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胡之春说道:“英国那边也有好消息,说只花了九万英镑,就买下了罗尔斯罗伊斯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

    “太好了~!”徐天宝锤了胡之春一拳,疼的胡之春直呲牙

    罗尔斯?罗伊斯由英语rolls-royce翻译而来,它还有一个译名,叫做劳斯莱斯。两者的不同在于,劳斯莱斯生产豪华汽车,罗尔斯罗伊斯生产优质发动机。

    劳斯莱斯的创始人是亨利莱斯和查尔斯.斯图瓦尔特.劳斯,后者是英国贵族,1877年出身于贵族世家,是英国洛德.兰加特克勋爵的第三子。二人合作,在去年也就是1906年成立了劳斯莱斯汽车公司,并与1907年推出一款经典名车“银色幽灵”,又译“银魅”

    劳斯莱斯最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它大量使用了手工劳动,在人工费相当高昂的英国,这必然会导致生产成本的居高不下,这也是劳斯莱斯价格惊人的原因之一。直到今天,劳斯莱斯的发动机还完全是用手工制造。更令人称奇的是,劳斯莱斯车头散热器的格栅完全是由熟练工人用手和眼来完成的,不用任何丈量的工具。而一台散热器需要一个工人一整天时间才能制造出来,然后还需要5个小时对它进行加工打磨。

    这样生产出来的汽车自然是顶级奢侈品,如果经济形势大好,自然是能赚个盆满钵满。可是亨利莱斯和查尔斯劳斯的运气不好,刚一推出银色幽灵就赶上经济危机。与美国经济联系密切的英国首当其冲,危机深度仅次于美国。1907年,黑色金属消费量减少20%,生铁产量下降11%,钢产量下降19%,新建船舶吨位减少48%,棉花消费量下降14%,生铁价格下跌25%。

    世道如此之差,谁还买得起如此昂贵的手工汽车?于是,才开业一年的劳斯莱斯汽车就面临倒闭的危险。关键时刻,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出手相助,买下了劳斯莱斯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虽然失去了控股权,但是劳斯莱斯避免了倒闭的危险。亨利莱斯和查尔斯莱斯虽然无奈,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155趁机捞一把2

    正当徐天宝在商业上高歌猛进,徐世昌的请帖就到了,邀请他率领热河新军到奉天帮助剿匪。

    熊希龄看着请帖,笑了笑,说道:“徐世昌这次是下了狠心了,放着北洋军不用,连请客兵这种犯忌讳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摆明了是要和袁世凯划清界线。”

    徐天宝摸了摸下巴,问道:“秉三,我们的三镇兵马招满了没有?”

    熊希龄拿出花名册一看,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缺额三分之一,眼下是官多兵少。”

    徐天宝笑道:“不妨,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找大头兵容易,培养合格的军官难。再说这些新兵也训练了有一阶段了,我打算让他们去练练。”

    熊希龄点了点头,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嘛~~”

    二人正说这话,外面有人禀报,孙煃求见。如今,孙煃在热河、直隶、奉天一带也算小有名气,手下跟着几百号狐朋狗友和鸡鸣狗盗之徒,俨然是徐天宝的包打听。

    “孙煃啊~这么晚来,有什么要事吗?”徐天宝问

    孙煃打了一个千,笑嘻嘻地说道:“回大人的话,我刚打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徐天宝问道:“你要是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小心我踹你!”

    孙煃赶紧求饶,“小的不敢~~小的听说奉天新民府统带张作霖让杜立三给干掉了~!”

    “张作霖让杜立三给杀了?”徐天宝吃惊不小,嘴巴长得老大,按照历史,1907年时,是张作霖设计诱杀了辽西巨匪杜立三。为此东三省总督徐世昌喜出望外,上报清廷,为张作霖请奖。清廷除赏银五千两外,将张作霖升为奉天巡防营前路统领(旅长),管辖马步5营。其他还有中路、左路、右路、后路等4路统领。张作霖成为东北旧军5个举足轻重的武装力量之一

    自己没有插手这段历史啊?怎么这段历史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徐天宝忙问孙煃细节

    当年在招抚之前,张作霖和杜立三是当时辽宁的两大股土匪,势力差不多。两人虽然都有自己的地盘,但两人都不安分守己,都常到区域外勒捐绑票,特别是杜立三,更是恣意抢劫。两股土匪时常发生冲突。有一次,张作霖的人缴了杜立三越界勒捐的小股土匪的枪,杜立三大怒,他明知彼众己寡,但他自恃强悍,倾巢出动,在辽阳,双方打了遭遇战。结果,张作霖抵敌不住。向镇安县方向逃窜,杜立三穷追不舍,就此二人结下了梁子

