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中奖的网友显然比南方区那位活跃很多，得知中奖之后，马上就注册了小号得瑟，用近乎狂喜的文字表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白领，原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摸到飞行滑板，没想到竟然中奖了，即将自己拥有一个飞行滑板！
无数网友表示了羡慕，又说了好多祝福的话，此外还有一大群人喊着蹭，要蹭蹭中奖者的好运气。
北方区获奖者很高兴，随后在帖子里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从等待到看到自己中奖的心路历程，说得异常朴实，但是那种激动和欣喜若狂，还是通过文字准确传给了网友，让无数网友也跟着激动起来。
陶夭夭看得高兴，她就喜欢这样的氛围。
但是这样的氛围并不长久，没过多久，又有声音出来爆料，说北方区的获奖者是托，证据是之前南方区的抽奖被质疑有内幕，北方区的获奖者获奖之后马上就表明自己是个普通白领，并且说了一长串，分明是为了消除而网友的质疑故意为之。
这个爆料人说得冠冕堂皇，末了还装模作样地呼吁，“既然是抽奖，就得光明正大，不允许有任何黑幕。希望帝家彻查这件事，给广大网友一个交代！”
很多网友被煽动了，马上跟着转发扩散这条评论的截图，言之凿凿地认为，两次抽奖都有黑幕！
陶夭夭大怒，“混蛋！我上辈子上网，最讨厌就是这些造谣的脑残了，一定要曝光他们！取消他本人一辈子的任何抽奖资格，他家里人三年的抽奖资格！”
“先让他们疯一会儿，我们晚点再跟他们算账。”帝乾安抚陶夭夭，见她还是怒气冲冲的，忍不住失笑，“你跟这些人计较什么？”
陶夭夭咬牙切齿，“这个世界上，这种在网络上造谣的，是我最讨厌的人之一！我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又为什么不能做个人！”
她上辈子上网时，看到这样的人，无数次想从网络中伸手过去，直接把这些造谣的掐个半死不活！
“人类……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帝乾觉得说人类，好像把陶夭夭也算进去了，连忙改口。
他初来到地球上时，是很看不上人类的，觉得这种生物胆小、怯弱、自私、狠毒、懒惰、忘恩负义，比他以往接触过的任何生物都要坏，简直坏得冒黑水。
可是他后来又发现，人类也有一些铁骨铮铮的人，这部分人中，即使有的人很迂腐，但却很有一身傲骨，这才慢慢改观。
陶夭夭点头，却还是怒气难消，想着看人造谣心里不爽，便连网页都不看了。
帝乾见她实在生气，便哄她，“别生气，我马上就帮你打脸。”
“马上就可以给他们一个教训吗？”陶夭夭忙问。
帝乾点头，拿过鼠标，随便点了点，桌面上就生成了一个文件夹，有不少光点不断涌向这个文件夹。
陶夭夭怕打扰到帝乾，便忍着好奇没有说话。
很快，帝乾忙完了，打开文件夹，随手点开一张长图，“这就是造谣者所有的信息，等会儿我挨个发上去。”
陶夭夭拉着看了一个，发现这些很长的图片通过图文结合，展示了完整的证据链，堪称一击即中，心里十分高兴，笑着说道，“好，等会儿就扒皮，让这些可耻的造谣者悔不当初。”
说完拉到最后，见连他的直系亲属都扒出来了，还写着这些直系亲属受始作俑者的连累，三年内不得参加飞行公司及旗下的任何抽奖活动。由于这些直系亲属只是被连累了，所以没写全名。
陶夭夭接着又看剩下的长图片，见有很多，便道，“这些全都是吗？”
“前面3个是制造谣言的，后面4个是传播谣言最多的，再之后的都是跟风的。跟风那些，这次上个名单，暂时就不惩罚。”帝乾道。
陶夭夭点头，桃花眼亮晶晶地看向帝乾，“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布？”
“10点吧。”帝乾看了一下右下角的时间，“让他们继续狂欢一会儿。”
由于抽奖的飞行滑板价值两千七百多万软妹币，所以广大吃瓜群众们对抽奖有内幕表示零容忍，一直在撕到底有没有黑幕。
狐妖和公主们言之凿凿，表示相信帝乾大人，帝乾大人说没有黑幕就是没有黑幕！
