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东海朝圣阁，还有南宫世家，你也要小心一些。”黄启天告诫的说道。
“南宫世家！黄长老，你曾经说起过，真正的古武世家，八大世家并不能代表。那么，这南宫世家，应该就是真正的古武世家了吧？”吕石沉声的问道。
“正是，南宫、北辰、东临、西楚、轩辕，这五大世家，才是真正的古武世家。和三大圣地的传承一样的古老。实力更是深不可测。五大世家分别占据一处空间。他们在外界没有多少传承。长久生活在自己的空间之内。甚至和外界的联系都不是很多。但实力却都是强劲无比。传言，任何两家联合，都有着超越三大圣地任何一地的实力。虽然五大世家并没有什么同气连枝的说法。但如果被南宫世家得知你杀了南宫红馨，那么，南宫世家寻你的麻烦，几乎就是肯定的了。”黄启天沉声的说道。
“南宫、北辰、东临、西楚、轩辕。除了南宫、轩辕之外，另外三家的名字好奇怪啊！”吕石喃喃的说道。
“只是北辰、东临和西楚，不经常现世而已。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存在！”黄启天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不知道黄长老有何打算？”吕石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
“我？什么打算？”黄启天有点愣神的问道。
“晕，黄长老，不用如此吧？如果没有你的配合，我怎么能先行光明正大的斩杀东海朝圣阁两人呢？如果没有黄长老的配合，今天的战斗，很难善了啊！就算我们胜了，也绝对是惨胜。而且，魏明晨那六人也不会被我直接逼迫的自裁而死，而是加入战团了。那局面还不知道会变化成什么样子。黄长老，我吕石谢谢你，你这份情，我吕石牢记在心中了。黄长老，说实在的，我现在真的很佩服你！在面对东海朝圣阁的时候，还是依然站在了我的身边。我吕石实在感激的很！”吕石沉声的说道。
黄启天目瞪口呆的看着吕石。
什么叫做颠倒黑白？什么叫做指鹿为马？
现在吕石充分的给黄启天展示了一番。
“你……你……”黄启天气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一些什么好了。
“黄长老。何必生气呢？你想想看，东海朝圣阁可曾向你求救，你是如此选择的呢？既然已经有了如此选择，那么，现在何必不承认呢？我相信，我的力量，加上安全局的实力。就算东海朝圣阁，只要不是一次性的全部出动，我们都是有把握应对的吧？”吕石笑着说道。硬生生的把安全局拉到自己的战车上。这就是吕石的目的。
就算知道老头那边有可能会有表示，但这表示到底如何，什么时候会到来，这是不能确定。
况且，一切都依靠老头，这不是吕石所愿。就算现在面度的敌人很是吓人。又能如何？如果联合了黄启天和安全局，也并不是没有一拼之力。安全局有着很大的隐藏战力……这一点，吕石能够肯定！
第七百零七章 分利合作！
黄启天怒指着吕石，一时间真的不知道如何说才好了。
这吕石也有点太浑了吧。竟然威胁起自己来了，这让黄启天真是怒极。
但看到吕石脸上那一抹自信的笑容，黄启天心头一颤，顿时明白了过来。听吕石的话，像是威胁。但是，这何尝又不是一种事实？
也许，这里的真相会被彻底的掩盖，真实的情况，东海朝圣阁很难知晓。但黄启天却明白，自己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消息，是注定不可能隐瞒的住东海朝圣阁的。
虽然这还不至于让东海朝圣阁把目标对准自己。但如果吕石……
靠，怎么说来说去，这还是威胁？
摆明了，这吕石是要把自己拉上他的贼船啊！
黄启天苦笑了起来。心想自己一直都想着把吕石拉上安全局的战车，但现在，貌似有点本末倒置一般的被吕石拉上了贼船。
可笑的是，不管是本末倒置还是黄启天如愿。其实和现在的情况都差不多。那就是两者一体。
只是，这个过程，有点让黄启天接受不了的样子。
“黄长老，何必自欺欺人，你本不应出现，但既然出现，就已经深陷其中了。要不是黄长老在此，我吕石也许，还真没这么大的胆子！”吕石笑呵呵的说道。
“吕石，我现在真想一巴掌拍死你！”黄启天怒声的说道。
