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斯年目光落在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上,红白相衬,莫名有些心猿意马。

    余漫兮则坐在梳妆台上,拿着爽肤水拍脸。

    傅斯年从后面走过来,手指从她脖颈处滑过,昨夜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鲜红的咬痕,落在如雪的皮肤上,每一寸都是诱惑。

    他喉咙滑动着,如火在烧。

    “嗯?”他手指触碰的一瞬间,余漫兮整个身子就僵硬了。

    “头发裹在衣服里了。”傅斯年手指一勾,将缠在睡袍里的一缕头发拉扯出来。

    “谢谢。”余漫兮咳嗽两声,刚准备起身,整个人就被傅斯年推到了床上,“啊——”

    一声惊呼,被他直接封住,湿滑灼热的舌尖抵开她的牙关,霸道得窜进她的口腔。

    “唔……”余漫兮觉得自己快死了。

    昨天折腾了半宿,早上又来一次,现在又……这人就不能节制点吗?

    可是几次温存缠绵,傅斯年似乎已经找到了她的弱点,不消片刻,就将她僵硬的身体弄得软成一滩水,只能柔柔的躺在他的身下。

    之前她还挣扎踢打他,慢慢的,所有动作都变得极致温柔,手指不自觉的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就贴了过去。

    “傅斯年,这才五点多……”他这般折腾,今晚怕是又要在床上度过了。

    “……给我。”

    他声音低哑含混,咬着她的唇,手指在她身上游离,她的所有挣扎低吟,都被这句话搅和得稀碎。

    “小鱼儿……”傅斯年咬着她的耳垂,惹得她身子轻轻战栗,脚趾不自觉的蜷缩,浑身都弓着迎向她。

    理智残存,可是身体过于诚实。

    “天已经黑了,嗯?”

    他的吻从耳根后颈一路蔓延到锁骨胸口……

    好似能把人皮肤灼化。

    电话响起时,两人还吻得难舍难分,余漫兮勾着他脖子,抬脚踢了踢他,“你电话……”

    傅斯年不愿接,继续亲着他。

    “快点接。”余漫兮蹙眉。

    傅斯年这才颇不情愿地从口袋摸出手机,段林白的。

    “喂……”

    “斯年,我们在寒川家吃螃蟹,你来不来?”

    “我正在吃。”

    “你吃饭了吗?那算了……”段林白直接把电话挂断。

    “你哪里在吃东西了?”余漫兮哭笑不得回了一句,就瞧着某人眸色深沉得看向自己。

    她身子一僵,往后缩了缩脖子。

    ……

    折腾到七点多,喘息声逐渐停止,房间才彻底安静下来。

    余漫兮躺在傅斯年怀里,已经累得懒得动弹。

    “今晚不能再折腾了,我明天要去上班,不能再请假了。”

    “洗澡?还是我帮你清理一下?”

    余漫兮脸爆红,这人能不能说的委婉一点。

    不过她这会儿身子疲软,懒得动弹,最后还是傅斯年帮她身子清理了一下。

    傅斯年点了外卖,两人吃了东西,就窝在床上看了会电视剧,余漫兮累极了,靠在他身上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半夜惊醒,床边却空无一人。

    她本就是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人,掀开被子,也顾不得身上仅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光着脚往外跑。

    傅斯年正站在客厅处的阳台边,低头抽着烟,火星明灭,瞧她出来,低头掐了烟,扭头看她。

    “怎么这样出来了?”

    “你怎么半夜……”

    “抽根烟而已。”傅斯年走过去,伸手将她抱回床上,即便吹了凉风,他胸口还是热的。

    “有烦心事?”余漫兮记得他说烦躁才会抽烟。

    “你就在我怀里,想要……还得控制着,烦闷而已。”傅斯年将她塞进被窝,“你不喜欢我抽烟,心底实在难受,就去抽了根。”

