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促一看气的脸都白了,恶狠狠骂道:“废物,真是废物。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泰罗将军,你们家族可是满门忠烈,为我华夏立下不世功勋。区区一个夏邪应该不在话下吧。”

    秦罗将军心里这个恨啊,刚才别人把能用的招都给用了,自己要是装病假摔也太假了。于是灵机一动道:“启奏陛下,末将以为我一个搞不定的。需要跟王峰将军一起同往。”

    王峰将军此刻正在那里摇头晃脑,装作没有看见刚才的事情,如今一听这个秦罗非要拉自己下水当即就急眼了,瞬间抓住了秦罗怒道:“你什么意思,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秦罗急忙给王峰打一个眼色,王峰当即会意,然后对着他就是狠狠一拳,于是两个人扭打做一团。寒促怒道:“来人,成何体统,给我赶出去。”顿时门外的禁卫军进来把来这两个武将给拉了出去。两个人还一边走一边骂,演的那叫一个逼真,即便是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了。

    寒促彻底的绝望了,他怒吼道:“尔等每天满口忠君报国,如今用在一时都给我装死。老子亲自去,难道夏邪能吃了我不成?”

    鬼城洪当即抱住寒促的大腿道:“陛下,陛下,您可是万金之躯,岂能亲身冒险?那个夏邪卑鄙无耻,下流混蛋。您这又何必拿着您的人生安全开这个玩笑。”

    寒促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他见有人阻拦于是恶狠狠的道:“放开孤王,孤意已诀,休要在议。”

    几个大臣互相看了一眼,鬼车洪当即放开寒促道;“既然陛下心意已定。那老臣就不再阻拦了。来人护驾。陛下要御驾亲征。恭送陛下。”

    寒促差点一口血就喷出来,他勃然大怒道:“都给我让开。”随即迈步就向大殿外走去,不过一出大殿直接就摔倒在地上不再动弹了。鬼车洪当即就扑了上去道:“陛下啊,您这是怎么了?快传太医,陛下日理万鸡晕厥过去了。哎,陛下啊,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夏邪那这扫把在大殿外看见这一幕幕笑的肚子都有些抽筋。这群混蛋,再让你们来招惹老子。夏邪如今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他在安邑是一无所有,而那满朝的文武家业都在这里,谁吃饱了去招惹他?跟一个玩命三郎玩阴的那太冒险了。再者夏邪跟巫庙的关系拉扯不清,巫庙表明要维护夏邪,一般巫庙出面来维护一个人那绝对是有理由的,所以怎么杀夏邪成为目前最头疼的事情。明者杀没借口,巫庙要干涉。暗着杀,后羿都动手了夏邪还活着。所以情况比较尴尬。本来夏邪早就应该死了,可是如今他依旧还活着,而且活的好好的。

    所有的人都隐隐的觉得,王庭跟巫庙之间新一轮的矛盾又要来临,夏邪无疑是王庭跟巫庙之间的焦点所在,人人都不傻,谁想无辜卷入这场政.治.斗.争的漩涡中?本来寒促想先消磨一下夏邪的意志,然后借机侮辱他一番,等他再犯事的时候名正言顺的把他关入天牢,然后借机诱惑,他若是从了,那就算了,若不是不从,直接在天牢中想办法把他给杀了。可是如今满朝文武没有一个给力的,于是一番心思也都白费了。还需要从长计议,但是后羿给他规定的期限已经还剩下不到二十天。此刻的寒促也是百抓挠心,让人无语。

    第二天下午时分夏邪抗着扫把悠然的哼着小曲准备收工回去休息,晚上顺便去南诏公主府一趟去见见莫少卿,然后把埋在闹事的绝杀毒功给挖出来研习一番,看看对自己有什么帮助没有。这绝杀毒攻虽然威力无比,但是有些不符合夏邪的性格,夏邪还是喜欢上去轮着寂灭一顿削,懒得躲躲藏藏的跟敌人打游击。

