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真心实意的提议,迫切的希望,刘李佤自然不会拒绝,再谦虚就是装b了。他大手一挥道:“好,既然两位有意,我自然求之不得,人生一世,草木一春,自当轰轰烈烈,率性而为。不过过了今天,我们就要各分东西,恩科过后,以两位的才华出人头地,飞黄腾达也是必然之事,而我也将远行,踏千山,游万水,四海为家,所以今日一别我们也许将不会再见,为了我们都能铭记这份短暂又刻骨铭心的情谊,咱们大办一场结拜仪式。”

    嗯?两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不过是被刘李佤的才情品行所吸引,一时有感而发,也算一时冲动,可刘李佤说的头头是道,还要大操大办,更像是有备而来。

    不过吴钰洲二人也没多想,毕竟对刘李佤要想真心相交,大家都是性情中人,就此义结金兰,没准还能成就一段佳话。

    听了这话,杜少府立刻提议,出去买好酒好菜庆贺,吴钰洲也要出门去准备一些纪念品,两个姑娘温柔体贴,自然跟在他们身边,刘李佤巴不得呢,待他们走后,立刻钻进自己的小窝,并叫来剩斗士五人组,计划一起盛大的,别开生面的,让人永生不忘的结拜庆典。

    这次需要流云姑娘和剩斗士五人组团结协作,而且还要提前演练,时间紧任务急,他们顶着馒头的雾水,开练了。

    刘李佤所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要给那两人留下印象,毕生难忘的深刻印象,让他们无论何时,都能想起人生还有过如此精彩的一个插曲,时刻都记得还有刘李佤这个人,有朝一日,即便时间荏苒,物是人非,但刘李佤出现,他们还能念及旧情帮一把,扶一把,同样刘李佤对他们亦是如此,说是同年同月同日死,这话在哪听着都假,但有困难互相帮一把,这就对得起这份情谊了。

    没多久,杜少府先回来了,这家伙买的活鸡,猪牛羊三牲,看起来无比隆重。而吴钰洲拿回来的是黄纸香烛,看不出这俩读书人还挺迷信的,当然也是对这份情谊的重视,三人现在皆属布衣,属于君子之交,没有任何利益冲突,至于以后,希望永远这样好!

    三人一番折腾,但热情不减,反而越发高涨,两个姑娘始终陪在身边,含笑相对。

    接下来的事情是秦婉儿告诉他的,好歹是礼部尚书家的闺女,上到皇家的婚丧嫁娶,下到民间的迁坟搬家,人家都有所涉猎。

    根据秦婉儿的指点,他们第一不先是交换了生辰八字,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杜少府才十七岁半,吴钰洲十八岁零三个月,也难怪他们一见到第一滴血就激动万分,听到一声相公就全身发软,经验不足啊。这里面无疑刘李佤最大,不上上辈子的岁数,这辈子也已经二十二岁了。

    三人来到后院,让杨小四,清退了所有人,又从沈醉金房里搬来一排排的盆栽,这光秃秃的后院显得太凄凉,虽然没有桃园,这季节桃花也不开,但为了营造气氛,刘李佤亲自出手,去沈醉金放了把她养在盆中的兰花,月季,牡丹都投来了,摆在祭台周围,就当是桃花园了。

    其实刘李佤的一举一动都在沈醉金的监视中,看他偷偷摸摸进自己房间搬东西,气的沈醉金当时就想跟他玩命,特别是偷了花盆,怀里还露着肚兜的带子。若不是武丽娘拦着,沈醉金真和他拼命了。

    刘李佤不知道她在监视,他也不怕人监视,如此高调就想让人知道,他要给武丽娘看,自己有能力,有作用,有价值。

    就在醉心楼的大堂中,客人还没上来,刘李佤让小厮们把桌椅一开,中间一张桌子当祭台,摆上牛羊三牲,放上香炉贡品,每人三支香,轻烟直冲天,旁边摆着基本品种不一的盆栽,代表着和谐美满。

