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吗?不想忍。

    前一秒还想好好谈谈的人这会儿不想谈了,只想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消灭自己心里这一簇簇的小火苗。

    随后,清幽苑佣人见如此场景。

    自家太太不知是在先生身上受了什么气,伸手抄起沙发上的抱枕一通乱气往先生身上砸过去,接连不断的,而自家先生挺直腰板坐在沙发上闷声不吭。

    待自家老婆砸够了,没力气了。

    他还弯着身子将抱枕一个个的从地毯上捡起来,放在沙发上摆放整齐,回归原位。

    气的沈清险些是一口气提不上来没给自己噎死。

    “陆景行,”这个素来清冷的人可谓是被气急了,一声怒吼爆出来,吓得一屋子人纷纷低头,南茜挥手,遣散了一众愕然的佣人。后者冷冷瞅着她。

    不准备开口言语。

    婚后,陆景行是让着沈清的,让了三四年了,突然、、、、不让了。

    非得跟她一较高下,这种落差换成是谁都有些许受不了。

    沈清站在原地,气红了眼。

    望着陆景行良久,未曾在言语,只是转身气呼呼上楼,随之,哐当一声响传来。

    用餐时分,某人未下楼,南茜巴巴望着自家先生良久,才见他起身,陆先生并未伸手拧卧室门,不用想都知晓被反锁了,找南茜拿来钥匙,开门进去,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床上拱起的一坨,连脑袋都没露出来。

    男人迈步进去,南茜跟在身后端着托盘,后者将托盘摆在桌面上,而后离开。

    陆景行站在床边,伸手戳了戳被窝里的一坨。

    没有动静。

    索性是伸手将人抱起来,惹得沈清一阵不快。

    “不是要献殷情的?献到一半自己跑了,你就是这么给人捋毛的?”男人说着,伸手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某人气呼呼盯着他,不说话。

    “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心里骂我了?”男人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开口。

    沈清气。挣脱着欲要离开,男人却将她抱得更紧;“出差三天变五天,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不管我也得管管儿子吧?你问过一声?因着你,我被妈妈赶出家门,我这气还没撒出来,你倒是蹬鼻子上脸,又是骂又是砸的。”“我都没委屈你还委屈了?玩儿爽了是吧,回家见着我心理落差大,有些受不了了?”陆先生这一句句的询问话语可是及其打耳朵的。“你舒坦了,我这要不是房子多,都快无家可归了,你还落差大?”说着,陆景行伸手恰着人腋下将人提起来圈在怀里,而后伸手将托盘往面前拉了拉。“你为什么会被赶出家门?”某人问,有些纳闷。

    “还不是因为你,”陆先生没好气回了句,冷冷瞅着她许久,而后伸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力道稍重,让她惊颤了下。

    这一颤,颤的陆先生倒抽一口冷气,盯着她更是没了好脸色了。

    “吃不吃?”“吃、”某人应允,话语糯糯,大腿上的触感如此真实,她怎敢不老实?

    沈清坐在怀里吃饭,陆先生全程面色难看。

    本是他有气,等着沈清来哄的。

    结果倒好,变成了他哄沈清了。

    绕来绕去,就治不了她。

    良久,某人停下筷子,陆先生深谙着眸子望着她,话语低低沉沉;“吃好了?”

    “恩、”她应。

    话语落地,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惊呼。

    欲要挣脱,却被人掐的更紧,压着她的腰不让动。

    “疼?”

    “陆景行,”某人面红耳赤瞪着他。

    “乖、捋捋毛,我都压着火好几天了,今晚你要是不让我顺溜了,明日我还能折腾你,”陆先生一番话,带着威逼利诱。

    让沈清气的半晌不能言语。

    “你这是威胁,”她反驳。

    男人掐着她的腰紧了紧,“没办法,母亲不让我回家,儿子不让我抱,老婆要是还不让我吃,你该掏钱去山上给我修座庙了。”这夜,沙发,床,浴缸,都成了二人的战场,陆先生可谓是说到做到。

    今晚,折腾沈清时丝毫不心慈手软,即便她耐着性子苦苦哀求,某人依旧无动于衷。

    不罢手就罢,还威逼利诱自家爱人说些甜言蜜语来让他顺心。

    “我不要了,”某人嗓子微哑,说出来的话语可谓是擦着陆先生的心窝子而过。

    “我还不够,”果断拒绝。

    “明天再做,今天不要了。”陆先生撑着身子望着她,似是在琢磨她刚刚说的那句话,“明天?”

    某人点头。

    原以为陆先生会放她一码,结果、想多了。

    男人嘴角牵起一抹邪肆浅笑;“恩、明天,但今天还没结束。”陆太太啊!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明天也给卖了。

    且还没得到丝毫好处。

    一夜强欢将她乍得一干二净。

    某人近乎瘫痪躺在床上,任由陆先生抱着洗澡换衣服擦干身子。

    许是吃饱了,心情好了,陆先生面色也好看了许多,洗澡时,摸着自家爱人清秀的面庞,不忘吧嗒就是一口下去,异常高兴。

    “阿幽,”床上,陆景行圈着沈清躺在床上,伸手揉着她一头短发,轻轻悠悠开口。

    “恩,”后者轻应。

    “在你之前,我没有任何女人,”莫名其妙也毫无头里的一句话就这么凭空冒出来,让原本昏昏欲睡的沈清霎时清醒。

    睁着眸子窝在陆景行胸前心脏砰砰砰的跳着。

    “恩、”她懒懒应了声,显得无精打采。

    “你呢?”