    刚刚准备出宫门,几个侍卫就把夏邪给挡住了。这些这几天跟这些御林军打的火热,一来是夏邪名声在外,二来这些御林军大多是纨绔子弟,因为担任王宫禁卫的大多都是君王最信任的人。夏邪跟他们有很多的共同语言,三来夏邪仗义疏财,大家对他颇有好感。都觉得寒促让夏邪这样人的扫大街有些太欺负了了。

    今天负责宫门禁卫的复兴公孙,见到夏邪就挡住了夏邪的去路道:“夏大哥,寒促刚才下了命令让你在这里候旨。特意吩咐我们不然您私自外出。”

    夏邪笑道:“无妨,兄弟们都辛苦了。我在这里等着就是。”不一会的功夫内宫的太监就传下话,然后带着夏邪向后宫天波殿走去。来到了天波殿后经过通传,换人把夏邪带入大殿中。大殿中此刻只有两张桌子,寒促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道;“这几天辛苦了。来来来,快请坐。”

    夏邪知道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压根也没有安什么好心,于是大大咧咧的把作为上一坐,寒促一拍手,顿时各种美味佳肴如同流水一般的端了上来,随即一旁的宫女开始奏乐,丝竹声声,大殿中其乐融融。

    寒促端起一杯酒笑道:“常言道英雄出少年,夏左卫身怀绝技难道真的这辈子真的打算如此蹉跎而过?人生如同白驹过隙,夏左卫可曾想过未来?”

    夏邪在一边狼吞虎咽,听见他这么说一手扯过一只鸡腿举着道:“现在我觉得过的挺好。每天悠然自得,不用跟别人勾心斗角,生活富足。喝点小酒,睡个小觉。别无他求。即便是高官侯爵,百年后依旧不是一堆黄土?人生理应淡薄明志。”

    寒促本来以为他能带着话题走,结果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于是笑道:“夏左卫淡薄名利,让人佩服。犹如闲庭野鹤一般无拘无束也是一种生活意境。只不过大丈夫活于世间,理应有一番作为才对。夏左卫如此的才华,如此一生岂不是可惜?”

    夏邪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哈哈笑答:“说的好,大丈夫鼎力于天地间应该有一番作为才对。可惜如今小人当道,豺狼遍地。于其卑躬屈膝做走狗,不如站着做丈夫。陛下可觉得我说的对否?”

    寒促一愣,这夏邪分明是在骂他。脸上当即出现了一丝不快,他喝了一杯酒后笑道:“我本将心照名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军中正好有一个上将空缺,孤王还以为夏左卫愿意一展才华,也罢也罢。”于是他再拍拍手,顿时上来几个娇艳欲滴的女子,这些女子衣着单薄,在舞池中刹那间翩翩起舞。动作撩人妩媚,看的人是热血膨胀。

    寒促接着笑道:“人生在世,求的就是一个痛快。不知道夏左卫成亲没有?”

    夏邪头也不抬只顾在那里风卷残云,根本就不听寒促的话。寒促咳嗽一声道:“夏左卫,不知道你成亲了没有?”

    夏邪抬头问道:“陛下是在跟我说话?”

    寒促这顿气啊,老子请你吃饭不跟你说话跟谁说话?不过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当笑道:“我是问你可否有了家室。”

    夏邪笑道:“有了,我的妻子是东海国三公主,妖族妖王,还有唐采心,嗯,南诏公主我父王跟少康也早定有婚约,要是这次不来华夏,现在都成亲了。”

    寒促一愣,看来有戏。东海国的三公主他虽然没有见过,但是龙族美艳那是天下闻名,妖族妖王他虽然也没有见过,不过妖族女子大多妖娆妩媚,绝色天资。至于唐采心他不知道,但是南诏公主他可是见过。落落大方,英姿飒爽,可谓倾国倾城。夏邪这个小子看来是爱美色,寒促急忙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孤王有孙女,赐号灵风公主。今年二八年华,待字闺中。夏左卫英雄少年,孤王想把她许配与你,你看如何?”

