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种平常公公婆婆之间的顾虑,相反,比起那些平常人,她们更愿意沈清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看清事实,分清走向。

    而这厢,严安之在离开首都大厦之后,面上的阴狠之气才显露出来,她怎也没想到今日会被沈清给明里暗里阴了一把,这一阴,指不定明日外面的风言风语如何传播。

    连续风光了数月的人立马就要被打回原形,只怕饶是谁都有些受不住。路上,严安之阴沉的眸子随着红绿灯阻住了去路而爆发出来,伸手,狠狠拍向方向盘,一声喇叭声传出来,微微有些刺耳。

    气的心肝脾肺肾都挤乎在一起了。

    “一个江城来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女人妄想跟我斗?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几分本事在这偌大的首都与我为敌,”严安之阴狠的话语从嗓间冒出来。晚间,回到严家,她将今日所发生之事添油加醋同自家母亲言语一番,其的严母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那个沈清当真这么做的?”严母问。

    “是的、妈妈、”严安之此时倒了一番苦水之后才觉得舒爽。“当着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小地方来的人也敢在我们面前造势,”啪、手掌与桌面撞击声。有其母必有其女,严安之大部分胆子都是自家母亲壮起来的,殊不知,这世上,有许多人并非你表面的看的如此。狼在小时候也会被人误认为狗。

    ------题外话------

    沈清:离不离?

    陆景行;不离、打死都不离。

    众读者;不要脸,伤了人家还死活不离婚,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要不是李不言这个亲妈在护着你,早就被换八百回了

    第二百五十章 沈清出手

    严安之的插曲暂且告一段落,总统府里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陆景行与沈清近来出了问题。

    可有苏慕在中间这么一转悠,众人也只以为是闹了别扭而已。

    毕竟夫妻之间,哪有不闹不吵的?

    晚间,沈清上楼,陆景行一手拿着冰袋敷脸,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即便显得有些惨兮兮,可这男人周身气质当真不是盖得。

    沈清推门而入,轻悠悠的眸子瞟了眼男人。

    而后转身,直接进了卧室。

    无视他的存在。

    自她从身旁“路过”陆景行的眸子一直追随着她,直到进了卧室看不见身影。

    那侧、与其通电话的人轻轻唤了两声未见有人应允,拿起手机瞅了瞅,想着是不是电话挂断了,这一看,正在通话中,于是乎,又唤了声,此时,陆先生才找回了神儿。

    国事,家事。

    事事都在让其劳心劳肺,正所谓前院未解决后院失火,陆先生此时看来,也算是个可怜人了。

    一边想着如何应付敌人,一边想着如何讨好自己爱人。

    即便沈清现在视他如蛇蝎。

    晚间,庭院里,沈清说的那番话语不得不让他重新思考这段夫妻关系。

    三个月?

    真特么糟心。

    一切被打回原点重新来过的感觉简直是生气不如。

    此时,起居室里的男人一手拿着冰袋敷着肿胀得的脸,一边思忖着该如何解决婚姻中的疑难杂症,好对症下药,许是纠结许久都找不出满意答案,于是伸手将手中冰袋哐当一声扔在桌面上。

    洗完澡的沈清正好擦着半干的头发出来撞见如此一幕,呆了呆,停了手中动作。

    静默几秒,在又不声不响转身进了浴室。

    知晓陆景行有邪火,她也懒得撞见。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听闻脚步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微微侧身,见沈清背影,头更痛。

    伸手极为烦躁扯了扯脖颈上领带,拉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起身进卫生间。

    正站在镜子前擦头发的人将眸光落在他身上,静静看着,也不言语。

    现如今的沈清,将清冷的性子发挥到极致,但凡是能不直面陆景行就不直面陆景行,即便身处在同一屋檐下,她甚至有那么点儿诚心想躲着这个男人的意思。

    全然是一副你我之间压根就么关系的架势。

    懒得同他言语,懒得同他交流。

    用灰色来形容这段婚姻也不为过。

    “阿幽、我要洗澡,”男人轻启薄唇言语。

    如此说,是希望沈清能应允他一声。

    可沈清闻言、话语没有,反倒是伸手将浴巾随手丢在架子上,显得乱糟糟的,而后俯身在下面柜子拿出吹风机,转身出门。

    你不是要洗澡吗?挪地儿给你。

    瞧瞧,多体贴懂事?

