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吧,我绝对不会说的。”很嘴硬。

    早知道没这么顺利的,我手一滑,划开了她的裤子,然后是内、裤,我感觉她全身的肌肉都在抖,但是就是不松口。当最后一条内、裤被我划破的时候,树桩地下的泥土里迅速的伸出一枝丫绕着桩子像蛇一样绕着上行。

    女人拼命的扭动着身躯,嘴巴里嘶喊着,想避免被植物钻入肛、门,但是王京和李斌绑得太紧了。她根本没有任何活动的范围。

    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叫喊,我们看见蔓藤如同活物一样,钻入了女人的肛门,可以在女人的腹部看见蔓藤走形的痕迹。过了很久才停下来,女人的背部被强行弓着,我以为的是为了避免被蔓藤牵拉引起的疼痛,才不得已扬起了自己的脖子。脸上红光一闪,似有血管爆出。她的眼泪和口水不由自主的留下来滴在她的双、峰上。

    很恶心。女人那里表演完,我又把目光对准了剩下的5人,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有的还随着我的靠近,拼命的后退。

    “恶魔。”其中一个年轻的男人骂道。

    “嗯哪,你们平时不也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我这只不过是帮你们消除业障。”

    “我们有什么业障?这样做也是让他们早些进入极乐世界。”年轻人面容扭曲的辩解。

    “哦?极乐世界?那好啊。你也去极乐世界吧。”

    笑话这样的人,妄谈极乐世界,是谁给他洗的脑。让王京和李斌照葫芦画瓢一样绑在了树桩子上。

    “别,我说我什么都说……”

    看着我就要讨饶,我真不觉得自己戴了面罩的脸有什么好害怕的,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吗。这种人一看眼神就是奸猾之辈,就算他愿意说,但是绝对不是真话,就算是真话,我也不愿意相信,还是我心里更愿意让他死亡,不顾他的哀求,划开了他的衣服。

    从那痛苦的呐喊中就知道了最后的结果。

    “你们准备怎么做呢?”我对着剩下的四人说,当然顺便瞟了一眼那个咬舌自尽的人,“还剩下最后一根柱子,你们中的谁愿意献身还是让我随便挑?”

    “……”没人开口,但是看的出有的人还是动摇了。

    “别担心会有人知道是你们说的,你们其中一人说了后,其他人我不会留一个活口。”真不相信这样残酷的话是我说的,但是我却觉得很顺口。王京和李斌也顺从的可怕,似乎这里一切是我做主。

    “我说。”

    “我说。”

    “我说。”

    ……

    看有效果了不是?一个个争先恐后要向我吐露心机。该选谁呢。就连那个咬舌自尽还没死的也焦躁不已。

    “呵呵,不用急,都有机会,你们都可以说,但是呢谁说的最好,谁就活着。”我如同恶魔一样,“你先说。”我指定了一个年纪大约50多的中年男人。

    “您问吧?”估计是被我的雷霆手段给刺激到了,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怎么出去?”这是我目前最关心的。

    “你说出去的话,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就住在这里,每隔段时间就会送一些人和食物进来,我们就种植这些植物。”

    “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了?”我问。

    “1年多了。”

    和这个矿建立起来的时间吻合,但是这个洞不像是开采出来的。

    “这些东西是什么?”我指着那些怪异的植物。

    “要我们种植的人说这是彼岸花,只要这些种植出来了,这个世界将改朝换代。”

    “哦,那你是从事高尚的事情啰。”

    “嗯,外面充斥的腐败,道德沦丧。这个世界早就乱了,我们要改变这一切,一些必要的牺牲是难免了,哪一次的改朝换代不是要血流成河,他们是光荣的,为了一个更美好的世界,他们要奉献自己……”

    他似乎是认为我是真心求得他的意见,所以越发的夸夸其谈。

    “我似乎不赞同的呢。”听不下去他的乱扯。

    “我也觉得你听不下去……”

    他突然向我撞来,我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就用铁榔头对着他的脑袋砸了过去。我的手被震得发麻,但是他也倒在了一边,脑浆迸裂。

    对于这类人我早就知道,不会轻易改变想法,所以我早有察觉,一不对劲就下了狠手。

    血珊瑚7

    接下来我又面向剩下的几个人:“你们谁说实话呢,我的耐心不是很足,如果你们不说出来,我反正是要死的,临死前折磨一下你们还是好的,毕竟我受苦你们也不能享福不是?”

