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的炕上躺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估计是刚**完毕的村长郝二宝,女孩急忙摇晃着他的肩膀,“爹……你快醒醒……有人找你。”

    郝二宝眼睛也不睁开,不耐烦的一摆手,“谁呀,我正困着呢,让他待会再来。”

    果然是一村之长,这块的土皇帝,还挺牛!我俯身趴到女孩的耳边,低声说:“你就说乡长来了。”

    女孩感觉到王子亲切的在耳边低语,身子一颤,激动的差点晕过去,想也没想的用力推了炕上那位一下,大声说:“爹,你快起来,是周乡长来了。”

    这招果然好使,郝二宝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嚷嚷着说:“周乡长来了吗?在哪呢?”

    女孩见目的达到,朝我嫣然一笑,说:“爹,是这位客人找你。”

    郝二宝见不是顶头上司周乡长,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在自己面前,当时变了一副脸孔,端出村长的架子,牛气轰轰的问:“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我心中暗笑,一个小小的村长架子简直比省长都要大,这就是国人所说的官僚作风吧,也不气恼,对付这种人我有的是办法,从包里摸出一万块钱来,往炕上一扔,说道:“我叫张晓峰,从西京市过来的,这是一点小小的意思送给郝村长作为见面礼,请笑纳。”

    郝二宝看着那厚厚的一沓百元钞票,当时两眼放光,他愣了一下,然后高声喊道:“翠花娘,赶紧把大公鸡杀了,再炒几个硬菜……”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孩叫郝翠花,真是个十分有意思的名字。

    隔壁厨房传来了一个妇女的大嗓门,“不年不节的杀什么大公鸡呀,抽风啊。”一个十分肥胖的中年妇女走进屋来,看到了我,先是一愣,说了声,“来客了。”随后,两道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到了炕上放着的一万块钱,这才明白老头子让杀鸡的动机。

    郝二宝见媳妇卷了自己面子,有些下不来台,呈英雄骂道:“败家老娘们,让你杀鸡就痛快杀去得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他媳妇这才知道来的是贵客,急忙说:“我这就杀鸡去,你们哥俩一会好好喝几盅。翠花快走,帮我褪鸡去。”

    郝翠花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我身上收回,极不情愿的跟在后面走出屋子帮忙干活。

    一个小时候,我坐在了热乎乎的炕头上,小炕桌上摆的满满的农家菜,无非是小鸡炖蘑菇,

    凉拌猪耳朵,牛蹄筋黄花菜等等,反正在农村来说就算是最高档的饭菜了。村长的姑娘郝翠花换了一套自认为比较新潮的套装群坐在我的旁边,给我们面前的酒盅里倒上烫得温热的烧酒,之后,把一只肥嫩的鸡大腿挟到我的碗中,甜甜的说:“哥,你吃菜,到咱家来别客气,这就像你自己家一样。”

    郝二宝一摆长长的乌木筷子,训斥女儿说:“叫什么哥,这是我大兄弟,你应该叫叔才对。”

    郝翠花当时便撅起了抹得通红的小嘴,哼了一声,不高兴的耍起了小脾气,我看在眼里,笑着说:“没事,各论各叫,我比翠花也大不了两岁,叫哥也行。”这才说的她转怒为笑,一个劲的往我碗里面夹着菜,劝我多吃点,直把饭碗里的菜堆得像小山一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婉转的提出来要在仓雾山附近的荒草甸子那买十亩地,郝二宝一愣,问:“那块都是些盐碱地,你买它做什么?”

