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去哪里,他们就在总督府的门口徘徊。

    因为,他们都很是好奇,周总督府的那种病,竟然会复发,那么复发的病,还需要再一次动手术吗?

    如果要真动手术,他们是真的很想进去看看,这手术的过程。

    只是,这里毕竟是总督府,他们根本就不能随便进去。

    所以,只能在门口张望,想要看看有没有机会!

    可是,没有过多久,总督府的人,就出来于找大夫。

    刹那间,他们立即疑惑了。

    林少当家不是里面吗,为何周总督还要找大夫?

    难不成,是林月兰要找帮手?

    这些人心里立即蠢蠢欲动起来。

    极力的想要把自已推荐进去。

    不过,来找人的人说了,要找的就是青丰城的这几个名望高的大夫。

    自然的,这刘大夫,胡大夫,及李大夫,就被招了进来。

    但是,三个人被下人带到周总督的屋子前,他们明显看到林月兰走在周家院子中,到处张望,瞧着像是在欣赏美景,很有闲情逸致啊!

    他们本是想跟林月兰打招呼的,可是这周府的下人立即催促着他们快走,根本就不让他们接触林月兰。

    这让他们立即狐疑起来。

    可更让他们疑惑的是,他们进了周总督房间之后,发现周总督屋中的塌了下来,而且周大人的脸色毫无血色,极其的苍白,整个人看着也是软绵无力。

    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闷哼之声,作为大夫很是敏锐的感觉到,这周大人明明是疼痛难忍发生的呻吟声。

    三个大夫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疑惑。

    这林大夫不是在院中吗?周大人痛得这么厉害,怎么也不来瞧瞧。

    周管家看到三个大夫的满脸的疑惑,立即呵斥道,“你们站在那做木头人吗?还不赶紧过来给大人看看!”

    三个大夫立即上前。

    先是刘大夫,拉过周总督的一只手,开始把脉。

    过了片刻之后,胡大夫和李大夫分别上前为周总督把脉。

    之后,三人都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周管家看着他的神色动作,立即问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大人看起来会这么疼?”

    刘大夫上前说道,“管家,恕老夫医术不精,看不出大人的病情!”

    胡大夫和李大夫同样上前,带着歉意的说道,“抱歉周管家,怒在下医术不精,根本无法看出周大人的病情!”

    周管家脸色一黑,随即就大怒道,“枉你们号称青丰城的名大夫,现在竟然连大人的病,都看不出。你们还有何颜面称为名大夫!”

    刘大夫,胡大夫和李大夫一听,面色顿时不好看了。

    如果对上的只是普通人家,他们要争论一翻,可是,他们现在要对上的总督府,跟它对上,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刘大夫黑着脸说道,“周管家,怒我们医术有限!如果真要逼着我们几人,妄给周大人的病情下定论,无疑是对周大人不负责任的态度,恕我们做不到!”

    医死了周总督,他们赔命不紧,可他们害怕的就是连累家人。

    刘大夫一说完,其他两个大夫跟着点头。

    随即,胡大夫很是疑惑的问道,“周管家,恕在下愚钝,明明林少当家就在周府院子之中,为何不请她来给周大人瞧上一瞧?之前,周大人的病,本就是林少当家发现,并且亲手医治。按理来说,她更了解周大人的病情才对。”

    胡大夫一说完,李大夫点头补充的道,“方才,在林记药铺时,林少当家就对周管家说过,大人这是旧疾复发。既然是旧疾复发,那就更应该请了解病情的林少当家才对啊?可为什么……?”

    最后一句,李大夫没有问出来,但是大家都明白这意思。

    就是说,周管家怎么不请林月兰,而是请来了他们三个。

    其实,更让他们疑惑的是,如果这病连林月兰都看不了,那林月兰也应该在屋中,与他们一起探讨周大人的病情,而不是她一个人在周府院中溜达啊。

    因此,他们心里隐隐有种猜测,但却不能问出来,说出来。

    那就是,周大人和林月兰之间,肯定有过什么冲突,才会使得林月兰对周大人现在的疼痛撒手不管。

    周安平疼的额头脑门儿,大汗淋漓,但是他看着三个有些畏惧的大夫,依然威严凌厉的问道,“难道你们对本总督的病情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三个大夫一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异口同声对着周安平弯腰拱手的道,“请大人恕罪!”

    随后,三个大夫弯着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似乎在等着周安平给他们赦令一般。

    这个屋子变得很是安静!

    安静异常!

