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江果然去摘阿威身上的双肩包，但是被阿威一把抓住，说道：“我人在这里，跑不了，我要先注射疫苗，否则，你休想得到这东西”。
羽田爱愣了一下，说道：“很好，你还敢和我谈条件，阿江，把疫苗给他，一手换一手”。
于是阿江松开了书包，去拿了疫苗交给了阿威，阿威没办法，也只好把双肩包拿给了阿江。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惨叫，随即，一个人倒飞着躺在地上，脸上全是血，捂着自己的眼睛嗷嗷乱叫，最令人恐怖的是他的眼睛里开始向外钻各种各样的虫子，抽搐了几下，就彻底没声音了。
看的白鹿都感觉到很恶心，离莫小鱼起码也有几米远，但是她一直都举枪对着羽田爱，羽田爱也拿枪对着莫小鱼，阿江和阿威倒成了多余的人了。
阿威没管那么多，趁着屋里人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躲到一边给自己注射了疫苗，当看到最后一滴液体推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后，他终于放心的瘫在了墙角，这种捡回一条命的感觉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感受的。
“想不到你来的还挺快，我正要去找你呢”羽田爱说道。
“是吗，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们的恩恩怨怨也该了结了，秦凯生在哪里，让他出来吧，要死大家一起死嘛”。白鹿一直认为秦凯生从酒店逃脱后应该一直和羽田爱在一起，所以才叫嚷道。
“嘘……”莫小鱼看向阿江，示意他把包递过来，阿江看向羽田爱。
“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打死你”。白鹿在他身后说道。
虽然是目前的战局是二对二，但是对羽田爱来说，形势很不利，眼前的这个男人带着一股子邪性，自己的那个属下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屋里的这个死的也太吓人了。
第438章 背信弃义
这些都是顾依依为莫小鱼准备的东西，在没来泰国之前，莫小鱼一直都在想着如果降头师不同意为谢婉莹解除降头，该怎么办？
在莫小鱼的一再坚持下，顾依依终于给了莫小鱼几样她养的蛊虫，开始的时候莫小鱼也很害怕这些东西，也担心带不上飞机。
但是这些东西在瓶子里时厮杀的很厉害，互不相让，可是到了莫小鱼的手里，说来奇怪，真的温顺的成了一只只虫子，就这样，莫小鱼顺利的带了出来。
自己想要的东西近在咫尺，但是此刻却仿佛是在天边一样，羽田爱心里那个恨啊。
“慢慢走过来，她不敢杀你”。羽田爱对阿江说道。
但是阿江却不敢动，没人不怕死，莫小鱼也怕，但是此刻他感觉自己的把握大了一些，因为在进门前自己还感觉到一点心慌，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那种感觉了。
从最初的被蛊王附身，到后来的担惊受怕，但是他现在却觉得这样也挺好，至少蛊王还是怕死的，所以他不能死，一遇到危险，蛊王总是先能示警。
“你，你给我的疫苗是什么东西？”此时一直躲在墙角思考着怎么出去的阿威忽然发作了。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发痒，而且是那种从心里一直痒到骨子里的感觉，于是开始不停的挠起来。
“疫苗？呵呵，杀人的东西还会有解药吗？是你自己给自己又注射了一支病毒，这样就是双倍了，所以发作的快了些”。羽田爱轻笑道。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阿威一边骂，一边开始自顾自的挠着自己的皮肤，先是自己的胳膊，然后是腿，继而是全身不知道挠哪里了，但是此时的他已经被自己挠的血肉模糊。
“这就是你新找的主子？”莫小鱼看向阿江，问道。
此刻，阿江面如土色，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方面自己被抢指着，另外一方面是看到了阿威的惨状，而莫小鱼的那句话恰恰击中了他的软肋。
没错，他怕死，更怕阿威这样的死法。
顷刻间，阿威所坐的地方布满了血迹，再加上他的惨叫声，这个房间里充满了诡异的味道。
