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士兵地眉头更加紧了,不但拒绝了他地银洋,反而更加警惕地问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其中一个士兵已经把背在身后的步枪端了起来。

    “什么人吵闹?”一个排长军衔的东北军从段家大门内出来

    “报告排长,这位将军说自己是段祺瑞,要进段家,我们正在盘问呢。”

    “将军,你是段祺瑞?”排长向段祺瑞敬了一个礼

    段祺瑞又回礼,说道:“我是段祺瑞。这是我的家,难道我也不能进么?”段祺瑞有些恼怒

    “您真是段祺瑞?”排长有些惊讶,“我们是东北军,没见过段祺瑞上将,所以刚才多有得罪。咱们奉命保护段宅安全,不能随便放人进去。要不这样,段夫人尚在府内,要不让段夫人出来认人,否则,出了什么岔子,我们担待不起!”

    副官是急性子,怒道:“你们这是存心刁难我们老北洋的人啊!”

    段祺瑞本也想怒问几句,但是看着那排长不卑不亢地严肃神情,就改了主意,“好,你去请夫人出来!”

    不多时,段夫人就出来了,一见段祺瑞,便眼泪汪汪,“老爷,你可回来啦!”

    副官得胜似地说道:“怎么样?真金不怕火炼!”

    段祺瑞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排长就吹响了哨子:“全体集合。”不一会。所有的士兵都排成了队列。动作整齐,一看也是训练有素。

    “敬礼!”众人举手向上将段祺瑞敬礼。段祺瑞习惯性地回礼。

    “报告将军,我们奉命保护段宅,直到将军回府。现在任务已经完成,准备撤防!”排长大声说道

    段祺瑞也不想多生指节,便对副官说道:“小四~~~”

    “嗯~”副官会意,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银元,要塞给那排长,“兄弟辛苦了,这些请兄弟们喝茶!”

    那排长向后退了一步,没有接过钱,他看了看挂着少校军衔的副官,朗声道:“报告少校,如果我拿了这些钱,是要上军法处的。”

    说罢,排长高声喊着口令:“全体向右转,跑步走!”口号过后,士兵们离开了段家,段祺瑞有些惊愕,但还是推开了自家的门。

    “夫人,我不在的日子,你受苦了吧。”段祺瑞看着妻子,爱怜地说道。说罢又看了看府内的陈设,还和自己离开时一样,什么都没少。驻扎了一个排在家里,居然瓦片都没少一块,段祺瑞啧啧称奇。

    段妻搬来凳子给他坐下,“我没事,老爷怎么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段祺瑞摇摇头,苦笑道:“还好,这不是回来了嘛。”

    段妻抚摸着丈夫的脸庞:“老爷,您瘦了!”段妻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强忍着没有流下来,“老爷,我们不要管国家大事了,好不好?我们回老家去好不好?”

    段祺瑞轻轻叹了口气,温柔的说道:“我知道了,我自有主张。”

    随后,段夫人又原原本本将门口那些士兵怎么秋毫无犯,怎么给自家买米买面地事情都说了一遍,“老爷,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对徐大帅不服气,可你以前带的兵有这样的吗?我家他们不敢来,可别的老百姓呢?原本附近老百姓听说护国军来都吓得半死,现在一个个都不怕护国军了。按照他们的说法,这天下,是该归徐大帅的。”

    “是吗?”段祺瑞又喃喃道

    段夫人说道:“我知道你志存高远,可在袁世凯的手里,你只是一个被人诟病的军阀。只有在徐大帅那里,你才能实现一个军人的真正价值。我知道这个时候劝你卸甲归田是不对,可是~~~”段夫人又是眼泪汪汪

    “好了好了~~此事容后再说。”段祺瑞扶着段夫人的肩膀,“我饿了,你给我做几个拿手小菜来!”

