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陈期年摸着黑打开房门,尉来第一次没在床上熟睡,而是抱着脚丫窝在窗前的小沙发处看书。

    进个门连呼吸声都收住的人,看了看沙发旁仅亮着的一盏昏暗的落地灯,张口问道,"这么晚还不睡"。

    尉来抬眸看了他一眼,手里翻动着纸张,轻轻嗯了声,她孕晚期瞌睡多,每天除了吃饭,其余都算补觉时间。

    陈期年将被小雨淋湿的外套扔在脏衣篮里,抬手取下手表,甩了甩脑袋,尉来脚下印着"木里"的纸袋又是他坏心情的来源。

    ——

    陈期年冲洗后走了出来,在衣帽间旁的小过道才找到正坐在化妆镜前涂抹眼霜的尉来,她眼睛近视度数高,灯光又暗,肚子都抵在桌前了,还在伸着脖子向镜里看。

    陈期年将毛巾搭在肩上,抢下她手里的活,蹲在尉来身前。

    尉来张望着大眼睛,大概是觉得氛围尴尬,说道,"我怀孕后长了好多斑和细纹呢"。

    陈期年涂抹眼霜的手一顿,凑近她的脸,仔细瞧了瞧,笑道,"没有,还是很漂亮"。

    他讲话的鼻息喷洒在尉来的侧脸,她习惯性的抬眼去看他的唇,却给了陈期年其他信号。

    他想吻她。

    陈期年低头轻附上那红唇,慢慢厮磨,在尉来喘不过气,微张口吸气时,将那灵活的舌头蹿了进去。

    他口里还是薄荷牙膏的味道,霸道的侵略着尉来嘴里的每一寸,她被亲的迷迷糊糊,双手揪在陈期年的睡衣领,那舌头被陈期年又是吸又是咬的,麻到了大脑。

    等尉来大脑逐渐清晰起来时,她已经撑在梳妆台上,身后有双手游离在自己身下,做着准备工作,她的披肩掉在了地上,细窄的睡衣带顺着手臂滑到了手肘处,释放出两颗诱人的大白兔。

    "撑得住?"身后的人声音沙哑,压抑了许久,准备时间长,陈期年怕不够湿润会伤到她,这抽抽插插几根手指后,好不容易才换来一句尉来的可以了。

    尉来乖乖点头,手从捏在梳妆台边缘换成了撑在面上。

    她配合的翘了翘臀,让陈期年顺着那泥泞进入体内。

    嫩肉紧紧包裹住肉棒,感受那上面的每一次跳动,尉来紧的不像话,陈期年的每一次抽动,她都狠喘着,伴随着一次次惊呼。

    陈期年忍的也难受,但扶着她的腰不敢深入了,只是探着头在那洞头望望又出去,他捏了捏那两颗跟着节奏晃动的乳,直到留下红印才舍得松开,他说,"乖,小点声"。

    这是能小声就小声的事儿吗?

    她不满陈期年的要求,透过镜子瞪在陈期年脸上,但在她那面红耳赤的情况下却变了味,眼里非但没有脾气,还净是娇媚。

    陈期年移开眼神,低下头,下腹的火却往上涌,想要更重些,更深些。

    他在尉来身后,盯着那两瓣白嫩还留着五指印的臀喃喃道,"等回家再好好疼你"。

    尉来却不乐意了。

    孕期性欲旺,但陈期年每次能用手和口替她解决,绝对不用那根她心心念念的东西。

    今晚好不容易让他进去了,自己敏感到轻戳都能叫出声,却又是浅浅几下。

    不满足。

    "那我小声一点,你重一些好不好?"

    尉来语气里带着祈求,蒙上一层水汽的眼睛还带着委屈。

    这哪里拒绝的了。

    陈期年将自己往里送了送,扶住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她身子笨重又敏感,几下体力就跟不上了,杵在地上的一双腿直打颤,为了憋住呻吟,整张小脸涨的通红。

    陈期年手移到她腹下,轻轻托住那高耸的小腹,试图分担些她的重量,身下不断抽送。

    尉来撑在桌面的肩塌了一侧下去,手指扣着梳妆台,撅着屁股,喊到,"啊……陈期年……我不行了……嗯"。

    她上半身都趴在了梳妆台上,重心前倾,两只打颤的腿微屈膝的撑在身下,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陈期年抵在她深处,重重的磨,尉来的身子在他节奏下不停的抖。