    张作霖接到命令后,欣喜若狂,因为即可名正言顺地除掉这个死对头,又可向徐世昌邀功请赏。这时,他把张景惠、张作相、汤玉麟找来,一起谋划,他们都认为杜立三枪法好,匪众又多,如带队直接前往,恐怕有失,最后决定将他引出来杀之。

    张作霖先以结义兄弟关系,派人到青麻坎向杜立三贺喜,说奉天总督府派员来向他招抚,给他的名义比自己还高,请他速来新民拜见委员,筹备晋升事宜。杜立三同他母亲和弟弟商量,都认为到新民风险太大,凶多吉少,很可能是张作霖设的圈套。因而他没有答应张作霖的邀请。

    张作霖见杜立三不来,又请杜泮林出来说劝。杜泮林,黑山县人,是杜立三拜认的同宗叔父,是个有文化的读书人,深得杜立三信任。张作霖和他是义父子关系,对他特别尊重。张作霖用甜言厚币将杜泮林接到新民府,重情相托,并引见徐世昌派来的委员,证明确是上峰招安。张作霖一番花言巧语,杜泮林信以为真,就挥笔写了一封信,让杜立三速来招安。杜立三见到叔叔亲笔信,感到讲得有道理,替他想的也周到,不得不信。但为稳妥起见,杜立三临行时做了周密布置:第一是通知附近匪帮和留守的亲近匪众200多人,准备发生意外时,让他们驰援;第二是由青麻坎到新民200里途中,安置4个哨所,每所有10名骑匪,如有风吹草动,立即快马传报,由杜老疙瘩率队接应。他自己精选13名崽子,作为随身护卫,一同赴新民府来会张作霖。

    张作霖的布置更加周密,在杜立三动身之前,密令张景惠带骑兵500人绕道八角台暂待,等杜立三动身后,又进驻新开河镇(距青麻坎15里),一面准备进剿杜立三的老巢,一面防止外匪增援。另遣一部分骑兵准备消灭路上的哨所,并防备杜立三回窜。在新民府街上兴和店为杜立三设招待处,店内伏下便衣队伍。新民府后大院做为会谈场所,已布好伏兵,单等杜立三入网。

    杜立三一行人走到新民府城郊外,张作霖派人前去迎接,安置在招待处。不多时,张作霖来招待所拜会,便衣简从,只带两名护卫,杜立三感到惊讶。张作霖同杜寒暄几句,便招呼上酒席,与杜共进午餐。他频频举杯,庆贺杜立三这次进省一帆风顺,升官耀祖。随同杜立三来的13名警卫人员,经招待处大酒大肉尽情招待,皆大欢喜。饭后,张作霖同杜立三到新民府大院共商招安事宜,杜立三见张作霖只带两名警卫,也只好带两名警卫,其余的都留在了招待处。

    杜立三依旧十分警惕,他在晋见委员殷鸿寿时,他坐在背靠墙壁面对诸人的位置,同时两手插入兜内,握住枪柄,观察动静,以应突变。谈话完毕,殷高声喊道:“送客!”杜起身告辞,殷送至里屋门口,杜转身请殷“留步”时,刹那间,突被汤玉麟等几个壮汉按倒,下了双枪,死死捆住。

    哪知杜立三居然引爆了随身携带的炸药,轰隆一声,离得最近的张作霖、汤玉麟、赵五等人都一起归了西,爆炸还连累殷鸿寿也受了重伤。

    张作霖和杜立三一死,双方各路人马都喊着报仇,一些小股的土匪马贼也趁机浑水摸鱼,一时间各路人马在辽西打得天翻地覆三生劫,辽西百姓叫苦不迭。

    北京方面来人严厉斥责徐世昌无能,徐世昌则大骂张作霖办事不力,但是张作霖人都死了,也只能作罢。徐世昌起初还把希望寄托在冯德麟身上,但是这个同样是马贼出身的巡防营左路统领对徐世昌的命令阳奉阴违。

    无奈之下,徐世昌只能求助北洋军,结果是曹锟一张口就是十万军军费,气得徐世昌拂袖而去。最后没办法,只能拉下脸来请徐天宝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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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杜立三拉响身上的炸药时,把张作霖、汤玉麟两个首脑给炸死了,剩下的张作相、张景惠、吴俊升、孙烈臣等骨干分子顿时群龙无首。他们既要面对杜立三残部吴三胜以及一千多部下的疯狂报复,又要面对孤立无援的尴尬局面