    “老郑。”刺耳的叫声,又有个女人对着地上脑浆迸裂的中年男人哭喊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不忘骂我:“婊,子,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血红的憎恨的眼睛似曾相识。我讨厌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内心深处,灵魂的深处反感着,真想挖掉她的眼睛,非常想挖掉那双眼睛,反抗我的人都要受到必死还惨的折磨……

    等我一个激灵醒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伸入了中年女人的眼窝。我都能感觉自己的手指触摸带了眼球的晶状体的柔软。只要稍稍用力一抠,眼球就下来了。

    我迅速抽回了手,带出了一串血迹。女人的右眼立马盛满血水——血液混着泪水。

    她见我所有所思的看着她的左眼终于不再叫嚣了,避开了我的眼睛,低下来眼睑。

    “你们谁说,只能有一个活的。谁说的好,谁说的真,那就谁活着,我们出去的时候会带着他一起出去,你们认为呢?”我虽然心里为自己残暴的行为感到震惊,但是面子上还得装得过去,好在戴着面具没有暴露我脸上的表情。

    我撮捏着右手拇指和食指中指上的血迹逼近剩下的几个人说:“你们觉得我会带谁出去呢。”

    “别为难他们了,我说,因为说出来的人肯定活不了,我只希望你把其他人带出去,这样的话我就说。”一个看起来只有20左右的小女孩子这样对我说道。

    尽管她每一句都好像是为是为别人着想,但是我就是不舒服。剩下的几个人好像也有点不以为然的样子,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在极端危险的情况下还不忘记内斗,从其他几个人的表情来看,这个小女孩平时也不是什么杨白劳。

    “啪。”

    我一个反手用右手从女孩的左脸抽过,立马在她白嫩的脸上出现了4个手指印。

    “你闭嘴。”

    我的话立刻引起了剩下人的赞同,他们不说,我从他们的表情就能看出。这是在玩心机,我也着急,时间拖的越久就越麻烦。但是不这样做他们不会说实话,就算是说了实话我也不会相信的。我只相信我自己。

    “你可以说了吧,说罢。”我对着一个看起来颇为老实女人说。

    “我们的确不知道出去了路,我们也试着走出去,但是不知不觉总会回到这里。”

    “你们住哪?”我看这个洞穴里根本没有生活用品之类的,就像是不是会有什么另外的密室之类的。

    “我们一般住在哪里。”女人用手一指。

    经她提醒,我发现洞穴的一头有一个洞口,里面比较黑暗,所以刚才很难让人发现。

    “有人定期给你们送食物,你们到下面有一年多了?”我问,综合刚才的问出的信息。

    “嗯。”

    她还有保留,完全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

    “你在地面上是干什么的?”

    “我是大学的化学老师。”

    “可是你没给我任何有用的东西啊,要不然你就牺牲一下,成全一下最后一根木桩子?”我玩味的看着她。

    “不不,我说,我知道很多事。”她连忙开口生怕我把她绑在柱子上,“我知道很多的,我知道这些植物可以通过味道刺激人们自相残杀,我知道有人要用它们做不好的事。”

    “为什么要种植在人体内?这个你们是怎么搞到这个植物的?”

    “因为我们找了很多方法都不能成活。直到有一次一个人不小心,被发现了植物会自觉的钻入人体。然后就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生化武器?”

    “呃。是。”

    “别害怕,我不管这些的,如果这次你们没有把我牵涉在内我不会管你们干什么。但是你们影响到我了。现在怎么办呢,那些人还有救吗?”我指着被绑在树桩子上的人说。

    “没有。”女人说。

    “那你们怎么把植物取出来?”我刚想问。但是柱子上面人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

    只见他们赤、裸的腹部,迅速的蠕动起来。越来越快,腹部的皮肤看起来越来越薄,越来越薄,感觉是植物在里面一层层的钻出体表。被绑在柱子上的人极度的痛苦但是嘴巴闭不上,只能从喉咙和胸腔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嘴角和眼角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又闭不上所以口水和泪水急剧的分泌。看起来好不狼狈。