    瓜子脸和鹅蛋脸两个姑娘在一边,端酒端茶,祭台前放着火盆,用来烧黄纸,祭天拜神,三个蒲团(沈醉金的枕头)一字排开,虽然不是很隆重,但却是面面俱到,比如烧黄纸,是吴钰洲家乡的规矩,贡三牲是杜少府家乡的习俗,偷花盆顺带偷肚兜,是刘李佤个性创意……

    尽管杜少府吴钰洲都是斯文的读书人,但首先他们是男人,年轻的男人,此时更是意气风发,血气冲天的时候,三人对视一眼,皆觉得有种血脉相连,想要携手闯天涯,血流一处的感觉。

    杜少府二人神情肃穆,没有出声,伸手请刘李佤上前,现在他是老大,手持三支香,当前跪倒,随后吴钰洲,杜少府相继跪下,面对祭台,青烟缭绕,三牲肃穆,只听刘李佤朗声道:“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刘李佤与两位贤弟意气相投,志向相近,特在此结拜为兄弟,从今以后,我们有饭同吃,有酒同饮,有妞同……”

    刘李佤还没说完,就感觉身边有两股杀气逼来,那是来自鹅蛋脸和瓜子脸两个小妞,他又没和人家结拜过,就这词最熟,只能继续对付道:“总而言之,我们兄弟三人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银,大车拉女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长生不老,永生不死……”

    凡是听了他这话的人,皆是全身恶寒,冷汗如雨,他这拜得好啊,敢情你们仨凑一起,全是喝酒吃肉分钱玩女人的勾当,一点共患难的坏事儿都没有。

    刘李佤没搭理他们,自顾自的将三炷香插上,点燃一张黄纸扔进火盆,端起一碗酒,朗声道:“苍天在上,见证我兄弟三人……”

    说着,刘李佤纳头便拜,后面那哥俩还想听听有什么硬词呢,一见老大都开始磕头了,他们也不能愣着了,随着老大一起磕头,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地方飘来了低沉悠扬的洞箫之声,曲调悠扬,低沉婉转,同时,在大堂的东边,传来一个男低音操着浑厚的嗓音唱道:“这一拜,春风得意遇知音,桃花也含笑映祭台……”

    众人一愣,杜少府二人下意识要看去,却听那声音忽然有从西边飘来:“这一拜,报国安邦志慷慨,建功立业展雄才。”

    随后,声音分别从东南西北中五个方向传来,配合着悠扬的洞箫声,整齐划一的高中音合唱,意境深远的歌词,让人热血澎湃:“这一拜,生死不改,天地日月壮我情怀……”

    …………

    感谢‘不纯的宅、笑笑更健康、得闲炒饭、南河红叶。’多谢诸位的新年小红包,感谢所有大过年还在给醉心楼投票的兄弟姐妹,谢谢你们对没有休假的苦逼写手的体贴和支持。

    170 青楼三结义

    这一拜,遇知音,志慷慨,患难相随,生死不改!

    激昂豪迈的词语,让人新潮澎湃,就连刘李佤都想隔手指,喝血水了。杜少府吴钰洲二人更是激动不已,这一首歌词,胜过刘李佤刚才说的所有话,患难相随,生死不改才是真正的兄弟情。

    三人忍着心中激动,正儿八经,有心而发的三叩首,上天盟誓,三拜礼成,刘李佤当先起身,兄弟二人拜了大哥,大哥还礼,二哥起身,三弟拜见二哥,待三人都站起身,只听大哥吩咐道:“二弟,三弟,从今以后,我们一起保护师傅西天取经……”

    众人还没明白西天在什么方位,忽然那悠扬的笛声停住了,感觉好像天籁之音重归天际,众人下意识抬头,却莫名其妙的见到了一张白纸片宛如雪花缓缓飘落,当然众人没看见一个小萝莉正坐在四楼的楼梯围栏下……

    那纸片缓缓飘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刘李佤三兄弟的身前,平平整整落下,摊开在地,众人仔细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这不仅仅是纸片那么简单,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義’字!

