上去无比的脆弱，却又让人感觉无比坚强，这样的矛盾让她看上去分外迷人，沈湛只觉得喉头发干，心中无端燥热。
两人相处多时，林欣欣自然发现了沈湛的不妥，只是此刻，她不觉得甜蜜只觉得厌恶，想到这个男人或许也像是现在这样对着别人女人发情，她的脸色就忍不住难看起来！
“沈湛，是不是只要对着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你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林欣欣几乎咬牙切齿的开口。
而她的话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泼到沈湛的心头，让他顿时一片清明，只眼底的愤懑又深了几分，“在一起这么久，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林欣欣低垂了眉眼，睫毛微微颤抖，遮掩心中的不安和难受，刚才下意识说出来的话其实也是她的疑惑。
直到这一刻，林欣欣才发现，对于沈湛的出轨，她有多么耿耿于怀。
“沈湛，你先走吧，如果你真如说的那样爱我，那么就证明给我看，我不喜欢，也不想再继续猜测和怀疑下去了！”
“你想要什么证明？”
“至少，要证明那个周若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不是吗？否则，你让我怎么原谅你？你让宝贝怎么喊你爹地？更何况，你不觉得如今的周若兰就和当年的我一样吗？同样都是一次意外，同样都怀孕了，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周若兰及时找到了你，而我却在五年之后才遇到你！”
“不！你们是不同的！”
沈湛语气肯定，却也只是让林欣欣自嘲的勾起了唇角，“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事实上，我十分羡慕周若兰，她顺利的找到了你，顺利的得到了你家人的喜欢和接纳，而我呢？即便再怎么努力，似乎都无法得到肯定。”
“欣欣，如果你在意的这些，那么你根本就没有必要纠结，其他人肯定根本无所谓，你是我的妻子，只要得到我的肯定不就好了吗？”
“可是我会一直是你的妻子吗？你看，现在我们不就准备离婚了？”
林欣欣自嘲不已，眼底却一片忧伤，若是可以，她当然不情愿和沈湛离婚，虽然她还没有原谅他，但是内心深处却想要再给他一次机会，又或者是她的内心其实还是相信他的。
“我们不会离婚的！”沈湛一字一句的开口，黑曜石般眼睛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欣欣有瞬间的晃神，她抿着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就在这时候，林曦小小的身影从房间里探出头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控诉般的看着沈湛，让他的心都软化了几分。
“宝贝……”
林曦十分傲娇的哼了一声，随后重新将房门关了起来。
沈湛的眼眸黯然，欣欣不相信他，难道就连儿子都不相信他了吗？而看到林曦小动作的林欣欣无奈的叹息一声，“你别在意，小曦这了几天心情有些不好。”
“我明白！”
“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你先走吧。”
林欣欣有些迫不及待的赶人了，因为她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忍不住对沈湛心软。
沈湛这一次倒也没有继续留下来，毕竟他还有事情要处理。
离开林欣欣的公寓之后，沈湛眸色阴沉的回了沈家庄园，关于柳嘉玉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他需要一个交待！
而此时，柳嘉玉则正因为出了一口气而心情不错，尤其周若兰又十分的会哄人，一时间，倒是其乐融融。
沈家庄园里此时正在开茶话会，在柳嘉玉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后，有不少有钱又有闲的贵妇们到沈家来拜访，一来是为了八卦，二来则是为了了解一下这个新的未来沈家少夫人的背景如何。
当然，周若兰的二婶王芳也被特意邀请了过来。
偌大的私家花园里摆放着几个精致的矮桌，矮桌上放着色香味俱全的糕点和红茶，贵妇们三五成群的坐在一处说说笑笑。
柳嘉玉和周若兰坐在一处，优雅的端着茶杯，王芳则笑弯了一双眼睛，心情不错的和柳嘉玉说话，不时间和周若兰交换一个只有他们才能看懂的得意眼神。
他们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的顺利，之前王芳还在担心柳嘉玉会识破他们的计策，不会承认周若兰，又或者会让她做私下的情妇一般养着，但是没想到这个柳嘉玉这么的给力，竟然主动出面召开记者会，承认了周若兰的身份。
“小芳，尝尝看这个提拉米苏，是我特意让人做的，选用的材料都是顶级的。”柳嘉玉笑意盈盈的端着一个小小的碟子放到了王芳的面前。
王芳低头小小的咬了一口，随后眼睛一亮道：“这味道真是绝了，嘉玉你也太厉害了。”
柳嘉玉掩唇浅笑，“哪里是我厉害，是我们家制作糕点的师傅厉害，能够根据我的要求做出这么美味的东西来。”
☆、第二百二十三章 发火
“我还真是羡慕你，能每天吃到这么美味的糕点。”王芳故作叹息道。
柳嘉玉连忙拉了她的手，“这有什么，你要是想吃，可以天天过来！实在不行，我派人给你送去不就是了。”
王芳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哪里还能连吃带拿的，若是我们家老周知道，指不定该怎么说我了。”
“这有什么，这是我们女人家的事情，何必不就是几块糕点吗？我们都快要成亲家了，还在乎这些？”
王芳的笑意顿时真诚了许多，“可不是，说起来也真是缘分呢，我怎么都没想到还会和你有这么的关系。”