“啊……”忽然间阿江也开始怪叫起来，并且把手里的包扔到了地上，他的整个人在地上到处翻滚着，而此时，莫小鱼随即倒在了地上，伸手抓住了地上的包。
失去了目标的羽田爱枪响了，如果是没安消音器，这里很快就成为整个贫民窟的焦点了，但是安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射击发出的声音甚至被阿江和阿威的惨叫声掩盖了，只有屋子里的人才听得到噗噗的枪响。
白鹿躲在一根柱子后面，羽田爱躲在桌子后面，两个女人就这么相互对射，莫小鱼则是倒在地上，稳住了身形后，这才掏枪打了唯一的一枪。
不过他打的不是人，而是灯，白鹿和羽田爱都想干掉对方，所以都没有对着灯开枪，但是莫小鱼却不这样想，他想要的是东西，已经到手了，阿江正在惨叫，那是莫小鱼趁他不注意时，将蛊虫引到了他的身上。
此时的莫小鱼更想要的还是自己的命，于是一等灯灭之后，迅疾跳起，弯着腰向门外跑，半路一把将白鹿拽了出来。
门外停着的是阿江开来的车，莫小鱼和白鹿上了车，立刻启动起来离开了贫民窟。
“你干什么，她一个人，我们两个人，多好的机会，我这次来的任务就是除掉她，这下好了，又完蛋了，哎，发现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的任务就再没成功过，你到底是谁的人啊？”白鹿怒吼道。
莫小鱼专心开车，没理会她，但是把那个包扔给她，说道：“看看，真的还是假的？”
“哎，我问你话呢”。白鹿不依不饶的用枪指着莫小鱼，说道。
“你错了，秦凯生一直没出现，我担心时间长了会出问题，你和秦凯生搭档了那么久，应该知道他的为人吧，我总觉得他没这么容易放过你，肯定还会盯着你，今晚要是栽在贫民窟里，不但是你我的命没了，连这东西都没了，值得吗？”莫小鱼轻轻拨开脑袋上的枪，对白鹿说道。
白鹿听莫小鱼这么一分析，火气小了不少，打开了背包，拿出了那个东西，莫小鱼将车停在路边，接过来看了看，说道：“没错，就是它，我觉得，你还是和使馆联系一下吧，这东西回国不好回，最好还是走外交渠道”。
“你真舍得？”白鹿看向莫小鱼，问道。
“看你说的，虽然国家对不起我，但是我不能对不起她嘛”。莫小鱼笑笑，说道。
“别贫嘴，接下来怎么办？羽田爱肯定不会罢休的，我决定还是留在这里，不把这个婊子杀了我是没脸回去了”。白鹿说道。
“我觉得你还是带着这个东西一起回国，我很快也要离开曼谷，你自己一个人对阵秦凯生和羽田爱，你觉得你有把握吗？”莫小鱼问道。
“离开曼谷？你不回国吗？”白鹿问道。
“我还有事要去泰国北部，还要再耽搁一段时间”。莫小鱼说道。
“什么事？”
“私事”。
“我也要去”。白鹿说道。
“你去不方便，我是去和一个高人进行交流，所以外人在不方便”。莫小鱼赶紧拒绝道。
“什么交流，还不方便？”
“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些虫子，我是去和泰国的降头师交流，你去干什么，到时候被人下了降头，我还得救你”。莫小鱼说道。
“你少来，吓唬谁呢？我还非去不可了。”白鹿不为所动道。
曼谷机场，一个日本人正在紧张的盯着入口处，离登机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但是他要等的人还没到，不时的看看表，终于，等机场的登机广播响起来后，他打了个电话。
“喂，马上登机了，你到哪了？”
“对不起，失手了，我要留在泰国继续我的任务，请组织给我必要的情报支援，拜托了”。羽田爱有点惶恐，果然，等来的是电话里一通劈头盖脸的怒骂。
第439章 没有秘密可言
“使馆怎么走？”莫小鱼问道。
“你真的以为使馆会替我们干这事，再说了，使馆周围是外国人眼线最多的地方，你去那里不是找死吗？走吧，找个地方先住下再说”。白鹿白了莫小鱼一眼，说道。
“那怎么办，这玩意在我们手里那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早点扔出去早点舒心，否则的话，还不得担心死，再说了，你以为那个日本娘们能善罢甘休吗？”莫小鱼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我就是等着她来找我呢，否则我还真是不好找她”。白鹿恨恨的说道。
“哎哎，你说一个女人气性怎么就这么大呢，有句话怎么说的，叫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对吧……”
