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琪我女,你可别吓坏了你的未来夫君哟。”留下自己一个人的奴耳哈斥望向了杏园的方向。

    而此时气势汹汹的巴约特玉琪带着自己的紫衣卫,搞得路上的行人头仰马翻。那些受害的百姓一看到她的架势,全都把怒火咽在心里,还得挂着笑脸,不断的夸赞格格大有巾帼风范。

    玉琪一行人对这些卑贱的百姓一屑不顾,肆无忌惮的奔往杏园小苑。

    三百个紫衣卫分成三队,在各队正的率领下,分散成正三角形团团围住杏园。然后步步为营,慢慢的缩小包围圈,当包围圈小到大约一百平方左右时,紫衣卫停止了脚步。

    “出牌布防”巴约特玉琪见包围合成,下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命令。这时的她方才依稀可见女真女子的巾帼丰采。

    听到命令,紫衣卫的三个队正丝毫没有犹豫,同时从腰间取出一块小小的紫色铁牌持在手中。不见她们有何动作,顿时有三股阴柔的娇气,从铁牌传出,覆盖住这一百平方的区域。

    “混蛋杨广,还不快出来接我进门。”玉琪坐在马上,两手叉腰,挺着胸脯骄傲的向里面喊道。

    “你又不是我妻子,接你进门干吗。再说,你一个小姑娘又不是没手没脚,不会自己进来啊。这里可是你金国的地盘,又不是我的家,还有人敢拦你不成?”里面传出杨广一声懒洋洋的话,气得玉琪缰绳一拉,骑着马冲了过去。

    在骑马的同时不忘解下系着的腰带,拿在右手中挥动了几下,但见软绵绵的腰带眨眼间直如横尺。笔直的腰带尖挂着个金钩,在玉琪娴熟的技巧控制下,腰带瞬间触到杏园厢房的屋檐,金钩同一时间勾住突出的屋檐角。

    紧随其后的紫衣卫也照着玉琪行事,只不过她们的带尖钩子的颜色是紫色的。三百条腰带呈正三角形勾住屋檐角,在玉琪的一声“倒”的命令下,三百紫衣卫同她自己共三百零一女掉转马头往外奔跑。

    “轰”,如同一声炮响,一间厢房可怜的倒在三百零一女的手下。

    “靠,豆腐渣工程,绝对是豆腐渣工程,一拉就倒的豆腐渣啊!”滚滚的尘土中升起一个全身沾满灰尘和瓦屑的家伙大咧咧的骂道。

    这除了杨广还会是谁,人家更睡得香呢,不想美梦还没做完,自己呆的地方就倒了。

    “扑哧”阵阵笑声响起,包括玉琪在内所有的紫衣女卫们纷纷掩嘴而笑,倒然忘记了她们前来的目的。

    这也怪不了她们,杨广此刻的扮相也确实搞笑了点。摘除了面罩的脸可以媲美后现代主义的抽象画派大师了,整一个大花脸,更甚的还是嘴上还吞着一个鸟蛋。

    “哼,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玉琪一边欣赏着杨广的糗样,一边昂起头道。

    “你这女人怎么心肠这么歹毒,就不怕我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吗?”杨广左手中指指着玉琪愤怒的说。

    “我怎么歹毒啦,你更心狠呢。说毁婚就毁婚,怎么就不想想我的感受,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巴约特玉琪红着眼有点委屈的说道。这表情仅仅停留了几秒钟的时间,马上就被兴奋的眼神所代替。

    玉琪上下看了下杨广,左手微撑着下颌,向右斜着脑袋,飞快的转着明澈的眼睛,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道:“我决定了,我要做你的妻子。你不娶我,我就偏偏要嫁给你,每天缠着你,烦死你。看你以后还敢让我丢面子。”

    “扑通”三百紫衣女卫听到自己主子的话,再也忍不住女子的矜持,各个极其不淑女的从马上掉了下来。摔得那是千姿百态,凑巧的是她们凹凸有致的身材正好组成了‘小姐发春了’,五个大字的图样。

    “哈哈……”杨广看到这图样,笑得东倒西歪,哪里还有王爷的礼仪风范。

    “你们,真是的。”玉琪两手紧紧的遮住脸庞,脑袋深埋在胸脯上,不敢抬头看人。

    众紫衣卫不知道她们闯了什么祸,赶紧爬了起来骑上马匹,一声都不敢吭,心里不停祈祷格格千万别找她们的晦气。

    “啊呀,你坏蛋,趁人之危,快放开我。”巴约特玉琪突然挣扎着身子生气的嗔道。

    “你不是说要做我妻子吗?夫妻之间揉揉抱抱下有什么关系,你何必大惊小怪呢。”杨广一手拦住玉琪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两手腕,使她的身体动弹不得,嘴巴凑近她的耳边呼气嘻笑道。