    我当然不能说买来挖金,便撒了个谎说:“是这样的,我父亲年纪大了,要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修一处气派的坟地,所以我相中了那里,准备买上十亩了啦他的心愿。”

    郝二宝满口答应,“这事好办,我明天召集几个村民组长临时开个会,定一下价格,你放心,价格一定高不了,肯定超不过两万块钱一亩地。”

    郝翠花明显的有心向着我说话,把嘴一撇,说:“那块儿都是些荒地,一万块钱一亩都不值,就把价位定的低一些,便宜点卖给我哥得了。”

    郝二宝眼睛一瞪,“工作上的事小孩少插嘴,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还有九个村民组长呢,不是得开会决定吗,我只能暗中帮小老弟操作。”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就由大哥你把这几个组长召集过来,明天中午我在村里的姊妹饭庄安排大伙吃顿便饭,咱们吃饱喝得再研究价钱,大哥你看怎么样?”我知道,这帮基层干部讲究的就是吃吃喝喝之后再办事,这是农村的普遍现象。

    郝二宝赞赏的一竖大拇指,“兄弟不会是大城市过来的,见多识广,办事有一套,老哥佩服,就这么定了。”

    事情办妥,我心里高兴,于是提议换大杯喝酒,几杯下去,郝二宝不胜酒力,趴在炕头与周公为伴去了,农村妇女向来是上不得厅堂,估计他媳妇到别人家串门躲了出去,现在,只剩下秀丽的郝翠花在一旁陪着我。

    她倒了一杯酒端起来,羞涩的说:“哥,妹子我陪你喝一杯。”

    我笑着说:“行,我喝了这一杯,你陪我喝一口就行。”说着,举杯和她撞了一下,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没料到,郝翠花竟然也是一仰脖,将杯中酒喝的点滴不剩,不过,她显然是第一次这么喝酒,一张脸猛然间变的桃红一片,大口的咳了起来。我急忙把手放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捶打她两下,想要帮她止住咳嗽,没料到,她丰满的身躯却就势倒在了我的怀里,两只手臂将我紧紧地楼抱住,喃喃的说:“哥……我喜欢你……”也不知是她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将我扑倒在炕上,饱满的胸脯压着我的身体,一张通红的小嘴便朝我脸上亲来……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算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要强暴我呀?农村的女娃子还真是猛啊!

    259野鸡乡下飞

    我靠,俺小西虽说已经两世为人,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忍不住脸上流下了冷汗,一边挣扎一边低声说:“翠花,你听我说,别胡闹,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不能……”

    “我不管,我就要你……”郝翠花宛若疯狂,将我死死的按在身底,柔软的嘴唇落下来,不顾一切的压在我的嘴唇上……

    这个世界变得太疯狂了,耗子都给猫当伴娘了。这叫什么事啊,女孩强吻男人,整个的阴阳颠倒。现在的我,只能变作一只无力的羔羊,任由她,唉,丢人啊!不过,说实话,被人强吻的滋味并不是很难受,相反,我还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另类风情。

    但是,我不得不说一句,这女孩是有些太过疯狂了,她老爹就在炕头呼呼大睡,而她就公然的骑在我的身上大吃俺的豆腐,这若是老头子一睁眼睛,再或是她老娘突然推门进来,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直到这位猛女有些呼吸不畅,她才把脸抬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满意的说道:“好舒服,我总算圆梦了。”

    我皱眉说:“妹子,你亲也亲了,能不能下去呀,你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郝翠花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还骑在这位俊男身上,脸上微微一红,同时心里又觉得十分得意,说:“你这么壮的,我还能把你压死怎么着?”话虽如此说,她还是从我身上挪了下去,因为毕竟老爹还在炕桌的那边睡大觉,说不上什么时候会醒来,她想到刚才疯狂的举动也感到有些害怕。

    我急忙穿鞋下地,欲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郝翠花却一把将我抓住,拽着我的臂膀不让我走,低声哀求说:“哥,你别走,陪我上我屋里呆一会儿吧?”