“哎，我说莫小鱼，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我知道，你们男人一天到晚没事就看日本爱情动作片，怎么样，想不想和那个娘们来个动作交流？”白鹿一句话把莫小鱼接下来的话全都给噎回去了。
“好，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行了吧？”莫小鱼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那就好，只要这东西在我手里，她就会来，我还没明白这东西为什么对她那么有吸引力，费尽周折也要拿到手，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说完，白鹿又打开了背包，研究着包里的这个古董。
“这东西叫嘎乌白度母，藏传佛教的圣物，乾隆年间由宫廷造办处所制，可能是为了赐给活佛的吧”。莫小鱼解释道。
“藏传佛教？”白鹿嘀咕道。
白鹿想了想，像是在告诉莫小鱼，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怪不得呢，看来这是个阴谋，我看新闻联播说，外交部又开始抗议了，抗议日本接待一个流亡的**团体，没准和这件事有关系呢”。
“那你还拿这东西当诱饵，万一失手，你就是千古罪人”。莫小鱼说道。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怎么可以弄回到国内去？”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莫小鱼话说了一半，猛然间想起了爵爷李进爵，不知道他们在泰国有没有眼线。
“你什么？说啊”。白鹿说道。
“还别说，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但是这人在不在泰国，我就不知道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我联系一下对方，看看能不能办到”。莫小鱼说道。
两人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尾巴后，白鹿带着莫小鱼到了另外一处安全屋，这里倒是在市区的繁华地带，但是地方很小，在一处夹层里，最大的优点就是隐蔽。
白鹿带着东西躲在安全屋里，莫小鱼出去把车丢了，然后溜进了没有监控的低矮巷子里。
看看周围没人，莫小鱼拨打了爵爷的电话，“喂”。
电话里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不过好像还没睡的样子，精神尚可。
“老爵爷，是我，莫小鱼”。
“这晚了，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事？”
“嗯，有事，大事，我想请爵爷帮个忙，带几件东西回国，不知道……”
莫小鱼没说完，但是意思到了，剩下的就看爵爷怎么说了。
“你在哪里？”李进爵问道。
“泰国，曼谷”。
“我待会把电话发到你的手机上，你直接联系这个人就行了”。
“爵爷，这个人可靠吗？要带的东西很重要，不能出半点差错”。莫小鱼说道。
“小鱼，他们将来都是你的人，可靠不可靠，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李进爵说道。
“那好，谢谢爵爷”。莫小鱼说道。
“不谢，带回来的好东西到时候让我瞧瞧”。李进爵笑笑，挂了电话。
不一会，莫小鱼的手机上就收到了一个电话号码，莫小鱼本想直接和这个人联系，然后把东西交给这人带走就完事了，但是又一想，这事还是和白鹿商量一下再说吧，万一这事办错了，省的落埋怨。
“你对这人了解吗？把握吗？”白鹿问道。
“不认识，我也是经一个朋友介绍的，怎么办，我听你的……”莫小鱼话音未落，手机又响了，这次的号码他记得，是蒋玉然的电话。
“蒋大哥，你回去了”。
“嗯，你现在说话方便吗？有件非常重要的事，非常重要，需要你的帮忙”。蒋玉然很少用这样的口气说话，而且单单是非常重要就说了两遍。
莫小鱼看了一眼白鹿，起身出了房门，说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阿威现在怎么样了？我听小胡说你看见他了”。蒋玉然问道。
“阿威和阿江都死了，被那个日本娘们设计害死了，我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莫小鱼说道。