    夏邪此刻已经吃饱喝足,打了一个饱嗝拱手笑道:“多谢陛下美意,我就是一个扫大街怕是配不上您家的金枝玉叶。还请王爷打消这个念头。”

    第二十五  黎巫宗主

    寒促哈哈笑道:“只要你愿意为朝廷效力,高官厚禄,荣华富贵那都不在话下。什么配不配的,寡人说你配你就配。”

    夏邪脱下鞋子把里面的灰尘倒了出来,然后笑道:“为朝廷效力我自然是义不容辞了。不过如今的朝廷豺狼当道。我岂能为虎作伥?陛下的美意我心领了。可惜了,志不同道不合。我还是继续扫我的地,您继续当您的大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寒促冷笑一声道:“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我寒促虽然不才,但是后羿却是响当当的英雄。也不怕告诉你,此番心意都是后羿让我所为,他见你是个人才,想让你为他效力。你若是非要跟后羿做对,我看只有死路一条。千万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这种玩笑。”

    夏邪把鞋子穿好后笑道:“后羿?他跟我有杀父之仇,不同戴天。我岂能于他狼狈为奸?你们的好意都收回去吧。陛下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告辞了。”

    寒促站起来道:“大胆夏邪,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顿时一群全副武装的侍卫就冲了进来。夏邪回头冷笑道:“寒促,我今天就从这里走出去。你要是不怕死尽管来。”说完就把寂灭拔了出来,猛然间剧烈的杀气让那些侍卫纷纷的后退了一步。而寒促被他的杀气逼的退到了屏风上,夏邪的实力确实有些惊人。

    寒促怒道:“夏邪,你这是在威胁孤王?”

    夏邪哈哈笑道:“威胁?你还不配。我给够了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就向外走去,这个时候一群侍卫纷纷的怒吼着就冲了上来,看来今天一场血战是再说在所难免。这个时候猛然间一个人影冲进了大殿中,随即怒吼道:“住手。”

    大殿内的侍卫纷纷的一愣,当即全部都跪倒在的地上喊道:“参见宗主。”

    炎淼一把揪住了夏邪道:“小兔崽子,也不看看在那里就敢这么放肆。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说完就踹了夏邪一脚。夏邪知道他来给自己解围,所以急忙配合躺倒了地上。今天若是自己在龙城杀人,那真是谁也无法给自己开脱了。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但是他担心少康跟南诏公主的安危,南疆如今还在修养中,且不是跟他们翻脸的时候。

    寒促见到炎淼先是一怔,于是不情愿的跪下行礼道:“参见宗主。”

    炎淼急忙扶起寒促道:“起来起来,夏邪是我干儿子。他年少冲动,还请大王不要他一般见识。我这就带回去好好的收拾他一顿。给大王好好的出出心口恶气。”说话间就又狠狠的踹了夏邪一脚。夏邪配合的哎呀一声,在地上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

    寒促一愣都暗:“夏邪是你干儿子?”

    炎淼笑道:“说来话长,我跟这个小子十分投缘,所以就认他做了干儿子。不禁是我,副宗主也是他的干爹。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这辈子都把青春献给了华夏,老了也应该有个着落了。还请大王看在我跟副宗主的面子上放他一马。我看他压根也不是什么做官的料,还请大王不要强人所难的好。”

    寒促一听这都把副宗主给搬出来,若是杀了此刻杀夏邪明摆着跟巫庙开战。这么大的事情他做不了主,毕竟他是一个傀儡。所以咬咬牙道:“算了,既然宗主为他求情孤王岂能不给巫庙面子。让他走。”

    炎淼一把揪住了夏邪道:“还不谢过大王?小兔崽子,看回去怎么收拾你。活的不耐烦了,竟敢威胁起大王来了。气死我了,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夏邪急忙笑道:“干爹消消气,孩儿知道错了。”然后在炎淼的带领下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了天波殿。一出大殿夏邪就问道:“您怎么知道我有麻烦?”