“我承认，黄长老，有这样的实力。但我更知道，黄长老不会这么做，是吗？”吕石能够感受到黄启天身上的那股力量，在这股力量面前，吕石感觉自己真的算不了什么。心神震动的很，但是，这种震动，却不影响吕石的心态，更不影响吕石的这份从容和镇定。
“你啊你！”黄启天身上的气势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确实如同吕石所说，黄启天不会如此做。如果真的要杀吕石，黄启天反掌之间就可以做到。就算如黑沙之流，黄启天也能轻松斩杀。虽然是同层次，但黄启天无疑已经站到了七阶的最顶端。
只是，黄启天没有要杀吕石的任何理由。不说吕石背后的郝前辈，就算是吕石本身，也是让黄启天极为看重的。
“呵呵，黄长老，喝茶，喝茶！”吕石微微笑着说道。
“别给我打马虎眼，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一个圣地代表着什么样的力量？”黄启天很是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不知道！现在对我来讲，一个天级七阶古武者，已经足够我联合所有的力量去应对了。”吕石很干脆的摇摇头说道。
“可笑，可叹啊。如果被东海朝圣阁知道你仅仅如此想法。怕是会死不瞑目啊！”黄启天又是摇摇头的说道。
“所谓不知者无畏。我就是不清楚东海朝圣阁的实力，这才敢如此放手一搏的吧！”吕石淡然的笑着说道，倒是看的挺开。
“哎……你可知道，东海朝圣阁如果真的追究，不说是你，就是我安全局，也会被轻松的夷为平地？”黄启天很是认真的说道。
“如此之强？”吕石一愣神的说道。
“当然！不说多，两位天级九阶，甚至一位天级九阶中层，就能做到这一点。”黄启天沉声的说道。
吕石则是眉毛一挑，没有任何震惊之色，反而是带着好奇的神色看着黄启天，笑呵呵的说道：“这么说来，安全局有着斩杀天级八阶的实力？”
吕石则听出了黄启天话语当中隐藏着的含义。
黄启天一愣神，接着笑了起来。他自己倒是没想到无意当中，把这样的信息透露了出去。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我现在所做，也是对的。”吕石看着黄启天笑了，跟着笑着说道。
“此事不谈，除非你同意成为安全局顶级长老，并且宣誓一生都为安全局服务，要不然，安全局的秘密，该隐藏的，还是需要隐藏。”黄启天诱惑的说道。
“那我现在还真不想知道了呢！”吕石微微一笑的说道。一生为安全局服务？笑话，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一个枷锁吗？吕石可不会这么干。
黄启天翻了翻白眼说道：“那安全局也没义务卷入到你和东海朝圣阁的纷争当中去。”
“这由得了你吗？”吕石自信的说道。
“我不承认，谁敢强行认定于我？”黄启天傲然的说道。
“我会指证！”吕石说道。
“没人会信！”黄启天说道。
“会有人信！”吕石说道。
“我说没人相信，就绝对没人相信。”黄启天说道。
“我那附近，有着摄像头。那设备的安装，你不可能不知晓。”吕石搬出了杀手锏。
“你……你没关闭？”黄启天震惊了一下。
“为什么要关闭？”吕石摊摊手的说道。
“…………”黄启天无语。
“吃定我了？”黄启天说道。
“黄长老，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这摄像嘛，我是真忘记关了，我可不知道你会出现。另外，还有一点，我是不会轻易把这录像拿出来的。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黄长老根本不用担心啊！”吕石很是认真的说道。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什么叫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算什么？这还不算威胁那什么才算是威胁？
“好吧，我认命了，不过，想让我们给你当主力，你想也别想。”黄启天无奈的说道。
“呵呵，万不得已，东海朝圣阁是不会知晓黄长老的，这一点，你放心就是。我吕石不到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什么时候求助过别人？”吕石笑着说道。
