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是非她不可呢!孟沛远一边恼火自己,一边用更快的速度撕扯着白童惜的小礼服拉链!

    眼见白童惜暴露出来的白皙肌肤越来越多,孟沛远心中藏着的那头猛兽便活跃的越厉害。

    “你别这样!”白童惜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肩头,勉勉强强的遮挡住胸前,哀求着说:“不要再欺负我了!”

    暂时止住手头的动作,孟沛远扬起俊逸的脸,布满即将抓狂的色彩:“你把夫妻欢愉当成是欺负,却把其他男人的亲近都当成理所应当?白童惜,你脑子坏掉了是不是!”

    白童惜幽幽的回了句:“我不喜欢在这种谁都躺过的地方做那种事……”

    孟沛远冲她凶:“你怎么这么麻烦!”

    白童惜皱皱眉:“你不是有洁癖吗?我都嫌弃的地方,你居然能忍受?”

    一听这话,孟沛远如遭雷击,是啊,他不是有洁癖吗?

    可他居然想在这种肮脏混乱的地方将白童惜就地正法!

    他到底出了什么毛病?他就不能再稍微忍耐一下吗!

    趁着孟沛远愣神的几秒,白童惜使出吃奶的劲将他推开,之后背对着他快速拉上被撕扯过的礼服拉链。

    “你……”就在孟沛远想说点什么挽回颜面之际,他的眼角余光忽地扫到白童惜背上一闪而逝的红痕,即便她穿礼服的动作很迅速,但还是被他看到了!

    “你的背怎么了?”

    背对着孟沛远的白童惜先是错愕了下,之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懊恼,她怎么把这档子事给忘了。

    回过身,她淡淡的说:“不小心撞到了。”

    孟沛远摆明不信:“撞到?那应该红一整片才对吧?”

    白童惜避而不答:“赶紧收拾一下回家吧,我明天一早还要上班。”

    说到上班,她就头疼,明天汤靖问起合作的事,她要怎么回答?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怨怼的瞪了孟沛远一眼,岂料被他抓个正着。

    “……”见他危险的眯了眯眼,她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望向其它地方,免得又给了他惩罚她的借口!

    *

    回香域水岸的路上,白童惜状似不经意的问:“你的手机不是掉了吗?怎么手机卡还在?”

    正在开车的孟沛远目不斜视的说:“你不知道手机卡是可以补办的吗?”

    白童惜回了句:“是啊,手机卡可以补办,可是手机却很难再补办一个一模一样的了。”

    握着方向盘的十指紧了紧,孟沛远多少有些惋惜:“对于那个掉了的手机,我表示很遗憾。”

    “它是怎么掉的?”白童惜看了他一眼,问。

    孟沛远凝神思索了下:发现手机不见的时候,恰巧是他和陆思璇掉进坑洞的时候,他当时试图打电话求救。

    但他明显不会告知白童惜实情,于是草草道:“我忘记了。”

    闻言,白童惜轻叹口气:“你对我们的情侣手机还真是漫不经心啊。”

    顿了顿,她从皮包里摸出她那个保养得十分干净的粉色手机,一边抚摸着它的机身,一边幽怨道:“小粉啊小粉,你家小黑死的好惨啊,就连最后一面,你们都没见着!你们呀,就是现代版的祝英台与梁山伯,罗密欧与朱丽叶……”

    孟沛远踩着油门和刹车的脚险些失控,他放慢了些车速,语气诡异的问:“小粉是谁?”

    “它啊!”白童惜晃了下自己的手机。

    “那小黑又是什么鬼?”孟沛远皱眉。

    “孟先生,我看你不止是记性不好,就连脑子都不太好,你丢在半路的手机,不就是黑色的嘛。”

    白童惜同情的望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关爱傻子。

    触及她这样的眼神,孟沛远额角当即浮现出一根青筋:“就俩破手机,你在这跟我扯什么‘小粉’、‘小黑’的!”

    白童惜竖起一根手指头摇了摇:“它们在我看来是有生命的,没准过两天小黑还会托梦给我,告诉我它是怎么死的呢。”

    孟沛远太阳穴一个个突突:“白童惜,你不要装神弄鬼的,不然我直接把车开进精神病院!”

