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佣人把餐车推进屋内,丰盛的早餐摆满了一桌子,什么面包果酱,牛奶鸡蛋、香肠火腿是应有尽有,的香气弥漫在屋子里,把我弄的垂涎三尺,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的叫了起来。

    洪娇拿起一片薄薄的面包,用餐刀均匀的往上面抹着果酱,一边扭头馋我说:“张堂主,一夜没吃东西了,你一定很饿吧,你看,这里有这么些好吃的,我一个人哪里吃的完,别耍倔脾气了,你就从了我,咱们两个一起用完早餐之后,在这风.流快活一番,那种滋味该有多美呀。”

    唉!我内心长叹一口气,老子一辈子爱的就是美.女美食,想不到这女人窥透了我的弱点,用这两样东西一个劲的勾.引我,真是让人难以忍受,无奈之下,我笑嘻嘻的说:“我是有点饿,不过,对你所吃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看你吃的那是什么呀?抹得那黄黄的东西,就和我昨天早上排出的大便差不多少。”

    “你怎么这样恶心?”洪娇本来已经将面包片弄好,就要往嘴边送去,可是见我说的恶劣,那只白嫩的手又停止在了半空,然后落下,将面包片放在了餐桌上,端起了牛奶,说道:“不吃面包,我喝牛奶行了吧.”

    “这个更恶心,纯粹就是男人身ti射出来的。”我继续恶心她。

    没想到,这次对她来说就不管用了,她笑着说:“这杯子里面装的若真是男人的液体,还不把我美死呀,男人的那个东西对我们女人来说是珍贵的滋补品,能让我更漂亮,永远年轻。”

    靠,真是天下第一jian,我讽刺她说:“想要男人的那个东西滋补还不容易,你一次和五六个大老爷们一起做,完事让他们都直接射你嘴里,不就达成你的心愿了吗?”

    “行啊,你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以前我只是同三个男人一起做过,感觉还有点不太尽兴,可能,五六个男人正好适合我。”她毫无羞耻的说,也许,对这种女人来说,她的脸因为涂抹了太多的男人jing华,已经变得比pi股还厚,只怕是机关枪的子弹都打不进去了吧。

    饭后,洪娇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饿着瘪肚子躺在了地毯上,因为水米未进,嘴唇变的很干燥,我不时的伸出舌.头用唾液湿润着双.唇,眼睛盯着满桌的好吃的,肚子里显得更加空空的饥饿难忍,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长时间,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痛苦的时间总是过的好慢,短短的一个白天,对我来说,比我转世重生后的所有日子都要长,真正的体会了度日如年的滋味。

    室内已经变得漆黑,说明黑夜已经来临,我苦苦的思索着应该怎么办,就这样不吃不喝的,我觉得自己很难挺过三天去,现在,与全身的疼痛相比,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饥.渴,我需要食物,需要水,渴望这些支撑人活下去的最基本的东西。

    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音传来,紧接着有人推门进屋打着灯,立刻,雪.白的灯光从棚顶倾泻下来,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洪娇显然是喝了不少酒,双腮酡红,更显她容貌娇艳,可是,又有谁能想象得到,在这美丽的外表之下,那如蛇蝎一般的狠辣心灵。

    她走到我面前低下.身子,扒拉一下我的脑袋,娇声说:“宝贝,考虑的怎么样了,是不是想明白了,看看,姐姐这一对大馒头今天谁都没让mo,就给你留着呢。”然后,解开了衬衫,露出了里面什么都没穿的雪.白肌fu,两个大肉球晃悠着垂在了我眼睛的上方。

    我却再也没有闲心观赏风景了,我他ma.的饿的要死,哪里还有心思看她的这东西,现在对我来说,市场上卖的五毛一个的大馒头要比她的这俩大馒头要更有吸引力,因为那个东西能顶饿。

    她见我一副懒得理她萎靡不振的样子,也不生气,用细嫩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脸庞,娇声说:“怎么啦,宝贝,为什么不理我呀,你这样姐姐我会很伤心地?”

