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
她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站在她面前宫以沫，嘴唇发白，呼吸急促道：“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宫以沫勾唇坦然一笑：“我一直都在等你啊！”
宋薇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响，有一股很不详的预感在心头蔓延，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宫以沫便直接走进来，她的身后，跟着顾宥宸以及一众股东，还有一群设计师、后勤部，甚至是其他路过的同事。
他们目光好奇地往里头张望，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一样。
宫以沫双手环胸，神色幽冷道：“宋薇，你来监控室干嘛？莫非是要删掉一些不该出现的监控画面吗？”
宋薇脸色煞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不过是碰巧路过……”
“碰巧路过，拿走一卷录像带，为自己洗清嫌疑？”宫以沫嗤笑一声，神色锐利道：“宋薇，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在我的服装上洒上令人过敏药粉，害余沁冰入院抢救的人，就是你！”
宋薇脚下一个踉跄，却还在垂死挣扎道：“你血口喷人，这是栽赃陷害！”
第288章 一切都是大boss的指示
宫以沫讥冷一笑，“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耳环会掉在我的服装间里？”
宋薇闻言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你……你在污蔑我，我，我的耳环昨天刚好掉了，你一定是为了栽赃我，故意把耳环放在你的服装间里。”
“够了！”顾宥宸听到这里终于听不下去，语气冰冷道：“其他你都能狡辩，今天的事你又要怎么说？为什么你会无缘无故出现在监控室，又刻意盗走那卷录像带。”
“什么录像带，顾总，你误会我了。”宋薇死死地抓紧了手上的包。
顾宥宸毫不留情道：“你就算藏起来也没用，刚刚发生的一切，我们都看的一清二楚。”
“怎么可能……”宋薇嘴里喃喃自语。
“很简单啊！”宫以沫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因为我知道你今天中午一定会行动，所以我让人在这间监控室里也装了摄像头，将你的举动全部都拍了下来。”
宋薇脑子嗡嗡嗡地作响，这一瞬间她有些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直到她脑海中电光石火间闪过几个画面，从一开始，在拐角处碰到的那对男女，就是在故意引诱她上钩！
“宫以沫，你给我设陷阱！”宋薇龇目欲裂，刹那间嘶吼道。
“若是你不心虚，又怎么会上钩呢？”宫以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我实话告诉你，监控根本没拍到那天下午的画面，是你自己自投罗网，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就是她的全部计划，因为事发突然，宋薇心底产生了惶恐的情绪，在加上宫以沫故意联合后勤部的同事们给她增加了压力，告诉她时间紧迫，她不敢耽误分毫，只能抓住这段时间行动，才会被抓住把柄。
如果她能冷静下来想想，就会发现这件事从头到尾都破绽百出，可是她却坚定不移地相信，真的有什么别的供电系统。
这是往日里谨慎的宋薇绝不可能犯的错。
宋薇大脑一片空白，面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宋薇，没想到你居然歹毒至此，从今天起，我要将你正式逐出盛世集团！”顾宥宸一想到因为这个女人的关系，惹出多大的麻烦，害得苏青瑶待在警察局里，他的胸腔中就充满了愤怒，几乎是毫不留情地下达了这个决定。
宋薇死死地咬紧嘴唇，连唇瓣被咬出血来都像是感觉不到分毫。
她死都不甘心，居然被宫以沫这么算计。
“凭什么？”宋薇满脸恨意道：“凭什么我要输给她，凭什么我要遭受到这种待遇，宫以沫却能爬到今天这个地位，不都是因为潜规则上位吗？”
“没错，我是恨她，我只是不甘心而已，一个靠着老男人上位的设计师，却踩在我头上，拿下跟k集团的项目，那本来应该属于我的。”
宋薇知道自己逃避不了罪名，索性破罐子破摔，也要拉着宫以沫当垫背。
这话落下，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你不要信口开河，以沫不是这样的人，竞争k集团订单的机会是公司高层一起做出的决定，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顾宥宸面容冷肃地斥责。
“那还不是因为她被公司的高层给包养了。”宋薇咬牙切齿地吼道。
“宋薇，事到如今你还想污蔑我？”宫以沫眼神冷冽地望着她。
“怎么？我看你是心虚了吧！”宋薇冷笑一声，“我不是无凭无据，我现在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真面目。”
语毕，宋薇直接拿出了自己手上最后一张“王牌”，从包中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露出了一张她偷拍下来的何光的手搭在宫以沫肩膀上的照片。
从她拍摄的角度看去，竟然显得那么暧昧不清。
所有人顿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宋薇得意洋洋地勾起嘴角，“看到没有，宫以沫之所以能进入盛世集团，就是被何副总监给包养了，她分明是潜规则上位，却能获得今天这样的地位，这对别人公平吗？不公平！没有任何人会甘心。”