部分吃瓜群众也表示相信帝乾，因为帝乾是个超级黑客，网络上的一举一动一定逃不过他的金睛火眼。
但还是有很大一部分吃瓜群众受到蛊惑，认定这次抽奖一定有黑幕，或许是飞行公司的员工，所以帝乾才会没发现。
两拨人在各大论坛大撕特撕，谁也说服不了谁。
吵吵嚷嚷，到了晚上10点，帝乾发鸭脖：老婆说很讨厌造谣的人，为了讨好老婆，我把这些脑残都揪出来了。图片最下面，是飞行公司对这些造谣者及其直系亲属的惩罚。至于法律上的惩罚，留待有关机构。
这鸭脖如同一声惊雷，瞬间轰得正在争吵的两拨人停止了吵架。
大家纷纷涌向帝乾的鸭脖，将长图片复制出来，贴到各大论坛，贴完了这才一张一张地认真看起来。
图片共有9张，前3张是造谣者，中间4张是转发扩散最多的别有用心者，后面两张是一长串名字，都是这次被煽动的吃瓜群众！
造谣的三人中有两个是普通的吃瓜群众，他们也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自己没中奖不公平，想搞事，所以才随口编了写话。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就这么随口编几句话，竟然就被挂了，而且终生都没有了抽奖资格，还连累家里人三年内都没资格抽奖！
看着自己的惩罚，这两个吃瓜群众的脸刷白刷白的，心里后悔到了极点。
他当时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明知道帝乾是个超级黑客，什么都能查到，怎么就这么傻，还去撩虎须呢？
还有，说好的法不责众的呢？
为什么只有他们几个被惩罚这么重，随后那两张图片的名字只是警告，不用接受惩罚？
这不公平！
第96章
陶夭夭看着帝乾发了鸭脖，又看了一会儿网友们对这件事的讨论，心情十分舒畅。
她上辈子看到有人造谣，煽动大量吃瓜群众，但是无人能阻止或者反手一击，心中不知多气愤遗憾，此时看到帝乾出击，一来干掉了几个造谣的，二来让大部分吃瓜群众看到真相并且骂被洗脑的，顿觉得多年的郁气都出来了。
第二天，她收拾好有些飘飘然的心情，回到了实验室工作。
晚上下班回来，陶夭夭看到长时间不见的凤歌来了，正坐在桌边翻剧本。
陶夭夭脱鞋进门，看了看桌上的剧本，“这些都是给我的剧本？”
“嗯，都是我选过之后给你和帝乾的剧本，你们看看喜欢哪个。”凤歌说道，“这些剧本都很不错，如果喜欢演戏可以好好考虑。”
她压根没提钱和人气的事，陶夭夭和帝乾都不缺钱，人气也不缺，如果还拍电影，只会因为喜欢而拍了。
陶夭夭点头，“就算我拍也是下半年拍的，这些剧本放着，我慢慢看吧。”
“那行吧。”凤歌说完，左右看了看，见帝乾不在，便低声问，“你和李先生……咳，那个关系是不是很疏远了？”
陶夭夭一脸不解，“啊？”怎么突然就提到李昱疏了？
“是这样的，前阵子我拿文件去李先生办公室，刚好听到他在电话里说，‘我和陶夭夭恩怨两清……’我当时就吓得退了出来，后面还有没有说别的我就不知到了。”凤歌低声问。
陶夭夭想了想，“前阵子啊，或许是有外国人找他帮忙牵线跟帝家买飞行滑板，他不想答应才这么说的。至于疏远，你也知道，我经常宅在家里看或者睡懒觉，不爱和人联系，所以和李昱疏关系也不算近。”
她刚才下班是从一楼的书房里出来的，倒也不怕凤歌会起疑。
凤歌的确没有起疑，她是问过穆欣陶夭夭有没有空才来的，来了之后由穆欣招待，没过一会儿陶夭夭就出来了，所以她以为陶夭夭就是从书房里出来的。
此时听了陶夭夭的解释，她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们闹翻了呢。”
陶夭夭笑笑，没有再说话。
无端端的，她怎么会和人闹翻，尤其是一个帮过她的人。
凤歌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把剧本留下来，飞快地离开了。
罗刹国某实验室，几个工程师小心翼翼地拆开飞行滑板，眼见着外壳都拆开了，并没有碰到任何不该碰的，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喜色，但手下动作更小心了。
这些天来，他们拆了一个又一个飞行滑板，但是每次拆开，里头的动力装置都只剩下一团飞灰，完全没有机会觑见动力装置使用的是反重力装置具体是如何实现的。