    “好嘞!”段夫人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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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会大厦内,选举正式大总统一事已经拉开了帷幕,徐天宝一身戎装,将星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记者的镁光灯不时亮起,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徐天宝首先说道:“各位议员,本来我是打算搜集齐了袁世凯参与宋案、非法逼选等罪证之后,才提交国会,启动弹劾程序的。不曾想袁氏穷兵黩武如此,我不得已才动用武力~!”

    “巡阅使言重了,吊民伐罪、匡扶正义,何罪之有?”中华民族复兴党的重要人物吴景濂一边接话,一边扫视会场,凡是中华民族复兴党的议员。无一不是欢欣鼓舞、兴高采烈。国民党系的议员,也是纷纷鼓掌表示赞同。梁启超、黎元洪等人领导的党派成员也只能是对吴的话表示赞同。

    吴景濂微笑着说:”这是正义的胜利、人民的胜利,诸位议员和我地心情一样,感谢巡阅使为国为民所做的一切,感谢国防军为履行自己的神圣职责而奉献牺牲……”

    掌声如雷

    随后,在工作人员的组织下,议员们依次排成长队投票,虽然候选人有徐天宝、黎元洪、孙文三个人,可是黎元洪是个摆设,孙文远在日本,这票该怎么投,无需多言。

    先是点票、唱票、然后计票,担任监督的国民党理事吴稚晖最后宣布:“此次参加投票总人数为参议员235人,众议员为469人,合计总数为全体议员总数841的之八成一,符合法定多数,当选票数超过法定多数,选举有效。下面,我郑重宣告,徐天宝当选为中华民国第一任正式大总统,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向大总统表示敬意~!”

    镁光灯闪得更加亮了!

    徐天宝挥手向全场致意:“感谢诸位议员,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徐某必当恪尽职守,不辜负诸位的厚望,不辜负人民的殷切期待!”

    一个新的时代诞生了,在袁世凯时代还没有按照历史逻辑展开的时候,新的英雄已登上了历史的舞台。他将深刻地改变中国的面貌,他将决定性地带领中国人民走向复兴的旅程,他必将给世界历史带去最强烈的震撼!

    大厦内如雷的掌声,埋伏大厦周围的煞神特种部队也从电台收到了消息,奉命撤退了。

    301“承认”外交

    在八大胡同之一的陕西巷有一个烟花之地名叫云吉班,这里有一位名震京师的红牌姑娘,她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小凤仙。

    这时的小凤仙既不唱曲也不抚琴,而是在为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磨墨。这位男子身形瘦长,留着些许唇须。但是摇杆挺得笔直,双目炯炯有神。手中运笔如飞,钢筋有力。小凤仙只是微笑着磨墨,那男子也是一门心思的写作,房间里寂静如郊野山林,只有一口座钟不识好歹的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松坡,你写的什么?”小凤仙轻启丹唇问道

    “军国民篇~”蔡锷头也不抬地说道:“我认为中国之所以国力孱弱,生气销沉,主要由于教育落后,思想陈旧,体魄赢弱,武器粗劣等原因造成的。尚武不仅需要刀剑,而且更需要精神,御侮不仅需要枪炮,更需要国魂。若要改变上述弊病,必须实行军国民主义,欲建造军国民,必先陶铸国魂。”

    小凤仙问道:“那么如何陶铸国魂?所谓国魂又是什么意思呢?”

    蔡锷摇了摇头,一脸惭愧地说道:“我冥思苦想,亦百思不得其解!”

    小凤仙呵呵一笑,说道:“所以你就写作此文,希望徐大总统能破解此中奥妙!”

    蔡锷抬起头来,柔情地望着小凤仙,“你呀~嘿嘿~!”

