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j姜肆肤白貌美大长腿

    追她的人能从电台排到城墙外

    可惜,海归博士、流量爱豆都撩不动她的心

    直到一个群星璀璨的夜,姜肆遇上了聂绥

    逼仄的录音棚里

    他搂着她的腰,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哑声说,

    “乖,别动,哥哥不是坏人。”

    这个自称不是坏人的流氓头子

    有张招蜂引蝶的脸和一张坏到极致的嘴

    偏偏,掠走了姜肆的心

    人人都说姜肆是被男人的皮囊迷了心窍

    不光养着个吃她、喝她、睡|她的男人

    还总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只有姜肆心里清楚

    她爱的男人,真正的模样

    【小剧场】

    聂绥:所以我其实是什么样的人?说来听听。

    姜肆:毒蛇腹黑,吊儿郎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聂绥:这么烂的男人,扔了吧。

    姜肆:不扔,谁让这男人只有我制得服呢。

    聂绥:你说哪种“制服”?

    姜肆:……滚:)

    ------

    男强女强,女王vs大流氓

    很甜,很撩,很燃

    一对成熟男女,没那么多彼此试探

    爱了,就给你全部

    接档《撩鲸》,晚春开

    第2章 撩2下

    男人光脚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些许声音。

    这一点声音却刺|激着丁幼禾的神经,让她像只绷到极致的猫,随时就要亮出爪子,嗷地炸毛,直到听见脚步声近在咫尺,她终于想起要逃。

    可是晚了。

    丁幼禾才刚急匆匆地跨出半步,余光就看见结实的手臂从自己肩头伸过,径直一横,便将她箍在了手臂和胸膛之间。潮湿而灼热的肌肤若有似无地贴着她,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的压迫感令她绷直了身子。

    “你松开!”丁幼禾用力去掰他的手臂,“这单我不做了。”

    “定金早就打到你账户里了,”男人轻笑,气息拂过她的耳廓,“现在说不做,是打算赔偿我双倍定金吗?”

    丁幼禾只觉得他手臂上肌肉遒劲,分毫不动,不由恼火,“赔就赔!”

    “定金十万,双倍二十万,幼幼,你现在好大手笔。”

    二十万?!

    丁幼禾是听席山说起过,客户阔气,早早就把定金给打她账户了,只是她没开到账通知,以为应该也就千八百块,谁知道居然十万?

    “怎么不说话了?”手臂稍一收紧。

    丁幼禾只觉得背后贴着的胸膛火热,而自己竟也随着他的吐息而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二十就二十,我付不起还是怎么着?你别把人给看扁了!你、你给我放开!”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掰他的手臂,是真的发了狠。

    “看来今天的相亲对象条件不错。”

    丁幼禾眼一瞠,“元染!你跟踪我!”

    箍着她的手臂缓缓松开了,她立刻退出几步远,瞪向他,却在目光撞上光|裸的上半身时触电般又移开了。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元染低头,看了眼手臂上被她抠出的红痕,“口口声声叫陈先生,我以为你已经忘了。”

    丁幼禾也看见了他手臂上的殷红挠痕,眸光一软。

    这个眼神落进元染眼中,他将毛巾隔空投进浴池,自己走向窗边的木榻,“别跟小孩子似的耍脾气。你不是职业刺青师吗?拿出你的职业道德来。”

    丁幼禾犹豫了一下。赔十万不是小数目,她家里没有矿,钱也不是风刮来的,嘴皮子耍狠谁都会,可并不是人人都能一言九鼎。

    就这么一犹豫,元染已经伏在木榻上,姿势慵懒,手臂悬在前方,侧头看她,“嗯?”

    丁幼禾停在原地,“你什么时候回楠都来的,为什么要跟踪我?”

    对于她的前一个问题,元染直接跳过了,只说:“我没跟踪,是手下人跟的。”

    “还不都一样。”

    “不一样,如果是我,”元染边说话边除下眼镜,放在手边,再抬眼时长眸微眯,“……会揍他。”神色平静,语气轻快,就像在说“如果我在,会请他喝茶”那样自然。

    丁幼禾微怔,眼前人和记忆中的模样微妙的重合又分开,影影绰绰,让她开始疑惑是不是分开得太久,活跃在她的记忆和梦里的那个少年只是幻象。

    元染食指轻叩木面,“还愣着干什么?工作了。”

    丁幼禾提着工具箱,坐在榻边的椅子上,无意识地将黑色口罩边缘又往上拉了拉,闷声问:“你的图在哪里?我需要看一下。”

    “不用看。”元染背对着她,语气淡淡,“老地方,修复一下。”

    丁幼禾耳根一热,情不自禁地看向没有被浴巾包裹住的后腰,有力的肌肉线条从下向上蔓延,深青色的线条从浴巾上缘露出一点边角。

    “要我来?”元染说着,伸手就要解开浴巾。

    丁幼禾连忙阻止,“我来!”