“没有声音，动力装置还没出问题，大家一定要小心——”一个工程师小心翼翼地提醒，但话音刚落，耳中就传来细微的“滋滋”声。
“该死的，又自毁了！”一个工程师愤怒地把手中的滑板杆子扔到了地上。
其余几个工程师的脸色都很难看，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将动力装置打开，见里面是一团熟悉的灰尘，颓然地跌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工程师挠着头，有些烦躁地说道，“我们都没怎么碰到，怎么就自毁了呢。到底是什么激发自毁程序运行的？”
“谁知道呢，刚才我一直看着，没发现我们动过什么。”另一个工程师说完，蓦地睁大眼睛站了起来，“哎呀，我们不是全方位录像了吗？去把所有的录像看一遍，肯定能看出问题的。”
其余工程师听了，一下子恢复了精神，忙站起来一起去看录像。
然而他们一起，把录下刚才情形的所有录像都看了，还是没发现任何问题。
“会不会是空气？系统设定，接触空气，自毁程序就会被激发。”又一个工程师说道。
其他工程师听了这话，不约而同地看向实验室中仅剩的一个飞行滑板。
“只有这个了，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多方考虑，然后选择一个最有可能的来测试。”年纪最大的工程师说道。
其他工程师认真地点点头，低头开始琢磨。
10分钟后，大部分工程师都写下“空气”这两个字。
于是最后一个飞行滑板被带进真空模拟间，小心翼翼地拆卸飞行滑板。
结果，又是一团灰。
“该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信中国人能做到，我们罗刹国人做不到！苏|联还没解体时，他们的科技全部都是我们罗刹国人帮忙打的底子呢！”一个中年工程师道。
其他工程师默默思考着，没有搭话。
无论解体前的苏|联多么了不起，也和现在的他们无关了。
不管过去的中国有多弱小，也不是现在了。
或许中国人正是因为经历过弱小，吃尽了苦头，现在才会憋着气要发展科技，并终于研究出来了液态氮转化为燃料技术和飞行滑板这样顶级的科研成品！
“我看过飞行公司公布的数据，我们国家买的飞行滑板不少。我们还有机会申请到吗？”中年工程师发泄完，理智回笼了，便问。
年纪大的工程师们摇摇头，“申请不到了。联邦太空局把剩下的飞行滑板都要走了，他们想通过研究这个技术，看能不能应用在航天飞船上。”
所有工程师们听了这话，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
联邦太空局，简称rka，虽然说是罗刹国的联邦太空局，但实际上控制了罗刹国所有的人民太空计划各部分，包括了有人驾驶的和无人驾驶的非军用太空船。
控制范围广，就代表着需要用到的试验品多。那些飞行滑板，估计rka都不够用，绝对不可能剩下给他们的。
rka内部，现在的确没有飞行滑板剩下了。所有人看着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飞行滑板，都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想把虚幻的现实摇走，眼看真相。
他们实在无法相信，过去中国想方设法坑蒙拐骗地拿到他们国家或者山姆国的任何高科技产品，多拆解就能把技术学了去。而他们现在——中国大方把产品卖给他们，他们竟然都无法破解这技术！
他们和中国人的技术差距，真的有那么多大吗？
樱花国、高丽国、咖喱国等一些国家，欧洲诸国、山姆国等，也发生了和罗刹国差不多的事。
其中一直觉得自己国家在高科技方面秒杀中国的咖喱国，以及世界霸主山姆国，尤其的难以置信！
山姆国的工程师们面色阴沉，“我不信，我不信我们破解不了这技术！”
“中国方面既然敢卖出来，肯定就知道我们无法破解的！”一个工程师低声道。
“不可能，在科学界，没有什么技术是无法破解的，我们一定有办法的！”有一个工程师说道。
一直沉默地盯着动力装置那团灰看的工程师道，“以前我们嘲笑中国是个山寨大国，没有保护知识产权的意识，现在看来，山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无数网友表示了羡慕，又说了好多祝福的话，此外还有一大群人喊着蹭，要蹭蹭中奖者的好运气。