    很快,蔡锷的文章就刊登在了全国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许多社会名流学者也纷纷撰文发表自己的看法。

    蔡元培遂发表《对于教育方针之意见》一文:“夫军国民教育者,与社会主义舜驰,在他国已有道消之兆。然在我国则强邻交逼,亟图自卫,而历年丧失之国权,非凭借武力,势难恢复。且军人革命以后,难保无军人执政之一时期,非行举国皆兵之制,将使军人社会,永为全国中特别之阶级,而无以平均其势力。则如所谓军国民教育者,诚今日所不能不采者也。”蔡元培认为,军国民主义或者说军国民教育并不是一种最理想社会的教育,然而在中国,却是今日所不能不采者,主要原因:从国外环境看来,我国处于“邻强交逼,亟图自卫,而历年丧失之国权,非凭借武力,势难恢复。”就国内情况而言,要打破军人成为“全国中特别之阶级”的局面,就“非行举国皆兵之制,否则无以平均其势力”。

    徐天宝在看了蔡锷与蔡元培的文章之后,笑道:“有这二人为我打前瞻,到省了我不少功夫。”于是军国民主义的教育模式,正式开始在徐天宝控制的地区开始推广。一时间,各地尚武之风大盛,以至于一些收不到徒弟的无名拳师也成了香饽饽。在中华武术总会主要成员孙禄堂、李尧臣、鼻子李、霍元甲、黄飞鸿等人的推动下,大江南北习武之风大盛,也带来了中国武术沉寂许久之后的一个小阳春。

    与此同时,由外交部唐绍仪、顾维钧、陆征祥、曹汝霖等人组成的谈判团正在于列强各国公使讨价还价,以促使列强早日承认中国新政权。

    英国作为列强之首,与他们的谈判自然是最关键的一战。代表英国政府与谈判团谈判的是驻华公使朱尔典。

    朱尔典一开口便居高临下地说道:“首先,对于近期中国的政权更迭事件,大英帝国深表关注,作为有重大利益的国家,我们不希望中国陷入长时间的战乱或者混乱;其次,对于目前的南北双方的战争,大英帝国方面表示理解,并愿意保持中立。但我们希望,这场战事能够尽快结束;第三,出于和中国的传统友谊,帝国政府愿意派出外交人员进行斡旋和调解,我们希望中国能尽快从战争状态中得到恢复,并且建立起能被绝大多数人所接受的政府,英国政府愿意以此为基础,和新政府展开会谈,商谈原政府遗留下来的各种问题,如果能够顺利解决,我们将为新政府提供国际保证并建立起外交关系,换言之,我们将会承认新政权。”

    “但是~”朱尔典话锋一转,说道:“贵国应该明白我国与德国矛盾,新政权的首脑徐天宝先生与德国人之间过于亲密的关系,令大英帝国深感不安!”

    顾维钧不客气地打断了朱尔典,说道:“公使先生,徐大总统发迹于东北。日本和沙俄对东北虎视眈眈,贵国与法国分别与日本、沙俄缔结了盟约,不可能帮助我们对抗贵国的盟友;而美国人奉行孤立主义,口头的帮助多过实际的行动;放眼全世界,只有德国人愿意伸出援手。如果您处在这样的环境下,您会做出什么选择?”

    朱尔典干咳了一声,说道:“总之,大英帝国对徐大总统是怀着十分友善的心意的,也希望得到同样善意的回报。”

    唐绍仪合上厚重的文件夹,笑道:“好吧,我们会把贵国的友善传达给我们的大总统。”

    徐天宝这边外交活动频繁,袁克定那里也没闲着。不过,袁克定派出的外交人员在各国领事那里都吃了闭门羹。人家洋人根本不认你这个自封的大总统,徐天宝那个大总统虽说也不那么民主,至少人家有个合法的程序。

    袁克定急了,直接找到日本公使,撂下一句话,“当年我爹没签的条约,我可以统统签了,条件就是夺回大总统的位置。”

    山座原次郎的回答让袁克定气的吐血,“根据我们的观察,袁克定先生根本没有你父亲那样的威望,甚至你都无法指挥北洋残军。你即便愿意签署《二十一条》,也不具有相应的法律效应,而且还会使得大日本帝国陷入外交麻烦之中。”