    祸水,真正的祸水!我早已领教她嘴上温柔手上毒辣的一套,所以将头扭过一旁,不再看她,这一下,她的脸上登时变色,冷笑着说:“小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我一掌毙了你……”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室内的灯光忽然消失不见,整间屋内漆黑一片,洪娇一愣,站起身来自语道:“怎么回事,难道是停电了,不可能呀。”

    这时,窗户附近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好像是有人从窗户进来,那人快步走到洪娇面前,挥拳便向她打来,洪娇听到拳风猛烈,急忙往左面一闪,躲开这一拳,右腿飞起老高,向那人踢去,两个人在黑暗中斗在一起。

    由于是暗中打斗,两个人的武功虽然好像都不错,却都难以灵活的闪避对方的进攻,不多时,洪娇被那人一脚踹中了肩膀,疼的呀的叫了一声,立刻还击,单掌击中了那人的左臂,同样的令那人娇呼一声,原来进来的这人是个女子,而且我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心中猜测,莫非是她?

    218难报美人恩

    两个女人在屋里打斗的越来越激烈,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一道亮光照了进来,在这亮光的一闪间,我看到和洪娇对打的是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的女子,不过,还没等我看清她的容貌,那道亮光又晃向了别处,却是进门的这个人手里拿着的手电筒,他焦急的用手电四处乱照,好像在搜索着什么,叫道:“姐,找到晓峰哥没有?”

    与洪娇打斗的那个女子一面出拳一面答道:“还没有,不过应该是在这间屋子里,你好好找找。”

    听到了持电筒的人的声音,我的心中不jin一喜,知道自己有救了。原来,这是杨思雨的声音,那么,另一个一定是她的姐姐杨雨晴了,也不知道她们姐俩怎么知道我被困在这,联手过来搭救我?不过,现在的情况下,也不容我多想,我急忙喊道:“思雨,我在这。”

    杨思雨听到声音,将电筒的光线照过来,惊喜的说:“晓峰哥,可找到你了,太好了。”她走过来蹲下,伸手去解我手上捆绑着的牛皮索,但是,这牛皮索勒的十分的紧,她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打开。

    一旁的杨雨晴深怕这样下去,会夜长梦多发生意外,焦急的问:“好了没有?”

    杨思雨急的汗珠都流淌下来,答道:“没有,绳子捆得很紧,解不开。”

    “笨蛋,把他抱走。”杨雨晴着急的骂道。

    经姐姐这么一提醒,杨思雨暗骂自己糊涂,弯下腰来伸出双臂过来抱我。我心里苦笑,心里说杨雨晴,你骂妹妹是笨蛋,可你自己也不聪明,也不知你想过没有,我身高一米八二,体重七十二公斤,你这娇小玲珑的妹妹能抱的动我吗?

    没想到,杨思雨也不知是从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猛地一用力,竟然真的把我抱了起来,向门外冲去,别墅的外面,几个保安躺倒在地上,显然是已经被她们姐俩给打晕了。

    一辆宝马车停在大门口,杨思雨凭着一股冲劲一口气抱着我跑出了这么远,不jin有些气喘吁吁,身上的衣衫都已经被汗水渗透,眼见就要到得车子跟前,洪娇忽然纵身从窗子跃了出来,从左面向着我们追过来,口中叫道:“小jian人,快点把张晓峰给我放下。”她的身后,还有一条身影在撵着她,却是杨雨晴。

    “我得不到他,也不能让你们得到他。”洪娇见杨思雨抱着我就要上车,她虽然全力追赶,但是身后还有个与她武功不相上下的高手在后面撵着她,而自己的一帮草包手下全都被人打倒在地,所以说往回抢人真是千难万难,不jin让她恶向胆边生,手一扬,一柄寒光闪闪的飞刀破空而出,射向了杨思雨身上的我,竟然下了狠手想要取我的性命。

