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沉默。

    “不可能吧。你骗我?”我试图使自己放松情绪。

    “人类真正有记载的历史三皇五帝。但是恐龙灭绝距今2亿年,中间有多少年的空隙你比我知道的可能都清楚。”

    “那这些真是你孩子吗?”我指着鱼妖说。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因为,它们是我在癫狂的时候借助了你们人类的技术。通过基因整合而成。”

    “那它们为什么吃人?”

    “这是个误会,你们进山的时候我闻见你们其中一个人的身上有血腥的味道,所以故意惹怒那个男孩子,希望他不要进山,但是还是进了,我只好拿这个柴火棍给你,这是梧桐树枝,这些鲛人孩子会怕。本来没有事情,但是没想到,你们中还是有人下湖游泳,激起了这些孩子的血性,所以就造成了悲剧。”

    他这一解释,猛的让我想起来李涵说过她来了月事,但下湖游过泳。这件事归根结底都是我们自己找的?不,是那个李涵给我们带来的麻烦?这也太冤了吧。

    “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只要你保证他们不会把这次的事件说出去。”

    “为什么,你们的力量不是很强吗?”

    “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们人类到底进步到了一个什么程度。”

    最后和他商讨,把潘玲玲留了下来,我实在是不能冒这个险,或许锦上和黑票可以不说,但是其他人我就不能保证了。

    临走前我问苗人,这山上真有凤凰吗?他说,没有只有梧桐树。那就是红票根本没来过,那李治到底让红票去做什么了呢。

    拉着锦上和黑票就下山,锦上或许是吓到了,没有和我闹,我们很顺利的回到了我的租住屋内。

    第三十九章 狐狸精1

    我真的很不理解这个蜷缩在我的沙发上的生物是什么?离上次的湘西凤凰之行已经快半个月了,按理说这团叫做玉佩的生物貌似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

    就在我是考虑泼水呢,还是直接上扫把的时候,黑票从外面买早点回来了。

    “姐,起了啊,我看见电视机上有5块钱就出去买了油条,电饭锅里煮了稀饭,姐是现在就吃,还是等会再吃。”

    “这些都可以先放放,你告诉我这团东西是怎么入侵我家的?”我指着沙发上的东西问。

    “姐,这是锦上啊。”这小子和我装糊涂。

    “我-是-说-锦-上-是-什-么-时-候-来-我-家-的?”我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昨晚姐你睡得早,半夜锦上在门口敲门,我就让她进来了。”

    我们说话的时候,锦上醒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坐起来,别说小样模糊的样子真有点楚楚可怜。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看着我欲言又止。我连忙打住她:“你先去刷牙吧,嘴巴臭死了。”

    “你才臭,你们全家都臭。”锦上马上暴跳如雷。噌的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到了卫生间,洗澡去了。这还正常。

    她洗完澡,我正坐在餐桌前吃饭,她磨磨蹭蹭的坐到我的对面,怯生生的拿了一根油条,啃了起来,黑票给她端了一碗稀饭。她好像受之坦然,有没有搞错黑票是我的专属奴隶好不好。

    不高兴的,把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吓得对面的小女孩呛了一口。黑票赶紧伸手给她拍背之余,还不忘瞪了我一眼。和我比眼睛大。好吧,我承认他的眼睛大点。

    “好了,说吧有什么事?”

    锦上给我扭扭捏捏,一下子哭了出来。这下子我素手无策,真的没说什么啊我。

    黑票哄着她大概半小时才安静下来,眼睛红红的看着我说:“姐,红票不理我了。”

    “啥?就这事,男人事业忙啊。”

    “不对,你不知道,以前不管红票多忙他都会陪着我的,现在不同了他看着我不一样了。”小女孩无理取闹。

    “怎么不理你了?”我不耐烦的说,真是把我当感情顾问?貌似我也不怎么的吧,前男友外遇都结婚了。

    “以前他都会,都会亲我的。”锦上非常不好意思的说,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

    我发誓这对我来说这真是一个奇观,这年头还有因为一个kiss就脸红的20多岁女青年?