公司员工们一时间目瞪口呆地望着宫以沫，嘴里喃喃自语道：“万万没想到，这宫以沫看起来温和善良，冰清玉洁的，背地里居然这么龌龊。”
“天哪，她还真是对自己狠得下心……连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的床都愿意爬上去。”
“嘘，小声点，得罪何副总当心他也潜规则你，哈哈哈哈！”
“不会吧，我怎么也没法相信，宫以沫设计师是这样的人，那简直太令我们失望了。”
谣言就是这么可怖，只一瞬间，所有人都对着宫以沫指指点点。
现场一群高层面面相觑了几眼，将视线转向何光。
何光额头上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他满脸恐慌地否认道：“不，我没有包养她。”
宋薇冷笑一声，满脸讥讽道：“你要是没有包养她，当初竞争k集团订单的时候，你怎么会把最关键的那一票投给宫以沫？”
何光一想到上次接到电话后所遭受到的惩罚，至今都忍不住瑟瑟发抖，他咽了口托唾沫，紧张地说道：“我那是按照大boss的指示行事，宋薇，我劝你不要搞事，否则惹怒了大boss，就不是被赶出盛世集团那么简单了。”
宫以沫闻言眨了眨眼，居然是因为这样？之前她还觉得得罪了何光已经没有退路了，原来又是那位神秘的大boss在背后帮自己，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她呢？明明他们互相都不认识啊！
宋薇当即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何副总，宫以沫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药，让你这么为她开脱，为了掩盖你们两个苟且的事实，你还真是费尽心力啊！”
“宋薇！”宫以沫神色冷若冰霜。
宋薇却已经无所畏惧，反而愈发得意道：“我难道说错了吗？陆氏集团的大boss怎么会认识你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设计师，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不过是个靠潜规则上位的贱人而已。”
“你在骂谁？”背后一道阴沉黯哑的声音响起，所有人同时回头望去。
第289章 陆言清就是陆氏新任总裁？
迎面走来的男人身姿颀长挺拔，穿着一席考究的西装衬衫，包裹在长裤下的双腿修长挺直，身材完美得无可挑剔，面容更是英俊到令人发指，是个能让女人瞬间倾倒的存在。
但是他周身气势逼人，俊脸上阴云密布，漆黑深邃的眸子被霜雪覆盖，除了冷戾再无任何情绪。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宋薇只觉得后背发凉，一阵像是来自冰川的冷风朝她席卷而来，冷得她一个哆嗦。
“你是谁？”她强忍着颤抖，梗着脖子问道。
来人没有开口，人群中的何光却瞬间认出了他的身份，当即瑟瑟发抖地走上前来，谄媚道：“陆总，您怎会大驾光临？”
这话落下的瞬间，在场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陆总？是那位传说中的大boss，大名鼎鼎的陆氏集团总裁吗？
陆言清无视了何光，居高临下地望了宋薇一眼，嗓音清冽淡沉，毫无温度道：“你对我的人有什么意见？”
他说着迈着修长的腿走到宫以沫身边。
宫以沫的神色从刚才他出现的瞬间就变得一脸呆滞，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陆言清身上，听到何光的话后，脑海中电光石火间闪过许多想法，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大boss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帮自己，她的心头充满了震惊，一时连话都说不出口。
而对面的宋薇瞳孔骤缩，脑袋一阵眩晕，她死都没想到，宫以沫背后的人，居然是大boss！
她的牙齿打颤，浑身如坠冰窖，她颤颤巍巍道：“陆总，我，我不敢……”
“你刚刚在骂谁？”陆言清又一次冷然地重复了之前那句话。
宋薇面上毫无血色，“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宫以沫是您的人……”
感受到那股慑人的气势袭来，宋薇只觉得双腿发软，脑子混乱，额头冷汗滴落。
陆言清厌烦地皱起眉头，眸底闪过一抹迫人的肃杀之气，“我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
话落的瞬间，宋薇面如死灰，彻底瘫软在地。
很快有人来将她拖走，现场的空气僵到了死寂的地步。
“陆总这次过来，怎么没有通知我们，不知道您有什么目的？”顾宥宸率先回过神来，嗓音温润地开口，神色却有些复杂。
陆言清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望着他，眼底明显闪过一抹冰冷又锐利的神色。
片刻后，他忽然侧头，目光深邃地盯着一旁的宫以沫，他嗓音低沉磁性道：“为了她。”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宫以沫身上，眼底纷纷带上了或是好奇，或是探究，或是看好戏的激动神色，众人屏息凝神，等待着宫以沫的答复。
宫以沫刹那间回神，心跳快得差点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个腹黑的男人，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居然说出这么暧昧不清的话来。
她咽了咽唾沫，片刻后沉声道：“多谢陆总亲自前来为我解围，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栽培和期望，会继续为盛世集团做出贡献的。”