    眼见那柄飞刀奇快的奔我射过来,而我却丝毫不能动弹,不jin暗叹一声,“我命休矣,没想到,转世重生后只不过短短的两个来月,我又要奔向阴曹地府啦!”于是,眼看着那银光距自己越来越近,静静地等待大限的来临。

    没料到,杨思雨耳听得洪娇声音有异,便一眼向那边瞥过去,眼见那柄飞刀划着银光向我射来,急忙一扭身,却以自己的身ti挡住了飞刀, 只听 啊的一声,那柄飞刀插进了她的左肩之中,令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却以惊人的毅力支撑着没有将我扔在地上。

    杨雨晴见妹妹中了暗器,心中焦急,趁洪娇发出飞刀的一瞬间,撵上前来,腾空一个飞腿将洪娇踢倒在地,奔过来颤声的问:“思雨,你怎么样啦?”

    鲜血染红了杨思雨的衣衫,此时的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全靠一种顽强的毅力苦苦支撑着,手抱着我摇摇晃晃,吃力的说;“我没事……你看晓峰哥伤着没有?”

    杨雨晴的见妹妹伤的很重,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急忙把我接过来放进车内,又把妹妹扶了进去,宝马车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杨思雨扭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安然无恙的紧挨着她,看到了我眼里流出的泪水,颤抖着伸出手去擦我脸上的泪水,强挤出几丝笑容说:“没事的……晓峰哥……我没事的……能看到你安全无事……我就放心啦……”话还没说完,却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我的身上晕倒过去,那只手刚好落在了我的脸上,不知是不是她还残留有一丝意识,手掌落得很轻,仿佛生怕将我打疼!

    十分钟后,杨思雨被推进了承平私立医院的手术室内,我手脚上的钢丝牛皮索已经被杨雨晴用钢锯条锯断,两个人焦急的守候在手术室的门外。

    一个多小时候,成功的做了手术的杨思雨被推到了病房中,由于失血过多,她的脸色十分的苍白,昏昏沉沉的睡着。

    见她离了危险,我和杨雨晴这才放下心来。我担心洪娇会追踪到这家医院,于是,给姜明打了个电话,姜明接到电话惊喜的说:“峰哥,终于有你的消息了,我们这帮兄弟还以为你被秀川的人给绑了呢,一直在和他们交涉,可是洪振东说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去赴约,兄弟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和秀川区的人打了一架,也没有什么结果,可把我们给急坏了。”

    “这其中的事以后再说,你马上带领一些堂中的兄弟到万顺路承平医院。”

    十多分钟后,姜明领着二十多个兄弟手里拿着用报纸藏好的刀具赶了过来,守卫在三楼病房的走廊里。

    我和杨雨晴坐在一旁的看护床.上,一边看着输液一边聊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原来,姜明见我昨晚去赴秀川区老大洪振东穷鬼乐园的约见一去不反,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便在今天去和洪振东交涉,也往我学校的小弟王宏涛那打了电话,问我今天上学去没有,两下一沟通,就证实了我失踪的消息,于是分头各方需找。

    杨雨晴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心里明白与洪振东交涉肯定没有结果,便与妹妹杨思雨一起暗中调查,通过关系收买了穷鬼乐园中的一个侍应生,买通了消息,这才知道我已经被秀川的火玫瑰洪娇用迷药迷倒,被带到了洪娇在铁石路的别墅中。

    对于秀川区的火玫瑰洪娇,杨雨晴并不陌生,早在中学的时候,杨雨晴作为凌云私立中学的老大就曾经与霆川私立中学的洪娇打过架,不过,那时的洪娇还远远不是魔女学生杨雨晴的对手。