    我有些尴尬,急忙说:“妹子,我都跟你说了,我有女朋友的,咱们两个是不可能的,你松开手,这样让别人看到不好。”

    没想到,这丫头倒是十分的固执,拽着我说:“哥,我知道你的女朋友一定是很漂亮,我这个农村丫头也配不上你,我没有要做你女朋友的奢望,那对我来说,实在是遥不可及,我只求你爱我一次,让我这一生都有个美好的回忆。”说到这里,眼角已经有泪花闪现。

    我这个人是最见不得女人眼泪的,于是扭头抱住她一顿狂吻,之后,猛地放开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现在的我,真的是改变了太多,这若是在眼前,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上了这个丫头,因为根据我的经验,她还是个雏,没被别人破过身,在现代社会来说已经很难得了,无疑是块很大的肥肉。可是,我却学会了替别人着想,自己明明就不爱她,难道就为了一时的肉欲之欢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太不值得了。

    虽然没有上她,我却憋了很大的一股邪火,回到房东家之后,我看到杨雨晴正在上网看电影,便冲躺在炕上的杨思雨使了个眼神,她心领神会的悄悄出门跟在我后面上了车。

    越野车开到了荒草甸子那,杨思雨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我要干什么,娇声说:“晓峰哥,昨天晚上你没做,是不是想那个了?”

    我亲吻着她滑腻的脸庞,笑着说:“还是我的思雨小宝贝了解我,知道哥哥为的啥事闹心。”

    杨思雨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娇喘着说:“有什么可闹心的,妹妹给你败败火。”紧接着,伏到我的身旁,熟练地掏出我已经变的坚硬无比的黑龙,嫩手在上面撸了几下,一张嘴,将龙头含在口中,上下吞吐着……

    我舒服的坐在车座上,品味着这帝王般至高无上的享受,感觉到一阵阵的麻酥自下面源源不断的传来,情不自禁的发出“哦”的一声,用手轻抚着她如云的秀发,赞叹道:“思雨你可真好,弄的我好爽。”

    杨思雨得到我的赞赏,手嘴配合更加卖力的动作着,头部不停地快速耸动,秀发左右飘动,更是让我整个人如云朵一样飘到了半空,怪不得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女人为他吹箫,这种滋味真的好爽啊!

    我见杨思雨粉面潮红呼吸急促,知道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很想要了,体贴的说:“行了宝贝,可以了,你快上来吧。”

    杨思雨朝我甜甜的一笑,跨坐上来,试探着沉身下坐,将黑龙纳入其中,啊的叫出声来,“哦,好涨,晓峰哥,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的,生出这么个大家伙来。”

    我只觉得下面被她的小妹妹紧紧地裹住,里面湿滑温软特别的舒服,伸手**着她雪白饱满的山峰,指尖捻揉着峰顶粉红的蓓蕾,问:“你喜欢吗?”

    杨思雨已经动作起来,两手搭在我宽阔的肩膀上,丰盈肥美的p股不停的抬起落下,与我腿部肌肉撞击发出啪啪的皮肉声响,娇喘着说:“我好喜欢……好大啊……弄的我好舒服……晓峰哥……你真够男人……”

    第二天中午,我如约来到姊妹饭庄,这是村子里最大的一个饭馆,听别人说是乡长两个风骚的小姨子合伙开的,据说里面还养着小姐,是王道乡下属村落公款吃喝的定点单位,所以生意非常兴隆。

    放眼看去,这是个典型的农家院结构,前后两排房子,前面是吃饭娱乐的场所,至于后面的那趟房子,可能就是传说中与小姐享乐的炮房吧。

    我刚下车,几个脸上涂抹的如妖精般,穿的鲜艳暴露俗不可耐的女人一股脑的跑了出来,十分热情的打着招呼,拥着我走进店内。

    老板是两个三十多岁的放浪女人,就是周乡长的两个小姨子,一个叫美凤,一个叫美娟,都长着会乱放电的桃花眼,一个劲的朝我乱抛着媚眼,估计是职业病吧。

    郝二宝和九个村民组长已经等在了这里,见我进来都站起来打着招呼,我摆了一下手,笑着说:“大伙都做,别客气。”扭头对大老板美凤说:“开两桌,有什么拿手菜尽管上。”

    美凤一听这话,知道来的这位是财神爷,今天有的银子可赚了,美滋滋的答应了一声,小跑着去后厨吩咐炒菜开席。

    我看了下面前几个庸脂俗粉,问:“就这几个小姐吗?”