陆言清闻言眸底飞快地闪过一抹笑意，他一本正经道：“那劳烦宫设计师带我去公司部门‘视察’。”
宫以沫嘴角抽搐，却强撑着笑意道：“是，请您跟我来。”
等陆言清带着宫以沫离开后，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消散，所有人同时呼出一口气，回过神来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宫以沫居然是大boss亲自挖来盛世集团的设计师，难怪大boss今天会帮她。”
“大boss一定是早就看出了她的天赋和实力，才会一次次地支持她，宫大设计师也确实不负众望啊！”
“就是啊，能坐上首席设计师的位置，她本身实力就不容小觑，宋薇还想要污蔑她是靠潜规则上位，公司高层会那么蠢，让一个毫无本事的人上位吗？”
“不过，陆总真的好帅啊！我终于明白那种完美无缺地英俊长相是什么样子的了。”
“……”顾宥宸的眸底闪过一抹黯然，也只有他能看得出来，陆言清那句话“为了她”的深意，他跟宫以沫之间的关系，绝不会那么简单。
他很快收敛情绪，案子真相已经揭开，证明苏青瑶是清白无辜的，他很快转身走出去，开车前往警察局。
顾宥宸走进局里，跟警察交接完事宜后，他亲自去接苏青瑶出来。
十分钟后，苏青瑶被女警察带着走出来的时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布满了憔悴，脚下步伐紊乱，整个人看上去很疲惫。
顾宥宸看在眼底，眉头微蹙，心头带上了一股烦闷焦虑的感觉，他快步上前，伸手想要搀扶她。
苏青瑶却在抬眸看清楚他的脸后瞬间躲开了他的手，语气冷淡道：“不劳烦顾总了。”
她僵着背脊，眼底黑眼圈浓重，却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妄图维持这最后一份自尊。
短短两日，她身心俱疲，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期待，现在也就不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不堪了。
顾宥宸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半晌却连一句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他怕苏青瑶不接受自己的道歉。
事实上苏青瑶此刻的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却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一步步往警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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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以沫勾唇坦然一笑：“我一直都在等你啊！”
宋薇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响，有一股很不详的预感在心头蔓延，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宫以沫便直接走进来，她的身后，跟着顾宥宸以及一众股东，还有一群设计师、后勤部，甚至是其他路过的同事。
他们目光好奇地往里头张望，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一样。
宫以沫双手环胸，神色幽冷道：“宋薇，你来监控室干嘛？莫非是要删掉一些不该出现的监控画面吗？”
宋薇脸色煞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不过是碰巧路过……”
“碰巧路过，拿走一卷录像带，为自己洗清嫌疑？”宫以沫嗤笑一声，神色锐利道：“宋薇，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在我的服装上洒上令人过敏药粉，害余沁冰入院抢救的人，就是你！”
宋薇脚下一个踉跄，却还在垂死挣扎道：“你血口喷人，这是栽赃陷害！”
第288章 一切都是大boss的指示
宫以沫讥冷一笑，“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耳环会掉在我的服装间里？”
宋薇闻言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你……你在污蔑我，我，我的耳环昨天刚好掉了，你一定是为了栽赃我，故意把耳环放在你的服装间里。”
“够了！”顾宥宸听到这里终于听不下去，语气冰冷道：“其他你都能狡辩，今天的事你又要怎么说？为什么你会无缘无故出现在监控室，又刻意盗走那卷录像带。”
“什么录像带，顾总，你误会我了。”宋薇死死地抓紧了手上的包。
顾宥宸毫不留情道：“你就算藏起来也没用，刚刚发生的一切，我们都看的一清二楚。”
“怎么可能……”宋薇嘴里喃喃自语。
“很简单啊！”宫以沫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因为我知道你今天中午一定会行动，所以我让人在这间监控室里也装了摄像头，将你的举动全部都拍了下来。”
宋薇脑子嗡嗡嗡地作响，这一瞬间她有些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直到她脑海中电光石火间闪过几个画面，从一开始，在拐角处碰到的那对男女，就是在故意引诱她上钩！
“宫以沫，你给我设陷阱！”宋薇龇目欲裂，刹那间嘶吼道。