    杜少府虽然年轻最轻,但却最迷信,忍不住惊呼道:“義?一张白纸怎么会有字迹的形状呢?義?不正应了我们三人结义吗?莫非是上天的旨意?”

    “没错,天意,肯定是天意。”吴钰洲点头附和。

    刘李佤也跟着大呼小叫,恳请神灵保佑,其实心中大赞小萝莉心灵手巧,已经从折纸艺术,慢慢发展为剪纸艺术了!

    终于,这一场义结金兰大会在豪迈的‘结拜曲’,‘天降義字’中结束了,三人依然心潮澎湃,和所有男人一样,不分古今中外,哥仨开始豪饮痛饮,天南海北的胡吹,血腥弥漫,如果这时候有人不开眼惹他们其中一个,哥仨肯定能把那人弄死。

    鹅蛋脸两个女人在身边笑呵呵的陪着,一会一声相公,一会一声兄长,一会一声叔叔,叫的三人骨酥肉麻,其乐融融一家亲的感觉。

    这一场大宴直喝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从大堂喝到了后院,从后院喝到了房顶,从房顶喝到了房间,喝到最后也不知是吴钰洲抱错了瓜子脸,还是鹅蛋脸跟错了杜少府,当时有不少结伴而来的客人,看到他们如此‘不分彼此’的行为,忍不住私下商议:‘晚上咱也换一下?’

    刘李佤同样喝得醉醺醺的,不过毕竟是经历过两辈子酒精考验的战士,比他们能强一点,安顿好他们偷偷回小窝的时候,还知道摆个英俊潇洒的造型,让秦婉儿给他画像。随后的事儿他基本上就忘了,只感觉晚上有人给他脱鞋脱衣服,后半夜有人给他脑袋上敷毛巾,天快亮的时候有人给他喂水,醒来后满口的馨香久久不散。

    睁开眼睛,小萝莉依然在玩折纸,秦婉儿正揉着眼睛懒洋洋的在洗漱,而以往起得最早,最勤快的流云姑娘却依然在呼呼大睡,她虽然紧闭着眼睛依然能看到厚厚的眼袋,脸上带着浓浓的倦意,嘴唇有些苍白,看起来好像熬了一夜刚睡下……

    刘李佤看着流云疲惫的脸,脸上泛起了慧心的微笑,轻轻的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路过堂屋的时候,顺手拍了一下秦婉儿的pp,这小妞正弯着腰刷牙,姿势太撩人了。

    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美女,无疑对男人来说是最赏心悦目的事,能让他一天好心情,刘李佤就是这样,可他刚穿过后院来到大堂,就听到女人嗷嗷的哭声,就像儿媳妇哭婆婆,惊天动地,但怎么哭都能听出虚情假意的味道。

    刘李佤连忙奔过来,果然是鹅蛋脸和瓜子脸在哭,一人拉着一个,吴钰洲和杜少府已经穿戴整齐,背起了竹筐,考试时间临近,由于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他们这些考生要步行去京城,虽然这里是距离京城的最后一站,但步行也要三四天的功夫,耽误不得。

    “好男儿志在四方,待到功成名就时,再续前缘不迟!”看着吴钰洲二人依依不舍的摸样,刘李佤忽然跳出来,义正词严的说道,顿时坚持了两人的信念,毅然决然的推开了姑娘挽留的手,那俩姑娘也顺势收回了手,同时像刘李佤行礼道:“大哥。”

    “三弟你挑着担,二弟你牵着马,咱们送走晚霞,迎来日出,踏平坎坷,斗罢艰险吗,几番春秋冬夏,尝遍酸甜苦辣,才发现路在脚下!”