    余漫兮攥着他的手,没再说话。

    傅斯年从衣服口袋拿出戒烟糖,咬得咯吱响,嚼了十几颗,才觉得嗓子眼舒服些。

    他也知道自己有点不知节制,可是一碰到她,就像是鬼迷心窍般。

    她睡觉的时候,喜欢往他怀里钻,他又刚尝到甜头,禁不住一丝一毫的撩拨。

    真是妖精。

    要命了。

    **

    翌日,余漫兮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侧仍是空的,不过她怀里多了个枕头,床头柜上还压着一张纸条。

    “出门买早餐。”

    她低头笑着,起来冲了个澡,换了衣服,幸亏这个季节,已经开始穿毛衣了,高领设计,完全可以遮掉脖子上的咬痕,她简单画了个淡妆,走出房间时,傅斯年已经将买来的早餐摆上桌。

    “我不会做饭,随便买了点,吃完送你去电视台。”

    “嗯。”余漫兮点头。

    “你如果觉得身体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耳根红透,“其实也还好……”

    昨天是折腾狠了,但是睡了一夜,肯定舒服许多。

    “你身体素质还可以。”傅斯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

    “啊?”其实余漫兮小时候在乡下帮忙务农,出国又一直在打工,身体素质自然不必多说。

    傅斯年深深看了她一眼,“下次应该不会哭了。”

    余漫兮恨不能将手中这碗粥砸在他脸上,一大早说什么浑话。

    余漫兮还在吃早餐的功夫,傅斯年回自己那个公寓,换了身衣服,与她同款色系的白色毛衣,灰色长款风衣,仍旧戴着金色细边眼镜,许是想抽烟了,正低头吞咽着戒烟糖,清冷内敛。

    就这么一个看似斯文精英的人,鬼知道他在床上多能折腾,又狠又凶残,她真的快变成死鱼了。

    饶是如此,她还是觉得他该死的好看。

    根本挪不开眼。

    **

    傅斯年送余漫兮回电视台之后,直奔大院,此刻傅沉也刚到,昨天在京家吃螃蟹吃到太晚,早上才将螃蟹送来。

    傅妧爱吃这东西,她的丈夫沈侗文这辈子第一次下厨就是做的螃蟹,听说当时还被夹了手,留了不少血,现在也只会做螃蟹,所以处理螃蟹自然交给了他。

    傅沉刚坐下,就瞧着傅斯年大步走了进来。

    这脖子上无遮无挡的,可以清晰看到几处咬痕,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斯年回来了,快来坐。”老太太看到他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

    就好像已经看到了曾孙女在冲他招手一样。

    她知道,傅斯年与余漫兮可能还在做措施,但是既然发生了关系,这要孩子迟早的事,总比傅沉好啊。

    这眼看着十月都要过去,又要过年了,答应带媳妇儿回来,却连半个影子多没有。

    做事一点效率都没有!

    “老三,你多和你侄子学学,做长辈的,一点表率作用都起不到!”老太太的语气颇为嫌弃。

    傅沉就没好意思说,要不是他助攻,这小子怎么可能那么快追到媳妇儿。

    怎么就开始嫌弃他了。

    余漫兮中午在台里吃饭,并不会来,傅斯年自然留在老宅吃中饭。

    “这个是……”吃饭前,戴云青给他特意盛了一碗汤。

    傅沉就坐在他身侧,淡淡瞥了一眼汤碗,“猪腰汤。”

    “嗯?”

    “补肾,强腰,你都三十多了,不是年轻人,我特意和大嫂说的,她立马就给你补上了。”傅沉冲他笑道。

    傅斯年咳嗽一声,他昨天不过在群里稍微炫耀了一下,不用如此坑他吧。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腰不好。

    ------题外话------

    年年,干了这碗猪腰汤,不要浪费你叔叔的一片心意。

    傅斯年:……

    炫耀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哈哈,你以为你家三叔不记仇的?

    ☆、410 晚晚黑料,推人还抄袭【爆更通知】

    傅沉在老宅吃了饭,直接给严望川打了电话,说要给他送螃蟹。

    南江本就沿江靠海,严望川对螃蟹并没多爱,奈何宋风晚想吃,就让傅沉送来了。

    说起来傅沉也是蛮厉害的,除却带了螃蟹,连调料酱汁都打包好了,这一看也不是饭店打包来的,也不知从谁家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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