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酒瓶的手一松,蓝致坐在原

    地一阵沉默。

    三天内,有两个人跟他说了同一句话。

    --离了蓝家你什么也不是。

    晚饭过后,沧蓝站在衣柜前给展暮收拾过几天要飞去美国的行李,展暮洗完澡悄无声息的走进来,大手一伸搂上她的腰。

    没有听到他进门的脚步声,小腰突然被人抱住,沧蓝心下一惊下意识的挣扎。

    "别动。"展暮弯着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灼热的气息喷上自己的脖颈,沧蓝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

    "你这样我要怎么收拾。"

    目光落在她帮自己折好的衣服上,都是他喜欢的款式,就连最私密的内衣裤通通被整整齐齐的放在行李箱里。

    他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小脸,笑道:

    "小蓝,跟我去美国吧。"

    沧蓝动作一僵,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我……"

    "我跟你开玩笑的。"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展暮轻轻的笑了笑,眼底闪过一抹阴郁。

    沧蓝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她扭头看了看窗外变得黑暗的天空,墙上的挂钟告诉自己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九点。

    她将最后一件衬衫叠好放进行李箱里,说道:

    "很晚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今晚留下来。"

    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胸衣扣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解开,展暮用一只大掌握住她胸前的两只白团儿。

    沧蓝浑身一震,僵硬的立在原地。

    他钳制着她的下颚,薄唇深深的印了上去。

    一想到自己将要离开,又要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碰她的时候,展暮的动作逐渐加重起来,碾压着她的小嘴,锋利的牙锋磨破她的舌尖,顿时,口腔里环绕着一股腥甜的血味,这也更刺激了他的兽--性。

    新伤旧伤一起来,沧蓝疼得直抽气,可却不敢有太大的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挣扎不止撼动不了他分毫,更有可能加深对他的撩拨,届时倒霉的只会是她。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展暮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再也克制不住的把她往床上带。

    腿下一个踉跄,她摔进大床里,裙子被撩到腰部,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圆润的小屁股白得扎眼,就像一顿美味的大餐呈现在眼前,正敞开了等着他大快朵颐。

    展暮目光灼灼的凝着面前的白,忍不住亲了下去。

    当湿热的唇碰上自己腿间的柔软,沧蓝不禁打了个冷颤,她咬着被单将脑袋埋进枕头里,一动不动的只求这场折磨早些过去。

    墙上的挂钟滴

    答滴答的走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等到展暮终于把前戏给做完了,拉扯着她的腿想要进去的时候,沧蓝只觉得小腹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她"啊"的叫出声,抽回自己的腿抱着肚子缩成一团,脸色白得吓人。

    展暮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头,身下的硬挺高高的昂着头正等着进入她的温暖一解疲乏,他哪里容得她躲,手一伸捉住她的小腿就把她拉回来。

    沧蓝被他轻而易举的拖回身下,小屁股挨了一巴掌,顶上传来展暮警告的呵斥声:

    "给我老实点。"

    肚子疼得难受,她委屈的抿着唇,眼泪刷的往外冒,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展大哥,我疼。"

    "宝宝乖,让我进去。"展暮手下使劲,沧蓝的腿被拉到最大,小腹越来越痛,腿间传来一片湿润,她不住挣扎:

    "不要,住手!"

    沧蓝这阵子很乖,无论自己对她做什么,都软软的受着,展暮注意到她一直抱着自己的肚子,便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

    "哪里痛了?"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只是蜷缩成一团,两条纤长的腿紧紧的夹着,□一阵阵的抽疼,胃里不时的紧缩,沧蓝憋着眉冷汗大滴大滴的往外冒,腿间撕裂开的疼与源源而至的湿热提醒着自己,她的初潮怕是来了。

    沧蓝发育得晚,她记得自己上一世也是这个时候来的月经,只不过当时的情景不同罢了。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泪不停的往外冒。

    展暮看着她的摸样心里不甚紧张,他的欲望尚未能纾解,浑身紧绷的难受,本能上,他真想捉着她一逞兽--性,可理智却又制止了他的动作。

    他心疼的给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灼热的大手跟着摸上她的小腹:

    "很疼吗?要不我们去医院给医生看看?"

    "不……"

    听到这,沧蓝猛的摇头。

    "不要看医生。"

    "宝宝,别任性。"展暮一边帮她搓揉小腹,一边给她穿上衣服。

    察觉自己被人打横抱起,沧蓝惊得大叫:

    "放我下来!我不要看医生!"

    展暮置若未闻,空出一只手按下她的挣扎。

    他抱着她出了卧室的门来到玄关,沧蓝看着他穿鞋的动作急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当他的手握上门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叫出来:

    "我来月经了!"