    每当听到他们叫自己‘大哥’,刘李佤都忍不住带着他们保护师傅西天取经。几人听得一阵头大,但是离别在即,大家也顾不上了,其实他们心里都很不舒服,甚至有些不敢置信,本以为是简单的,像所有读书人一样,闷头干路,进京赶考,金榜题名或名落孙山,只是没想到,还没到京城便已经如此精彩了,不但有了娘子还拜了大哥,奇妙的人生让他们有些不适应。

    “大哥,我们就要上路了,你真的不去吗?”吴钰洲还是不死心的问,他们就是敬佩刘李佤的才华才与他结拜的。

    刘李佤淡淡的摇了摇头,目光空洞的望向远方,散发着落寞颓风的气息,轻叹道:“我志不在此,你们不用再劝了,天下之大,千姿百态,只有走出去才不会做井底之蛙,不过你们和我不同,各自都有各自的使命,背负着亲友的期盼,所以你们这条路是最正确的,很可惜,大哥不能帮你们什么,但大哥相信,你们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子,又有真才实学,无论面对什么问题,都能一力承担,都会百折不挠的去争取,加油吧!”

    听了刘李佤的话,两人坚定的点了点头,同时也觉得身上的压力轻松了不少,杜少府上前,从腰带上解下一串玉佩,上面有三块玉佩,分别是红黄绿三色,他将红色的交给了吴钰洲,将绿色的留给自己,没错,黄色给了刘李佤……

    刘大哥满头冷汗,这是啥意思?知道黄色适合我?

    吴钰洲同样拿出了纪念品,那分别是三支签,是他随身携带每天都要求一签,测每天运势的,已经迷信到了一定程度,而此时他决定将命运交还到自己手中,将三支签分开了,自己保留了下签,时刻提醒在逆境中求生存,困境中求发展,中签送给了杜少府,他锋芒毕露,要适当的低调一些,上签送给了刘李佤,祝他好运。

    刘李佤看着手中的纪念品,冷汗如雨,上签,黄色的玉,上,黄色,这到底是谁的思想邪恶?

    171 智慧

    刘李佤擦掉满头冷汗,收起了纪念品,同时也送出来自己的纪念品,昨晚秦婉儿熬了半宿赶制出的刘李佤单人九寸免冠画像……

    看到这东西,轮到他们流汗了。那两个姑娘更是一顿翻白眼,这明明应该是她们的手段,却被刘李佤抢了先,而且这两幅画还不尽相同,一个是刘李佤的正身像,一个是他的侧身像,这是要告诉他们,无论怎么看,都是你们大哥!

    吴钰洲二人哭笑不得的收起了,接下来就没什么说的了,大老爷们不会婆婆妈妈,互道一声珍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江湖再见,自当把酒言欢……

    由于有刘李佤在场,搞得人家新婚小夫妻也不好意思亲近了,两个女人只是一个劲的流泪,杜少府二人一个劲的心痛,依依不舍,但他们也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而且他们也没胆量在青楼门口和姑娘连拥抱,这要是传出去是会被扣操行分的。

    最终,两人下定决心,重重一抱拳,留恋的看了一眼,终于狠下心转身走了。迎着初升的旭日,朝气蓬勃的启程了,他们的命运到底会如何?又能否和瓜子脸,鹅蛋脸再度相见呢?请大家留意《青楼娱乐指南》续集《洗浴中心的故事》……

    看着两人的影子也在巷口消失了,刘李佤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虽然只是短短的相处了一天,但这哥俩确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天之内结拜为兄弟,不过他还不算什么,身边两个姑娘,一天之内洞房花烛,估计比他更伤感吧?

    他微微侧头,看着鹅蛋脸和瓜子脸,两个小妞也在看着他,一扫刚才送情郎,心哀伤的神情,妩媚娇俏,神态魅惑,同时出手挽住了刘李佤的手臂,左右各一个,小脑袋靠在刘李佤肩上,显得亲密无比,娇滴滴的说:“兄长,相公走了,留下我们两个柔弱女子,还请兄长‘大力’照顾了!”

