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妍说:“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反正我跟陈博轩没仇,我也没必要坑他。”

    卢莎紧接着说:“我跟陈博轩就更没仇了,其实说实话,我们讨厌岑青禾也是受安琪的影响,是她成天说岑青禾怎么怎么样,要不然我们都不认什么岑青禾。”

    林诗妍道:“安琪也是真狠,竟然敢为了商绍城自杀,这下好了,估计周家和商家关系不可能再像从前那么好了。”

    卢莎也颇为感慨的说:“我都觉得我够冲动的,没想到安琪比我还冲动,我们从小就知道她喜欢商绍城,但是都这么多年了,现在闹到自杀的地步,商绍城还是不肯低头,那就是真没戏了。”

    林诗妍叹气,“是啊,有空多劝劝她吧,她这样我都有些怕她,感觉跟走火入魔了似的。”

    晚上八点多,岑青禾接到蔡馨媛的电话,问:“到了吗?”

    岑青禾下意识的说:“到哪儿?”

    蔡馨媛纳闷,“你说到哪儿?法国啊。”

    蔡馨媛掐算着时间,十个小时,差不多也该落地了。

    结果岑青禾大咧咧的回道:“啊,我在夜城呢,忘了跟你说,我们没去。”

    第765章 亲身实践

    “我去!”

    蔡馨媛扬声道:“你们没去法国?不是定好了早上九点多的飞机嘛,为什么没去?”

    岑青禾回道:“别提了,昨晚周安琪割腕了……”

    两人就这个话题聊了一会儿,蔡馨媛也把她收到照片的事儿跟岑青禾说了,她们都有一个想法,不约而同的翻一翻日历,愚人节不是早就过了吗?

    蔡馨媛说:“青禾,有个事儿你帮我实践一下。”

    岑青禾问:“什么事儿?”

    蔡馨媛说:“你把你家城城灌醉了,看他还能不能跟你愉快的来一次。”

    岑青禾下意识的眉头一蹙,不好意思的道:“你说什么呀?”

    蔡馨媛‘啧’了一声:“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岑青禾问:“那你怎么不去灌轩哥?”

    蔡馨媛说:“我这不跟他赌气呢嘛,最近关他‘禁闭’。”

    岑青禾吱吱扭扭,蔡馨媛好一通挖苦,岑青禾噘嘴道:“城城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得分一个礼拜能灌醉他。”

    蔡馨媛直接问:“还是不是姐妹儿了?”

    岑青禾说:“是姐妹儿你也得综合一下实际情……”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反正我跟陈博轩能不能和好就看你的实践成果了。”

    岑青禾挑眉,“要不要扣这个大的帽子啊?”

    蔡馨媛说:“反正目前的状况就是这样,我是无所谓的,救不救陈博轩看你。”

    岑青禾信了她的邪!

    蔡馨媛跟陈博轩两口子闹危机,拿她跟商绍城当实验。挂了电话,岑青禾马上开始琢磨怎么灌醉商绍城,其实她也想知道酒精跟天性,哪一个更厉害。

    商绍城正在楼下客厅打游戏,岑青禾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低头亲他脸颊。

    商绍城说:“来啊,一起打。”

    岑青禾说:“我们比赛吧,输了喝酒。”

    商绍城轻笑,“兴致不错?”

    岑青禾应声,然后跑去厨房,商绍城还纳闷儿,酒柜又不在厨房,她去厨房干什么,后来等她拿了一瓶六十度的茅台和几瓶酒饮料出来时,他眸子一挑,出声说:“这酒不是你做菜用的吗?”

    商绍城平时在家只喝红酒,这瓶白酒还是岑青禾让他捎回来做菜的,岑青禾只用过一次,没用多少,基本算是满瓶。

    她说:“你喝白的,我喝这个。”

    商绍城对她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表示怀疑,而岑青禾只需撒个娇,连软磨硬泡都算不上,轻而易举就能让他点头答应。

    普罗旺斯没去成,商绍城跟岑青禾都有的是时间,不能在国内肆无忌惮的到处玩儿,在家陪她发发疯也没什么不行。

    所以在接下来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岑青禾来耍诈带无赖,一共只喝了两瓶酒饮料,可商绍城却被她灌了一整瓶的白酒。

    白酒喝完,她又开了一瓶新的红酒,商绍城手里拿着游戏柄,岑青禾殷勤的主动拿着酒杯喂他,商绍城听话的喝下去,出声问道:“把我灌多了,你想怎么样?”