“如此甚好，我走了！”黄启天发誓，以后绝对不善心大发的来管吕石的事了。顶多给一些消息就成，亲自出面，以后就免了吧。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再给摆上一刀，实在让人有点受不了。
“黄长老。别着急走啊！”吕石连忙说道。
“还有事？”黄启天很警惕的看着吕石说道。
吕石心中暗暗发笑。自己难道带给了黄启天如此大的压力？
只是，吕石心中其实看到黄启天这个样子，还是暖呼呼的。不说别的，黄启天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吕石就心知肚明，万分感激了。不说吕石需要不需要，黄启天这个态度，不得不让吕石领情。
黄启天不是一直想加强和吕石的关系吗？吕石现在的这番威胁，未免不是顺着黄启天的意思而来！
“当然有事。五大世家你不打算接收？”吕石笑着说道。
“没那功夫！”黄启天没好气的说道。
黄启天很心动……但是，黄启天更知道，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现在外面谁不知道吕石和八大世家的冲突？安全局介入到其中，已经让很多人猜测了。现在如果把五大世家全部接收，那就不是猜测的问题了，而是开始怀疑安全局的原则了。
“那好，看来，我只能把五大世家屠杀一空，以免留下后患了。”吕石摇摇头的说道。
“你……”黄启天一阵无语，但也知道吕石不是不可能做出这番事来。
“好吧，我接受！这一下，怕是有点消化不良了。”黄启天摇摇头的说道。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啦，黄长老，再给你们安全局十倍这样的人员，也许会出现消化不良的情况，但现在嘛……还是省省吧！”吕石翻了翻白眼说道。
“我走了！”黄启天不想跟吕石再说什么了。
“别着急啊，黄长老，五大世家的产业我现在可是整合的差不多了。那个啥，人员你们拿走，这产业就交给我了。”吕石笑着说道。
“你想什么好事都自己一个人占了是吧？没门！”黄启天顿时急眼了。接收五大世家，力量是一方面，五大世家的产业，更是另外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啊。
“我经营，给安全局两成股份！三年后开始分成。”吕石干脆的说道。
“没门！七成股份，一年后开始分成！”黄启天怒声说道。
“三成股份，不能再多了，你们坐享其成，还想把其它的一切都占完啊，告诉你，没有这样的好事。”吕石断然说道。
“四成股份，三年后分成，要不然，你还是把五大世家屠杀干净吧。我不参与了。”黄启天一拍手的说道。
“成交！”吕石说道。
“我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狡猾？”黄启天看了看吕石，疑惑的说道。
“过奖了，过奖了，这哪里敢跟您比啊！”吕石笑着说道。
“哼……我都被你弄进圈套当中了。”黄启天愤愤的说道。
“别不知足了。你们安全局，不上不下的，你不感觉难受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壮大你们的机会。更是让你们更进一步的机会。富贵险中求，您一直在追求安全局的强大。如此机会，实在难得的很。您心中应该很明白！”吕石笑着说道。
“你好像很明白的样子？可惜，你还迷糊的很！”黄启天微微笑了笑说道。
“我相信，我的迷糊，并不会迷惑我的眼睛。”吕石自信的笑着说道。
“好自为之吧，我不想看到自大的你。另外，黑沙，不算是七阶中的绝对强者。千万记住了，不是所有天级七阶，都是你们现在都能够招惹的。你好好想想吧。”黄启天摆摆手，离开了。
“呵呵，你黄启天才算是天级七阶的最强战力吧。但是，你哪里知道，清心姐在成长，我们也在成长啊！”吕石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第七百零八章 波涛连击术！
“看来散修跟圣地弟子，根本不能相比啊！”吕石看着收集到的东海朝圣阁弟子的遗物，很是感叹的说道。
杀死黑沙，基本上没得到任何东西，除了一些阴险的小玩意之外，就是一把吕石根本看不上眼的短剑。但现在东海朝圣阁的弟子则完全不同。
武器、丹药甚至是秘籍，都应有尽有。
如果不是占据绝对优势，如果是势均力敌的话，东海朝圣阁的持续作战能力，无比强悍。
武器方面，倒是没多大特别之处。不过，诸葛小威的笛子，还有李从旺的箫，南宫红馨的琴，却是很不一般，可惜只能看不能用。
