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拦在门口之后，李芳芳的母亲就开始跳脚了：“李芳芳！我知道你听得到，你既然有钱，为什么不把债全都还了！就算不还给他们家，给我也行啊！咱家里这情况，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有钱为什么还不帮衬家里……”
云糯糯背着一个小包包正好往门外走呢，出于好心的提醒了她一下：“你们已经断绝母女关系了了解一下？”
“关你什么事。”李芳芳的母亲翻了一个白眼儿：“我看就是你们这种人教坏了我女儿，要不然她怎么会不管家里死活，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如果你真的爱自己的女儿，就不会把她拿去抵债，让别人欺负，更不会一来就问你女儿为什么不一次性把所有的债都还了，更不会问你女儿要钱，为什么不想想你的女儿要怎么样才能借到这么大一笔钱，你毫不体谅，全然不顾她的死活，怎么还好意思来骂我？”
云糯糯声音细细的，却像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女人的脸上。
云糯糯见她有了一丝羞愧，突然笑了笑：“你还记得我上一次跟你说的话吗？像你这种丧良心的人，鬼也会看不过去的。”
李芳芳的母亲又想起了那天的遭遇，脸色顿时惨白无比：“你……你……”
心虚的人，当然最怕鬼叫门。
第33章
吓跑了李芳芳她妈以后, 这女人也就再也没有来过了，估计是真的心虚, 而且帐也还的差不多了，没那么多压力了。
云糯糯也是直到开庭那一天, 才知道刘军他妈死了，死在从他们学校回去的那一天晚上，听说是撞上了一个抢劫的劫匪，她护着钱喊救命，被捅了一刀。
然后那个地方正好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巷子，她被捅了一刀之后还没死，但是没人发现, 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凉透了，身后还有长长的血迹，看起来像是爬行的时候拖出来的。
家里死了人, 自然没空再过来纠缠李芳芳了。
开庭那天云糯糯也去了，刘军被判了二十年, 还要赔偿李芳芳五十万, 判决一出来的时候, 李芳芳坐在那里，神情茫然，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捂住了脸。
她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李芳芳的母亲后来还是来过的, 眼馋李芳芳的赔偿金呢，来一次回家就撞一次鬼之后，终于消停了, 再也没有来纠缠过李芳芳。
另外一边，还没到周六呢，云糯糯就收到了林瑾的感谢，说那个符纸真的特别有用，周六一大早，她就亲自开车来接了云糯糯。
云糯糯和叶久一块过去的，叶久显然对这方面很感兴趣，想亲眼看看，云糯糯因为有了阿啾，也就没有通知师兄来一块帮忙。
到了那儿之后，叶表哥也闻风而至：“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人抓鬼呢！”
他一脸兴奋的道：“怎么能不叫我呢？”
“你还真是什么热闹都凑……”叶久连吐槽的欲望都没有了，然而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过来凑热闹的一员。
最兴奋的人应该是林瑾：“大师！你给的那个符纸很有用，晚上的时候他出现了！然后被符纸逼退了，我吓的随身带了一张，虽然仍旧在丢东西，但是我身边的东西没有丢了！”
“嗯。”云糯糯很冷静：“你来的太早了，白天有些事情做起来不方便，等晚上再说吧。”
林瑾也是太紧张了，只想着赶紧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倒忘记了这一茬，闻言非要请云糯糯吃饭，她今天已经把所有的工作都辞了，毕竟什么事情都没有命重要。
云糯糯已经吃过了早饭就拒绝了，叶表哥赶紧道：“那就中午再请呗，反正也不着急。”
云糯糯先问她要了八字，之前的时候把这件事儿给忘了，拿了八字以后，她从身上拿出了一张剪成人形的小纸人，又拿出了朱砂和笔。
“那个，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件事？”云糯糯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叶久，叶久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叫到，愣了一下之后就看到云糯糯把手里的笔和纸都递给了他：“帮我在上面写下这个生辰八字。”