    岑青禾笑的妩媚,“你猜。”

    商绍城不晓得她到底要搞什么鬼,反正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陪着就是。

    夜深人静,商绍城跟岑青禾并肩而坐,游戏已经打了n久,累了就随便找个电影来看,她喝了一肚子的酒饮料,微醺,很困。

    商绍城喝了一瓶白酒,一瓶红酒还有五罐啤酒,眼皮也逐渐下沉。

    岑青禾一个磕头,猛地睁开眼睛,身边商绍城轻声说:“困了就睡吧。”

    “嗯,困死了。”

    他关了电视,两人一起上楼,商绍城是真的困了,连澡都没洗,直接倒在床上,揽着她就睡着了。

    岑青禾刚刚在楼下的时候是真心犯困,这会儿躺下,听到商绍城略微沉重的呼吸声,她想起自己还身负重任,如果把正事儿给忘了,回头蔡馨媛一定骂死她。

    想到此处,黑暗中岑青禾睁着眼睛,视线适应了黑暗,她可以隐约辨认出商绍城的眉眼。

    抬起手,她手指轻轻滑过他的眉心跟鼻梁,慢慢往下,是柔软又有弹性的嘴唇,商绍城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岑青禾凑过去,下巴一抬,亲在他唇上。

    她用舌尖去描绘他的唇形,一如他平时对她那样,一只手伸进被子里面,在他光滑的胸前摩挲。

    这种事儿她不是第一次做,却是第一次趁着商绍城喝多,像个猥琐少妇似的偷偷摸摸,岑青禾内心羞愧的同时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兴奋,果然明着不如偷啊。

    商绍城愣是被岑青禾从沉睡中弄醒,此时她已经趴在他身上,商绍城困得不行,很低的声音哼了一句。

    岑青禾去摸他小腹处的莲花纹身,他已经明显有了反应,但这只是生理上的,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岑青禾见过他‘禽兽’的一面,却是第一次见他‘禽兽不如’的一面,他一个翻身将她重新跌回到床上,手臂紧紧地箍着,只沉声说了句:“别闹,睡觉。”

    岑青禾上半身动不了,抬腿去蹭他的腿,商绍城被她磨得睡不着觉,不多时一抬腿,把她的腿反压住。

    至此岑青禾是真的一动不能动了,他浑身滚烫灼热,她被包裹其中,像是分分钟进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炉,稍微挣一下,他马上抱得更紧,生怕一松手,她再调戏他似的。

    岑青禾出声道:“我不闹你了,你松开我,热。”

    商绍城没什么反应,岑青禾费劲巴力自己挣脱了一只胳膊,他睡得很沉,呼吸也是重的,她心里终于有了答案,原来男人喝得太高是不会想做这档子事儿的,明天起来给蔡馨媛交卷。

    没有早起上班的压力,岑青禾放松了心情可劲儿睡,但人还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身边人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岑青禾蹙眉哼唧,翻个身想继续睡,商绍城不依不饶,锲而不舍,他从后面抱着她,两人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

    没多久,下身熟悉的肿胀感传来,岑青禾眉头一蹙,强忍着不出声。

    他到底是把她给弄醒了,屋中挡着窗帘,阳光经过遮挡,进入房间的时候已是一片柔和的颜色,她望着商绍城那张俊美如铸的面孔,心里第一万次感慨,她上辈子一定是积了大德了,这辈子让她遇见好看又活儿好的他。

    人生苦短,必须得及时行乐。

    又是一场让岑青禾身心愉悦的感官体验,事后她习惯性的缩起身体,像是猫一样的蜷着,这个姿势最舒服。

    商绍城躺靠在床头处,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才道:“昨晚就一直闹我,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儿,想要就早说,给我灌那么多酒干嘛?”

    岑青禾忽然想起什么,拍着他道:“快点儿给我手机拿来。”

    他把她手机递过去,岑青禾给蔡馨媛打了个电话,然后旁若无人的说道:“欸,我试了啊,喝高了根本没法主动来,别说主动了,被动都不乐意。”

    商绍城一听这话,侧头瞥了眼岑青禾,丫拿他当小白鼠了?