“南宫世家！黄长老，你曾经说起过，真正的古武世家，八大世家并不能代表。那么，这南宫世家，应该就是真正的古武世家了吧？”吕石沉声的问道。
“正是，南宫、北辰、东临、西楚、轩辕，这五大世家，才是真正的古武世家。和三大圣地的传承一样的古老。实力更是深不可测。五大世家分别占据一处空间。他们在外界没有多少传承。长久生活在自己的空间之内。甚至和外界的联系都不是很多。但实力却都是强劲无比。传言，任何两家联合，都有着超越三大圣地任何一地的实力。虽然五大世家并没有什么同气连枝的说法。但如果被南宫世家得知你杀了南宫红馨，那么，南宫世家寻你的麻烦，几乎就是肯定的了。”黄启天沉声的说道。
“南宫、北辰、东临、西楚、轩辕。除了南宫、轩辕之外，另外三家的名字好奇怪啊！”吕石喃喃的说道。
“只是北辰、东临和西楚，不经常现世而已。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存在！”黄启天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不知道黄长老有何打算？”吕石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
“我？什么打算？”黄启天有点愣神的问道。
“晕，黄长老，不用如此吧？如果没有你的配合，我怎么能先行光明正大的斩杀东海朝圣阁两人呢？如果没有黄长老的配合，今天的战斗，很难善了啊！就算我们胜了，也绝对是惨胜。而且，魏明晨那六人也不会被我直接逼迫的自裁而死，而是加入战团了。那局面还不知道会变化成什么样子。黄长老，我吕石谢谢你，你这份情，我吕石牢记在心中了。黄长老，说实在的，我现在真的很佩服你！在面对东海朝圣阁的时候，还是依然站在了我的身边。我吕石实在感激的很！”吕石沉声的说道。
黄启天目瞪口呆的看着吕石。
什么叫做颠倒黑白？什么叫做指鹿为马？
现在吕石充分的给黄启天展示了一番。
“你……你……”黄启天气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一些什么好了。
“黄长老。何必生气呢？你想想看，东海朝圣阁可曾向你求救，你是如此选择的呢？既然已经有了如此选择，那么，现在何必不承认呢？我相信，我的力量，加上安全局的实力。就算东海朝圣阁，只要不是一次性的全部出动，我们都是有把握应对的吧？”吕石笑着说道。硬生生的把安全局拉到自己的战车上。这就是吕石的目的。
就算知道老头那边有可能会有表示，但这表示到底如何，什么时候会到来，这是不能确定。
况且，一切都依靠老头，这不是吕石所愿。就算现在面度的敌人很是吓人。又能如何？如果联合了黄启天和安全局，也并不是没有一拼之力。安全局有着很大的隐藏战力……这一点，吕石能够肯定！
第七百零七章 分利合作！
黄启天怒指着吕石，一时间真的不知道如何说才好了。
这吕石也有点太浑了吧。竟然威胁起自己来了，这让黄启天真是怒极。
但看到吕石脸上那一抹自信的笑容，黄启天心头一颤，顿时明白了过来。听吕石的话，像是威胁。但是，这何尝又不是一种事实？
也许，这里的真相会被彻底的掩盖，真实的情况，东海朝圣阁很难知晓。但黄启天却明白，自己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消息，是注定不可能隐瞒的住东海朝圣阁的。
虽然这还不至于让东海朝圣阁把目标对准自己。但如果吕石……
靠，怎么说来说去，这还是威胁？
摆明了，这吕石是要把自己拉上他的贼船啊！
黄启天苦笑了起来。心想自己一直都想着把吕石拉上安全局的战车，但现在，貌似有点本末倒置一般的被吕石拉上了贼船。
可笑的是，不管是本末倒置还是黄启天如愿。其实和现在的情况都差不多。那就是两者一体。
只是，这个过程，有点让黄启天接受不了的样子。
“黄长老，何必自欺欺人，你本不应出现，但既然出现，就已经深陷其中了。要不是黄长老在此，我吕石也许，还真没这么大的胆子！”吕石笑呵呵的说道。
“吕石，我现在真想一巴掌拍死你！”黄启天怒声的说道。
“我承认，黄长老，有这样的实力。但我更知道，黄长老不会这么做，是吗？”吕石能够感受到黄启天身上的那股力量，在这股力量面前，吕石感觉自己真的算不了什么。心神震动的很，但是，这种震动，却不影响吕石的心态，更不影响吕石的这份从容和镇定。
