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笑道：“要不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那他可能会比较惨一点！”龙妖也笑道。这时候那名军士又厉声叫嚷，并且对着他们的车又开了一枪作为震慑。
“感谢你们的热情，只是你们就不能够礼貌一些吗？”龙妖起身妩媚地对包围他们的军士道，说话间整个人在车里站了起来。
因为是敞篷的军用车，这一站龙妖身着性感暴露紧身装的身体一下子就暴露在众人面前了，一瞬间的确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夸张一点的只怕已经当场流口水了。
沙佛在这里生活得很滋润，自己不会缺女人，也不会让他的手下缺女人。只不过这么性感漂亮的大概没见过，一时间真扛不住。
“是不是给沙佛先生送去的？”那军士对叶风问道，他还以为叶风是送女人给沙佛享用的。
“是的！所以你快点，别耽误了沙佛先生的事情！”不等叶风回答，龙妖直接对那人道。
说话间还对叶风挤了挤眼，她似乎是找到了好玩的项目，叶风见状索性也就配合她了。
那帮军士见状随即让几人下车，仔细地搜了身，而除了鬼奴带着把战刀外，叶风和龙妖什么也没带。
他们没收了鬼奴的战刀，然后车也不让他们坐了，牵来了一头大象。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前面的路车也走不了了，只能步行或者骑大象。
不过这段路倒是不长，他们三人骑着大象，像是被抓获的战利品一样被赶进了一个庄园区。
放眼望去是一座很气派的庄园，完全泰式古建筑，简直就是泰王国的缩小版。真难想象这样的山沟里，居然还有这样奢华的建筑，这完全不协调啊。这样的庄园放在龙海任何一个区域，那都绝对是价值惊人的。
“沙佛这老小子还真是个享受的主儿！”叶风对龙妖笑道。
军士随即去通报，然后很快得到命令沙佛让龙妖进去，至于叶风和鬼奴，则需要在外面等候。
这老小子还真叫了女人！
叶风都没什么耐心跟沙佛玩这个游戏了，只不过龙妖觉得好玩，当下兴致很大，叶风索性再顺着她。
龙妖进了庄园，往里走了一段就看到了一个大庭院，中间一个休闲凉亭区，正中是一张按摩床，一个身型微胖、脑门半秃的男子趴在按摩床上，正享受着两个暹罗少女的纤纤玉指。
“请让我来吧！”龙妖上前对那两个女孩道，说话间嘴角露出一丝狡黠之笑。
第1004章 真实的空灭
沙佛很明显已经沉醉在暹罗少女的玉指之下了，闭目享受已经到了半睡的状态。泰式按摩本来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何况如此地道原生态的服务。
半睡半醒之间，沙佛觉得好像换了个人，不过他更欣慰，因为这个人的手法更好，只是作风更奔放一些，她居然直接踩在了他的后背上。
要换成以前，这样的擅自主张是要惹他发飙的，但这一次也不知道是他心情好还是现在的确很舒服，他非凡没有发飙，反而主动找按摩者说话了。
“你是哪里的人？”沙佛问道，他依旧闭着眼睛，并没有回头去看给他按摩的女人，否则他当然能够一眼认出龙妖。
“东莱国！”龙妖变了下声回道。
沙佛还感到奇怪，随即问道东莱国的人怎么还到暹罗了，更奇怪的是怎么还到了他的地头。
他今天的确派人去叫了一些女人过来，犒赏他的下属们，但那大多是边境国的人，绝对没有东莱国的。
“东莱国的人怎么就不能来您的地方了？我做的是全球业务！”龙妖继续戏道。
沙佛呵呵一笑，道难道泰式按摩也有全球业务？
“不！我可不是做按摩的，虽然我的手按摩功夫很好，但大多数时候它是用来杀人的！”龙妖冷声道。
沙佛一瞬间脑门一热，他迅速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随即睁眼准备转过头，谁知道头刚抬起了，一把坚硬的东西就顶住了他的后脑勺。