    但是,洪娇心狠手辣的作风已经显露端倪,有人曾经亲眼看到过她用细细的高跟鞋在大街上踩死邻居家的一只小猫,手段之残忍简直令人发指。

    之后,洪娇在中学二年级的时候退学,据说是去南方学武术,直到去年才艺成归来,其父洪振东有意让女儿继承自己的衣钵,便将秀川的事务逐渐交给洪娇处理,洪娇则对秀川黑.道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整改,又扩招了一些监狱刚放出来的流氓无赖,就如一条隐藏在洞口的五步蛇,摩拳擦掌的侍机出动,意yu统领西京黑.道。

    杨雨晴深知洪娇的为人,生怕她下毒手加害与我,于是,与妹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前往铁石路的别墅,暗中下手将保安全部打晕,两姐妹都是跆拳道的高手,加之人又在暗处,所以对付这几个保安并不吃力,很轻易的就把他们打倒。

    杨思雨前去切断别墅的电源,杨雨晴则从窗口进入解救我,却正撞上洪娇归来yu对我施暴,于是与洪娇动起手来,就发生了别墅内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几年没见,洪娇的武功已经大有长进,此时的她与杨雨晴已经不相上下,更是练有一手飞刀的绝活,几乎百发百中,这才致使杨思雨为了救我而导致中了飞刀。

    叙述一番之后,杨雨晴yao牙切齿狠狠地说道:“洪娇这小jian人,我非把她的两只手腕折断不可,给思雨报这一刀之仇。”

    我沉声道:“不用你出手,思雨是为了救我才挨了这一刀,我欠了她一个天大的人情,你放心,我会给她一个交代的。”

    219数百年恩怨

    我定睛看着病床.上的这个女孩,看着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庞,心中思绪万千,她一直把我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对我好的不能再好,更是在这关键时刻不惜用自己的身ti替我挡住了飞刀,救了我的性命,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好,能值得她这样做?

    轻轻的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我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唤,“思雨,快点醒来吧,求你了,你不会一直让我的心痛下下去吧,思雨。”

    也许,她的心里听得到我心底所发出的声音,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看到这细微的变化,我心中大喜,急忙轻声的呼唤:“思雨,思雨。”

    杨思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我和姐姐在她的面前,轻声的问:“我这是在哪?”

    见她神智清醒,我和杨雨晴的心里都是十分的欣喜,杨雨晴答道:“你在医院里,医生已经给你做了手术,过一段日子你就会恢复的。”

    我愧疚的说:“思雨,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

    “别说这话。”杨思雨虚弱的说,“只要是你能没事,就算是让我再挨上十刀,我也认为值得,你都不知道,知道你失踪的消息,我的心里有多着急。”

    我见她说话十分吃力,忙说道:“我知道的,好了,你的身ti还很虚弱,先休息吧。”

    可还没等我的话说完,走廊内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还有叫骂声,心中恼怒,妈.的,医院里怎么打起仗来了,还让不让病人休息,真是有病。又猛地想起,莫非是洪娇的人追过来了?于是,扭头对杨雨晴说了声,“你在这看护思雨,我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之后,我急忙推门来到了走廊里,只见已经乱作了一团,四五十个混混手里持着片刀钢管等凶器,与我的一帮小弟混战在一起,不用问,这帮家伙一定是秀川区的人,想到洪娇对我所施的种种恶行,想到杨思雨肩头所中的那把飞刀,不jin让我怒气填xiong,妈.的,一帮兔崽子,还反了你们呢,撵到医院来追杀啦,老子我正好拿你们撒撒气败败火。

    我这刚一露头,其中有个穿牛仔服的小子用片刀指着我喊道:“弟兄们,就是这小子,他就是张晓峰,大小姐说了,谁砍了他,奖励一百万。”话音刚落,他带头挥舞着两尺来长的片刀向我冲过来。

    妈.的,出价还真不低,一百万买我的项上人头,这相当于我们宋朝时期的万两雪花白银,悬赏可真不低了,看来,洪娇知道我此次逃身必将与她为敌,所以,才不惜一切手段要去我的性命,以绝后患。