    二老板美娟答道:“对,一共六个,全在这呢。”

    那六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听说我要找小姐,呼啦一下全部涌到我的身边,一个个搔首弄姿的卖弄着风情推销着自己,更有的把手搭在了我的屁股上揉捏着,大吃我的豆腐,唉,乡下的小姐还真是热情!

    我皱了一下眉,却也拿她们无法,总不能施展混元功将她们扔到屋外吧。只有强忍不快,说:“我这有十个哥们,这几个小姐也不够分啊,这样吧,你赶紧再传来四个小姐,怎么样,能办到吗?”

    一旁做着的十个人本来就看着几个小姐两眼冒绿光,听说不光有饭局,我还要给他们找小姐,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十分满意我的这个安排。

    美娟忙说:“能办到,我这就传她们过来,放心,一会就到。”然后问我:“是光出台还是做大活。”

    作为新一代的娱乐精英,我当然知道她所说的大活就是指开房间**,因为我们娱乐城也有这个业务,基本上说我和她算是同行。便说道:“做大活。”

    美娟急忙翻开吧台上的通讯簿,打电话联系小姐,一旁的十个村干部听说可以做大活更是无比的兴奋,其中一位六十左右元老级的村民组长走过来,高兴地说:“兄弟可真够意思,头一回见面就让你这么破费,哪好意思啊。”嘴里虽然这么说,却朝旁边一个四十来岁肥胖如水桶一样的小姐丢了个那种儿眼神,“玉红,一会你陪我吧,我就得意你的活儿好。”

    叫玉红的肥小姐显然与他熟识,笑骂道:“老犊子,我折腾死你。”

    不一会儿,两辆三轮车停在了饭店的门口,四个打扮恶俗的小姐扭腰腚的走进屋子,我对郝二宝说:“郝村长,这里以您为首,您先选一个吧。”

    260基层村干部

    郝二宝忙客气说:“老弟你先挑,你挑完了大哥再找。”

    我笑着说:“别客气,这里的十个姑娘都是给众位大哥预备的,您先选一个吧。”

    郝二宝见我这么说,便不再推辞,站起身走到一个乱糟糟头型相对年轻点的小姐旁边,拉着她的手,色迷迷的说:“我就选这个小妹妹。”

    我赞赏的一竖大拇指,“好,有眼光。各位大哥,还客气什么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喜欢哪个就过来选啊。”

    只听轰的一声,屋里面炸营了一样,九位村民组长好像鬼子进村似的扑过去,奔着自己中意的小姐开始往怀里拽,开始了一场小姐争夺战。

    有两个人都看中了一位大咪咪小姐,各自拽着那小姐的一只胳膊吵了起来,争先恐后的说是自己先看中的,闹得不可开交,完全没有一点孔融让梨的谦让精神,都不如个小孩子,两个人都看着小姐胸前的两颗大鸭梨垂涎欲滴,俱是一副吃不到嘴决不罢休的样子。

    后来,还是郝二宝想出了剪刀石头布这个办法,才解决了这场抢女事件,胜者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到鸭梨上摸了一把,得意洋洋的炫耀:“真他妈的大,赶上大皮球子了。”

    败者搂着没人要的一个老小姐有些闷闷不乐,老小姐忙安慰他说:“大兄弟,大姐这也有那东西,也不小。”说着,往上托了托滴溜到肚脐眼的大**。

    这位组长狠狠地在上面抓了一下,骂道:“是不小,都他妈的赶上面口袋了,只怕是下面也稀松,能进去迫击炮了吧?”