北方区获奖者很高兴，随后在帖子里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从等待到看到自己中奖的心路历程，说得异常朴实，但是那种激动和欣喜若狂，还是通过文字准确传给了网友，让无数网友也跟着激动起来。
陶夭夭看得高兴，她就喜欢这样的氛围。
但是这样的氛围并不长久，没过多久，又有声音出来爆料，说北方区的获奖者是托，证据是之前南方区的抽奖被质疑有内幕，北方区的获奖者获奖之后马上就表明自己是个普通白领，并且说了一长串，分明是为了消除而网友的质疑故意为之。
这个爆料人说得冠冕堂皇，末了还装模作样地呼吁，“既然是抽奖，就得光明正大，不允许有任何黑幕。希望帝家彻查这件事，给广大网友一个交代！”
很多网友被煽动了，马上跟着转发扩散这条评论的截图，言之凿凿地认为，两次抽奖都有黑幕！
陶夭夭大怒，“混蛋！我上辈子上网，最讨厌就是这些造谣的脑残了，一定要曝光他们！取消他本人一辈子的任何抽奖资格，他家里人三年的抽奖资格！”
“先让他们疯一会儿，我们晚点再跟他们算账。”帝乾安抚陶夭夭，见她还是怒气冲冲的，忍不住失笑，“你跟这些人计较什么？”
陶夭夭咬牙切齿，“这个世界上，这种在网络上造谣的，是我最讨厌的人之一！我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又为什么不能做个人！”
她上辈子上网时，看到这样的人，无数次想从网络中伸手过去，直接把这些造谣的掐个半死不活！
“人类……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帝乾觉得说人类，好像把陶夭夭也算进去了，连忙改口。
他初来到地球上时，是很看不上人类的，觉得这种生物胆小、怯弱、自私、狠毒、懒惰、忘恩负义，比他以往接触过的任何生物都要坏，简直坏得冒黑水。
可是他后来又发现，人类也有一些铁骨铮铮的人，这部分人中，即使有的人很迂腐，但却很有一身傲骨，这才慢慢改观。
陶夭夭点头，却还是怒气难消，想着看人造谣心里不爽，便连网页都不看了。
帝乾见她实在生气，便哄她，“别生气，我马上就帮你打脸。”
“马上就可以给他们一个教训吗？”陶夭夭忙问。
帝乾点头，拿过鼠标，随便点了点，桌面上就生成了一个文件夹，有不少光点不断涌向这个文件夹。
陶夭夭怕打扰到帝乾，便忍着好奇没有说话。
很快，帝乾忙完了，打开文件夹，随手点开一张长图，“这就是造谣者所有的信息，等会儿我挨个发上去。”
陶夭夭拉着看了一个，发现这些很长的图片通过图文结合，展示了完整的证据链，堪称一击即中，心里十分高兴，笑着说道，“好，等会儿就扒皮，让这些可耻的造谣者悔不当初。”
说完拉到最后，见连他的直系亲属都扒出来了，还写着这些直系亲属受始作俑者的连累，三年内不得参加飞行公司及旗下的任何抽奖活动。由于这些直系亲属只是被连累了，所以没写全名。
陶夭夭接着又看剩下的长图片，见有很多，便道，“这些全都是吗？”
“前面3个是制造谣言的，后面4个是传播谣言最多的，再之后的都是跟风的。跟风那些，这次上个名单，暂时就不惩罚。”帝乾道。
陶夭夭点头，桃花眼亮晶晶地看向帝乾，“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布？”
“10点吧。”帝乾看了一下右下角的时间，“让他们继续狂欢一会儿。”
由于抽奖的飞行滑板价值两千七百多万软妹币，所以广大吃瓜群众们对抽奖有内幕表示零容忍，一直在撕到底有没有黑幕。
狐妖和公主们言之凿凿，表示相信帝乾大人，帝乾大人说没有黑幕就是没有黑幕！
部分吃瓜群众也表示相信帝乾，因为帝乾是个超级黑客，网络上的一举一动一定逃不过他的金睛火眼。
但还是有很大一部分吃瓜群众受到蛊惑，认定这次抽奖一定有黑幕，或许是飞行公司的员工，所以帝乾才会没发现。
两拨人在各大论坛大撕特撕，谁也说服不了谁。
吵吵嚷嚷，到了晚上10点，帝乾发鸭脖：老婆说很讨厌造谣的人，为了讨好老婆，我把这些脑残都揪出来了。图片最下面，是飞行公司对这些造谣者及其直系亲属的惩罚。至于法律上的惩罚，留待有关机构。
这鸭脖如同一声惊雷，瞬间轰得正在争吵的两拨人停止了吵架。