    而陆景行见此,任由沈清从他身旁擦肩而过,整个人站在原地,片刻,双手叉腰,大口喘着粗气。

    似是有意在抚平自己极为烦躁的情绪。

    对于沈清的冷情,他当真是无可奈何。

    这厢,沈清正在卧室吹头发,门口响起突兀敲门声,她任由声响不断,也未有前去开门的意思。

    反倒是陆景行洗完澡出来,听闻敲门声疑惑看了眼沈清,只围了条浴巾前去开门。

    门口,总统府总管家林安站在门口,看着陆景行毕恭毕敬道;“阁下请少爷过去。”

    “恩、”闻言、男人转身回了卧室,在出来,一身家居服着身。

    看了眼吹完头发靠在床头看书的沈清,薄唇抿了抿,放在嘴边的言语终究是转了回去。

    那厢,总统府书房,陆琛低头办公见陆景行进来,抬眸扫了眼,原是意思意思扫了眼,

    当触及到其面上的五指山时不由得将眸光在其脸上停留了一阵。

    “脸怎么回事?”陆琛开口问。

    显得有些刻意而为之。

    虽说刚刚冰敷下去了一点点,但这么明晃晃的五指山呈现在眼前,还能问怎么回事?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普天之下谁敢在一国太子爷脸上印五指山?除了沈清谁还敢有这个本事?

    “明知故问,”陆景行似是不以为意,直接甩给自家父亲四个字。

    “我看你们是闹翻了天了,你一个明日要上国际新闻的人现在脸上印着五指山,陆景行、你最好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别给我丢脸丢出国外去,”陆琛话语难掩激烈。

    原本深沉的眸子此时怒火喷张瞪着陆景行。

    面对自家父亲的怒火,陆景行似是较为淡定,一句话诠释一切;“我招她了。”对、他招沈清了,沈清气不过才赏了他一座五指山。现在的沈清连眼神都懒得落在自己身上,能赏给他一巴掌,也算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了。倘若有天自家爱人连动都懒得动他了,那真的是完了。

    闻言、陆琛险些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看着陆景行久久不能平复。

    “闹吧!撑死也就闹这三个月,”陆琛伸手将手中签字笔甩在桌面上,频频点头之后冒出如此一句话,陆景行闻言,将眸光落在自家父亲身上。

    带着质疑。

    见此,陆琛笑。

    “陆景行,我用陆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换你三个月的平稳婚姻,过了这三个月,你也好,我也罢,只要沈清够狠心,人财两空是必然。”

    煽风点火?差不多有这么个意思。

    陆琛将这话告知陆景行寓意何为,无人能猜到。

    这个当权者,真真是海底心深沉不见底,明知给了沈清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倘若沈清心够狠,人财两空是必然。

    可为何还要给?

    难道真的怕沈清毁了陆景行?

    笑谈,一国总统,手中握了多少势力?会惧怕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放出的豪言壮语?他若想,应当有的是法子碾压沈清。

    但他没有。

    而是选择了较为婉转的方式。

    为何?无人能猜透。

    稳住沈清??若是如此说,应该、算是吧!毕竟,这是陆景行发了狠娶回来的女人。此时的陆景行,竟隐隐有种父亲是在帮自己的感觉。

    “您明知保不齐会人财两空,为何还会答应沈清的要求?”陆景行问。

    而陆琛、并不准备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伸手,在文件夹随手翻出一沓资料,扔给陆景行,止了言语。

    为何?他自己知晓便可以了。

    这晚,父子二人在书房商榷明日行程事宜。

    而那方,十一点整,沈清伸手关了房间灯,拉上被子准备入睡。

    夜间,陆景行回时,卧室一片黑暗,大床中央拱起的一坨足以让他看见,借着月光,男人迈步过去坐在床沿,伸手,将沈清拉至眼帘的被子缓缓拨下来放在下巴处。

    而后坐在床沿,看着其安静的面容。

    微微一声轻叹,带着些许无奈。

    在这暗夜中,显得尤为无助。

    整个星期,沈清与陆景行处在陌生人阶段,每日,陆景行出门时,沈清尚未醒,晚间,

    陆先生回来时,二人唯一的交流会面便是在饭桌上。

    回了卧室,沈清基本上是洗澡,办公,而后睡觉。

    任由陆景行如何招她,她全然一副不听不闻的模样。

    起先,陆景行想,只要沈清在身旁一切都好。

    可这日、男人正在总统府办公,秘书余桓将需要过目的文件送过来,男人伸手接过,随口问了嘴;“今天多少号?”

    “24,”余桓答。闻言,男人翻文件的动作顿住了。抬起眸子看着秘书余桓,看的人心里直发毛。

    7月二十四号,走过这个月,他与沈清之间那个所谓的婚期两年真的可谓是要走到头了,思及此,男人心头一紧。

    “拿份日历给我,”伸手敲了敲桌面,算是警醒自己。

    余桓闻言,有些好奇,但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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