“唉，早知道会这样，这次的任务不该出去的”。蒋玉然说道。
羽田爱愣了一下，说道：“很好，你还敢和我谈条件，阿江，把疫苗给他，一手换一手”。
于是阿江松开了书包，去拿了疫苗交给了阿威，阿威没办法，也只好把双肩包拿给了阿江。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惨叫，随即，一个人倒飞着躺在地上，脸上全是血，捂着自己的眼睛嗷嗷乱叫，最令人恐怖的是他的眼睛里开始向外钻各种各样的虫子，抽搐了几下，就彻底没声音了。
看的白鹿都感觉到很恶心，离莫小鱼起码也有几米远，但是她一直都举枪对着羽田爱，羽田爱也拿枪对着莫小鱼，阿江和阿威倒成了多余的人了。
阿威没管那么多，趁着屋里人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躲到一边给自己注射了疫苗，当看到最后一滴液体推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后，他终于放心的瘫在了墙角，这种捡回一条命的感觉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感受的。
“想不到你来的还挺快，我正要去找你呢”羽田爱说道。
“是吗，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们的恩恩怨怨也该了结了，秦凯生在哪里，让他出来吧，要死大家一起死嘛”。白鹿一直认为秦凯生从酒店逃脱后应该一直和羽田爱在一起，所以才叫嚷道。
“嘘……”莫小鱼看向阿江，示意他把包递过来，阿江看向羽田爱。
“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打死你”。白鹿在他身后说道。
虽然是目前的战局是二对二，但是对羽田爱来说，形势很不利，眼前的这个男人带着一股子邪性，自己的那个属下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屋里的这个死的也太吓人了。
第438章 背信弃义
这些都是顾依依为莫小鱼准备的东西，在没来泰国之前，莫小鱼一直都在想着如果降头师不同意为谢婉莹解除降头，该怎么办？
在莫小鱼的一再坚持下，顾依依终于给了莫小鱼几样她养的蛊虫，开始的时候莫小鱼也很害怕这些东西，也担心带不上飞机。
但是这些东西在瓶子里时厮杀的很厉害，互不相让，可是到了莫小鱼的手里，说来奇怪，真的温顺的成了一只只虫子，就这样，莫小鱼顺利的带了出来。
自己想要的东西近在咫尺，但是此刻却仿佛是在天边一样，羽田爱心里那个恨啊。
“慢慢走过来，她不敢杀你”。羽田爱对阿江说道。
但是阿江却不敢动，没人不怕死，莫小鱼也怕，但是此刻他感觉自己的把握大了一些，因为在进门前自己还感觉到一点心慌，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那种感觉了。
从最初的被蛊王附身，到后来的担惊受怕，但是他现在却觉得这样也挺好，至少蛊王还是怕死的，所以他不能死，一遇到危险，蛊王总是先能示警。
“你，你给我的疫苗是什么东西？”此时一直躲在墙角思考着怎么出去的阿威忽然发作了。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发痒，而且是那种从心里一直痒到骨子里的感觉，于是开始不停的挠起来。
“疫苗？呵呵，杀人的东西还会有解药吗？是你自己给自己又注射了一支病毒，这样就是双倍了，所以发作的快了些”。羽田爱轻笑道。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阿威一边骂，一边开始自顾自的挠着自己的皮肤，先是自己的胳膊，然后是腿，继而是全身不知道挠哪里了，但是此时的他已经被自己挠的血肉模糊。
“这就是你新找的主子？”莫小鱼看向阿江，问道。
此刻，阿江面如土色，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方面自己被抢指着，另外一方面是看到了阿威的惨状，而莫小鱼的那句话恰恰击中了他的软肋。
没错，他怕死，更怕阿威这样的死法。
顷刻间，阿威所坐的地方布满了血迹，再加上他的惨叫声，这个房间里充满了诡异的味道。
“啊……”忽然间阿江也开始怪叫起来，并且把手里的包扔到了地上，他的整个人在地上到处翻滚着，而此时，莫小鱼随即倒在了地上，伸手抓住了地上的包。