“别动，沙佛先生，这会让子弹打穿你的脑袋的，把脸转过去，和先前一样。”龙妖继续对沙佛戏道。
沙佛脑门快着火了，他可是万万没想到混进来了杀手，他的警惕性何其高，连自己的地盘都不轻易出，想干掉他的人也有好几个，但其实都奈何不了他。
今天的事情让他觉得自己百密一疏，这么严密的盘查，居然还能有杀手带着枪进来。想到这儿，沙佛恨不得把自己那不称职的手下废了。
“你想怎么样？”沙佛脑门冒汗了，悚声问道。
“我是杀手，你觉得我想怎么样？”龙妖道。
“我有的是钱，你可以出个价！”沙佛道。
“沙佛先生，如果钱可以买回自己的小命，这世界上的杀手还有什么诚信可言？每个要被杀的人都用钱买得免死，还要杀手做什么？”龙妖继续道，实际上他是在努力忍住笑的情况下说话的。
“你再仔细想想，其实应该可以商量的，不是吗？”沙佛道，一边说一边手伸进了按摩床的下方，他的手也触到了床底下放枪的地方，然而，里面却空空如也。
“别找了，我可没有带枪进来，就地取材而已！”龙妖作冷笑状道。
沙佛倒有些奇怪了，他在按摩床底下藏枪，这个习惯除了他其实很少有人知道的，这个杀手怎么会这么了解他。
他感到了十分不对劲，猛地一个回头，然后就看到了龙妖那张带着坏笑表情的脸。
“啊？！龙妖！”沙佛兴奋地道，整个身子直接坐了起来，龙妖也看到了他的正脸。
毋庸置疑，这厮这几年过得不错，油头粉面身宽体胖，哪里还能看出这是一个佣兵王者，金三角呼风唤雨的人物。
“你这人真是没劲，我还没玩过瘾呢！”龙妖作不悦状对沙佛道。
沙佛一个熊抱上前，龙妖倒是避开了，沙佛也不是占她便宜，只是这时候忽然遇到这样一个曾经的老朋友，心里太兴奋了。
“龙妖，你怎么会在这儿呢？”沙佛忙问道。他知道龙妖现在已经投奔了叶风，而且成了沙狐战队的第二任头领，第一任头领就是他沙佛。这个许久不见的女人忽然在他的地方出现，他现在是兴奋与疑惑交替共有。
龙妖收起了自己的枪，随手丢给了沙佛。
“我劝你还是少说点废话，赶快去冲个凉。我不止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人在你的庄园门外等着求见你呢！”龙妖继续对沙佛道。
沙佛惊愕了一下，他完全明白龙妖说的是啥意思，龙妖的意思明显是叶风已经到达他这里了。
沙佛听到是这样的情况，哪里还顾得上去冲什么凉，直接几乎赤着上半身光着脚就跑去了门口，大门打开，果然看到叶风就在门口等待着。
沙佛的手下见到沙佛这样的情形，还真怀疑他是刚经历了一场床战后跑出来的。
而这时候的沙佛召集了他目前肉眼能看见的所有手下，一起面对叶风，然后他带头第一个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双手合十全身趴在地上，虔诚得像是在拜神。
他的手下见状不明白怎么回事，然而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跟着沙佛一起做，一起像跪拜神灵一样去跪拜一个人。
他们的确是在拜神，他们面前的，就是传说中的神王，沙佛的表现已经表明了一切。
以沙佛的品性，他很少真正把人放在眼里，然而这个人必须是意外。沙佛一成不变的，就是像对待神一样对待这个人。
“不知道神王驾临，请神王责罚！”沙佛正色对叶风道，此刻他简直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在祈求免除老师可能会给予他的惩罚。
叶风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沙佛，只是他现在的造型实在雷人，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按摩穿的短裤，四肢和肚子和曾经的他相比都肥了一大圈，当年身经百战的沙狐战队头领，当年的佣兵王者，几年峥嵘岁月已经流失，岁月是把杀猪刀，不知道割了多少肉给了沙佛。