大家纷纷涌向帝乾的鸭脖，将长图片复制出来，贴到各大论坛，贴完了这才一张一张地认真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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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的三人中有两个是普通的吃瓜群众，他们也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自己没中奖不公平，想搞事，所以才随口编了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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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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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有他们几个被惩罚这么重，随后那两张图片的名字只是警告，不用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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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陶夭夭看着帝乾发了鸭脖，又看了一会儿网友们对这件事的讨论，心情十分舒畅。
她上辈子看到有人造谣，煽动大量吃瓜群众，但是无人能阻止或者反手一击，心中不知多气愤遗憾，此时看到帝乾出击，一来干掉了几个造谣的，二来让大部分吃瓜群众看到真相并且骂被洗脑的，顿觉得多年的郁气都出来了。
第二天，她收拾好有些飘飘然的心情，回到了实验室工作。
晚上下班回来，陶夭夭看到长时间不见的凤歌来了，正坐在桌边翻剧本。
陶夭夭脱鞋进门，看了看桌上的剧本，“这些都是给我的剧本？”
“嗯，都是我选过之后给你和帝乾的剧本，你们看看喜欢哪个。”凤歌说道，“这些剧本都很不错，如果喜欢演戏可以好好考虑。”
她压根没提钱和人气的事，陶夭夭和帝乾都不缺钱，人气也不缺，如果还拍电影，只会因为喜欢而拍了。
陶夭夭点头，“就算我拍也是下半年拍的，这些剧本放着，我慢慢看吧。”
“那行吧。”凤歌说完，左右看了看，见帝乾不在，便低声问，“你和李先生……咳，那个关系是不是很疏远了？”
陶夭夭一脸不解，“啊？”怎么突然就提到李昱疏了？
“是这样的，前阵子我拿文件去李先生办公室，刚好听到他在电话里说，‘我和陶夭夭恩怨两清……’我当时就吓得退了出来，后面还有没有说别的我就不知到了。”凤歌低声问。
陶夭夭想了想，“前阵子啊，或许是有外国人找他帮忙牵线跟帝家买飞行滑板，他不想答应才这么说的。至于疏远，你也知道，我经常宅在家里看或者睡懒觉，不爱和人联系，所以和李昱疏关系也不算近。”
她刚才下班是从一楼的书房里出来的，倒也不怕凤歌会起疑。
凤歌的确没有起疑，她是问过穆欣陶夭夭有没有空才来的，来了之后由穆欣招待，没过一会儿陶夭夭就出来了，所以她以为陶夭夭就是从书房里出来的。
此时听了陶夭夭的解释，她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们闹翻了呢。”
陶夭夭笑笑，没有再说话。
无端端的，她怎么会和人闹翻，尤其是一个帮过她的人。
凤歌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把剧本留下来，飞快地离开了。
罗刹国某实验室，几个工程师小心翼翼地拆开飞行滑板，眼见着外壳都拆开了，并没有碰到任何不该碰的，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喜色，但手下动作更小心了。
这些天来，他们拆了一个又一个飞行滑板，但是每次拆开，里头的动力装置都只剩下一团飞灰，完全没有机会觑见动力装置使用的是反重力装置具体是如何实现的。