    袁克定听了使者的汇报,无言以对。事实也是如此,袁克定根本控制不了那些北洋旧将,他甚至连军饷都无法发放。结果各路人马在河南一带把地皮来来回回刮了好几遍,自己给自己解决了军饷,然后又把巩县兵工厂的军火一抢而空,随后便一哄而散,各自寻觅自己的地盘去了。

    可怜袁克定穷困潦倒,靠一个忠于他的老仆人,到街上捡白菜帮子,蒸窝窝头充腹。每次当老仆人端上饭菜,他仍不改老规矩,戴好餐巾,用西洋刀叉将窝头切成片,佐以咸菜进餐。

    302黄兴归国

    徐天宝这一时期的外交行动被戏称为“承认”外交,主要是获得各方势力的承认。对外是列强的承认,对内则是各路军阀的承认。

    第一个通电表示拥护大总统的是善于在鸡蛋上跳舞的阎锡山,阎锡山识时务,也擅长耍手段,连一代枭雄袁世凯也被他耍得团团转。1912年,袁世凯当了大总统,对手握重兵的山西都督阎锡山很不放心,就设了一计,致电阎锡山说:“绥西有个土匪王英,老是没能消灭。请督军您亲自率部队去清剿。”同时,老袁派人赶到石家庄,一旦阎锡山违令,马上发兵直捣太原。阎锡山接到电报后,征求下属意见,大家都说让堂堂督军去剿匪,实在欺人太甚,不应理睬。阎锡山想了半天,判断袁世凯是在找茬儿,如果违命,凶多吉少。他马上回电:“即日率部清剿。”袁世凯收到回电,喜形于色地说:“就算我的亲儿子,也不过就这么听话吧。”袁世凯判断阎锡山懦弱无能,把他视为亲信。

    徐天宝也用了差不多的手段,河南白朗匪军由湖北荆紫关入陕,命令阎锡山出兵陕西剿匪,阎锡山任西北“剿匪”总司令,率军入陕,并任陕西督军。而陕西督军张凤翙则被徐天宝明升暗降,调入北京任职。而山西督军则有终于徐天宝的蓝天蔚出任。

    张凤翙字翔初,清末秀才,原籍河南沁阳县。1881年生于陕西西安府咸宁县。1902年考入陕西陆军武备学堂。毕业后,选送日本学习军事。先入振武学堂,后升入士官学校骑科。其间,加入中国同盟会。1912年8月,北洋政府任命张凤翙为陕西都督。9月,“国民党秦支部”成立,张任支部长。1913年二次革命时,张凤翙向北洋政府妥协,反对起兵讨罚袁世凯,还奉袁世凯旨意声讨孙中山和黄兴,率部入川镇压熊克武领导的反袁斗争,取得袁世凯信任。

    1913年12月底,汪精卫终于来到了北京,带着孙文的信见到了徐天宝。汪精卫很不高兴地说道:“为什么不等孙文先生回国,就匆忙进行了大总统选举呢?你这样的行为和袁世凯有什么不同?”

    徐天宝的回答倒也干脆,他笑道:“第一我没有用军警逼选,第二我没有用公民团逼选,整个选举过错公开、公平、公正,甚至还有洋人观察团监督,这就是不同。”

    汪精卫无话可说,便只能呈上孙文的书信。只是这时候袁世凯都死了,信中内容已然没有实际意义了。

    徐天宝粗粗地看了看书信,笑道:“劳烦你回去告诉孙文先生,我希望他和克强先生早日回国,共商大计。他还是负责建造二十万公里铁路,我和克强先生训练二十万精兵。咱们十年生聚十年教训,二十年后,中国定然能够富强。”