    眨眼间,牛仔服这小子冲到了我的面前,手中的片刀向我迎头砍下来,荡出一道银光,我臂倏地探出,反手一扭,这小子的手臂被折断,一声惨叫之后,他手中的片刀向地上掉落,紧接着,我左腿猛的踹出,将他踢翻在一旁,足尖向上一勾,那把下落的砍刀被勾起来飞到半空,右手一抓,将砍刀握在手中,整个动作都是一气呵成瞬间完成的事。

    这时,另外一人手里持着铁钩奔我脖颈的咽喉处勾来,隐然是想一下子隔断我的喉咙,要了我的性命。一声冷笑过后,我连躲都没躲,手中的砍刀劈出,后发而先至,就在单钩锋利的尖刃距离我的脖颈只有两公分的时候,砍刀已经斩在了他的手臂上。一声足可以惊动整个医院的惨叫声猛然的发了出来,紧握着铁钩的那只手被斩断掉落下去,鲜血喷的我xiong前到处都是。

    对面的这个人惊恐的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光秃的露着白白骨茬的手臂,恐怖的叫着;“手,我的手。,手没了。”扑通一声载到在地上晕倒过去。

    我的心里没有一丝的怜悯,用不着对他手软,不然此时倒在地上的就是你自己,我一转身,又是一刀劈出,右面手持钢管偷袭我的哪个人被片刀砍在了脸上,斜着从他的额头到嘴角出现了一个半尺多长的大口子,鲜血四溢,嚎叫着倒在了地上。

    仇恨的怒火燃烧着我的xiong膛,眼睛变得通红,我仿佛成了地狱的使者,每一刀砍出,就有人捂着伤口倒在血泊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敌人的鲜血染得通红,变成了一件血衣,手中的砍刀兀自的砍出不停。

    第八刀已经砍出,就要砍到对面敌人肩头的时候,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一条皮鞭忽然从旁边抽过来,鞭稍缠绕在了我手中的片刀上,一股很大的力量传来,竟然将我手中的刀带的离手飞向了一旁。

    以一条牛皮鞭,就能把我手中的兵刃打落,这人一定是个高手,我不jin停下了脚步,向这条皮鞭的主人看过去,只见他三十多岁,身材高大,一张驴脸长的吓人,两边的太阳穴高高的突起,果然是个功力很深的高手。

    皮鞭在他的手里又是一抖,抽在了我的一个小弟xiong前,立刻连外套带衬衫被抽.打出一条大口子,xiong上立刻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印,令他痛苦的蹲下.身去。

    我心中惊奇,这人的工夫可高的很啊,手里的一条牛皮鞭出神入化,怎么秀川还有这样的人物?当下不敢怠慢,跃起身形,凌空两脚向他踢去,正是我的成名绝技,无敌鸳鸯腿。

    却不料,在半空我突然觉得右腿一紧,接着是一阵疼痛感传来,原来是那条牛皮鞭缠绕在了我的腿上,那驴脸汉子一声狞笑,手腕运劲一抖,将我向旁边的墙壁撞去,眼见自己就要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我左足一蹬,在墙壁上反弹回来,借着这股力量向这驴脸汉子扑将过去,半口中双掌荡起劲风向他头顶狠狠拍过去,正是一记泰山压顶。

    驴脸汉子见我反应极快,不jin心中亦是惊奇,而此时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他手中的武器正应了那句话,鞭长莫及,无奈只有弃了手中的皮鞭,双手化掌向上迎来,竟然要硬接我这一招。

    我心中冷笑,敢跟我硬碰硬,你可真是找死。只听得蓬的一声巨响,四掌相交,我只觉的xiong内气血翻腾十分的难受,这才知道驴脸汉子的功力与我不相上下,急忙在半空一个后翻将掌力卸下,落在地上仍然后退了三步才将余力卸尽,不由得暗叹对方内力之深厚。