“没有声音，动力装置还没出问题，大家一定要小心——”一个工程师小心翼翼地提醒，但话音刚落，耳中就传来细微的“滋滋”声。
“该死的，又自毁了！”一个工程师愤怒地把手中的滑板杆子扔到了地上。
其余几个工程师的脸色都很难看，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将动力装置打开，见里面是一团熟悉的灰尘，颓然地跌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工程师挠着头，有些烦躁地说道，“我们都没怎么碰到，怎么就自毁了呢。到底是什么激发自毁程序运行的？”
“谁知道呢，刚才我一直看着，没发现我们动过什么。”另一个工程师说完，蓦地睁大眼睛站了起来，“哎呀，我们不是全方位录像了吗？去把所有的录像看一遍，肯定能看出问题的。”
其余工程师听了，一下子恢复了精神，忙站起来一起去看录像。
然而他们一起，把录下刚才情形的所有录像都看了，还是没发现任何问题。
“会不会是空气？系统设定，接触空气，自毁程序就会被激发。”又一个工程师说道。
其他工程师听了这话，不约而同地看向实验室中仅剩的一个飞行滑板。
“只有这个了，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多方考虑，然后选择一个最有可能的来测试。”年纪最大的工程师说道。
其他工程师认真地点点头，低头开始琢磨。
10分钟后，大部分工程师都写下“空气”这两个字。
于是最后一个飞行滑板被带进真空模拟间，小心翼翼地拆卸飞行滑板。
结果，又是一团灰。
“该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信中国人能做到，我们罗刹国人做不到！苏|联还没解体时，他们的科技全部都是我们罗刹国人帮忙打的底子呢！”一个中年工程师道。
其他工程师默默思考着，没有搭话。
无论解体前的苏|联多么了不起，也和现在的他们无关了。
不管过去的中国有多弱小，也不是现在了。
或许中国人正是因为经历过弱小，吃尽了苦头，现在才会憋着气要发展科技，并终于研究出来了液态氮转化为燃料技术和飞行滑板这样顶级的科研成品！
“我看过飞行公司公布的数据，我们国家买的飞行滑板不少。我们还有机会申请到吗？”中年工程师发泄完，理智回笼了，便问。
年纪大的工程师们摇摇头，“申请不到了。联邦太空局把剩下的飞行滑板都要走了，他们想通过研究这个技术，看能不能应用在航天飞船上。”
所有工程师们听了这话，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
联邦太空局，简称rka，虽然说是罗刹国的联邦太空局，但实际上控制了罗刹国所有的人民太空计划各部分，包括了有人驾驶的和无人驾驶的非军用太空船。
控制范围广，就代表着需要用到的试验品多。那些飞行滑板，估计rka都不够用，绝对不可能剩下给他们的。
rka内部，现在的确没有飞行滑板剩下了。所有人看着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飞行滑板，都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想把虚幻的现实摇走，眼看真相。
他们实在无法相信，过去中国想方设法坑蒙拐骗地拿到他们国家或者山姆国的任何高科技产品，多拆解就能把技术学了去。而他们现在——中国大方把产品卖给他们，他们竟然都无法破解这技术！
他们和中国人的技术差距，真的有那么多大吗？
樱花国、高丽国、咖喱国等一些国家，欧洲诸国、山姆国等，也发生了和罗刹国差不多的事。
其中一直觉得自己国家在高科技方面秒杀中国的咖喱国，以及世界霸主山姆国，尤其的难以置信！
山姆国的工程师们面色阴沉，“我不信，我不信我们破解不了这技术！”
“中国方面既然敢卖出来，肯定就知道我们无法破解的！”一个工程师低声道。
“不可能，在科学界，没有什么技术是无法破解的，我们一定有办法的！”有一个工程师说道。
一直沉默地盯着动力装置那团灰看的工程师道，“以前我们嘲笑中国是个山寨大国，没有保护知识产权的意识，现在看来，山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