    那爱咬人的小穴偶尔松了口,却在肉棒再一次进去时又一层一层的缠上去。

    陈期年探手,捏住那微肿的小核,用指尖摩擦,双重快感的刺激下,尉来连东西都分不清了,哪里还记得自己答应的话。

    她仰着脖子,松开咬出了牙印的下唇,再也止不住了,"嗯啊……哈……啊……"

    偌大的房间回荡着尉来的呻吟,盖过了噗噗的水声。

    陈期年将手指塞进她嘴里,微皱了眉头,"含着,叫这么大声,爸妈听到了怎么办"。

    尉来牙齿啃在那根手指上,又不敢发狠的咬,紧张的绞紧了下身。

    她这一到极致,忍不了的呻吟又从嘴里跑了出来,急的陈期年增了根手指进去,匆匆几下,让她舒服出来。

    尉来喷完,撑着身子,扶着梳妆台,慢慢坐在身下的那摊水上,额头抵在倚背低头喘息。

    陈期年赶忙转身拿纸,揪着人往床上带,跪在她腿间擦拭透明液体。

    尉来看他的举动就知道,一会他又该是关上门自己解决了。

    本来累了的身子,这下来了精力。

    她翻身将陈期年压在身下,扶着那根耀武扬威的棍坐了上去。

    一件睡衣可有可无的挂在腹前,连大白兔都没兜住,跟着尉来的节奏前后晃。

    陈期年用手肘支起上半身,仰着下巴含住那樱红,舌裹着尖上下摩擦。

    两只本撑在陈期年胸前的手,移到了他肩膀,指尖轻扣着坚硬的肌肉,做些无谓的挣扎。

    "嗯……啊",尉来前后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口里的呻吟如同身下的透明液体像外冒着,每被重重进去一次,就溢出来更多些。

    尉来整个人汗津津,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泛着光。

    陈期年双手捏住她放在在自己身体两侧的腿根,从尉来胸前一路吻上去,张口咬在她的下巴处,他声音像在情欲里泡了许久,"冷不冷?累不累?"

    尉来偏头皱眉,这是什么问题,正是火热的时候,哪里来的冷。

    尽管身体重,但前后小幅度的摇晃还是做得到,她摇了摇头,手指板住陈期年的下颚,用唇轻轻啄了啄,"陈期年你能不能像个男人"。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刚刚说不行了的是谁?

    陈期年眼里满是笑意,翻身小心的将她压在身下,又怕她汗一干觉得凉,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搭在两人的身体上。

    尉来被飞来的被子扑了个满怀,拨着乱发抱怨,"别,一会弄脏了",尉来脚踢被子,拳打陈期年。

    陈期年跪在尉来臀下,固定住她两只乱动的腿,硬扯着被子要给她盖住,"脏了洗就行了,你身上出这么多汗,一会该冷了"。

    尉来被蒙在被里,声音嗡嗡的,"那你一直让我保持火热呗"。

    陈期年手揉着她膝盖,脑里想象出尉来说这挑衅话的小表情,高挑的眉,紧闭的唇,眼里还带着光,满脸写着"陈期年,你玩不过我的"。

    他忍俊不禁,只想将这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小羔羊通通吃进肚里,他低头吻在尉来的小腹,"好,保证完成任务"。

    后半夜的尉来是保持了火热,连同全身各处都没被放过。

    几次高潮后,她觉得自己再来一次铁定要晕了,终于是搬出了孕妇身份来压陈期年。

    下面不行,那就上面呗。

    可这小别扭蒙着枕头不肯张口,孕晚期本就泛恶心,陈期年一激动就顶的深,惹的人直想吐。

    陈期年最后还是叼着乳,引导着某只白嫩的手解决了生理问题。

    小祖宗闭眼前还叮嘱了,"陈期年,床单明天你去放洗衣机里,阿姨看见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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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码了一章,字数不够我再凑凑。

    今天交了报告,重担卸了一半,最近不出意外应该都会更。

    还是收藏+评论,谢谢谢谢!!!!

    其实我这孕期h写的比我想象中无趣多了,你们懂那种大脑很会ky,但是没那文学素养写出来的感受吗?对不起,我是个小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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