    他们不是北洋系的人,曹锟不管他们;他们也不是徐世昌的人,徐世昌也不管他们。一时间,这上千人成了没人要的孬娃子。军饷领不到,军粮发不到。吴三胜的人马又天天在四周神出鬼没,谁要是落了单,保证立刻始终,等找到的时候,连个囫囵尸首都捞不到。于是乎,这一标人马不到一个月,就走的只剩下三百多人。这些人都是张作霖在八角堡时的老部下,他们还一心想为张作霖报仇。

    由于断了接济,于是这伙人又恢复到当年土匪时的生存模式,时而到处打家劫舍,时而与吴三胜的人马火并,将辽西闹得鸡犬不宁。

    初一听到徐世昌调来热河兵马剿匪,张作相等人先吓了一跳,心想这老徐都要调兵剿自己了?回头转念一想,不经哑然失笑,自己早就招安了,现在脑袋上戴的帽子是新民巡防营哨官。热河兵要剿的匪,指的是吴三胜。

    果然,徐天宝的热河兵刚一进辽西,就派人给张作相、张景惠、吴俊升、孙烈臣等骨干分子送信,邀请他们到徐天宝的大营来赴宴。

    徐天宝的大营设在老虎山山脚下,距离新民县不过一天的路程。

    到了晚上六点的样子,张作相、张景惠、吴俊升、孙烈臣每个人带着十个部下,骑着关东大风尘仆仆而来。

    张作相骑着枣红马在最前面,远远就可以望见大营门口站着一群年轻人,身穿卡其色军服,与北洋军的灰蓝色军服完全不一样。

    “吁~!”张作相在营门口不远处勒住了马头,只见营门口的人身上军服都是一样的,根本看不出来谁是官,谁是兵。于是张作相把马缰绳递给其中最年轻的一个军人,说道:“我是新民巡防营哨官张作相,来参见徐都统~~”

    张作相话音未落,只听那最年轻的军人身边一个大汉喝道:“大胆,居然敢叫都统大人给你牵马?”

    张作相吓了一跳,只见那最年轻的军人生的眉清目秀,一张白净的脸俊得比娘们还俏三分。张作相赶紧下拜道:“卑职新民巡防营哨官张作相拜见都统大人。”

    156捞到了

    徐天宝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不妨事,不知者不罪~!”说罢就去扶张作相起身,双手在张作相肩头一捏,搞得张作相一阵紧张

    徐天宝皱眉道:“时近深秋,张哨官怎么穿的如此单薄?”随即又自问自答道:“是了~~一定是我催得太急,张哨官出门的匆忙,我的错!”说罢,徐天宝朝一旁的福叔招了招手

    福叔上前,将一件厚厚的皮衣双手奉上,徐天宝接过皮衣抖开之后披在张作相肩头

    张作相念过半年私塾,也在说书人那里听过解衣推食的故事,虽然明知徐天宝是在故作姿态收揽人心,但是一来考虑自己这伙人现在确实身如浮萍没有根基,二来这徐天宝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能做出这种帝王姿态,将来前途亦未可知。于是,张作相赶紧再次下拜,“谢都统大人赏赐。”张景惠、吴俊升、孙烈臣等人随后也到了营门口,他们老远就看到徐天宝赐衣的举动,心里也对这次的宴席有了底。随后,张景惠、吴俊升、孙烈臣等人也一一向徐天宝行礼

    中军大帐内,丁开山、罗伯斯、药元福、张之江、李鸣钟、宋哲元、鹿钟麟、刘郁芬、韩多喜、郭松龄、韩麟春、李景林、姜登选、杨宇霆众将分列左右。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个保镖如众星捧月般站在徐天宝的身边。

    在徐天宝的中军大帐当中,摆放了一张由许多张折叠小桌子拼起来的长桌。桌子上摆满了酒肉

    兵弁给每个人都倒满一杯,徐天宝举起酒杯,神色黯然,说道:“我与雨亭兄虽然未曾谋面,但是久仰大名,本想来辽西一睹尊荣,不料雨亭兄慷慨殉国,遗憾呐~~可惜呐~!”说罢,徐天宝举起酒杯,对张作相、吴俊升等人说道:“这第一杯,就让我们敬雨亭兄吧!”