    岑青禾感受到两道凌厉的目光,她马上抬手抓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以防他突然动手打她。

    蔡馨媛听了岑青禾的话后,气消了大半,陈博轩说的没错,这么一看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整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没哭都算是坚强。

    岑青禾也在帮陈博轩说话,劝蔡馨媛先别给陈博轩太大的压力,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两人聊了会儿,电话挂断。

    商绍城无一例外的问:“蔡馨媛还在计较滨海的事儿?”

    岑青禾说:“有人把轩哥在滨海和其他女人一起的照片发给了馨媛,你分析一下,会是谁干的?”

    商绍城说:“别的我不敢保证,陈博轩自从跟蔡馨媛在一起之后,真的一心一意对她,他也不是那种敢做不敢认的人。”

    说完,他踟蹰了几秒,又径自说道:“照片到了蔡馨媛手里,发照片的人是摆明了想看他们两个分的。”

    岑青禾蹙眉说:“可不是嘛,谁这么阴险啊?幸亏轩哥事发之后马上就跟馨媛坦白了,不然这会儿突然冒出一沓照片来,轩哥解释得清吗?搁我也要分手的。”

    商绍城道:“如果有人要坑陈博轩,那也是比较熟悉的人,最起码对方知道蔡馨媛,还知道蔡馨媛的联系方式,而且目的明显,不图钱不勒索,不然照片就不会直接到蔡馨媛手里。”

    岑青禾问:“轩哥得罪谁了?你能猜到可疑的人选吗?”

    商绍城道:“不好猜,事儿不是在夜城出的,还得从滨海那边入手。”

    岑青禾面色不善的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祸害人家分手的人最缺阴德,有什么仇不能明目张胆的报?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怕折寿。”

    提到折寿二字,岑青禾跟商绍城脑海中都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同一个人的名字,周安琪。

    都说善恶终有报,周安琪这样的身家背景,就连商绍城动她都得掂量掂量,谁能料到她自己给自己折腾的差点儿没了命?

    乍看她割腕很可怜,但是追其缘由,真的让人心疼不起来,也唯独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第766章 止战的方式

    周安琪在医院里面养伤,现在她已经脱离危险期,只剩下恢复,柴红玉把眼泪都要流干了,一直说她为什么这么傻;周兆贤是既心疼又生气,恨铁不成钢的说了句:“等过两天伤口好一些,跟我们一起回海城。”

    周安琪面无表情着一张脸,也不抬头,闷闷的说道:“我不回去。”

    周兆贤一看她这样子就来气,不由得出声问:“你不回海城还留在夜城做什么?人家把话说得还不够明白吗?我不知道昨天你沈阿姨跟你说什么了,总之事情闹成这样,以后你跟商绍城之间也没什么后续,回海城。”

    别留在夜城丢人,这后半句话,周兆贤心里想却没有说出口。

    周安琪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是那句话,“我不回,要回你们回。”

    周兆贤从来没跟周安琪发过脾气的人,此时也难免大动肝火,拉着脸问道:“你现在是跟谁赌气呢?商绍城当着我们的面,亲口说他不喜欢你,也不可能娶你,你闹这出除了能伤害你自己,伤害我们,你还能伤害到谁?你伤的都是真正心疼你的人,你以为商绍城会愧疚会难过吗?我告诉你,不会!”

    周兆贤不仅是父亲,同时他也是个男人,商绍城在提到周安琪时的表情,那是十足的厌恶,已经达到这样的地步,他还怎么能放心把周安琪交到商家?

    周安琪气得攥紧了拳头,紧抿的唇瓣都在微微发抖。

    她手腕割得很深,都缝针了,医生嘱咐不要过度用力,柴红玉见状,急得瞪大眼睛去掰她的手指,求着道:“安琪,快松开,妈妈求你了,快点放手……”

    周安琪脸色发白,唇上也没什么血色,一脸隐忍愤怒的模样,像极了要发疯的病人。

    柴红玉奈何不了她,还是一旁的周砚之冲上前,使劲儿给掰开。

    柴红玉是又急又心疼,本能的扭头去责怪周兆贤,周兆贤能怎样?看着病床上双眼发直的周安琪,他半晌只咬牙切齿的说了柴红玉一句:“都是你惯的,慈母多败儿!”

    柴红玉也不跟周兆贤吵,而是轻轻捧着周安琪的手,心疼都挂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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