    不过,这驴脸汉子也没有讨到好去,嗵的一下后坐在地上,面色发黄,哇的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显然已经受了内伤。

    要知道,我们俩的功力虽然相差无几,但我人在半空发掌攻击,先发制人,再加上身ti的压力,这力道就变得相当的强大,而他竟然以为自己内力深厚罕有匹敌,硬接这一掌,又是身处被动,所以如何能不受伤。

    但是这人及为凶悍,猛的站起身来,一双恶目狠狠地盯向我,沉声问:“你是华山派的?”

    我一愣,没想到他不光武艺高强,而且眼光独到见识颇广,一招间就知道我是华山派的,便答道:“不错,我是华山派的弟子,怎么啦?”

    驴脸汉子一阵狂笑,嘴角的鲜血随着笑声不停地颤抖,大声说道:“想不到,在这能碰到我们石梁派的死敌,当年我拜师的时候就曾经立过毒誓,我们石梁派的人绝不允许你们华山派的人活在这世上。”

    220巧施调包计

    我心中纳闷,不知道华山派究竟与他们石梁派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他这样,非要取我的性命才罢休,不过,还是一声冷笑,说道:“少废话,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

    驴脸汉子猛的扑上前来,使出少林罗汉拳里的一招“大力尊者,”右拳带着浑厚的内力击向我的xiong口,我向左一闪身,施展开破玉掌与他斗在了一起。当下,两个人拳来脚往,一个如下山的猛虎前扑后跃,虎虎生威,一个若入海的蛟龙张牙舞爪,勇猛无敌,两个人斗得是难解难分。

    这驴脸汉子因为刚才受了不清的内伤,所以身法有些呆滞,时间一长,他渐渐落了下风,我一声长啸,身形猛然间跃起,半空中连环三踢腿,闪电一般踹向他,他闪身避开了头两脚,却没能避开这第三踢,正中他的xiong口之上,令他蹬蹬蹬后退了几步。

    他感到一阵剧痛,气血翻涌,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这才知道对面的少年武功高的惊人,自己今天是讨不了好去,再斗下去也是必输无疑,萌生了去意,跃起身来,整个人朝左面的窗户一撞,将玻璃撞得粉碎,从三楼跳了下去。

    我从窗口望下去,只见他翻了两个跟斗,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心中不jin暗自喝了一声彩,好俊的轻功。只见他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回过头来,只见我的一帮小弟与秀川的人兀自混战在一起,半空中,片刀与钢管等各种凶器挥舞个不停,怒骂声与嚎叫声连成一片,不时的有人中刀倒在地上,鲜血溅满了雪.白的墙壁,医院,本来是救命治病的地方,如今却变成了屠宰场,到处充满了血腥的气息。

    身形一晃,我重新加入了战斗,两脚踢出,迎面而来的两个混混手里的枪刺被踢飞,紧接着又是连环两脚,这二人头部中脚,歪扭着晕倒在地上。

    众位小弟眼见老大亲自出手,都是jing神大振,手中的开山刀猛砍乱劈,将秀川区的一帮混混砍得抱头鼠窜,惨呼不止,丢下手里的武器逃之夭夭。

    我们的人受伤的已经被送往各科室包扎处理,走廊里还躺着二十多个他们秀川的人,一个个捂着伤口在血泊里低声的哼哼着。

    掏出电话,我给市公.安局的罗局长打了个电话,“罗局吗,我是张晓峰,有一帮混混在承平私立医院行凶,你派人过来收拾一下现场吧。”

    罗局知道我说的所谓行凶不过是帮.派间的火拼罢了,不过,既然拿人钱财当然与人消灾,于是,轻车熟路的问:“伤了多少人,有挂了的没有。”

    “伤了二十多个,没有死的。”

    “那好,我立刻派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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