    你呢?如此简单的两个字,沈清听来就是凌迟,若她不知晓阅览室那件事情还好,可此时知晓了。卧室里二人拥在一起,男人摸着自家爱人柔软的发丝,不时低头在其发顶落下淡淡一吻。

    如此,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可就是在这岁月静好的感觉之中,沈清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如何回答?那些都是过去式了。

    “你不是知道?”千言万语在心里进行筛选才落出如此一句话。

    陆景行闻言,搂着她的手一僵,仅是片刻,伸手将人往怀里压了压,未在言语。

    “睡吧!”这夜,沈清在噩梦中度过,梦中,她尚且还是那个十几岁的豆蔻少女,依旧在国外留学,依旧在心底藏着一个人,依旧喜欢着那个明知不可能的人,雪夜、男孩子寻来,二人在异国他乡的第一场雪里相拥在一起,本是唯美的一幕,可倏然之间,却见陆景行站在身后,画风徒然转变,吓得她面色苍白,猛然伸手推开沈南风。夜间,一声惊呼响起。

    惊醒了男人,关心声随之而来;“怎么了?”

    伸手欲要将人揽过来却被沈清拍开,速度极快,快的他来不及反应。

    陆景行一脸错愕望着沈清,有些不能理解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面上。

    手背上,烙着五指山。

    “做噩梦了?”男人再度询问,这次,宽厚的大掌落在了她柔软发丝上。

    许是反应过来了,沈清娇软且雾蒙蒙的眸子落在陆景行身上,而后伸手圈住男人腰肢,脸颊埋至他胸膛,整个人闷沉沉的,无半分生机。

    “好了好了,我在呢!”陆先生说着,柔柔拍着她后背。

    宽厚的大掌落在丝质睡衣上,只觉有些潮潮的,伸手探进去一抹,不得了,一身冷汗。“洗个澡?”他问。

    后者摇头。

    “洗个澡会舒服点,”陆先生在开口,转头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乖,我们去洗个澡,”这天,本就阴凉,

    一身冷汗若是等它自然干,难免不会生病。

    不能冒这个险。这夜,因着沈清一番折腾,陆景行觉都睡不安宁。

    半夜恍恍惚惚的,不时惊醒望向沈清,见怀里人没动静,才会有所安心。

    清晨醒来,屋外依旧是阴雨连绵,许是受天气影响,才起床的沈清明显有些情绪不佳。

    早饭结束,临去公司时,南茜叮嘱刘飞驱车小心,雨天路滑。

    后者应允。

    临近二月的公司异常繁忙,春节假期将至,谁都想抛下工作回去过个好年。

    埋头苦干的场景显得异常浩荡。

    而沈清,也是这埋头苦干中的一员。

    莫家的事情从一月拉开序幕,便一直在无进展,而这日,沈清接到来自m国那方的电话,男人嗓音低沉开口;“准备让我给你看到什么时候?”

    “再等等,”沈清答。

    “等?压着人在我这儿过大年?”那方话语不善,明显不悦。“你等的时间越久,给对方喘息的时间也就越久,别说我没提醒你,等回头她们缓过劲儿来了,你在想弄死人,就不容易了,莫夫人压在m国并非长久之计,你且好好掂量掂量,再来、谢呈不能离开太久。”那方话语干脆明了,沈清拿着手机坐在椅子上略微出神。

    此时、陆槿言入驻建材业,欲要动手釜底抽薪。

    政场上的战争本就是个细水长流的过程,不能将阴暗面展露在世人面前,可此时,你若是让她就此放过莫夫人,绝对是不甘心的。

    不弄死她,难解心头之恨。

    并非没有考虑过,只是、、、、、、她若是靠向陆景行,必然要按照他的步伐前进,若是将莫夫人制裁在z国,终究是给她喘息时间。

    那方,肯定是有动静了,不然这人也不会给自己来这么一通电话。

    “明早之前,我给你答复。”她言语,话语落地,电话挂断。这日傍晚,回到清幽苑,苏幕贴身管家前来,手里抱着孩子,将小家伙交代给沈清时不忘将苏幕叮嘱的话语悉数转告一番,沈清一手抱着孩子一手静静听着。

    “夫人近几日会跟阁下出访他国,所以让我将孩子送过来,”管家细心嘱咐,沈清静静听着。

    直至事情吩咐完,才道;“你家少爷为何会回到清幽苑?”

    虽然知道,但还是想更详细些。

    后者闻言,一阵诧异,而后摇了摇头,不知。

    只因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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