    说完后两人都是一愣,感受到他突然僵硬的身体,沧蓝脸色瞬间涨红,把脸埋进他怀中怎么也不愿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展暮脱了鞋子把她往回抱。

    沧蓝平躺在床上捉着被子的手紧了又紧,羞得从头红到脚趾头,如果地上有个洞她一定会毫不迟疑的把脑袋埋进去,展暮看着她的窘装,轻咳了声摸摸她的脸:

    "别乱跑,我一会回来。"

    沧蓝没敢看他,乖乖的点头应下,躲在被子里继续当鸵鸟。

    展暮回来得很快,手里提了一袋子东西递给她,她匆匆接过连看也没敢看就往厕所里跑。

    关上卫生间的大门,隔离了外面的世界,她从袋子里掏出了一包卫生巾,懊恼的缩在墙角,长那么大她从来没像今天这么丢脸过,最重要的是,这脸还是在展暮面前丢的。

    沧蓝在厕所里躲了很久,直到他不耐烦的敲门,这才不情不愿的出来。

    她心底藏着一抹疑惑,展暮买回来的那几包东西都是她平时用惯的牌子,忍不住偷偷瞧了他一眼,却被他捉了个正着。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长臂一伸把她抱坐在大腿上,健硕的身体由后将她罩了个密实。

    察觉到他正往自己衣服里伸的手,沧蓝大惊失色,她都这样了他还想要?!

    展暮凝着她娇娇怯怯的模样,刚退去的热潮再次汹涌而起,目光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搭起的小帐篷上,叹气道:

    "小蓝,你得帮帮我。"

    沧蓝闻言,脸色白得吓人。

    展暮扭过她的小脸,目光灼灼的凝着她樱红的小嘴:

    "用你的小嘴帮我出来,嗯?"

    他的话轻轻柔柔的可停在沧蓝耳中却犹如野兽的怒吼,她惊讶的抬眸,眼里藏着乞求:

    "你去找别的女人好不好?"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是给逼急了才会这么说,可看到展暮突然变得铁青的脸她顿时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说什么?"他温和的问道,手下却使了狠劲。

    脸上的血色褪尽,腰处传出阵阵刺痛,沧蓝惨白着一张小脸,她就是个傻子也能感受到展暮身上散发出的怒意。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今天休息所以某商决定双更……下周又是两万,内牛。

    ☆、第三十章

    上一世展暮的薄情在沧蓝心中深深的埋下了一根刺,虽然她极力去遗忘它的存在……可每每在无意间的碰触时,总会令人痛入心扉,所以在她潜意识里不愿去相信他,不论他做什么。

    沧蓝垂下眼没有答话,做着无言的抗议。

    室内的空气少得令人窒息,展暮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这些微小的细节通通在告诉他,沧蓝不再是从前的沧蓝,她对他死了心,她已经不再爱他。

    "小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展暮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他靠在她耳边喃喃的道,灼热的气息如数喷进她的脖颈里,紧紧的抿着唇,沧蓝敛下眉眼将头扭到一边。

    沧蓝的性格与其说是软糯,倒不如说是固执,展暮看着怀中的少女,突然觉得一阵头疼,他的小蓝死心眼,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去改变,不论外界的压力如何,即使表面不说什么可那颗心却不见得屈服。

    可也正是因为她这样的性格,才会在前世那样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此时她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着她平静的面容,展暮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惧意,没多细想便重重吻上她的唇,他需要去触碰她的身体来证明她的存在,她就在他的怀中,她有温度,她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而并非那一坛子冰冷得令人绝望的骨灰。

    重活一世,他悲哀的发现沧蓝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远到他快要捉不住。

    他不敢轻易放手只能牢牢的抓着,如今他也只能依靠暴力将她留在身边,他知道怀中的少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正悄悄的,一点一点的生出翅膀,只等着他一个不经意的转身,振翅飞走。

    放过她的小嘴,展暮喘着粗气坐直了身体。

    "跟我去美国吧……"

    他想要时时刻刻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的声音,他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失去她的风险。

    沧蓝咬着唇,这句话他在今晚同她提了两次。

    "爸爸不会允许的。"

    闻言,展暮顿时黑了脸色,眼里迸出杀意。

    现在的沧忠信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头碍事的拦路虎,如果没有他,沧蓝只会是他的板上肉,去不去美国又哪里是她说了算的。

    沉默的抓过她的手,沧蓝一惊却没有反抗,耳边传来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他捉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在沧蓝面前,展暮总是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而手中却做着最下流无耻的事。

    手心的灼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他不过是将她当做泄--欲的工具,一个随传随到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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