    “哼,等你赢了我的女卫们再说。紫衣卫列阵。”巴约特玉琪听到他的话,停止了挣扎,一声娇喝。

    玉琪话声才落,那些紫衣女卫们脚踏马鞍冲天而起漫天舞动,刹那间空中宛如婀娜多姿的女神,身着鲜艳飘逸的紫衣在翩翩起舞。她们或如杨柳轻舞,柳絮纷飞,轻缓舒慢,或如虚空踏浪,汹涌澎湃,激荡飞扬。

    变幻多姿的旋舞,轻捷欢快的舞步,苗条灵动的身姿,尽在她们的每一举手每一投足之间展现无疑。

    漫天的紫衣突然之间把杨广带入到了南区教坊的记忆之中。杨广不禁想,昨天早上看到的女子不会是紫衣卫的吧。仔细观看了一些人的面貌后,杨广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那些女子是紫衣卫的人,难怪昨天有点怪怪的感觉。

    杨广想起了昨天早上看到的旖旎风光,这时也兴起了暧昧的眼神观看飘舞在空中的女卫们。令杨广感到遗憾的是,尽管她们的舞动依然那么柔美,却无法一睹旖旎风光,因为她们今天穿了女真族的连档戎裤。

    “喂,坏蛋,有没有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啊。”玉琪转过头用期待的目光问道。

    “不觉得哦。你什么时候让上面在乱跳的女子下来啊,可别呆会儿全掉到地上摔伤哟。”杨广尽管不清楚被自己禁锢的玉琪格格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还是诚实的回答了,同时不忘调侃一下她。

    “不可能呀,我们紫衣卫的粉色柔阵,自设计以来从没出过错呀。为了能够胜你,昨天我的紫衣卫还专门去一个地方,新训练了一个阵法啊,你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呢。”玉琪禁不住疑惑的问杨广。

    “你的意思之前所说的同我比试,就是这种比试法不成?”杨广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

    “当然啦,你以为要怎么比试啊。对了,你们男人就知道比武什么的,肯定是认为那样的比法了。不会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不同意父汗的意见答应同我比试吧?”玉琪反问道。

    巴约特玉琪已经不需要再问了,杨广的表情清楚的告诉了她。她的双手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并没有发现杨广什么时候放了她的手的。

    “你们下来吧。你赢了。”玉琪想了一会儿转过身说道。

    “什么我赢了,你在说什么?”竖着耳朵在倾听外面动静的杨广一时没有回神问道。

    “坏蛋,我说的是比试你赢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玉琪看到杨广心不在焉的模样气得拧了一下他的大腿生气道。

    “别说了,这些事呆会儿再说。有人来了,好像很急的样子,不知道是找你还是找我的。”杨广望着急急赶来的一骑说道。

    紫衣卫得到玉琪的命令,回到自己的马骑上,聚拢到格格的后面。三个队正收了紫衣铁牌,那个骑兵就匆匆的到了玉琪的面前急声道:“格格,大汗有令,命你迅速回格格府。同时请晋王爷迅速随小的前往与大汗一叙,有要事相商。”

    杨广和玉琪对望了一眼,不等玉琪有所反应,抢了她的马匹飞驰而去。留下气得不停跺脚的玉琪咒骂着离去的混蛋……

    第九章长街刺杀

    ps:由于明天要去喝亲戚的金榜题名宴酒,所以明天的更新可能会到晚上,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敬请各位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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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广勒停奔跑的马,一路骑来,不见行人,有种出乎寻常的平静。

    前面带路的那个骑兵完全不顾停下的杨广,只管一人猛往前飞奔。

    突然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笼罩住这条街道,似有一团无形的压力压抑着杨广胯下的马匹。

    马悲鸣一声,口吐白沫,不甘的倒地。杨广在马匹倒地的一刹那冲天而起,毫不犹豫的祭出金龙战刀,扫视四周。

    明亮的街道忽然间仿若乌云密布,变得漆黑无比。金龙战刀闪烁的金光立时变得醒目无比。就在杨广眨眼的一刹那,一道黑影从一民房内掠出,快速袭向他。

    杨广顿觉自己犹如掉入一个万丈的深渊,苦苦挣扎也无济于事。似有一个高速旋转的漩涡,一次接一次的拉扯着他的身体下陷,令他很难把持住身体。

    没有丝毫准备的杨广在这股力量的拉扯下,身体不由自主的旋转开来,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要松散,卷落的头发,仅仅在空中飘旋了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杨广感到暴露在战斗服之外手掌和头部的骨肉即将分离的一刻,一个亮如太阳的圆球渐渐接近,并且越加显得扩大。