    她抢先一步,挡开了他的手,又轻又小心地将浴巾松开了寸余,向下扯开一点点,好看清那个她自己亲手纹上的图纹。

    元染收回手,目光在被她碰触的手指上略一停留,就听见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会弄成这样?”

    那是一头向下潜去的鲸,线条贲张,有种勃发的美。

    为了纹这幅画面,当年丁幼禾足足花了两周——每次都被某人反身压下,半途而废。说这幅刺青里每一针都是初开的情窦,毫不为过。

    可现在鲸的半腰一道狰狞的伤疤,痂已经脱落,新长出的肌肤颜色偏深,破坏了画面至于,显得突兀又凶险。

    “怕什么,在后面又不在前面。”元染不以为意。

    丁幼禾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立刻将手中浴巾一松,弯腰在工具箱里翻找,但耳朵还是红了。

    元染偏过头看她,目光自绯红的耳尖游到染了羞赧的眼尾,末了不悦地看向遮了她大半张脸的口罩,“口罩摘掉,我不嫌弃你。”

    “这是职业规范。”丁幼禾不理会他的要求。

    元染翻身坐起,一条手臂曲着撑住上身,作势去摘她的口罩,“你自己来,或者我动手。”

    丁幼禾正准备铺陈设备,被他这么一搅,登时火了,“你到底要不要补纹身?不补我现在就走,姐姐没时间跟你撩|骚!”说完,自己先愣住了。

    她这些年鲜少这么发飙,不熟的人甚至觉得她算得上温柔淑女。但她知道自己不是,所以才会被他轻而易举挑起怒气。

    元染收回手,轻笑,“你看,还是这样比较像你。”

    丁幼禾又气又恼,发泄地扯着手套边缘,“趴回去!”

    元染深深地看她一眼,安静地伏了下去,随着他的动作,后背的肌肉山峦般起伏,让人移不开视线。

    三年前他就是这样的吗?好像不是。那时候他身上还残留着一点少年的单薄,远不如眼前健硕。

    “看完了?看完就动手吧。”元染的声音带着笑。

    丁幼禾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后脑勺长眼睛还是怎么着?

    她调好刺青枪,戴上护目镜,俯身贴近,将浴巾向下拉开,让那幅沉水的鲸完整地露出来,然后轻车熟路地举枪描摹。确实不需要样图,这头鲸就像长在她脑子里,每一根线条都鲜明如昨。

    “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给我纹身,”元染忽然开口,“我说要在胸口纹你名字,你不让。非说万一以后分开了,还得费劲洗纹身,浪费资源。”

    丁幼禾的动作一滞,她记得。

    说这话的那天阁楼的窗外飞雪打着旋,吞噬了所有无关痛痒的声音,以至于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的很长时间里,燥热的阁楼都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吸,和他低喘间反复地问“还说要分开吗……还说吗?”

    “……不记得了,”丁幼禾把坠在脸颊边的发丝朝耳后一撩,“趴好,别动!”

    元染果然伏平了,可她的针才刺了第一下,就听见他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是因为疼。

    正常反应,丁幼禾知道的。

    但她还是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因为不受控制地想起这人情动时,也是这样隐忍却撩人的声音,在耳边,在身后。

    “你在想什么?”

    她回头,便对上那双狭长的眼,带着如墨的幽暗。

    “你再乱动,我就乱纹了。”丁幼禾慌乱地拿左手在他后腰一按。

    手指用力压在对方的肌肉上,她才察觉到元染此刻的不对劲——他浑身绷得紧极了,就像张满的弦。

    而这样的元染,她曾再熟悉不过。

    那些缠绵的夜,他像只黏人的猫蹭着她,直到浑身紧绷,在她背后可怜兮兮地说,“幼幼,我难受。”

    那时候丁幼禾觉得自己像养了头喂不熟的狼崽子,而现在他的反应与那会儿如出一辙。

    “……元染!”从牙缝里挤出的低呵。

    元染无辜地清了下嗓子,“正常反应,请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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