    炎淼不屑的道:“你是巫庙的重点保护对象。他后羿能够在巫庙安插轻信,岂不闻天下大巫出巫庙这个道理?在龙城中安排几个心腹算不了什么。你小子也真不怕死,其实你现在最好跟后羿妥协,一来可以保证你的人生安全,二来也能缓和巫庙跟后羿之间的矛盾。所谓兵不厌诈,日后等强大再翻脸不迟。大丈夫要能伸能屈才是。”

    夏邪态度坚定的道:“其他好商量,这个免谈。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炎淼一把拉住他道:“你看你还动怒了。我也就是给你提个建议。听不听在你,我也是一片好心。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天我叫你来主要是让你看开开眼,让你见识一下巫庙的镇庙之宝。”

    “镇庙之宝?什么东西?”夏邪疑惑的问道。

    炎淼神秘的笑道:“那可是好东西,万年一见的极品。去了就知道了,说是说不清楚的。”

    夏邪道:“那还等什么?速度出发。”随即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就龙城直奔巫庙而去。进入了巫庙后炎淼带着夏邪是东拐西跑,巫庙之大让人发指。巫庙的规模远远不是人们所看见的那般,这里有空间折叠封印,看见规模不小的巫庙其实进入空间封印后那是别有洞天。若你不是巫庙的人根本就进不去。

    夏邪也不知道炎淼要把他带到那里,早就被炎淼给转晕了。终于炎淼把夏邪带来一处树林边上的时候他笑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记住千万不要乱跑。这里危险的很。“

    夏邪问道:“巫庙的镇庙之宝在什么地方?”

    炎淼笑道:“一会你就看见了,着急什么?”说完一溜烟的就消失了。夏邪对这里是完全不熟悉,元婴更是寸寸步难行。看上去没有什么防御工事的巫庙其实守卫森严,机关重重。对这里不熟悉人是根本无法彻底的进入巫庙深处的。所以也只能在这里等待。

    炎淼一走就没有了影踪,夏邪在树林边上等了两个时辰腿多站软了依旧不见炎淼身影。心里咒骂道:“老不死的,逗我玩了吧。”然后干脆一屁股做到地上准备继续等。百无聊赖的时候夏邪好奇的向树林里里面望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竟然吓了一跳。这不是一片普通树林,树木大多夏邪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字。树林中野草丛生,但是在野草中却长满了各种珍惜的药材。什么九魂草,七彩瑶花等等数不胜数。完全是一个天然的药材库。

    夏邪最后一瓶天仙下凡送给了炎淼,此刻正愁没有这上等的天地灵才。于是哧溜一声站起来向树林走去,刚迈了一步,琢磨这里不是碧游宫,这些天地灵才应该有人看管才对,自己应该向问问这看管的人,然后炎淼给自己弄点,这样算是不失礼数。于是开口喊道:“树林中可有人?”

    喊完之后树林中没有半点动静,依旧是一片宁静。夏邪不放心于是又喊了一声,结果还是无人答应。于是夏邪心里琢磨这里应该是没有人看管了,干脆迈步进去打开了乾坤袋开始采集自己需要的药材。树林面积属实不小,一小会的功夫就收集七七八八,心里十分的满意,琢磨这些药材估计又能弄他十多瓶,正在心里扬扬得意的时候突然间夏邪感觉身后猛烈的杀气,当即警觉抽出寂灭转身望去。

    站在夏邪身后的是一个穿着宽大巫袍,头戴面具家伙。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眼眸中满是怒火,恨不得把夏邪挫骨扬灰一般,夏邪手中还拿着一根绝龙草,这可是被人逮了一个正着,当即尴尬的笑道:“您是这树林中的看守者?刚才我喊了半天也没有人,以为这些药材无人看管。药材我都不要了,还给你。”说完就从乾坤袋把那些药材放到地上。

    带着面具的大巫一看差点就吐血晕倒,夏邪那可是没有少采,而且专门捡一些名贵的摘采,手法粗俗,比如说那龙绝草炼妖的时候只需要一片叶子就可,而夏邪是连根拔起。如何能过让人不动怒。他气愤的浑身都在颤抖,指着夏邪用沙哑的声音怒道:“小子,这里是巫庙禁地。隶属黎巫殿管辖。私闯禁地还头偷盗药材,死罪一条。”

    夏邪一想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炎淼好歹是个宗主,有啥事他给自己顶岗。于是干脆道:“是炎淼把我带进来的。怕了吧?不就是采你点药材,就跟夺了你贞操一样。至于吗?还死罪一条。我进来可是喊了半天,以为这些药材没人管呢。”