    光芒近身的一瞬间,便有一道无坚不摧的剑气,透过耀眼的圆球,欺近杨广的身体,令他头昏脑涨,面部如同被刀割一样,强化过十倍的肌肤现出一道道剑痕。在那股似漩涡的力量作用下,被剑气割伤的面部一寸又一寸的裂开,鲜血喷射向四面八方,形成一团血色的漩涡。

    眼看杨广头部就此有粉碎的危险,一似疼痛刺激了他意外的一份清醒,在不动手就死,动手可能还有一线希望的这份清醒下,杨广用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量挥刀横劈向束缚他的无形力量。却不料一刀竟似劈在虚空之中,毫无着力所在,使得杨广有力无从施展的错感。

    自认失去最后一次求生机会的杨广,脸上不禁布满绝望的神色,默默等待死亡的来临。

    就在这时,“嗖”的一支利箭射出的声音破空而来,最后淹没在血色的漩涡之中。杨广猛地睁眼,发现自己居然脱离了那股力量的控制,恢复了自己对身体的掌握权。

    杨广没有功夫去考虑到底谁救了他,而是迅速的拿出面罩罩住整个头部。金龙战刀左斜向上竖立在面前,以便能随时出刀挡住来袭的剑。

    默地,杨广身体一震翻倒在地,迅速的查看了下腰部方才松了口气,显然战斗服的防护阻止了剑气的伤害,否则破腹而过的剑气足以要了他的命。唯一值得遗憾的就是,昨晚开启第四级防御的冲动,严重破坏了战斗服供能系统的平衡,使得战斗服除了保持刀枪不入,恒温状态的功能外,已经散失了飞天入地几乎无所不能的妙处了,大大的折损了杨广的实力。

    杨广这个时候不禁怨恨起巴约特玉琪来,假如不是她拉倒了杏园小区,以至于自己浪费了战斗服的最后一次飞天机会,也不会落得个这等下场了。

    不过怨恨归怨恨,这个时候也没用。因为炫目的剑芒又再度逼近杨广,幸好面罩挡住了刺目的剑芒,否则随之而来的剑气就刺瞎杨广的眼睛了。

    发觉剑气再也无法伤到自身后,杨广的胆气又涌了上来,启动超清晰面镜四处寻找刺杀自己的敌人影踪。

    或许是那人也发现了杨广衣服的特异之处,他的全部攻击都集中到了不被覆盖的手掌部分。

    从四面八方汇聚的剑影光芒,虚虚实实,令人难以区分,向着杨广的双手呼啸而至。给杨广的感觉除了快,还是快,没有了战斗服的支持,他只得依靠比普通人快十倍的速度多次的懒驴打滚躲避断手的危机。

    自此生死关头,杨广集中全部心力,运用之前的丰富战斗经验,凭借强大的防护能力,希望能够发挥金龙战刀的全部威力。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敌人的速度太快了,如此下去,断手的可能将越来越大,那个时候只有束手待命的结果。

    不甘就此完蛋的杨广决定不顾自身强化度不够的危险,拼死搏一回,试试能否启动雕刻在金龙战刀上的十三条龙案图。

    可惜那人却不给杨广任何机会,长剑似毒蛇绕体而至,如惊鸿游龙般附体而来,从四面八方罩向杨广,务必要置他于死地。

    杨广想也没想,身体后仰,就地翻滚十七次,仅以好例之差方才躲过电射而来的剑气。

    杨广在倒地的刹那,心里就不禁暗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了,要知道只要护住双手,其他地方根本就不怕剑气的伤害,还用躲避嘛。

    杨广猛地收摄心神,手中战刀如奔雷掣电般横劈向密不透风的剑网,刀锋散发出丝丝森寒的刀气,罩向迅如鬼魅的黑影。

    出人意料的是黑影竟然掷出长剑,不近反退,猛一提气,凌空而去,隐入民房之中。

    杨广虽然已不如之前那般自如的飞行,可身体素质还在,微微一跳,攀上一丈高的屋檐,左脚尖一蹬泥墙,跃上房顶。

    极目四顾但见一黑影已轻巧的落到二十丈外的一宅院中。不知为啥,黑影忽而隐匿不动,忽而疾风狂奔,又或上窜瞎跳,灵巧多动。

    就在杨广准备跟上的时候,黑影停了下来,然后迅速转回冲向他。这家伙回的速度比刚才那是快的多了。

    紧随那人后面的有十几个同样装扮的黑影,观其众人动作之迅猛,隐隐发散杀气,可知皆为骠悍强横之徒。

    十几人突然扇状分布,不知从何处射出众多的光亮,尾随刺客身后。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几乎令杨广丧命的刺客,竟然就此倒在地上。从那些人接近不动的身体后,可以确定他此刻已然断气。