云糯糯写出来的是没用的，但是叶久不一样呀，云糯糯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发现了，他身上全部都是黄紫贵气，这种人其实是特别适合修道的，他如果修道，那么修道之路肯定畅通无阻。
虽然叶久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这张小纸人是云垂早就炮制好了，只要将生辰八字写上去就可以了。
“可以。”叶久点点头答应了，接过东西之后，坐在沙发上，按照云糯糯的要求在上面写上了生辰八字。
写完之后又用朱砂，点了点小纸人的眼睛，这跟画龙点睛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本来那个小纸人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写完生辰八字点上了眼睛之后，林瑾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个小纸人有些不对，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胳膊，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就感觉这个小纸人像是活了一样。
云糯糯拿到小纸人之后，还友情的劝了一下林瑾：“如果是陌生的人问你要生辰八字，千万不要给出去哦，生辰八字是很重要的，但凡是本事不错的，根本不需要你身上的东西，只需要生辰八字就可以做邪法害人。”
林瑾经历了这一茬，对于这方面真的多了许多的忌讳，闻言赶紧不停的点头：“谢谢，我记住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云糯糯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掏出了本子，开始做作业。
林瑾：……
这位大师的画风还真是与众不同呢。
四个人全部都在林瑾家里坐着，云糯糯趴在那里写作业，剩下三个人看着，云糯糯写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抬起头来：“叶久，你写作业了吗？”
叶久：……
他很冷静的道：“我没有随身携带作业本的习惯。”
云糯糯有些遗憾，但她不是强制别人的那种人，总不能逼别人回家拿作业本吧？可惜了写作业这么快乐的事情，她只能自己做了。
叶表哥就跟有多动症似的，是那种闲不住的，在旁边坐了一会儿之后就道：“那个表弟，要不然咱俩打游戏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叶久迅速的瞪了他一眼：“甜宝在写作业。”言下之意自然是你不要打扰甜宝做作业行吗？
叶表哥：……
他忽然想起前不久叶久用做作业的借口，拒绝了跟他一块吃鸡，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了……
他看云糯糯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红颜祸水一样，能把他表弟变成这个样子，真的太可怕了。
“没关系，你们可以玩啊。”云糯糯倒是挺淡定的：“不会打扰到我的，我很习惯比较乱的环境，你们打就是了，一会儿我写完了作业跟你们一起啊。”
叶表哥顿时激动了起来：“好啊，我教你吃鸡！”
根本不懂得吃鸡是什么的云糯糯咬着笔杆：“吃鸡还要教吗？”
“当然！你第一次肯定不会玩呀！让我来教你好了，我可厉害了！”
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半天，最后结束于叶久的嘲讽：“你教她怎么跳伞吗？”
叶表哥被戳中了伤口，嘤的一声哭了出来。
云糯糯写完作业之后，成功的加入了他们的游戏，她从来没有玩过这种游戏的，所以还感觉有些新奇，四个人正好能组成一个小队，坐在一块儿吃鸡。
叶表哥刚开始的时候还比较兴奋，因为终于有人比他更菜了，玩了几句之后，他发现自己之前的兴奋都是错觉，他还是最菜的那一个。
云糯糯上手挺快的，玩了两局吧，就已经玩儿的挺好了，起码比他这个跳伞专业户好，他还是那个最底层。
四个人中午的时候一块儿吃了一顿饭，然后就这么玩了一整天的游戏，特别的颓废。
夜幕降临以后。
有一些白天不敢露面的东西，趁着夜色爬出来活动了。
静谧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因为今天家里有客人的缘故，林瑾特意把主卧让给了客人，她自己睡到了客房，而客房里面是没有贴符纸的。
哒哒哒，微弱的脚步声在一片静谧当中，便显得有些清晰了，脚步声由近及远，很快就到了房门口。
吱呀——
关的结结实实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缝隙，钻进来了一只手，手心里面还生长着一只眼睛。