“谁说不是呢？总之我看若兰这丫头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周若兰连忙接过话道：“那是阿姨您抬举我，我可没有您说的这么完美，否则，怎么会这么大还待字闺中呢！”
“这话说的，说不定上天就是故意让你等着遇到沈湛呢？”
周若兰羞涩一笑，随后又换上一张略显苦涩的面容来，“沈湛好像很讨厌我，我打过去的电话从来都不接，我知道他现在心里还有那个林欣欣，但是我可以等！”
柳嘉玉见状安抚道：“若兰，你别胡思乱想了，阿湛的性格就是这样，他就像是一块坚冰，需要旁人用热度去温暖融化他，等他真的被融化之后，就会变成柔情似水的水了，只是这个过程注定是漫长的。”
王芳也接过话道：“臭丫头你就知足吧，有这么好的婆婆可是你这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可要好好珍惜才行！”
“我知道！”
王芳和周若兰的一唱一和让柳嘉玉十分受用，她自以为给沈家找了一个不错的儿媳，只除了儿子似乎不喜欢，不过没关系，这上流社会中有多少当家主母是因为爱情才嫁入豪门的？日子长了还不是这样？
柳嘉玉甚至想过，若是沈湛实在是放不下那个林欣欣，可以将她养在外面，但是沈湛主母的位置可轮不到她来坐！
气氛正好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的周身带着凌厉的气势，那英俊却冷漠的面容一出现就让人移不开眼睛，有不少只听说过沈湛名字的贵妇人不免窃窃私语。
“那是谁？好有气势！”
“是柳嘉玉的儿子啊！寰宇集团的总裁你都不认识？”
“电视上倒是见过，这样面对面还是第一次，不过还真是长得帅啊，总觉得和那个周若兰在一起有些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真不知道柳嘉玉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倒是觉得那个林欣欣比眼前这个周若兰要好多了，最起码没有这么做！”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可是听说沈家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那个周若兰已经怀孕了。”
“这倒是说的通了，我就说嘛，这沈家也不是傻的，怎么突然就召开这样的记者会，也不怕被嘲笑吗？”
“……”
那边，沈湛已经大步走到了柳嘉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向柳嘉玉，“妈，我需要一个解释！”
沈湛冰冷的话语让柳嘉玉的笑意凝结在脸上，加上周围还有不少好友在场，柳嘉玉只觉得丢脸极了！
不过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柳嘉玉依然保持着那张和蔼的面孔，“你这孩子，多大了还毛毛躁躁的，没看到我这里有茶会吗？有什么事情我们稍后再说！”
沈湛也不说话，只目光冷漠的看着柳嘉玉，“妈，我再说一次，我需要一个解释，如果你不希望我做出什么过激行为的话！”
柳嘉玉闻言气的脸色铁青，“阿湛！”
沈湛却毫不退缩的看过去，气氛一时间僵硬起来，有识趣的贵妇已经站了起来，“沈夫人，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有人带头，其他的贵妇们也都一个个的离开了，一时间偌大的花园里只剩下柳嘉玉母子和王芳周若兰四个人。
柳嘉玉的脸色难看极了，沈湛此举可算是大大的落了她的面子，即便不去调查她都会知道那些贵妇们私底下会怎样嘲笑她，这简直是她无法容忍的！
“阿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沈湛火冒三丈，气的不轻，“这句话该我来问您，您到底要做什么？且不说我根本就没有和林欣欣离婚的想法，你就迫不及待的用媒体和舆论来绑架我和欣欣吗？还有，我最后说一次，我是不会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结婚的！更不会和林欣欣离婚！”
沈湛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柳嘉玉，她站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怒火，但是到底碍于王芳和周若兰在场，倒是没有直接和沈湛翻脸，只是极其愤怒道：“阿湛，这就是你的规矩？我可不记得我有这样教过你！”
沈湛冷笑一声，“真是抱歉，在妈你能自己遵守规矩之前，再来和我谈论规矩的事情吧！”
“你！”
柳嘉玉气的几乎吐血，一旁的王芳连忙打圆场道：“嘉玉，不要生气了，自家孩子哪里有隔夜仇的，我想阿湛也是一时心急。”
沈湛目光冰冷的睥睨过去，那高高在上的冷漠目光仿佛在看一个蝼蚁。
“你是谁？我们很熟吗？我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插嘴？”
柳嘉玉瞪着他道：“什么外人，这是若兰的婶婶，算是你的长辈！”
沈湛冷笑，“妈，我今天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请注意你的言辞，别随便代替我，既然你们这么满意这位周小姐，你可以让父亲娶了她，作为我后妈进沈家门的话，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柳嘉玉脸色铁青，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湛，似乎被他所提出的言论吓到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沈湛冷冷挑眉，“如果你再继续挑战我的耐心，我发誓，一定会将这个提议变成现实！”
沈湛说完，看都没有看早已经目瞪口呆的周若兰一眼，径直转身离开，留下三个女人面面相觑，神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