    杨广不知这些人是敌还是友,便警戒着站在屋顶,两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十几人的动静。

    十几人尔后的动作使得杨广的心弦再度紧绷,他们以半月阵形变幻手中兵器,向他飞奔而来。

    杨广战刀平放,一声不响,紧盯弧线攻击扑来的敌人。十几把长剑不分先后几乎同时攻到,杨广一见出招的狠辣,心里咯噔了一下。可处于对战斗服的信任,杨广并没有躲闪,只是静静的等待出刀的机会。

    长剑及体,虽疼痛难耐,不过却给了杨广一个机会,他们没想到这般猛烈的攻击却无法造成伤害,禁不住迟疑了一会,就这一会的功夫给了杨广出脚的时机。

    于是杨广迅速挥起金龙战刀右上斜挡开正面攻来的长剑,斜身侧脚狠踢来人胸部。之后,战刀又左下一斩,破此人腹部,顿时血流肠断,当场毙命。

    剩余之人不曾想到杨广竟然这般强悍,便改变了策略,学起了被杀刺客的战术,所有的攻击都指向杨广暴露的双手。

    一时间,刀光剑影,叮当阵阵,惟独缺少了那份常人间的人性,充满了无尽的杀戮之气。

    尽管杨广狂攻的气势更加凌厉,更加凶狠,无奈围攻的人众多,而且他们的目标都是同一个方向,致使他的左右手不知何时被割破了一道近乎一寸长的伤口。

    凭借战斗服的抗打能力,杨广如同猛虎下山在这十几人中进进出出,不多时便有一人被砍了脑袋,另一人被斩了持剑的手臂,更有一人拦腰斩断。

    其余十人仿似未曾受何影响,依然凶猛搏斗,招招狠辣。尤其是迎面刺来的一剑,看似简单,却可随时变为横拉,下切,上挑,似教杨广不弃刀护手都不行。

    这时,杨广的狠性被激发的无余,不顾双手被斩的危险,使尽全身的力气,在胸前挥刀画了一个完美的弧线。随着弧形攻击的六人长剑被砍断的落地声,战刀划过他们的胸前,腰部,鲜血顿时喷涌飞溅了杨广一身。

    虽然杨广一刀干净利索的斩了六人,可却因此误了弃刀护手的机会。双手尽管避免了齐断的命运,也落了个深可见骨,一寸多长的伤口。杨广紧皱眉头,强忍锥心的疼痛,颤抖着双手握住战刀。

    尚存的四人并没有因为同伴的惨死,而变得畏首不前,相反迸发出无比的凶性。两人腾空下劈,又两人滚地猛砍,四人上下劈砍,勇猛凶残。

    杨广见此,心一狠,存个即便双手断了,也势必要了这四人命的心思。身体微跳,双脚齐出,狠狠的踏在底下两人的头部,顿时传来头骨爆裂的声音。双手则猛握战刀,迎着来势,重重的左砍右劈交叉攻击。

    就在杨广暗忖这回双手真的完了之时,“嗖”的一支利箭飞射而来,横穿两人的颈项。

    杨广还来不及观察是谁出手帮忙时,就感到失血过多,昏了过去。不过,至少他还紧记把金龙战刀放回到金龙封印中,避免有心之人察觉自己的身份。

    “什么?晋王遭到刺杀,伤势严重?”金銮殿上的奴耳哈斥大声对着跪在殿下的侍卫问道。

    “禀大汗,奴才所说句句属实。”侍卫头顶地,害怕的答道。

    “我不是叫你们保护好晋王的吗?怎么会出这种事?老实回答我,当时你们在干什么?”奴耳哈斥厉声喝道。

    “大汗饶命,不是小的等人不尽心保护晋王,实在是那些刺客的身手太厉害了,非我等所能阻止得了。最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屏蔽了作战区域的一切,我们无法进入救援。”侍卫闻出大汗口中的杀意,急得满头大汗。

    “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下去领罪受罚。”奴耳哈斥意识到这些侍卫同刺客的差距,便放弃了处死他们的决定。

    “谢大汗不杀之恩,小的告退。”侍卫听到不用送命,马上松了口气,激动的足足磕了一分多钟的响头方才离去。由于该侍卫磕的过于用力,一出殿门便得了个重度脑震荡,外加脑出血,很快就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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