“你啊你！”黄启天身上的气势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确实如同吕石所说，黄启天不会如此做。如果真的要杀吕石，黄启天反掌之间就可以做到。就算如黑沙之流，黄启天也能轻松斩杀。虽然是同层次，但黄启天无疑已经站到了七阶的最顶端。
只是，黄启天没有要杀吕石的任何理由。不说吕石背后的郝前辈，就算是吕石本身，也是让黄启天极为看重的。
“呵呵，黄长老，喝茶，喝茶！”吕石微微笑着说道。
“别给我打马虎眼，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一个圣地代表着什么样的力量？”黄启天很是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不知道！现在对我来讲，一个天级七阶古武者，已经足够我联合所有的力量去应对了。”吕石很干脆的摇摇头说道。
“可笑，可叹啊。如果被东海朝圣阁知道你仅仅如此想法。怕是会死不瞑目啊！”黄启天又是摇摇头的说道。
“所谓不知者无畏。我就是不清楚东海朝圣阁的实力，这才敢如此放手一搏的吧！”吕石淡然的笑着说道，倒是看的挺开。
“哎……你可知道，东海朝圣阁如果真的追究，不说是你，就是我安全局，也会被轻松的夷为平地？”黄启天很是认真的说道。
“如此之强？”吕石一愣神的说道。
“当然！不说多，两位天级九阶，甚至一位天级九阶中层，就能做到这一点。”黄启天沉声的说道。
吕石则是眉毛一挑，没有任何震惊之色，反而是带着好奇的神色看着黄启天，笑呵呵的说道：“这么说来，安全局有着斩杀天级八阶的实力？”
吕石则听出了黄启天话语当中隐藏着的含义。
黄启天一愣神，接着笑了起来。他自己倒是没想到无意当中，把这样的信息透露了出去。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我现在所做，也是对的。”吕石看着黄启天笑了，跟着笑着说道。
“此事不谈，除非你同意成为安全局顶级长老，并且宣誓一生都为安全局服务，要不然，安全局的秘密，该隐藏的，还是需要隐藏。”黄启天诱惑的说道。
“那我现在还真不想知道了呢！”吕石微微一笑的说道。一生为安全局服务？笑话，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一个枷锁吗？吕石可不会这么干。
黄启天翻了翻白眼说道：“那安全局也没义务卷入到你和东海朝圣阁的纷争当中去。”
“这由得了你吗？”吕石自信的说道。
“我不承认，谁敢强行认定于我？”黄启天傲然的说道。
“我会指证！”吕石说道。
“没人会信！”黄启天说道。
“会有人信！”吕石说道。
“我说没人相信，就绝对没人相信。”黄启天说道。
“我那附近，有着摄像头。那设备的安装，你不可能不知晓。”吕石搬出了杀手锏。
“你……你没关闭？”黄启天震惊了一下。
“为什么要关闭？”吕石摊摊手的说道。
“…………”黄启天无语。
“吃定我了？”黄启天说道。
“黄长老，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这摄像嘛，我是真忘记关了，我可不知道你会出现。另外，还有一点，我是不会轻易把这录像拿出来的。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黄长老根本不用担心啊！”吕石很是认真的说道。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什么叫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算什么？这还不算威胁那什么才算是威胁？
“好吧，我认命了，不过，想让我们给你当主力，你想也别想。”黄启天无奈的说道。
“呵呵，万不得已，东海朝圣阁是不会知晓黄长老的，这一点，你放心就是。我吕石不到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什么时候求助过别人？”吕石笑着说道。
“如此甚好，我走了！”黄启天发誓，以后绝对不善心大发的来管吕石的事了。顶多给一些消息就成，亲自出面，以后就免了吧。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再给摆上一刀，实在让人有点受不了。