    “这个,首先你和他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我问。

    “嗯。”回答是肯定的。

    “那也不能就因为如此你就断定他有外遇啊。何况也不能叫外遇顶多是叫劈腿,你们还没有结婚。”我继续说着风凉话。

    “姐,你不懂的,就是我每次见到他,就像是被掏干了一样。”锦上也叫我姐,这让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啊。

    “那你说怎么办啊,这种男女的事情找我也没办法啊。”我又不能管别人的心思。

    “姐,我也不知道,所以找你,家也不想回,讨厌看到他。”

    “要不要咱们侦察下,但是我没有车。”总是看警匪片,终于可以过一把瘾了。

    “那个,车子我有,我自己的红票肯定见过,我找朋友借辆。”说完就当着我和黑票的面,打了个电话,借了辆车,我提醒他借辆不显眼的。

    但是到楼下一看,我的娘啊,奔驰跑车,连个顶棚都没有,我实在是无语了,叫她又换了辆。这次来的稍微好点,奥迪a6,也算是一辆大众车型。

    黑票自然当起了司机,开始他还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捉奸,我和他说,这可能是你一辈子开的最好的车,果然他小子立马开门上车。

    我和锦上坐在后面,把车直接开到了她爸爸的公司前面。我就让黑票买了点糖炒栗子,和薯条,咖啡,鸡腿,我和锦上躲在车里边吃边监督。说起来就是陪孩子做游戏,看着公司门口时不时的有人出入,很快我就厌倦了,锦上这丫头不知疲倦啊,紧紧地盯着公司门口,趁这机会我合眼休息一下。

    突然被人摇醒,醒来一看就是锦上这丫头的突然放大版脸,鼻子上的黑头都看得见。这让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推开她。

    “你干什么?”

    “你看。”锦上指了指公司门口。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红票正送某些人出来,估计是公司的客户。当他转身回公司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们车停的位置方向一下。吓得我和锦上把头缩到了车窗底下。其实我们忘记了这么远的距离,车窗又贴了膜根本看不见在车子里面的我们。

    “人都走了你们干什么?”黑票坐在前面,好好的没有躲避,看我们的眼神特鄙视。

    锦上特不好意思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对我说:“姐,看出了什么没?”

    “一共就5分钟能看出来什么啊?”

    “怎么能没看见呢,姐,你不觉得他精神不好啊。”锦上抓着我的肩膀。

    “拜托,他平时就很猥琐啊。”我被她摇的快吐了。

    “不是,你没明白,我说的是面黄肌瘦,有点有点……”

    “有点什么啊?”

    “有点纵、欲过度的样子。”

    “啥?”我惊吓到了:“纵、欲过度,你知道什么是纵、欲吗?”

    “我怎么不知道,你知道现在什么时代了吗?”锦上恼羞成怒。

    的确时下年轻人好像这方面比较开放,而且一打开电脑根本阻挡不住,肉、欲横流的世界呈现在眼前。色、情已经发展成文化,色、情文化已经发展成为一种产业链的今天,有什么是隐秘的保守的呢?

    我的成长年代正好是保守和开放相交的年代,所以我心里可以接受时下青年的放、荡不羁,但是自己绝对不可以跟随他们的行为。

    “那现在,怎么办继续守着,还是回去?”黑票转过头问我们。

    “等着。”这是锦上说的。

    我入行随俗,反正车上这么多吃的都是锦上买的,多吃点,晚上可以不吃饭了,省了一顿,我才不管黑票,自己吃饱就行了。

    车上有空调,有吃的,有喝的,但是没有厕所啊,人吃了喝了就有去厕所的欲望。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从背着公司的一边下车寻找厕所去了。

    一边忍耐着,一边寻找,平时没有需求的时候“wc”的标志遍地开花,一旦真正有需要的时候,却遍寻不了芳踪。

    很多店里和公司的厕所是不外借的,没办法,看到对面锦上老爹的公司旁边有家kfc,那里是一定能够解决的。顾不了那么多,实在是肚子里闹腾的慌,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一咬牙,加紧屁股,一股作气冲到了对面,途中闯了一个红灯,因为我是人,所以不担心被开罚单,好像至今都没有因为人乱闯红灯被交警发钱的人吧。

    肯德基里面任何时候都不缺人,一路疾行我只是希望厕所没人,不停的祈祷厕所没人,但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一共两层楼2000多平方的面积就一个厕所,厕所里还只有两个蹲位。前面还排着2个人。我忍我忍,忍的都快哭了,憎恨啊,为什么现在社会会有这么多的房子,而没有厕所,像古时候多好,裤子一脱,树林里随便解决。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前面出来了一个人,我一个箭步,抢身挤了进去,也不理会后面人忿忿不平的咒骂。

    ……

    解决完,迅速的离场,怕看见后面人鄙视的眼光,我刚才插队的。但是刚推开旋转门的时候,一阵香风飘过,一个靓丽的身影从旁边一闪而过,很香味道,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狐臊味。走出肯德基,透过玻璃的橱窗,看见了那个女孩的全貌:尖嘴猴腮,瘦骨嶙峋,唯一值得称赞的头发,像个锅盖一样扣在头上,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穿着,露两沟——乳、沟和臀、沟。两条圆规似地腿有力的瞪着高跟鞋。似乎自己是绝世美女,真不知道她的自信是哪里来的,难道人类强大的阿q精神已经被升华了外置于型的地步了?