那只长着眼睛的手，一点一点慢慢的爬到了床边，林瑾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毫无察觉。
确定里面没有危险之后，门缝里挤进来一滩黑水，黑水钻进来之后，迅速的凝聚成了一个人形，走向了林瑾。
它眼中都是贪婪，看着林瑾的目光充满了痴迷，它已经忍耐不了了，也等不下去了。
林瑾已经开始找人帮忙了，甚至弄来了能够让它无法靠近符纸，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它会被赶走的。
它不甘心……
今天是最后的机会了，它一定要趁着今天，林瑾身边没有符纸，彻底的得到她！
它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床边，然后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林瑾还毫无察觉，它贪婪的抚摸着林瑾的脸颊，然后伸出了手指，用锋锐的指甲想要划破林瑾的手，取一点鲜血出来。
它伸出手去，轻轻一划，林瑾的手臂上面就多了一道伤口，但是没有鲜血流淌出来！就好像……躺在这里的是个假人一样。
它立刻察觉到了不对，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躺在床上的‘林瑾’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双手伸长，像是面条一样的卷住了它。
在床底下埋伏已久的阿啾迅速的钻了出来：“去死吧大变态！”
阿啾活了好几百年了，战斗力再低，也不是男鬼这种新鬼可以比的，阿啾一把揪住了男鬼，唰的一下就把它的手臂撕下来一条，男鬼痛的不停惨叫，连自己的手臂都不要了，转头就往门口跑。
云糯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左手右手，手上一张符纸，猛然往门上一贴，男鬼被符纸上面的金光弹了一下，惨叫着往后退去，又想着从窗口逃走。
窗帘猛然拉开，叶久等候已久，他手上也拿着符纸，刷刷刷的就把窗户贴好了，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你还想往哪里跑？”
第34章
它的确已经无路可逃了, 便紧紧贴着墙壁，看起来有一些慌张。
啪！
云糯糯打开了灯, 男鬼顿时无所遁形，它龟着腰, 脑袋也耷拉着，鲜血顺着脚踝不停的往下流淌，流淌到地上之后就消失了。
“你为什么跟踪林瑾。”云糯糯掏出了一大把符纸：“老老实实的说出原因，要不然全都送给你哦。”
“是她先勾引我的！”男鬼慢慢的抬起了头，露出一张普普通通，甚至有一些邋遢猥琐的脸。
但他看起来理直气壮，几个人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林瑾, 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卧槽，你口味这么重的吗？
林瑾傻了眼，赶紧摆手：“我都不认识他啊！”
“就是你勾引我的！你朝我抛媚眼了！还说喜欢我！要不然……要不然我能花那么多钱, 买你的周边，专辑, 演唱会门票吗？”男鬼痛苦的道：“我那么喜欢你, 你也喜欢我, 咱俩在一起不是刚刚好吗？”
“你有病吗？”林瑾听完以后都气笑了：“我都不认识你，还朝你抛媚眼，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呀？”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勾引我！”男鬼往前迈了一步, 然后道：“我那么喜欢你……甚至为了你和我妻子都闹僵了，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死！你现在才说你根本不喜欢我？”
林瑾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躲到了云糯糯身后, 她真的是无妄之灾，委屈极了：“你这个人真的有病啊！我一次都没见过你的好吗？”
“你见过的！演唱会上我还给你送花了！你说谢谢我，你很喜欢！”男鬼一步一步走过来，被不耐烦的阿啾一巴掌又拍到了墙上：“闹了半天敢情是个粉丝，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阿啾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道：“那照你这么说，林瑾得嫁多少回啊，她那么多男粉。”
“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我是真的爱林瑾！”男鬼眼神狂热，他抽出一张红色的纸，再次朝着林瑾爬了过来：“你签个字，签个名字，我们就是夫妻了，我会对你好的，阿瑾，我是最爱你的人！”
