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吃...

    身旁的侍者给了我一杯酒,我的端在手上,牛饮一口,吃的就有:蟹籽寿司、混合沙拉、甜虾刺身、鹅肝酱吐司面包...

    我刚吃了一口,面前就出现一个人,他穿着灰色的西装,把我吓得够呛,吃进去的东西呛到喉咙管,我拍着胸口,一直咳嗽,一不小心...

    一不小心...

    背上的拉链...崩开了...

    我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大事不妙。

    我捂着后背,咳嗽渐渐平复下来,我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递给我一张纸巾,脸上笑意盈盈。

    这谁呀。

    他:“谢凡,好久不见。”

    我不认识他呀。

    我背后凉飕飕的,极其缺乏安全感,脸快烧起来,我没空想那么多,便快速地对他说道:

    “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然后一手捂着后背一手拉着裙摆,灰溜溜地逃走了,路上问了端酒杯的人,给我指指卫生间的方向,我像火箭一样冲进去,然后苦兮兮地蹲着给陈深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他接起来:“你去哪了,转眼就不见。”

    我郁闷:“我在厕所呢。”

    他:“我来找你。”

    我:“行,你给我找条衣服吧,我后背给崩开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等着我。”

    他沉默什么?是在嘲笑我吃得多崩开吗!啊?!

    三分钟后,卫生间外传来脚步声,我以为是陈深,便趴在墙壁上,朝外看,一边压着声音喊:“陈深,这!”

    结果,看到刚才那个男人,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上二更 大家积极踊跃留言 作者君才会更有动力!

    ☆、晚宴(二更)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四十一章

    我们俩尴尬地望着对方, 或者说, 是我尴尬地看着他, 他依旧一脸笑盈盈的样子。

    他用手指了指我的背:“你的裙子好像...”

    眼睛这么尖呢。

    我赶紧捂好,防备地说道:“没事。”

    他又笑了笑, 脸颊处有个酒窝若隐若现, 眼神却有些狡黠, 然后一边脱衣服:“我没有恶意,不过你可能需要我的西装。”

    我:“等等!”

    ...

    我讪讪, 朝他挥挥手, 连说三句话:“谢谢, 不用啦, 再见。”

    这人也太热心了,不过, 要是陈深看见我穿别的男人的衣服, 他会杀了我吧。

    那个男人没有理我的拒绝,三下五除二就脱了灰色的西装, 三两步走过来,要将西装塞在我手里。

    “谢凡。”

    陈深的声音。

    我回过头,他手里正拿着一直盒子,站在卫生间门口, 他的眼睛微微眯着, 嘴唇紧抿,黑色的视线胶在我的身上。

    他慢慢地走过来,站定在我面前, 高大的身材挡住我,他看着那个男人,语调冷淡:

    “我的女人不需要别的男人的衣服。”

    “你的?不见得吧。”对面那个人嗤笑一声,显然不怎么相信,又看着我,语气里充满自信。

    我在陈深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些蒙圈儿,又不知道改怎么解围,索性说道:

    “你俩先聊着,我就先去换衣服啦。”

    那个男人看我要进去,见缝插针说道:“谢凡,我会在宴会上等你。”

    我:“...”等啥呀?我认识你吗?为啥要等啊?莫名其妙?带着一脑袋问题,我依旧蒙圈儿地进卫生间。

    我转身进去的时候,陈深捏住我的手腕,我几乎是被他拖进卫生间的,手腕痛极了,然后他把我摁在墙上,强有力的右手紧紧捏着我的下巴,左手桎梏我的双手,固定在我的头顶,我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下巴疼得快裂开了,陈深的力气也太可怕了吧。

    我痛极了,气急败坏:“你疯啦,陈深,这是女厕。”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们贴得很近,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吹得耳朵痒痒的,他忽然低下头,用牙齿咬住我的耳朵,湿润的触感马上席卷我的脑袋。

    我骂:“喂,等一下有人进来了。”

    他的呼吸围绕在我耳边,一浮一沉,就像翻涌的大海,“刚才那个人是谁?”

    得,醋缸又打翻了。

    我:“你先放开我,这样多难看啊。”

    他:“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啊。”

    他:“他明显认识你。”

    我不说话了,反正说也说不过他。

    他的牙齿从耳朵慢慢移下来,经过眼角,脸颊,侵略嘴唇,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噬我的嘴角和唇线,那种感觉,叫人又麻又刺痛,很难忍。

    我气不过,干脆张开嘴巴大咬他一口。

    后来...

    我为我的莽撞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被他拎进隔间,脖子上一圈紫,舌头上被他咬了一口(轻轻一碰都很疼),衣服...衣服不见了,被他剥|掉了...扔在厕所的垃圾篓里,手腕上也青了,没力气。

    反抗,我反抗啊,老脸都丢光了。

    没力气,哪儿都没力气,脚步是虚浮的,走路是飘的,还参加什么晚宴啊,那回头率,我恨不得凿个地洞钻进去。

    都这样了他还不开心,冷着一张脸,非要我把他的西装披在身上,你说披就披嘛,就当我冷就成了,还一定要握着我的肩膀,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脖子上被人猪给啃坏了嘛!

    我:“我们早点回去吧,我累了。”

    他:“累了就靠着我。”

    我:“我想睡觉。”

    他:“靠在我肩膀上睡。”

    我:“像我们这样秀恩爱的情侣狗走大街上都是会被乱刀砍死的你知道吗?”

    他:“哦?殉情也不错。”

    我:“...”

    刚刚在卫生间门口遇到的那个男人正好在酒池中央和小旗嘉烨说话,与刚回来的陈深和我打了个照面。

    那个男人看着我,神色一凛,“你们。”只说了两个字,就没再说下去。

    小旗马上察觉到气氛的微妙,打圆场:“哥、嫂子你们和张临认识吗?”

    张临,好熟悉的名字。

    我歪着头仔细想,好像记忆里是有这么个人,但好像不长这样啊...

    是谁来着,高二隔壁班的,是吧,好像是,我俩谈过恋爱...好像是前任啊...

    哦..前任...是...前任...真的是...前任啊...

    好想去知乎问个问题啊。

    题目叫:当现任和前任摩擦起火花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少  急促的第二更!不好看的话我再改改  嘻嘻

    ☆、耳洞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四十二章

    《三十六计》曰:走为上策。

    我果断麻溜地把陈深生拉硬拽走了。

    我和小旗吃鸡的时候正好说到这件事, 她很奇怪我那天的表现, 已经准备好和我促膝长谈不醉不归, 结果我一杯红酒还没下肚呢,就卷铺盖走人了。

    我:“因为那个张临, 是我高中的前男友。”

    小旗:“...”

    我:“所以, 我能活到现在都不错了。”

    小旗:“那我哥知道吗?”

    我:“他那个脑筋, 想不知道都难。”

    小旗:“也对...我等等打个电话给张临,问问他现在还好吗...”

    ...

    我心想:应该过的不太好。

    我寻思着哪天忽悠陈深去打个耳洞, 因为我从很多小说和漫画里总结出一个道理, 戴了耳钉的男人都会变帅, 很man, 会很有男人味。

    陈深打了一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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