“伙计，好久不见！”叶风拍着沙佛的肩膀道。
“好久不见！神王！”沙佛的眼里难掩激动。
沙佛随即转身向众人宣布，神王驾临！
沙佛的这些手下都不认识叶风，否则之前也不会出现拦截他们的事情了。但是在这些人的心中，叶风这个名字必须是存在的，因为他是神王，是沙狐战队的缔造者。
叶风让大家都起身，他不是个规矩很多的人，虽然现在身份尊贵，但他也不需要别人对他这样的敬畏与尊崇。
众人都起身，随后又叫出了所有人。沙佛这里大概也有两百多号人，沙佛把所有人都叫了出来，然后排成整齐的队伍举枪射天，以这样的方式对叶风表示诚挚的欢迎，以及对神王崇高的敬意。
…………
离歌的浴区，轻纱弥漫，雾气升腾，迷人的香躯浸染在玫瑰花瓣的池水中。离歌轻靠在浴池中，香躯享受着温暖的包裹，她的美眸凝视着上方，上方是浩瀚苍穹星空，她望眼欲穿一般地在思索着什么。
这是属于她的休闲时间，她谢绝任何形式的打扰，包括自己打扰自己，她不会去思索一些会打扰她休息兴致的东西。
然而在这样的时候，她的思绪始终离不开一个人，这个人毋庸置疑只能是他，叶风！
离歌看了看自己的左肩膀，当初被叶风刺中的地方，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伤疤也完全一点也看不见了，就像完好根本就没有受过伤一样。
然而离歌自己知道，叶风无情的刀，在她的肩膀骨头上留下了一道伤痕，就这样，这道伤痕藏在离歌的身体里无法得见，就像藏在她的心里一样，没有人任何人能够窥视到。
一个人静静地走进了离歌的浴区，悄无声息，这人的身体像女人一样轻柔，虽然这人战斗起来，却是如钢铁人一般的凶悍。
离歌的下属中，只有一个人有权利进入她的私人生活区，这个人当然就是空灭。
“他去了暹罗国！”空灭对离歌道，离歌让他调查叶风现在的动向，空灭摸得很清楚。
离歌道：“这是他曾经混迹了一年多的地方，他的目的是筹措佣兵与加南国作战吧？”
空灭点了点头，这一点空灭同样也摸得十分清楚。
离歌轻笑一声，其实很多时候，她喜欢看到那个人努力的样子，这让她感到好玩，也让她感到怜惜。
在这场战斗中，离歌无疑是全力支持加南国的，这又是属于她和叶风之间的一场博弈。虽然加南国只是她的棋子，她对它的支持，并不代表加南国是她的朋友。
离歌只有一个朋友，也是敌人！
“辛苦了，你要不要一起洗？”离歌对空灭问道。主人赐共浴，其实这是一种很大的赏赐。
空灭犹豫了一下，大概是觉得这赏赐太大了，一时间还没法接受。
“进来吧，这是你应得的！”离歌道。
空灭也就没有再犹豫，蜕掉了自己的衣物，摘下了自己的面具，解除了所有的武装，把最真实的一面完全展现了出来。
然后，空灭掀开隔着自己和离歌的纱帘，进入了离歌的浴池。
离歌凝视了空灭稍许，这是一副同样白皙如玉的躯体，玲珑剔透无任何瑕疵，举手投足间挥洒的是属于绝色美女的致命诱惑。
这个人的美，甚至可以说不输于离歌！只是在除了离歌以外的任何人面前，她都以男人的姿态出现。
“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会知道你其实是个女人！”离歌玉手托起空灭的下巴，莞尔一笑对空灭道。
第1005章 沙佛的意外
这的确是离歌给所有人制造的一场意外，不过更确切地说，应该是离歌的父亲、暗夜门门主暗夜龙帝制造的意外。
因为，空灭正是出自他的打造，是他一手缔造出了这个人，包括她的产生，包括将她打造成世界一流高手。
对于这个女人，暗夜龙帝其实倾注了不少的心血，她与暗夜龙帝的关系，不少父女却近似父女，而事实上她也的确尊暗夜龙帝为父。
离歌这个亲生女儿自小就不在暗夜龙帝身边，而空灭却作为暗夜龙帝的一女，一直伴他左右，她其实继承了暗夜龙帝很多的东西。
然而暗夜龙帝培育她的目的之一，是让她忠诚地辅佐自己真正的女儿、自己一切事业的继承人离歌。
不过，空灭的存在还有另外一个意义，对于暗夜龙帝来说无比重要的意义！