    两女突然的转变,吓得刘李佤全身发毛,连忙向巷口看去,确定杜少府和吴钰洲真的走远了,这才放下心来,这俩娘们胆子太大了,而且和不敬业,导演还没喊停,怎么自己就出戏了呢?

    而且咋看她们也不像是刚破身的新晋少妇,火辣的挽着刘李佤的胳膊,大大方方的走进醉心楼,迎面就看到了笑呵呵的武丽娘,两女立刻放开刘李佤,向武丽娘心里。

    武丽娘伸出双手,掌心各有一块金灿灿的元宝,递给二人,道:“辛苦了。”

    “多谢老板娘。”两女接过元宝,在武丽娘的示意下,欢天喜地的走了,临走前也没忘给刘李佤飞眼。

    刘李佤看得一愣一愣的,咋这么像是高薪聘请来的顶级演员呢?武丽娘完成了一件大事,心情不错,笑呵呵问他:“怎么样,这两位的演技和你相比如何?”

    刘李佤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道:“绝对顶级言情戏女演员,最起码参演过五部以上琼瑶大神的剧作,太会煽情了,特别是那一句句相公叫的,动情时听起来骨酥肉麻,分别是听起来如杜鹃泣血,好演员,配得起你刚才给的片酬。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她们怎么看都不像是初姐,为什么会落红呢?”

    “嗯?你怎么知道的?”武丽娘大惊。

    刘李佤也猛然醒悟,险些暴露了王胖子的秘密。他连忙不动生色的道:“昨晚喝酒,我那两个兄弟一人一张鸳鸯落红帕。”

    武丽娘紧紧盯着他,没见什么异样,便相信了他的话,又恢复了那得意洋洋的神情,道:“这原本是机密,不过你一大老爷们,告诉你也没关系,而且还能防止你以后被骗……”

    刘李佤满头冷汗,全身打颤的听完了武丽娘关于‘初姐是怎样炼成’的介绍,他险些跪地膜拜古代劳动人民的无上智慧。

    这出戏需要两个演技好的女人来俘获杜少府和吴钰洲二人,不一定非让他们爱的死去活来,但一定要取得他们的绝对信任,才能顺利的将那份给‘梁大人’的信笺交给他们,这样才能确保下一步计划顺利实施。

    而计划的关键,除了姑娘的演技,最重要的就是那‘第一滴血’。可如果是初姐,根本没有演戏,如果有演戏又不是初姐效果同样不大,唯有二者相辅相成,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这时候,就显出古代人高超的智慧了,他们竟然惊奇的想出用‘鱼眼’充当那层男人最在意的保护膜,当然不是鱼的整个眼珠,而是最外面的一层眼膜,也就是‘玻璃体’,至于那滴一滴血稍稍有些难度,需要取用几个鱼卵,用绣花针取鲜血,用针尖一点点将血液渗入鱼卵中,但神兵突破眼膜,挤破鱼卵,初姐就这样制造完成了……

    这就是最原始的初姐保护膜修复术啊!刘李佤无比崇拜那位发明者,若是公布出去,最起码得是诺贝尔医学奖与和平奖双料获得者,有这个技术,可能就不会发生特洛伊战争,吴三桂可能就不会引清兵入关……

    智慧,都是智慧呀!刘李佤忽然眼前一亮,道:“这个方法完全可以在醉心楼推行啊,把每个姑娘都装备起来,谁来都是第一次,是不是价格更高?”

    武丽娘没好气的斜他一眼,眼神就像在看白痴,这里是青楼,客人之所以来,就是因为姑娘们热情火辣,与主流女人不同,何况这东西只能用在关键时刻,若每个姑娘都是,这不明摆着是假的嘛!

    武丽娘还没说他,却听刘李佤忽然问她:“那东西放在里面啥感觉?”