    夏邪话音一落,那头戴面具大巫瞬间身上爆发出了一阵的墨绿色光华,显然要跟夏邪动手。夏邪急忙道:“等等,要动手咱们去边上,这些药材毁了可惜。”夏邪一看他胸前标志不过是一个三鼎的黎巫而已。动手也不怕他。所以也嚣张了起来。

    那个头戴面具的大巫那里跟他商量,瞬间双手翻动手印,身后出现一个巨大而有诡异的图腾,猛然间夏邪身边出现无数灿烂花海,那些花海瞬间绽放,一股摄人心脾的芳香顿时传来,夏邪猛然一惊,这花香明显有毒,他的衣服顷刻间几化作虚无,跟化蛇绝杀一战中他学到了不少跟黎巫动手的经验,第一个就是千万不要站在黎巫的毒物中,不然只有等死。随即夏邪怒吼一声,手中寂灭一翻,开天出手。凛冽的剑气直接搅碎四周的毒雾,夏邪迅速的展开身法,翻动帝江印后再次一招开天瞬发,对面的大巫明显感到错愕,急忙挥手,他的面前瞬间出现了一面树墙挡住了夏邪攻击,而夏邪此刻已经逃出了树林。

    那个大巫怒道:“小子,休要跑。”随即迅速的向夏邪追去。夏邪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元婴也不能用。完全不知道应该把那里跑,瞬间的功夫那个大巫就堵到了夏邪面前,手中绿光一闪直取夏邪的要害。夏邪本来也就不想伤他,所以下手处处留情,不过越打夏邪越惊讶,面前的这个大巫明显不是三鼎的修为,就在此时,那个大巫猛然间出现十多个分身,夏邪根本没有想到会出如此的变故,当即就被他的分身命中,刹那间毒性进入体内,瞬间他的经脉被封,当即僵直的站在地上。

    那个大巫挥手分身全部消失,随即走到夏邪面前怒道:“小贼,今天就让你的血来浇灌这些药材。”说完就伸手向夏邪的头盖骨拍去。夏邪猛然间释放出所有的灵力冲开了禁制,然后挥舞手中的长剑就向那个大巫砍去。

    那个大巫无比惊讶,他那里知道夏邪巫道双修,不使用巫玉一样可以冲开他的禁制,夏邪手中寂灭锋利无比,他不敢硬接,只能偏移躲闪,而夏邪身法迅速,早就算准了他躲避的方向,瞬间移到他的身后一把抱住他,放手一拿寂灭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怒道:“把解药拿出来。不然今天我杀了你。”

    那个大巫怒吼道:“你放开我。”

    夏邪冷笑道:“拿来解药老子放了你。”不过随即感觉不太对劲。因为他的手明显感觉大巫的胸前软软的,以为自己产生错觉了,还用力的捏了捏,果然软软的。

    “混蛋,还不住手。”怀中的大巫羞愤难当,恨不得把夏邪碎尸万段。

    夏邪当即放开了她道:“原来你是个女子啊,好男不跟女斗。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不如你把解药......。”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女子瞬间释放出了无数的分身跟玩命一样的命中夏邪,夏邪直接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摔到在地上。而那个女子直接落到夏邪面前伸手就向夏邪咽喉处抓去。

    夏邪倒地就一口血喷出来,也就是这一口血直接喷到了那个女子的面具上,当即溅射进她的眼睛里。手僵直在半空中这么瞬间,夏邪直接翻身动用了刑天印把她按到了地上,然后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道:“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今天的事情我看是个误会。不如大家就此散了。我不想伤你性命。”