所以，空灭事实上就是离歌某种意义上的姐妹，虽然她们之间的关系是主人与仆人，但至少在这样的时候，她们体现出了一点姐妹的关系。
“那他可能会比较惨一点！”龙妖也笑道。这时候那名军士又厉声叫嚷，并且对着他们的车又开了一枪作为震慑。
“感谢你们的热情，只是你们就不能够礼貌一些吗？”龙妖起身妩媚地对包围他们的军士道，说话间整个人在车里站了起来。
因为是敞篷的军用车，这一站龙妖身着性感暴露紧身装的身体一下子就暴露在众人面前了，一瞬间的确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夸张一点的只怕已经当场流口水了。
沙佛在这里生活得很滋润，自己不会缺女人，也不会让他的手下缺女人。只不过这么性感漂亮的大概没见过，一时间真扛不住。
“是不是给沙佛先生送去的？”那军士对叶风问道，他还以为叶风是送女人给沙佛享用的。
“是的！所以你快点，别耽误了沙佛先生的事情！”不等叶风回答，龙妖直接对那人道。
说话间还对叶风挤了挤眼，她似乎是找到了好玩的项目，叶风见状索性也就配合她了。
那帮军士见状随即让几人下车，仔细地搜了身，而除了鬼奴带着把战刀外，叶风和龙妖什么也没带。
他们没收了鬼奴的战刀，然后车也不让他们坐了，牵来了一头大象。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前面的路车也走不了了，只能步行或者骑大象。
不过这段路倒是不长，他们三人骑着大象，像是被抓获的战利品一样被赶进了一个庄园区。
放眼望去是一座很气派的庄园，完全泰式古建筑，简直就是泰王国的缩小版。真难想象这样的山沟里，居然还有这样奢华的建筑，这完全不协调啊。这样的庄园放在龙海任何一个区域，那都绝对是价值惊人的。
“沙佛这老小子还真是个享受的主儿！”叶风对龙妖笑道。
军士随即去通报，然后很快得到命令沙佛让龙妖进去，至于叶风和鬼奴，则需要在外面等候。
这老小子还真叫了女人！
叶风都没什么耐心跟沙佛玩这个游戏了，只不过龙妖觉得好玩，当下兴致很大，叶风索性再顺着她。
龙妖进了庄园，往里走了一段就看到了一个大庭院，中间一个休闲凉亭区，正中是一张按摩床，一个身型微胖、脑门半秃的男子趴在按摩床上，正享受着两个暹罗少女的纤纤玉指。
“请让我来吧！”龙妖上前对那两个女孩道，说话间嘴角露出一丝狡黠之笑。
第1004章 真实的空灭
沙佛很明显已经沉醉在暹罗少女的玉指之下了，闭目享受已经到了半睡的状态。泰式按摩本来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何况如此地道原生态的服务。
半睡半醒之间，沙佛觉得好像换了个人，不过他更欣慰，因为这个人的手法更好，只是作风更奔放一些，她居然直接踩在了他的后背上。
要换成以前，这样的擅自主张是要惹他发飙的，但这一次也不知道是他心情好还是现在的确很舒服，他非凡没有发飙，反而主动找按摩者说话了。
“你是哪里的人？”沙佛问道，他依旧闭着眼睛，并没有回头去看给他按摩的女人，否则他当然能够一眼认出龙妖。
“东莱国！”龙妖变了下声回道。
沙佛还感到奇怪，随即问道东莱国的人怎么还到暹罗了，更奇怪的是怎么还到了他的地头。
他今天的确派人去叫了一些女人过来，犒赏他的下属们，但那大多是边境国的人，绝对没有东莱国的。
“东莱国的人怎么就不能来您的地方了？我做的是全球业务！”龙妖继续戏道。
沙佛呵呵一笑，道难道泰式按摩也有全球业务？
“不！我可不是做按摩的，虽然我的手按摩功夫很好，但大多数时候它是用来杀人的！”龙妖冷声道。
沙佛一瞬间脑门一热，他迅速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随即睁眼准备转过头，谁知道头刚抬起了，一把坚硬的东西就顶住了他的后脑勺。
“别动，沙佛先生，这会让子弹打穿你的脑袋的，把脸转过去，和先前一样。”龙妖继续对沙佛戏道。
沙佛脑门快着火了，他可是万万没想到混进来了杀手，他的警惕性何其高，连自己的地盘都不轻易出，想干掉他的人也有好几个，但其实都奈何不了他。