    “我怎么知道?”武丽娘红着脸,狠狠啐骂一口,转身走了,和这家伙每次心平气和说两句话,就没有不被他调戏的时候……

    刘李佤还有满肚子疑问,刚要追过去,忽听门外有人喊他:“刘小七,刘小七,救命啊……”

    刘李佤转身看去,来人竟然是几天未见的叶公子。

    172 流感来袭

    几日未见的叶公子疾风一般从来,脸上带着焦急还有一丝委屈,刘李佤迎上前去,还没开口,叶公子先朝着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幸亏刘李佤见机得快,连忙闪到一边,不然就被这喷子给喷了。

    一个喷嚏过后,叶公子大声的咳嗽着,刹那间憋得脸红脖子粗,干咳无痰,鼻涕横流,刘李佤连忙问道:“叶公子你没事儿吧,伤风了?”

    叶公子吸着鼻涕摆手道:“先别管这些,你这次一定要帮帮我呀,赵三小姐她,她有不理我了!”

    啊?前些天不是刚成功‘英雄救美’,博取了三小姐的芳心吗?怎么这位三小姐这么快就不喜欢英雄了?

    刘李佤满头雾水,叶公子却心急火燎拉着他坐下,鼻涕一个劲的流,还不时压抑不住的咳嗽两声,看来病的很严重。不过叶公子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拉着刘李佤急道:“刘小七,这次无论如何你要帮我,经过上次的‘事件’,原本三小姐对我颇为欣赏,这两天相处的也甚是愉快,可就在昨晚,我忽然觉得喉咙干痒疼,头重脚轻,感染了风寒,不过三妹对我也不错,温柔的照顾着我,可是……我叶泽聪堂堂七尺男儿,铮铮铁骨,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那汤药的味道,那真是苦不言堪呐,从小到大,每次喝药我都想一死了之……”

    刘李佤微笑的看着他,很理解他的感受,人无完人,有多少枪林弹雨都不怕的战斗英雄,却很多害怕打针输液,不过,刘李佤实在看不出这位侍郎公子哪里有铮铮铁骨,踩着砖头也没有七尺高。

    “可是……”原本还沉浸在赵三小姐温柔中的叶公子忽然话锋一转,鼻涕一吸,脸色变得哀伤委屈起来,他喃喃的说:“就因为我怕苦,不肯喝药,三妹她,她竟然说我不是男人,说我娘娘腔!”

    刘李佤一怔,没想到三妹竟然如此霸气,不过这有点过了,谁说爷们就一定不能怕苦的?

    叶公子愤愤的说着:“真没想到,三妹竟然会说我是娘娘腔,当时我勃然大怒,和三妹吵了起来,最后我没控制住……”

    “啊?你把她打了?”刘李佤紧张的问。

    “没有。”叶公子哭丧这脸,吸着鼻涕:“最后我没控制住,哭了!”

    啊?哭……哭了?堂堂大老爷们和小妞吵架,最后没控制住哭了?赵三小姐说的没错,你确实不是男人,娘娘腔!

    刘李佤白眼一翻直想把他踹出去,不过还没等他说话,叶公子又开始疯狂的咳嗽了,喉咙中罗音很重,感觉好像要把肺叶都咳出来似地,鼻涕控制不住的横流,他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咚咚作响,刘李佤连忙道:“赵三小姐也是为了你好,我劝你还是听她的话,赶快回去喝药吧。你要是嫌苦,偷偷往药里放些砂糖不就行了。”

    “对呀!”叶公子眼前一亮,用力咳嗽两声,道:“还是刘小七你聪明,三妹是关心我的,我不能辜负她,这就回去喝药,有了这方法,赵大小姐也不怕苦了。”

    “等会。”刘李佤一把拉住要走的叶公子,道:“怎么赵大小姐也要喝药?”

    “是啊,她也和我一样染了风寒,咳嗽的比我还厉害呢,现在已经卧床了。”叶公子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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