    感觉肚子里的植物是动物一样太恶心了,终于第一个人被钻破了肚子。破裂的腹部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黄绿的腥臭的排泄物,更多的植物的枝桠从腹部不同区域钻出来。有一种春天万物生根焕然一新的感觉。但是就是颜色极度的不和谐。刚钻出体表的植物红艳欲滴,而在破出体表带出了黄绿脓液真是很诡异啊。

    在植物钻出体表后,我注意到被种植的人,像是解脱般脸上显现出极度的愉悦感。那种快乐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也不知道是解脱痛苦而愉快,还是植物真的有令人愉悦的功能。不过愉悦的代价是死亡。

    陆陆续续,几乎所有的人,肚子都有动静了。这种情况,我知道自己脸上肯定颜色发青。但是戴了面具让我残暴的形象得以保存。

    我记得这种恶心的场面似曾像是。那是一次深夜急症,一个小女孩因为阑尾炎要做手术,结果肚子一划开,所有的医生护士目瞪口呆,一团白色的蛔虫纠结在一起,不时的对着四面八方伸出它们的头。想象一下那种无骨的蠕动的生物,不是一两只是一团几百只。那种场面就是见惯生死的人都不能淡定,特别是在人的肠管里……

    这些人是没救了,我总算知道这一片红色的植物要多少的活人了。真不简单,短短的一年内要找这么多活人。看来不是个人行为。

    “怎么才能消灭这些植物?”我问那个女人。

    “这个用火烧可以吧。”

    还好身上带了打火机,我走进植物准备放火。

    “不要动。”

    我回头一看,那就本来我以为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的咬舌自己的人,撞到了李斌,他的面具掉在了一边。头部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

    “去,把那个女的抓起来。”

    没想到咬断三分之一的舌头还是有说话功能,只是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嘶的口水声。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事实证明咬断舌头是不会死人的,咬得不多也不会说不了话。

    断舌人刚一吩咐,李斌就朝我冲过来,当务之急就是烧掉这片植物,我开着打火机把植物点燃了,这个时候李斌也到了我身边,就要抓住我,前面的火堆已经映红了我的脸,没有办法前进了。

    情急之下我只有大喊:“住手。”

    令人惊奇的是李斌真的站住了。断舌男非常疑惑的看着我似乎感觉不可置信。火势瞬间蔓延了,所有的植物和人都燃烧起来。

    红色的植物被大火映衬的更加的妖艳。没有被烧成灰烬,反而是化成了血水,在我的脚下蔓延。

    “呵呵,你上当了,地狱的大门将为你打开,所有的人都得葬送在这里。”

    断舌男狂笑道。

    我看着脚底下漫过了血水,血水渗进泥土里,是了,刚落地的时候就感觉泥土特别的柔软。原来是这种原因,我被骗了呢,原来这里的植物不止一次的这样烧过,才会有这柔软的地面。

    熊熊的火焰,沿着流动的血水,烧过了我,原来这血水是汽油呢,一点就着,看来国家没有好好的开发这个资源是个错误呢,这能解决多少的能源问题,到时候的汽油就要降价呢。连我也能买辆qq开开。不过现在的问题是,火焰啊火焰,已经爬上了我的身体,衣角都被火焰吞噬了。这个时候再戴面具一时无有任何用处了,我把面罩取下来,扔在了一边。

    刚一落地就被血水和火焰吞噬,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思想去关心别人了。原来被火烧是这种滋味啊,很疼啊,都可以听见自己身上被烧得油滋滋的声音。

    终于火焰爬上了脸,女人嘛脸一旦被烧就没有任何好说的啦。没什么估计啊,我也是女人,脸是最后一道堡垒,脸被烧了以后什么都无所谓。疼痛啊,疼痛异常……

    煎熬中,地面这个时候渐渐的形成了一个漩涡,从火焰的中心黑暗晕开了,无数双惨白的手从里面伸出来了,是了,我怎么会忘记了,人死只是开始,地狱还在等着自己。地狱是巫族,天界是妖族,哪里有极乐世界啊。所有的人只不过是受苦而已,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受苦。

    看样子彼岸花也不是徒有虚名,真的是在地狱和人界的连接处啊,虽然没有人类想的那么美丽,但的确符合任何的描述:只有花没有叶,它的成长需要层层的尸体,它们的另一头就是地狱。

    血珊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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