今天的事情让他觉得自己百密一疏，这么严密的盘查，居然还能有杀手带着枪进来。想到这儿，沙佛恨不得把自己那不称职的手下废了。
“你想怎么样？”沙佛脑门冒汗了，悚声问道。
“我是杀手，你觉得我想怎么样？”龙妖道。
“我有的是钱，你可以出个价！”沙佛道。
“沙佛先生，如果钱可以买回自己的小命，这世界上的杀手还有什么诚信可言？每个要被杀的人都用钱买得免死，还要杀手做什么？”龙妖继续道，实际上他是在努力忍住笑的情况下说话的。
“你再仔细想想，其实应该可以商量的，不是吗？”沙佛道，一边说一边手伸进了按摩床的下方，他的手也触到了床底下放枪的地方，然而，里面却空空如也。
“别找了，我可没有带枪进来，就地取材而已！”龙妖作冷笑状道。
沙佛倒有些奇怪了，他在按摩床底下藏枪，这个习惯除了他其实很少有人知道的，这个杀手怎么会这么了解他。
他感到了十分不对劲，猛地一个回头，然后就看到了龙妖那张带着坏笑表情的脸。
“啊？！龙妖！”沙佛兴奋地道，整个身子直接坐了起来，龙妖也看到了他的正脸。
毋庸置疑，这厮这几年过得不错，油头粉面身宽体胖，哪里还能看出这是一个佣兵王者，金三角呼风唤雨的人物。
“你这人真是没劲，我还没玩过瘾呢！”龙妖作不悦状对沙佛道。
沙佛一个熊抱上前，龙妖倒是避开了，沙佛也不是占她便宜，只是这时候忽然遇到这样一个曾经的老朋友，心里太兴奋了。
“龙妖，你怎么会在这儿呢？”沙佛忙问道。他知道龙妖现在已经投奔了叶风，而且成了沙狐战队的第二任头领，第一任头领就是他沙佛。这个许久不见的女人忽然在他的地方出现，他现在是兴奋与疑惑交替共有。
龙妖收起了自己的枪，随手丢给了沙佛。
“我劝你还是少说点废话，赶快去冲个凉。我不止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人在你的庄园门外等着求见你呢！”龙妖继续对沙佛道。
沙佛惊愕了一下，他完全明白龙妖说的是啥意思，龙妖的意思明显是叶风已经到达他这里了。
沙佛听到是这样的情况，哪里还顾得上去冲什么凉，直接几乎赤着上半身光着脚就跑去了门口，大门打开，果然看到叶风就在门口等待着。
沙佛的手下见到沙佛这样的情形，还真怀疑他是刚经历了一场床战后跑出来的。
而这时候的沙佛召集了他目前肉眼能看见的所有手下，一起面对叶风，然后他带头第一个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双手合十全身趴在地上，虔诚得像是在拜神。
他的手下见状不明白怎么回事，然而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跟着沙佛一起做，一起像跪拜神灵一样去跪拜一个人。
他们的确是在拜神，他们面前的，就是传说中的神王，沙佛的表现已经表明了一切。
以沙佛的品性，他很少真正把人放在眼里，然而这个人必须是意外。沙佛一成不变的，就是像对待神一样对待这个人。
“不知道神王驾临，请神王责罚！”沙佛正色对叶风道，此刻他简直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在祈求免除老师可能会给予他的惩罚。
叶风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沙佛，只是他现在的造型实在雷人，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按摩穿的短裤，四肢和肚子和曾经的他相比都肥了一大圈，当年身经百战的沙狐战队头领，当年的佣兵王者，几年峥嵘岁月已经流失，岁月是把杀猪刀，不知道割了多少肉给了沙佛。
“伙计，好久不见！”叶风拍着沙佛的肩膀道。
“好久不见！神王！”沙佛的眼里难掩激动。
沙佛随即转身向众人宣布，神王驾临！