    还有那个难闻的味道,不知道现在科学技术发达做个手术就能去除吗,真是不理解这种人的心态。

    回到车里,锦上问我怎么去了那么久,我幽怨的看着她说:“以后就买白开水吧,我和咖啡容易上厕所。”

    听完我说的,她若有所思。

    果然后面的几天都给我们准备好了,吃的,但喝的只有水,我严格控制自己的进水量。红票过着苦行僧般得日子,早上7点到公司,晚上除非应酬一般11点后才离开。脸色也的确是越来越不好,以前只是精神不好,现在是身体都不好了,他的背部都微微有些驼了,脚步没有以前稳健,好几次上公司前面的楼梯都会绊住脚。

    “锦上,红票的本名叫什么啊?”我问。

    “他本名叫宋子明,是我爸爸收养的,从小到大都和我一起长大的。”

    “那就是青梅竹马啰。你爸爸不反对你们交往吧?”

    “不反对的,从小到大,我和子明哥哥都是在一个学校念书,我们之前的感情爸爸都是知道的,也没有反对,而且把子明当哥哥成接班人来培养。”

    “那,我们在网上认识的时候,你们就认识啰。”

    “嗯,这点对不起欺骗了你们,我们只是觉得好玩,网上装作不认识。”锦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狐狸精2

    “那么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催眠大家,为什么要杀掉大家?你究竟是不是大拖鞋,我潜意识里认为你是善良的,所以一直没有和你断绝来往。”这也是我比较纠结的地方没,我怕她随时会捅我一刀。

    “果子姐,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催眠,真的不是大拖鞋。我的确是和子明哥哥认识,骗了大家,但是,真的没有害你啊,那天你一醒来就袭击我,我吓到了……”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黑票。

    “真的?”我非常疑惑,难道一直以来我都找错了方向?难道不是锦上不是红票,是黑票或者曾今和av。黑票不可能的,他和我在一起这么久要杀我早就杀了,哪会等到今天,难道是曾今和av其中的一人,但是我记得我出去的时候他们都没醒啊。到底怎么回事,锦上的话不能全信,但是也不能不信,这件事是到此为止还是要继续查下去。

    仿佛这是个巨大的阴谋,而我被无数的互相间没有联系的棋子包围着,谁都有可能是一个阴谋的开始。

    “好了不谈这个了,我也觉得红票这今天不对劲,感觉走路飘着的。但是这几天,他离开公司是立刻回来家吗?”我问旁边的锦上。

    “是啊,除掉路上的时间,的确都在家里。”锦上细细的回忆。

    “那么就一定是公司里有什么事。你能知道公司里有哪些新来的人吗?”我想红票这几天以我们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萎缩下去,肯定影响他的东西就在附近,锦上说家里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那么问题一定出在她父亲的公司里。而且以前都没事就是这段时间有事,那么一定和新近的人或者东西有关,所以让锦上去调查,这段时间有什么新的人事变动,公司购买了什么东西。

    果然锦上对红票还是很紧张的,第二天就拿了一堆资料摆在我面前说:“公司这半个月来,就是我们从详细回来的这半个月里一共新进了3名员工,一个从福尔康挖过来的市场经理,你看看这是他的照片,”锦上顺手把照片递给我:“40岁的中年人了,包养的不错,但我不相信子明哥哥和他会有任何奸、情;第二个子明哥哥的秘书,你看看,我觉得更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把照片接过来一看,太惊悚了,照片中的女人,一看就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样貌,身材就是个站立的圆规,尤其可怕的是,穿着无比的妖艳,诡异无比啊。这副尊荣让我有股熟悉的感觉,在哪里见过呢,对了上次的肯德基事件。

    “奇怪的事,就这个女的,长得丑,还有狐臭,竟然公司还有男性追求,真是不可思议。”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萝卜青菜可有所爱呗。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你看了也要气死。给你。”锦上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嫉妒。

    “哟,长得真好看。”我惊呼,照片上的女人真的是很漂亮,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长得尤其之好,没有哪一个人会不被她的眼睛吸引,一双眼睛已经让她能够跻身身于漂亮的女人行列。

    “什么漂亮,有我漂亮吗?不就是个女人嘛。”锦上抢回照片,狠狠的盯着照片中的女人,似乎这样她就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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