阿啾转过头去问云糯糯：“我可以直接抽它不？往死里打那种。”
云糯糯背着一个小包包正好往门外走呢，出于好心的提醒了她一下：“你们已经断绝母女关系了了解一下？”
“关你什么事。”李芳芳的母亲翻了一个白眼儿：“我看就是你们这种人教坏了我女儿，要不然她怎么会不管家里死活，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如果你真的爱自己的女儿，就不会把她拿去抵债，让别人欺负，更不会一来就问你女儿为什么不一次性把所有的债都还了，更不会问你女儿要钱，为什么不想想你的女儿要怎么样才能借到这么大一笔钱，你毫不体谅，全然不顾她的死活，怎么还好意思来骂我？”
云糯糯声音细细的，却像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女人的脸上。
云糯糯见她有了一丝羞愧，突然笑了笑：“你还记得我上一次跟你说的话吗？像你这种丧良心的人，鬼也会看不过去的。”
李芳芳的母亲又想起了那天的遭遇，脸色顿时惨白无比：“你……你……”
心虚的人，当然最怕鬼叫门。
第33章
吓跑了李芳芳她妈以后, 这女人也就再也没有来过了，估计是真的心虚, 而且帐也还的差不多了，没那么多压力了。
云糯糯也是直到开庭那一天, 才知道刘军他妈死了，死在从他们学校回去的那一天晚上，听说是撞上了一个抢劫的劫匪，她护着钱喊救命，被捅了一刀。
然后那个地方正好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巷子，她被捅了一刀之后还没死，但是没人发现, 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凉透了，身后还有长长的血迹，看起来像是爬行的时候拖出来的。
家里死了人, 自然没空再过来纠缠李芳芳了。
开庭那天云糯糯也去了，刘军被判了二十年, 还要赔偿李芳芳五十万, 判决一出来的时候, 李芳芳坐在那里，神情茫然，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捂住了脸。
她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李芳芳的母亲后来还是来过的, 眼馋李芳芳的赔偿金呢，来一次回家就撞一次鬼之后，终于消停了, 再也没有来纠缠过李芳芳。
另外一边，还没到周六呢，云糯糯就收到了林瑾的感谢，说那个符纸真的特别有用，周六一大早，她就亲自开车来接了云糯糯。
云糯糯和叶久一块过去的，叶久显然对这方面很感兴趣，想亲眼看看，云糯糯因为有了阿啾，也就没有通知师兄来一块帮忙。
到了那儿之后，叶表哥也闻风而至：“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人抓鬼呢！”
他一脸兴奋的道：“怎么能不叫我呢？”
“你还真是什么热闹都凑……”叶久连吐槽的欲望都没有了，然而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过来凑热闹的一员。
最兴奋的人应该是林瑾：“大师！你给的那个符纸很有用，晚上的时候他出现了！然后被符纸逼退了，我吓的随身带了一张，虽然仍旧在丢东西，但是我身边的东西没有丢了！”
“嗯。”云糯糯很冷静：“你来的太早了，白天有些事情做起来不方便，等晚上再说吧。”
林瑾也是太紧张了，只想着赶紧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倒忘记了这一茬，闻言非要请云糯糯吃饭，她今天已经把所有的工作都辞了，毕竟什么事情都没有命重要。
云糯糯已经吃过了早饭就拒绝了，叶表哥赶紧道：“那就中午再请呗，反正也不着急。”
云糯糯先问她要了八字，之前的时候把这件事儿给忘了，拿了八字以后，她从身上拿出了一张剪成人形的小纸人，又拿出了朱砂和笔。
“那个，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件事？”云糯糯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叶久，叶久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叫到，愣了一下之后就看到云糯糯把手里的笔和纸都递给了他：“帮我在上面写下这个生辰八字。”
云糯糯写出来的是没用的，但是叶久不一样呀，云糯糯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发现了，他身上全部都是黄紫贵气，这种人其实是特别适合修道的，他如果修道，那么修道之路肯定畅通无阻。