    第二十六 危机 一

    地上的女子瞬间又展开分身,当即夏邪就被他分身推开,而夏邪慌乱之中伸手一抓直接把她脸上的面具给揪了下来,随即摔倒在地上。刹那间夏邪惊呆了,那是一张美的人窒息的俏脸,精制的五官不得不让人赞叹这神来之笔。桃花玉面之上淡淡的秀眉似蹙非蹙,那一双美眸秋水熠熠,宛若一潭平静的湖水,里面没有一丝的涟漪。让人流连忘返,不可自拔。高挺的鼻梁下樱桃小口显得她有几分的倔强,有几分的俏媚。整个人在阳光的映衬下仿佛完全不是人间烟火一般,宛若夜里静静绽放的白莲,让人没有一丝亵渎的邪念。夏邪惊叹道:“仙女,不过如此了吧........。”

    此刻的女子惊慌的看着夏邪手中的面具表情复杂,失落,震惊,悲伤,迷茫,林林总总,百感交集。刹那间眼眸中泪光点点,夏邪看着她那般的委屈,那般的无助,即便是百炼钢看见她这摸样也是化作绕指柔了。当即尴尬的举起手中的面具到:“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抱着双膝就呜咽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弄的夏邪反而手足无措,呆呆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许久后夏邪想去安慰她两句还没有开口女子就道:“滚,滚的远远的。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不然我就杀了你。”

    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不像是在开玩笑。夏邪心里有愧,也不敢再说什么。转身把面具放下就离开了。刚出了树林就看见炎淼一脸奸笑的站在远处冲着夏邪摆手,夏邪匆匆的跑过去后到:“你去那里了?”

    炎淼悄悄的笑道:“我不把巫庙镇殿之宝给你引过来,你如何能够看得见。怎么样,老夫没有骗你吧。”

    这个时候副宗主也悄悄的走了出来道:“还好没有被她发现,咱们快走。免得被识破就麻烦了。”

    夏邪是一阵的恶寒,当即道:“你们说的巫庙镇庙至宝就是她?”

    炎淼揪住了夏邪的耳朵道:“你小子,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难道她还不能称为巫庙的镇殿至宝?”

    夏邪急忙点头道:“称得上,绝对称得上。”

    炎淼笑道:“你小子下手太快了,胆子也不小,竟然敢把她面具给摘下来。看来一朵鲜花眼睁睁的要插到了牛粪上了。”

    副宗主急忙道:“是啊,太没有天理了。巫庙没有她就算是一场浩劫了。哎。”

    夏邪迷茫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了?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就浩劫了?再说你们见过有我这么英俊的牛粪?”

    炎淼跟副宗主两个人互相看一眼,都伸出中指向他表示鄙视。炎淼道:“此女子名叫蘖(nie)霖馨蕊,乃是黎巫殿新任宗主。”

    夏邪当即震惊的问道:“什么?她是宗主?蘖霖浩是他什么人?”这蘖霖浩可以说是黎巫中的一代宗师。九州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个名字。

    副宗主道:“算你有些见识,蘖霖毫乃是他的爷爷,他们家一脉单传,他父亲因为英年早逝他们家可就怎么一个宝贝。蘖霖豪归天的时候就给她戴上了这个面具,说是能摘她面具之人就是她未来夫君。你小子,手气真好。十二年了,炎淼,咱们也了却了一番心愿啊。”

    炎淼感慨的道:“可不是?当年他爷爷托付咱们照顾她,如今终于算是解放了。这个丫头别的没学上,那怪脾气跟他那个老不死的爷爷是如出一辙。夏邪,你日后就慢慢的体会吧。这镇庙至宝你也见了,是不是该请我们老哥俩喝顿酒庆祝庆祝?”

    夏邪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天上掉馅饼,而且还是这么大的馅饼,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想起来刚才那惊鸿一瞥,确实百感交集。难怪那丫头哭的死去活来,弄了半天是见到未来夫君感动的一塌糊涂。夏邪笑道:“我很欣慰啊。”只不过刚刚说完,当即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瞬间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好像所有的骨头都被高压锅炖了十天十夜一般,完全瘫软在地上。

    炎淼一惊,急忙抬手给夏邪把脉,随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的道:“坏了,他中了嗜巫血莲。”

    副宗主也是一愣道:“他怎么可能中这种毒药?”

    炎淼想了想,当即一拍大腿道:“寒促,一定是寒促。刚才他请夏邪赴宴,必然是酒中下毒。我一大意给疏忽了。快,先去黎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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