失去了目标的羽田爱枪响了，如果是没安消音器，这里很快就成为整个贫民窟的焦点了，但是安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射击发出的声音甚至被阿江和阿威的惨叫声掩盖了，只有屋子里的人才听得到噗噗的枪响。
白鹿躲在一根柱子后面，羽田爱躲在桌子后面，两个女人就这么相互对射，莫小鱼则是倒在地上，稳住了身形后，这才掏枪打了唯一的一枪。
不过他打的不是人，而是灯，白鹿和羽田爱都想干掉对方，所以都没有对着灯开枪，但是莫小鱼却不这样想，他想要的是东西，已经到手了，阿江正在惨叫，那是莫小鱼趁他不注意时，将蛊虫引到了他的身上。
此时的莫小鱼更想要的还是自己的命，于是一等灯灭之后，迅疾跳起，弯着腰向门外跑，半路一把将白鹿拽了出来。
门外停着的是阿江开来的车，莫小鱼和白鹿上了车，立刻启动起来离开了贫民窟。
“你干什么，她一个人，我们两个人，多好的机会，我这次来的任务就是除掉她，这下好了，又完蛋了，哎，发现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的任务就再没成功过，你到底是谁的人啊？”白鹿怒吼道。
莫小鱼专心开车，没理会她，但是把那个包扔给她，说道：“看看，真的还是假的？”
“哎，我问你话呢”。白鹿不依不饶的用枪指着莫小鱼，说道。
“你错了，秦凯生一直没出现，我担心时间长了会出问题，你和秦凯生搭档了那么久，应该知道他的为人吧，我总觉得他没这么容易放过你，肯定还会盯着你，今晚要是栽在贫民窟里，不但是你我的命没了，连这东西都没了，值得吗？”莫小鱼轻轻拨开脑袋上的枪，对白鹿说道。
白鹿听莫小鱼这么一分析，火气小了不少，打开了背包，拿出了那个东西，莫小鱼将车停在路边，接过来看了看，说道：“没错，就是它，我觉得，你还是和使馆联系一下吧，这东西回国不好回，最好还是走外交渠道”。
“你真舍得？”白鹿看向莫小鱼，问道。
“看你说的，虽然国家对不起我，但是我不能对不起她嘛”。莫小鱼笑笑，说道。
“别贫嘴，接下来怎么办？羽田爱肯定不会罢休的，我决定还是留在这里，不把这个婊子杀了我是没脸回去了”。白鹿说道。
“我觉得你还是带着这个东西一起回国，我很快也要离开曼谷，你自己一个人对阵秦凯生和羽田爱，你觉得你有把握吗？”莫小鱼问道。
“离开曼谷？你不回国吗？”白鹿问道。
“我还有事要去泰国北部，还要再耽搁一段时间”。莫小鱼说道。
“什么事？”
“私事”。
“我也要去”。白鹿说道。
“你去不方便，我是去和一个高人进行交流，所以外人在不方便”。莫小鱼赶紧拒绝道。
“什么交流，还不方便？”
“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些虫子，我是去和泰国的降头师交流，你去干什么，到时候被人下了降头，我还得救你”。莫小鱼说道。
“你少来，吓唬谁呢？我还非去不可了。”白鹿不为所动道。
曼谷机场，一个日本人正在紧张的盯着入口处，离登机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但是他要等的人还没到，不时的看看表，终于，等机场的登机广播响起来后，他打了个电话。
“喂，马上登机了，你到哪了？”
“对不起，失手了，我要留在泰国继续我的任务，请组织给我必要的情报支援，拜托了”。羽田爱有点惶恐，果然，等来的是电话里一通劈头盖脸的怒骂。
第439章 没有秘密可言
“使馆怎么走？”莫小鱼问道。
“你真的以为使馆会替我们干这事，再说了，使馆周围是外国人眼线最多的地方，你去那里不是找死吗？走吧，找个地方先住下再说”。白鹿白了莫小鱼一眼，说道。
“那怎么办，这玩意在我们手里那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早点扔出去早点舒心，否则的话，还不得担心死，再说了，你以为那个日本娘们能善罢甘休吗？”莫小鱼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我就是等着她来找我呢，否则我还真是不好找她”。白鹿恨恨的说道。
“哎哎，你说一个女人气性怎么就这么大呢，有句话怎么说的，叫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对吧……”
“哎，我说莫小鱼，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我知道，你们男人一天到晚没事就看日本爱情动作片，怎么样，想不想和那个娘们来个动作交流？”白鹿一句话把莫小鱼接下来的话全都给噎回去了。