虽然叶久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这张小纸人是云垂早就炮制好了，只要将生辰八字写上去就可以了。
“可以。”叶久点点头答应了，接过东西之后，坐在沙发上，按照云糯糯的要求在上面写上了生辰八字。
写完之后又用朱砂，点了点小纸人的眼睛，这跟画龙点睛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本来那个小纸人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写完生辰八字点上了眼睛之后，林瑾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个小纸人有些不对，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胳膊，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就感觉这个小纸人像是活了一样。
云糯糯拿到小纸人之后，还友情的劝了一下林瑾：“如果是陌生的人问你要生辰八字，千万不要给出去哦，生辰八字是很重要的，但凡是本事不错的，根本不需要你身上的东西，只需要生辰八字就可以做邪法害人。”
林瑾经历了这一茬，对于这方面真的多了许多的忌讳，闻言赶紧不停的点头：“谢谢，我记住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云糯糯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掏出了本子，开始做作业。
林瑾：……
这位大师的画风还真是与众不同呢。
四个人全部都在林瑾家里坐着，云糯糯趴在那里写作业，剩下三个人看着，云糯糯写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抬起头来：“叶久，你写作业了吗？”
叶久：……
他很冷静的道：“我没有随身携带作业本的习惯。”
云糯糯有些遗憾，但她不是强制别人的那种人，总不能逼别人回家拿作业本吧？可惜了写作业这么快乐的事情，她只能自己做了。
叶表哥就跟有多动症似的，是那种闲不住的，在旁边坐了一会儿之后就道：“那个表弟，要不然咱俩打游戏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叶久迅速的瞪了他一眼：“甜宝在写作业。”言下之意自然是你不要打扰甜宝做作业行吗？
叶表哥：……
他忽然想起前不久叶久用做作业的借口，拒绝了跟他一块吃鸡，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了……
他看云糯糯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红颜祸水一样，能把他表弟变成这个样子，真的太可怕了。
“没关系，你们可以玩啊。”云糯糯倒是挺淡定的：“不会打扰到我的，我很习惯比较乱的环境，你们打就是了，一会儿我写完了作业跟你们一起啊。”
叶表哥顿时激动了起来：“好啊，我教你吃鸡！”
根本不懂得吃鸡是什么的云糯糯咬着笔杆：“吃鸡还要教吗？”
“当然！你第一次肯定不会玩呀！让我来教你好了，我可厉害了！”
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半天，最后结束于叶久的嘲讽：“你教她怎么跳伞吗？”
叶表哥被戳中了伤口，嘤的一声哭了出来。
云糯糯写完作业之后，成功的加入了他们的游戏，她从来没有玩过这种游戏的，所以还感觉有些新奇，四个人正好能组成一个小队，坐在一块儿吃鸡。
叶表哥刚开始的时候还比较兴奋，因为终于有人比他更菜了，玩了几句之后，他发现自己之前的兴奋都是错觉，他还是最菜的那一个。
云糯糯上手挺快的，玩了两局吧，就已经玩儿的挺好了，起码比他这个跳伞专业户好，他还是那个最底层。
四个人中午的时候一块儿吃了一顿饭，然后就这么玩了一整天的游戏，特别的颓废。
夜幕降临以后。
有一些白天不敢露面的东西，趁着夜色爬出来活动了。
静谧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因为今天家里有客人的缘故，林瑾特意把主卧让给了客人，她自己睡到了客房，而客房里面是没有贴符纸的。
哒哒哒，微弱的脚步声在一片静谧当中，便显得有些清晰了，脚步声由近及远，很快就到了房门口。
吱呀——
关的结结实实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缝隙，钻进来了一只手，手心里面还生长着一只眼睛。
那只长着眼睛的手，一点一点慢慢的爬到了床边，林瑾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毫无察觉。
确定里面没有危险之后，门缝里挤进来一滩黑水，黑水钻进来之后，迅速的凝聚成了一个人形，走向了林瑾。