沙佛的这些手下都不认识叶风，否则之前也不会出现拦截他们的事情了。但是在这些人的心中，叶风这个名字必须是存在的，因为他是神王，是沙狐战队的缔造者。
叶风让大家都起身，他不是个规矩很多的人，虽然现在身份尊贵，但他也不需要别人对他这样的敬畏与尊崇。
众人都起身，随后又叫出了所有人。沙佛这里大概也有两百多号人，沙佛把所有人都叫了出来，然后排成整齐的队伍举枪射天，以这样的方式对叶风表示诚挚的欢迎，以及对神王崇高的敬意。
…………
离歌的浴区，轻纱弥漫，雾气升腾，迷人的香躯浸染在玫瑰花瓣的池水中。离歌轻靠在浴池中，香躯享受着温暖的包裹，她的美眸凝视着上方，上方是浩瀚苍穹星空，她望眼欲穿一般地在思索着什么。
这是属于她的休闲时间，她谢绝任何形式的打扰，包括自己打扰自己，她不会去思索一些会打扰她休息兴致的东西。
然而在这样的时候，她的思绪始终离不开一个人，这个人毋庸置疑只能是他，叶风！
离歌看了看自己的左肩膀，当初被叶风刺中的地方，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伤疤也完全一点也看不见了，就像完好根本就没有受过伤一样。
然而离歌自己知道，叶风无情的刀，在她的肩膀骨头上留下了一道伤痕，就这样，这道伤痕藏在离歌的身体里无法得见，就像藏在她的心里一样，没有人任何人能够窥视到。
一个人静静地走进了离歌的浴区，悄无声息，这人的身体像女人一样轻柔，虽然这人战斗起来，却是如钢铁人一般的凶悍。
离歌的下属中，只有一个人有权利进入她的私人生活区，这个人当然就是空灭。
“他去了暹罗国！”空灭对离歌道，离歌让他调查叶风现在的动向，空灭摸得很清楚。
离歌道：“这是他曾经混迹了一年多的地方，他的目的是筹措佣兵与加南国作战吧？”
空灭点了点头，这一点空灭同样也摸得十分清楚。
离歌轻笑一声，其实很多时候，她喜欢看到那个人努力的样子，这让她感到好玩，也让她感到怜惜。
在这场战斗中，离歌无疑是全力支持加南国的，这又是属于她和叶风之间的一场博弈。虽然加南国只是她的棋子，她对它的支持，并不代表加南国是她的朋友。
离歌只有一个朋友，也是敌人！
“辛苦了，你要不要一起洗？”离歌对空灭问道。主人赐共浴，其实这是一种很大的赏赐。
空灭犹豫了一下，大概是觉得这赏赐太大了，一时间还没法接受。
“进来吧，这是你应得的！”离歌道。
空灭也就没有再犹豫，蜕掉了自己的衣物，摘下了自己的面具，解除了所有的武装，把最真实的一面完全展现了出来。
然后，空灭掀开隔着自己和离歌的纱帘，进入了离歌的浴池。
离歌凝视了空灭稍许，这是一副同样白皙如玉的躯体，玲珑剔透无任何瑕疵，举手投足间挥洒的是属于绝色美女的致命诱惑。
这个人的美，甚至可以说不输于离歌！只是在除了离歌以外的任何人面前，她都以男人的姿态出现。
“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会知道你其实是个女人！”离歌玉手托起空灭的下巴，莞尔一笑对空灭道。
第1005章 沙佛的意外
这的确是离歌给所有人制造的一场意外，不过更确切地说，应该是离歌的父亲、暗夜门门主暗夜龙帝制造的意外。
因为，空灭正是出自他的打造，是他一手缔造出了这个人，包括她的产生，包括将她打造成世界一流高手。
对于这个女人，暗夜龙帝其实倾注了不少的心血，她与暗夜龙帝的关系，不少父女却近似父女，而事实上她也的确尊暗夜龙帝为父。
离歌这个亲生女儿自小就不在暗夜龙帝身边，而空灭却作为暗夜龙帝的一女，一直伴他左右，她其实继承了暗夜龙帝很多的东西。
然而暗夜龙帝培育她的目的之一，是让她忠诚地辅佐自己真正的女儿、自己一切事业的继承人离歌。
不过，空灭的存在还有另外一个意义，对于暗夜龙帝来说无比重要的意义！
所以，空灭事实上就是离歌某种意义上的姐妹，虽然她们之间的关系是主人与仆人，但至少在这样的时候，她们体现出了一点姐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