“黄长老。别着急走啊！”吕石连忙说道。
“还有事？”黄启天很警惕的看着吕石说道。
吕石心中暗暗发笑。自己难道带给了黄启天如此大的压力？
只是，吕石心中其实看到黄启天这个样子，还是暖呼呼的。不说别的，黄启天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吕石就心知肚明，万分感激了。不说吕石需要不需要，黄启天这个态度，不得不让吕石领情。
黄启天不是一直想加强和吕石的关系吗？吕石现在的这番威胁，未免不是顺着黄启天的意思而来！
“当然有事。五大世家你不打算接收？”吕石笑着说道。
“没那功夫！”黄启天没好气的说道。
黄启天很心动……但是，黄启天更知道，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现在外面谁不知道吕石和八大世家的冲突？安全局介入到其中，已经让很多人猜测了。现在如果把五大世家全部接收，那就不是猜测的问题了，而是开始怀疑安全局的原则了。
“那好，看来，我只能把五大世家屠杀一空，以免留下后患了。”吕石摇摇头的说道。
“你……”黄启天一阵无语，但也知道吕石不是不可能做出这番事来。
“好吧，我接受！这一下，怕是有点消化不良了。”黄启天摇摇头的说道。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啦，黄长老，再给你们安全局十倍这样的人员，也许会出现消化不良的情况，但现在嘛……还是省省吧！”吕石翻了翻白眼说道。
“我走了！”黄启天不想跟吕石再说什么了。
“别着急啊，黄长老，五大世家的产业我现在可是整合的差不多了。那个啥，人员你们拿走，这产业就交给我了。”吕石笑着说道。
“你想什么好事都自己一个人占了是吧？没门！”黄启天顿时急眼了。接收五大世家，力量是一方面，五大世家的产业，更是另外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啊。
“我经营，给安全局两成股份！三年后开始分成。”吕石干脆的说道。
“没门！七成股份，一年后开始分成！”黄启天怒声说道。
“三成股份，不能再多了，你们坐享其成，还想把其它的一切都占完啊，告诉你，没有这样的好事。”吕石断然说道。
“四成股份，三年后分成，要不然，你还是把五大世家屠杀干净吧。我不参与了。”黄启天一拍手的说道。
“成交！”吕石说道。
“我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狡猾？”黄启天看了看吕石，疑惑的说道。
“过奖了，过奖了，这哪里敢跟您比啊！”吕石笑着说道。
“哼……我都被你弄进圈套当中了。”黄启天愤愤的说道。
“别不知足了。你们安全局，不上不下的，你不感觉难受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壮大你们的机会。更是让你们更进一步的机会。富贵险中求，您一直在追求安全局的强大。如此机会，实在难得的很。您心中应该很明白！”吕石笑着说道。
“你好像很明白的样子？可惜，你还迷糊的很！”黄启天微微笑了笑说道。
“我相信，我的迷糊，并不会迷惑我的眼睛。”吕石自信的笑着说道。
“好自为之吧，我不想看到自大的你。另外，黑沙，不算是七阶中的绝对强者。千万记住了，不是所有天级七阶，都是你们现在都能够招惹的。你好好想想吧。”黄启天摆摆手，离开了。
“呵呵，你黄启天才算是天级七阶的最强战力吧。但是，你哪里知道，清心姐在成长，我们也在成长啊！”吕石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第七百零八章 波涛连击术！
“看来散修跟圣地弟子，根本不能相比啊！”吕石看着收集到的东海朝圣阁弟子的遗物，很是感叹的说道。
杀死黑沙，基本上没得到任何东西，除了一些阴险的小玩意之外，就是一把吕石根本看不上眼的短剑。但现在东海朝圣阁的弟子则完全不同。
武器、丹药甚至是秘籍，都应有尽有。
如果不是占据绝对优势，如果是势均力敌的话，东海朝圣阁的持续作战能力，无比强悍。
武器方面，倒是没多大特别之处。不过，诸葛小威的笛子，还有李从旺的箫，南宫红馨的琴，却是很不一般，可惜只能看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