    白童惜拍拍手,笑眯眯的说:“精神病院好啊,最适合孟先生这种喜欢装疯卖傻的人住了!”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别的什么,在听到“装疯卖傻”这四个字后,孟沛远沉默了下来。

    见状,白童惜眼神一冷,心道他果然心中有鬼。

    各怀心事的两人一路无话的回到香域水岸,白童惜率先下车,之后冲孟沛远挥挥小手,小小声的打着哈欠转身进屋。

    孟沛远强忍着把她揪回来折腾一顿的冲动,黑着脸把车开向地下车库。

    刚把车停进线内,一阵优雅的旋律忽地传来,孟沛远起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之后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新手机的铃声在响。

    第612章 你要还是不要

    听惯了那首音质不好的手机铃声,乍一换上新手机,孟沛远都有些不习惯了。

    从兜里摸出手机,他看也不看的用指腹往屏幕的左边一划,之后,把手机搁到耳边轻“喂”了声。

    结果,对面一片沉默。

    皱了皱眉,就在孟沛远以为是什么恶作剧之时,又有电话打了进来,这次他认真看了眼屏幕,上方显示着两个字——“匿名”。

    “匿名”不是不知道来电人的名字,而是孟沛远对来电人的一个昵称,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秘存在。

    而当他看到这个“匿名”时,他原本冷酷的神情当即柔和下来。

    正当他习惯性的想把指腹往左划时,他突然发现向左划是挂断键,向右划才是接听键。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电话,不是恶作剧,而是被他不小心给挂断的。

    至于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他已经用惯了之前那个手机,一时没把习惯纠正过来。

    孟沛远不知道的是,即便白童惜此时不在他的身边,但她仍然在无形之中不断的影响着他……

    优美的旋律持续不断的响着,孟沛远却嫌吵似的猛地划过接听键,平复心境的问了句:“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沛远,我……”对面的陆思璇缓缓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想找你商量一下,你现在有时间吗?”

    闻言,孟沛远索性不急着下车了:“有,你说吧。”

    “是这样的,你不让我继续待在下沟村教书,那我必须得在北城重新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对此,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教书。”孟沛远实在想不出比教书更适合陆思璇的了。

    陆思璇轻笑一声:“我也是这么想的,好了,我没什么问题了,你快去休息吧。”

    孟沛远回了句:“你也是。”

    挂断电话后,孟沛远陷入了沉思中:他是不是应该帮陆思璇安排一份清闲的、条件好的教书工作?

    *

    远在出租屋的陆思璇在放下手机后,唇边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要试探一个男人心里还容不容得下你,不需要听他的甜言蜜语,而是要看他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

    她姑且等等看……孟沛远会不会着手帮她安排工作好了。

    ……

    另一边,回到家中的孟沛远在经过二楼时,发现次卧的门缝漏了点灯光出来。

    他下意识的拧开门把,推门一看,就见一套嫩黄色的礼服扔在地上,视线再一转,只见浴室门关着,从里面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听着白童惜洗澡时发出的动静,孟沛远的心情一点点放松了下来,有种回家真好的感觉。

    走到藤椅前,坐下,孟沛远跟头小狼狗一样守在外面。

    不知何时,淋浴声停了下来,换成了吹风筒的呼呼声。

    隔着浴室门,孟沛远却仿佛能看到白童惜一手拿着吹风筒,微偏着头颅,另一只手的五指穿梭过湿漉漉的长发的画面……

    呼……呼……

    吹风筒里鼓噪出来的温热气体,一下下仿佛拂进了孟沛远的心底,让他忽然有股想要去拥抱那团暖意的冲动。

    许久,门打开,露出白童惜那张出水芙蓉的脸。

    此时的她,脸上已无半点胭脂水粉,身上除了孟沛远买给她的之外,再无多余的饰物。

    她的保暖内衣紧紧的贴在娇躯上,勾勒出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曲线。

    孟沛远的喉结上下一滚,那种令他羞耻的感觉又冒出尖来,而且隐隐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可能。

    见他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她的次卧内,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白童惜心中升起浓浓的无力感,忙碌了一天了,她现在只想休息。

    在二人视线交汇的一瞬,孟沛远用他独有的低音炮问:“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想要我抱你吗?”

    “抱”这个纯纯的字眼,有时候也得分情境,如果单纯的把这个“抱”理解为普通的拥抱,那就大错特错了。

    白童惜摇了摇头,疲惫之意溢于言表:“我困了,下次吧。”

    孟沛远胸膛明显起伏了下,可以看出,他一路以来都在忍。

    在包厢时他忍了,是因为白童惜嫌弃那里脏,在车上时他忍了,是因为公路上不允许随便停车,现在好不容易到家,白童惜却还想让他接着忍,这是人干的事吗?

    “下次是下次,这次是这次,我可没有把它们合二为一的打算。”

    也就是说,他非要不可了。

    白童惜也不想和他废话,认认真真道:“就一次。”

    孟沛远很贪心的问:“才一次?”

    白童惜这次连话都不说了,速战速决的伸手卷起内衣的下摆,一截白皙的小蛮腰率先展露在孟沛远的眼际,之后是可爱的肚脐眼,再往上……

    在触及黑色的蕾丝边时,孟沛远目光一凝,听声音都快憋疯了:“大晚上的,你穿什么胸衣啊!”

    顺着手腕把内衣甩到一旁的梳妆台上,白童惜拨了一下散乱在胸前的秀发,简明扼要道:“为了方便。”

    明天一起床就可以直接穿外衣,难道不方便吗?

    “你以前又没有这个习惯!”

    “以前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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