    汪精卫无奈,只能默默地回到了日本。

    对于孙文和徐天宝各自领导了一场讨袁战争,孙文输得很狼狈,而徐天宝泽轻易的获得了全面胜利。就孙文而言,滋味是双重的。一方面因为袁世凯的被打倒,他感到了欣慰,感到了革命目的已经达成;另一方面,徐天宝取得了全面的胜利进而掌握了最高权力,又让他感到苦涩,他感受了无权、无作为的痛苦。同时中华革命党很多人在攻击完袁世凯之后,开始攻击徐天宝,认为徐天宝就是第二号袁世凯,新政权已然是军事专制的独裁政权。

    在日本东京,孙文找来了黄兴,一起商议是否要应徐天宝的邀请回国。

    “先生,徐天宝说您回去了还是主持修铁路,这不是对您的侮辱吗?”蒋志清很愤愤然,“我不赞成先生回去!”

    “当然要回去,日本再好,也不是我们的国家,现在既然讨袁已经取得胜利,对我们的迫害也已取消,我们更没有滞留在此的理由了。”黄兴很是激动,“我们应该回去建设自己的国家。”

    孙文没有那么激动,他说道:“克强说的这些都是对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对目前这个局势应该怎么看?对徐天宝应该怎么认识,对于我们党应该怎么办?这些都需要有一个全面地思考过程。”

    黄兴说道:“逸仙之前不是说对徐天宝有信心的吗?”

    孙文笑笑,“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们党作为国会第一大党,理应由我们国民党出面组阁。徐天宝越过这一程序,再次搞选举。与法无据、与例不合。我倒认为这是一个危险地信号。他这种态度很难保证今后不会变成第二个袁世凯~”

    黄兴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回去。不是和徐天宝争权夺利去的,不是抢夺讨袁战争果实的。不是为了谋求个人地权势地位。而是希望把中国地事情办好。总统这个位置。自然是有德者、有能力者居之。至于重新大选什么的,我是不会参与的,你们谁要参与就参加吧。”

    “克强~!”孙文还想劝说黄兴

    “~逸仙~~没有确实依据地推测就不要说了,怎么可以用莫须有的罪名给人定罪呢?徐天宝是怎么样地人?就我个人地观察而言,他既有抱负又有能力,思想也颇为进步。和袁世凯比起来,应该说还是一个革命地人物,辛亥年地成功他有很大地功劳。如果我们对这样地人都加以胡乱猜测。只能引起舆论和人民地反感。”黄兴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我肚子疼~!”

    黄兴说罢起身离开了,结果,黄兴与1914年1月18日回国,熊希龄亲自到天津紫竹林码头引接。黄兴这次到北京,完全没有辛亥年那时候锣鼓喧天,夹道欢迎的场面,也没有街道两边站满负责治安的军警,一切都显得静悄悄。

    随同黄兴一起回国的夫人徐宗汉略显不悦,黄兴不以为然地说道:“徐总统邀请我们前来共商国事,已说明来他的诚心,至于欢迎仪式等不过繁文缛节。现在执政操劳国事,哪有如此多的精力分神?这种接待方式,一来可以节约经费,二来也不会扰民,我看很好。”

    徐宗汉笑笑,“你啊,总是把人往好的一面去想。”

    黄兴在熊希龄的陪同下来到了总统府,门外,各路记者早已翘首以待,一见黄兴到来,便一起涌了上来:“此番徐总统邀请先生回国共商国事,必然事关重大,能否对舆论界稍微透一二?”

    黄兴笑笑,答道:“我刚刚抵京,还未来得及和总统商谈,暂时无可奉告。”

    “有人说徐总统在孙文流亡海外时举行选举是不公平的选举,您作为国民党元老有什么看法?您或者孙文先生会不会要求重新进行选举?如果重新选举,您或者孙文先生会参选吗?参选的政治纲领又是什么?”一个日本记者连珠炮般的问了一连串问题。

    黄兴大道:“我不觉着这次选举有什么问题,即便有重新选举,我也不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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