它眼中都是贪婪，看着林瑾的目光充满了痴迷，它已经忍耐不了了，也等不下去了。
林瑾已经开始找人帮忙了，甚至弄来了能够让它无法靠近符纸，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它会被赶走的。
它不甘心……
今天是最后的机会了，它一定要趁着今天，林瑾身边没有符纸，彻底的得到她！
它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床边，然后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林瑾还毫无察觉，它贪婪的抚摸着林瑾的脸颊，然后伸出了手指，用锋锐的指甲想要划破林瑾的手，取一点鲜血出来。
它伸出手去，轻轻一划，林瑾的手臂上面就多了一道伤口，但是没有鲜血流淌出来！就好像……躺在这里的是个假人一样。
它立刻察觉到了不对，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躺在床上的‘林瑾’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双手伸长，像是面条一样的卷住了它。
在床底下埋伏已久的阿啾迅速的钻了出来：“去死吧大变态！”
阿啾活了好几百年了，战斗力再低，也不是男鬼这种新鬼可以比的，阿啾一把揪住了男鬼，唰的一下就把它的手臂撕下来一条，男鬼痛的不停惨叫，连自己的手臂都不要了，转头就往门口跑。
云糯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左手右手，手上一张符纸，猛然往门上一贴，男鬼被符纸上面的金光弹了一下，惨叫着往后退去，又想着从窗口逃走。
窗帘猛然拉开，叶久等候已久，他手上也拿着符纸，刷刷刷的就把窗户贴好了，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你还想往哪里跑？”
第34章
它的确已经无路可逃了, 便紧紧贴着墙壁，看起来有一些慌张。
啪！
云糯糯打开了灯, 男鬼顿时无所遁形，它龟着腰, 脑袋也耷拉着，鲜血顺着脚踝不停的往下流淌，流淌到地上之后就消失了。
“你为什么跟踪林瑾。”云糯糯掏出了一大把符纸：“老老实实的说出原因，要不然全都送给你哦。”
“是她先勾引我的！”男鬼慢慢的抬起了头，露出一张普普通通，甚至有一些邋遢猥琐的脸。
但他看起来理直气壮，几个人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林瑾, 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卧槽，你口味这么重的吗？
林瑾傻了眼，赶紧摆手：“我都不认识他啊！”
“就是你勾引我的！你朝我抛媚眼了！还说喜欢我！要不然……要不然我能花那么多钱, 买你的周边，专辑, 演唱会门票吗？”男鬼痛苦的道：“我那么喜欢你, 你也喜欢我, 咱俩在一起不是刚刚好吗？”
“你有病吗？”林瑾听完以后都气笑了：“我都不认识你，还朝你抛媚眼，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呀？”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勾引我！”男鬼往前迈了一步, 然后道：“我那么喜欢你……甚至为了你和我妻子都闹僵了，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死！你现在才说你根本不喜欢我？”
林瑾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躲到了云糯糯身后, 她真的是无妄之灾，委屈极了：“你这个人真的有病啊！我一次都没见过你的好吗？”
“你见过的！演唱会上我还给你送花了！你说谢谢我，你很喜欢！”男鬼一步一步走过来，被不耐烦的阿啾一巴掌又拍到了墙上：“闹了半天敢情是个粉丝，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阿啾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道：“那照你这么说，林瑾得嫁多少回啊，她那么多男粉。”
“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我是真的爱林瑾！”男鬼眼神狂热，他抽出一张红色的纸，再次朝着林瑾爬了过来：“你签个字，签个名字，我们就是夫妻了，我会对你好的，阿瑾，我是最爱你的人！”
阿啾转过头去问云糯糯：“我可以直接抽它不？往死里打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