“好，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行了吧？”莫小鱼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那就好，只要这东西在我手里，她就会来，我还没明白这东西为什么对她那么有吸引力，费尽周折也要拿到手，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说完，白鹿又打开了背包，研究着包里的这个古董。
“这东西叫嘎乌白度母，藏传佛教的圣物，乾隆年间由宫廷造办处所制，可能是为了赐给活佛的吧”。莫小鱼解释道。
“藏传佛教？”白鹿嘀咕道。
白鹿想了想，像是在告诉莫小鱼，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怪不得呢，看来这是个阴谋，我看新闻联播说，外交部又开始抗议了，抗议日本接待一个流亡的**团体，没准和这件事有关系呢”。
“那你还拿这东西当诱饵，万一失手，你就是千古罪人”。莫小鱼说道。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怎么可以弄回到国内去？”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莫小鱼话说了一半，猛然间想起了爵爷李进爵，不知道他们在泰国有没有眼线。
“你什么？说啊”。白鹿说道。
“还别说，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但是这人在不在泰国，我就不知道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我联系一下对方，看看能不能办到”。莫小鱼说道。
两人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尾巴后，白鹿带着莫小鱼到了另外一处安全屋，这里倒是在市区的繁华地带，但是地方很小，在一处夹层里，最大的优点就是隐蔽。
白鹿带着东西躲在安全屋里，莫小鱼出去把车丢了，然后溜进了没有监控的低矮巷子里。
看看周围没人，莫小鱼拨打了爵爷的电话，“喂”。
电话里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不过好像还没睡的样子，精神尚可。
“老爵爷，是我，莫小鱼”。
“这晚了，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事？”
“嗯，有事，大事，我想请爵爷帮个忙，带几件东西回国，不知道……”
莫小鱼没说完，但是意思到了，剩下的就看爵爷怎么说了。
“你在哪里？”李进爵问道。
“泰国，曼谷”。
“我待会把电话发到你的手机上，你直接联系这个人就行了”。
“爵爷，这个人可靠吗？要带的东西很重要，不能出半点差错”。莫小鱼说道。
“小鱼，他们将来都是你的人，可靠不可靠，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李进爵说道。
“那好，谢谢爵爷”。莫小鱼说道。
“不谢，带回来的好东西到时候让我瞧瞧”。李进爵笑笑，挂了电话。
不一会，莫小鱼的手机上就收到了一个电话号码，莫小鱼本想直接和这个人联系，然后把东西交给这人带走就完事了，但是又一想，这事还是和白鹿商量一下再说吧，万一这事办错了，省的落埋怨。
“你对这人了解吗？把握吗？”白鹿问道。
“不认识，我也是经一个朋友介绍的，怎么办，我听你的……”莫小鱼话音未落，手机又响了，这次的号码他记得，是蒋玉然的电话。
“蒋大哥，你回去了”。
“嗯，你现在说话方便吗？有件非常重要的事，非常重要，需要你的帮忙”。蒋玉然很少用这样的口气说话，而且单单是非常重要就说了两遍。
莫小鱼看了一眼白鹿，起身出了房门，说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阿威现在怎么样了？我听小胡说你看见他了”。蒋玉然问道。
“阿威和阿江都死了，被那个日本娘们设计害死了，我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莫小鱼说道。
“唉，早知道会这样，这次的任务不该出去的”。蒋玉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