    三个大夫低着的头颅下面表情,变得分外紧张与不安,甚至是一种生死在人手中捏着的恐惧与惶恐。

    实际上,他们的生死,确实是被人捏着,而这个人就是青丰城总督周安平!

    周安平听着三个大夫的话之后,心底乍然很是愤怒与不甘!

    可事以至此,他也明白。

    他手中权势掌着别人的性命,可他自已的性命,却又掌握一个小小大夫的手心里。

    另一边

    林月兰和蒋振南在周府院中很是闲散的看景,周府的下人们,不远不近很是畏惧的跟着。

    两人走到一张石桌旁,就坐了下来。

    蒋振南问道,“月儿,这周安平会妥协吗?”

    毕竟,这保证契约真是答应下来的话,那么就等于把自已的一个大把柄送到了林月兰的手中。

    也等于把自已的身家性命交给了另一个小人物。

    为得就是让自已能够活下去。

    林月兰淡淡的笑着道,“他一定会答应的。如果他真想活下去的话!”

    她要周安平的保证,只是想要达到他不再侵犯她林月兰的利益的目的。

    至于他针对其他人,他根本就管不着。

    他不犯我,我就不犯他!

    如果他足够聪明的话,就是最好的选择!

    蒋振南没有在说话。

    他相信林月兰做任何决定,都不是盲目的。

    要怪就怪周安平这个人,真是太过忘恩负义,也太过贪婪了。

    救了他的性命,却因为区区一件小事,让他记恨几个月,甚至是多次耍下阴谋诡计。

    以他之前对周安平的了解,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精明细算。

    现在这样莽撞冲动的对付一个孩子,完全不像他之前的性格。

    哦不,或许他是小瞧月儿的能力,只是以为她像普通人一样,随便被威胁一下,就会对他妥协毕恭毕敬,并把他要的东西送到手中。

    哼,不得不说,周安平是不是想得太过简单了。

    蒋振南和林月兰在院中,都看到了周府的下人,请了其他大夫去给周安平看病,却没有任何阻止,甚至眼神之中带着不屑。

    两人可以想像得到,如果这三个大夫能看出周安平所得的病,并且有针对治疗的话,可能转头,就会调动整个府城之力,要把他们给抓进牢狱。

    只是,呵呵,很是遗憾。

    这个棋局,只会按着林月兰的布局来走。

    ……

    周安平听着三个大夫的话,心中说不出的失望。

    可似乎也在预料之中。

    怪就只能怪他,真的太小瞧,林月兰这个在她眼中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农家女。

    周安平摆了摆手,让他们三个下去。

    三个大夫莫名其妙的被请来,又莫名其妙的被请回去!

    然后就吩咐护卫首领,道,“去把她请过来吧!”

    很明显,他心中依然有了答案。

    片刻之后,护卫首领却一个人过来汇报,道,“大人,林大夫说三柱香的时间未到,您还可以有时间考虑!”

    周管家一听,又差点跳起脚来大骂了。

    他阴沉着脸,很是气愤的道,“大人,这个林月兰摆的架子真是太大了。”

    随即心里却有些惊慌和担忧的问道,“大人,难道您真要答应她吗?”

    里也着实后悔,当初没有完全劝住大人,以致于到现在,他家大人变得如此被动!

    周安平听着管家的话,很是生气的冷冷的道,“不答应她,难道你就想要看着本总督死吗?”

    周管家很是惶恐跪下磕头道,“不,大人,老奴绝不会这样想。老奴对大人的衷心,日月可鉴啊!”

    周安平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很是冰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管家。

    实际上,他何曾不知道管家的衷心。

    只是,他现在只想迁怒,把心中的那股怨气发泄在周管家的身上。

    周管家跪在地上,又说道,“大人,老奴的意思,我们可以在别的地方补偿她啊!不一定非得要签保证契约书啊!”

    周安平一听,心中蓦然一动。

    他道,“你说来听听!”

    周管家说道,“大人,林月兰现在生气的无非就是我们在暗中算计过她。她之前会保下陈山彪一家子,无非就是陈山彪把陈家的金源拍卖行转给给了她。这说明这个女人,她是爱财贪财的主。所以大人,我们只要在钱财上给林月兰足够的补偿,再加上大人您承诺给林记药铺保驾护航,在钱势巨大利益诱惑跟前,只要是聪明人,都应该知道该如何选择?”

    听着周管家的话,周安平紧紧的皱着眉头,似乎因为疼痛,也似乎是做深深的思考。

    片刻之后,周安平再问道,“那你认为要给林月兰补偿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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