    老小姐也不生气,对她来说,只要是有生意能赚着钱就行,所以还是蛮讲职业道德的,附耳说:“大姐那儿是松点,可是菊花紧啊,一会给你做做口活,玩玩菊花的不比啥都强。”

    这位组长听说还有别的特殊玩法,这才转怒为喜,搂着老小姐高兴地说:“老点怕什么,老有老的味道,经验丰富。”

    我看着众人美女入怀的姿态,心中暗叹,想不到基层干部的素质竟然如此强悍,放荡的样子连我小西都自愧不如,真是太牛叉了,怪不得秀源村被他们搞成了全市经济贫困第一村,估计老百姓的血汗钱都被他们给**了,有一套。

    转眼间,热腾腾的酒菜摆满了两大桌,各位基层领导搂着小姐入座,两位风骚的老板娘见唯独我的身边没有小姐陪伴,便自告奋勇的坐在我的身边,一帮人开始喝起花酒来。

    显然,这帮家伙都是此中老手,一边喝着酒一边跟怀里的小姐打情骂俏,东摸一下,西捏一把,丑态不堪入目,而小姐们两杯酒下肚,就更放的开了,贱声浪语的卖弄着风骚。

    半个多小时后,郝二宝说出了我此行的目的,大家伙一致表示赞同,当说到定价时,选中大**小姐的那位组长提议说:“我看这样吧,这位小老弟人挺爽快的,仗义,价格别定的太高了,就按每亩地一万五的价钱出让吧。”

    我刚想点头表示赞同,忽听得老板美凤张嘴骂那个组长说:“谭老七,去你妈的蛋吧,那一片老荒地鸡毛不长,哪值一万五一亩,人家小老弟大老远的从西京市过来,又请你们吃饭又花钱请你们这帮骚包玩小姐,你咋那么黑呢,要我说,就一万块钱一亩地,小老弟出十万块钱,随便在哪划出十亩地来,同意的就在这儿喝酒操小姐,不同意的痛快给老娘滚蛋。”

    大伙听着她这么一说,都互相对望了一眼,一帮小姐见老板这么提议,而这位西京过来的公子哥又帅的掉渣,都有心帮我的忙,一个个泥鳅般的在各自顾客怀里扭动着身躯,嗲声说:“哥,你就同意吧,咱们好早点去包厢,妹子陪你好生玩一下。”然后,小手就抓在了那人两腿间,只捣鼓了三两下,那肉筋勃然而起,肉筋的主人便举手说:“我同意。”

    随着“同意”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从包里拿出纸笔,片刻的工夫起草了一份土地转让协议书,速度之快,构思之缜密令他们啧啧称奇,无不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得意的一笑,这算什么,想当年老子也是有名的刀笔吏,专门和笔墨打交道的,办这点小事岂不是手到擒来。

    由村长郝二宝开始,众人都在协议书上签了字,按上鲜红的手指印,这份土地转让协议书就算是具有了法律效应,我打开肩包取出十万块钱交给了兼任大队会计的五组组长,就是那个喜欢胖娘们年龄最大的老家伙。

    合同签完,一帮人搂着小姐前往紧挨着饭店的那趟房子里**泄火,不一会儿,小姐们浪声大作,清晰地传到前面来,“唉呀妈呀……你个老犊子……咋还用嘴咬啊……死变态……”估计这位的顾客是大队会计,因为只有他配称老犊子。

    “村长……你太猛了……是不是又好几天没和你老婆干了……啊……”这位小姐身上的自然是郝二宝了,给他找小姐他就敢干,而且是带着村干部集体嫖娼,这样的村干部真是有前途。

    我面带微笑的和两个风骚老板闲聊了两句,说道:“大姐,买单。”

    美娟算了一下,说:“两桌酒菜是八百五十块,十个小姐的费用是七百块,抹掉零头,老弟你给结一千五就行了。”

    我掏出一沓钱来,点出一千五百块递过去给她,说道:“这是酒菜钱,大姐你点点看对不。”紧接着手指飞快捻动,又点出一千五百块递给美凤,说:“多谢两位大姐帮忙,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给两位大姐买套衣服吧。”

    美凤连声道谢的收下,感激的不得了,说:“老弟办事真敞亮,以后有用到大姐的地方尽管开口,大姐高低帮你的忙。”

    我急忙点头,“一定一定,以后免不了有麻烦大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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