    于是,徐天宝将杯中酒慢慢地浇在地上

    张作相、吴俊升等人都是鼻子一酸,也默默地将杯中酒撒在地上

    一旁陪坐的熊希龄暗暗竖起大拇指,咱们这都统见都没见过这个张作霖,连他长得高矮胖瘦、是方是圆都不知道,这就一口一个雨亭兄喊那么亲热。再看那些张作霖的旧部,悲伤之余还有感激之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觥筹交错中双方的关系拉近了不少,望着满桌的菜肴,张作相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在这里是好酒好菜,但手下弟兄们却顿顿没着落,已接连两个月没关饷了。想到此处,张作相一脸苦笑,只顾埋头喝闷酒。

    见众人微微有些醉意,徐天宝才拿出一份公文,递给张作相,张作相接过公文一看,这是一份东三省总督徐世昌签发的手令,命张作相统领张作霖原部,协助热河兵马剿匪。

    张作相一脸苦笑,暗道,县官不如现管,徐世昌这算是把自己这伙人给扫地出门了。张作相默不作声地把公文递给吴俊升等人传阅,众人都是苦笑不语,然后齐刷刷地望着张作相。

    张作相乃是张作霖的拜把子弟兄,是张作霖集团的二号人物,大伙儿这是等着他代表大家表态呢。

    张作相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说道:“禀报大人,标下无能,所部人马原有5营,如今只剩~~~!”

    徐天宝打断了张作相,笑着问道:“张哨官,就快入冬了,兄弟们的棉衣棉裤都备好了吗?”

    张作相一怔,随后摇了摇头

    徐天宝收起了笑容,淡淡地问道:“那人马过冬的粮草米面,囤积是否足备?”

    张作相头更低了,依旧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徐天宝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他问道:“那么受了伤弟兄们呢?总该找大夫郎中医治了吧?”

    张作相扑通一声跪倒,“标下无能,请大人降罪~!”

    徐天宝腾得站起身来,指着张作相的鼻子骂道:“他娘的,过冬没有棉衣棉裤,人马没有辎重粮秣,伤兵得不到救治,这么重要的军情你不禀告,先给老子报人数,你这个哨官是怎么当的?”

    徐天宝似乎还嫌骂得不过瘾,又大声喝道:“这个哨官你干得了就干,干不了我换人。”

    张作相被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徐天宝指着鼻子大骂,大气都不敢出,吴俊升、孙烈臣等人也是不敢答话,不过众人心里都在想,虽然现在我们划拨你徐天宝管,可毕竟我们还是隶属东北总督的,岂是你说换就能换的?

    徐天宝双手叉腰,半晌没说话,大帐内一片安静,只有火盆里的木柴噼啪作响

    终于徐天宝上前扶起张作相,说道:“也难为张哨官了,雨亭兄走的突然,兄弟们一下端了接济,辅忱兄和诸位都不容易啊,是我错怪你了!”

    一张一弛,打一巴掌给一甜枣,郭松龄、张之江等人心里直叹这徐大人手段真是高明

    徐天宝扶着张作相回到座位上,然后又面向吴俊升等人说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皇帝还不差饿兵呢。”徐天宝又笑眯眯地说道,“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哪有这样的好事?以后你们跟谁我不知道,但是眼下,既然诸位受我节制,那么军粮军饷军械什么的,我姓徐的包圆了~~~”

    “当真?”张作相等人直感觉徐天宝的话每一句都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徐天宝拍着胸脯说道,“,以后雨亭兄的兄弟,便是我的兄弟。这些日子里,一共欠了多少饷,报个数字上来,一律补发,而且……按照拖欠数目加发1成,作为这几个的利钱。”

    张作相等人各个长大了嘴巴,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张作相等人本对划归别人指挥一事心里有些抵触,这么一来,反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攀上了高枝,一跤跌进了青云堆啊!

    “标下替兄弟们谢大人!”张作相说完就起身离座,向徐天宝下拜

    徐天宝又说道:“雨亭兄麾下原来有五个营,兵多将广,但现在群龙无首。可雨亭兄走的仓促,我又是客军,所以管束部下的事情,还需要诸位多费心。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令不行,我意由诸位留任那5个营的管带(营长),依旧带领旧部,不知道诸公意下如何?”

    给钱给粮给粮还给官做,张作相一帮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孙烈臣甚至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龇牙咧嘴之后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于是,张作相、吴俊升、张景惠、孙烈臣等人齐刷刷地拜倒在地

    “都统大人在上,我等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要誓死报答报大人的知遇之恩!”

    临走时,徐天宝让张作相等人领走了500条热河兵工厂造的步枪和5万发步枪,随后补发了军饷,还补充了粮草辎重。张作相等人拿了钱粮之后,把离散的旧部组织起来,又有了1000多人的兵马。

    他们穿上了崭新的军服,扛着崭新的热河造步枪,雄赳赳气昂昂地跟着张作相等人来接受徐天宝的检阅。

    “谁给的衣穿~!”张作相大声喊道

    “徐天宝~!”

    “谁给饷发?”吴俊升大声喊道

    “徐天宝~!”

    “谁给的粮吃?”孙烈臣大声叫道

    “徐天宝~!”

    “给谁卖命?”张景惠大声喊道

    “徐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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