“若是你不心虚，又怎么会上钩呢？”宫以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我实话告诉你，监控根本没拍到那天下午的画面，是你自己自投罗网，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就是她的全部计划，因为事发突然，宋薇心底产生了惶恐的情绪，在加上宫以沫故意联合后勤部的同事们给她增加了压力，告诉她时间紧迫，她不敢耽误分毫，只能抓住这段时间行动，才会被抓住把柄。
如果她能冷静下来想想，就会发现这件事从头到尾都破绽百出，可是她却坚定不移地相信，真的有什么别的供电系统。
这是往日里谨慎的宋薇绝不可能犯的错。
宋薇大脑一片空白，面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宋薇，没想到你居然歹毒至此，从今天起，我要将你正式逐出盛世集团！”顾宥宸一想到因为这个女人的关系，惹出多大的麻烦，害得苏青瑶待在警察局里，他的胸腔中就充满了愤怒，几乎是毫不留情地下达了这个决定。
宋薇死死地咬紧嘴唇，连唇瓣被咬出血来都像是感觉不到分毫。
她死都不甘心，居然被宫以沫这么算计。
“凭什么？”宋薇满脸恨意道：“凭什么我要输给她，凭什么我要遭受到这种待遇，宫以沫却能爬到今天这个地位，不都是因为潜规则上位吗？”
“没错，我是恨她，我只是不甘心而已，一个靠着老男人上位的设计师，却踩在我头上，拿下跟k集团的项目，那本来应该属于我的。”
宋薇知道自己逃避不了罪名，索性破罐子破摔，也要拉着宫以沫当垫背。
这话落下，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你不要信口开河，以沫不是这样的人，竞争k集团订单的机会是公司高层一起做出的决定，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顾宥宸面容冷肃地斥责。
“那还不是因为她被公司的高层给包养了。”宋薇咬牙切齿地吼道。
“宋薇，事到如今你还想污蔑我？”宫以沫眼神冷冽地望着她。
“怎么？我看你是心虚了吧！”宋薇冷笑一声，“我不是无凭无据，我现在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真面目。”
语毕，宋薇直接拿出了自己手上最后一张“王牌”，从包中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露出了一张她偷拍下来的何光的手搭在宫以沫肩膀上的照片。
从她拍摄的角度看去，竟然显得那么暧昧不清。
所有人顿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宋薇得意洋洋地勾起嘴角，“看到没有，宫以沫之所以能进入盛世集团，就是被何副总监给包养了，她分明是潜规则上位，却能获得今天这样的地位，这对别人公平吗？不公平！没有任何人会甘心。”
公司员工们一时间目瞪口呆地望着宫以沫，嘴里喃喃自语道：“万万没想到，这宫以沫看起来温和善良，冰清玉洁的，背地里居然这么龌龊。”
“天哪，她还真是对自己狠得下心……连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的床都愿意爬上去。”
“嘘，小声点，得罪何副总当心他也潜规则你，哈哈哈哈！”
“不会吧，我怎么也没法相信，宫以沫设计师是这样的人，那简直太令我们失望了。”
谣言就是这么可怖，只一瞬间，所有人都对着宫以沫指指点点。
现场一群高层面面相觑了几眼，将视线转向何光。
何光额头上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他满脸恐慌地否认道：“不，我没有包养她。”
宋薇冷笑一声，满脸讥讽道：“你要是没有包养她，当初竞争k集团订单的时候，你怎么会把最关键的那一票投给宫以沫？”
何光一想到上次接到电话后所遭受到的惩罚，至今都忍不住瑟瑟发抖，他咽了口托唾沫，紧张地说道：“我那是按照大boss的指示行事，宋薇，我劝你不要搞事，否则惹怒了大boss，就不是被赶出盛世集团那么简单了。”
宫以沫闻言眨了眨眼，居然是因为这样？之前她还觉得得罪了何光已经没有退路了，原来又是那位神秘的大boss在背后帮自己，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她呢？明明他们互相都不认识啊！
宋薇当即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何副总，宫以沫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药，让你这么为她开脱，为了掩盖你们两个苟且的事实，你还真是费尽心力啊！”
“宋薇！”宫以沫神色冷若冰霜。
宋薇却已经无所畏惧，反而愈发得意道：“我难道说错了吗？陆氏集团的大boss怎么会认识你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设计师，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不过是个靠潜规则上位的贱人而已。”
“你在骂谁？”背后一道阴沉黯哑的声音响起，所有人同时回头望去。
第289章 陆言清就是陆氏新任总裁？
迎面走来的男人身姿颀长挺拔，穿着一席考究的西装衬衫，包裹在长裤下的双腿修长挺直，身材完美得无可挑剔，面容更是英俊到令人发指，是个能让女人瞬间倾倒的存在。
但是他周身气势逼人，俊脸上阴云密布，漆黑深邃的眸子被霜雪覆盖，除了冷戾再无任何情绪。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宋薇只觉得后背发凉，一阵像是来自冰川的冷风朝她席卷而来，冷得她一个哆嗦。
“你是谁？”她强忍着颤抖，梗着脖子问道。
来人没有开口，人群中的何光却瞬间认出了他的身份，当即瑟瑟发抖地走上前来，谄媚道：“陆总，您怎会大驾光临？”
这话落下的瞬间，在场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陆总？是那位传说中的大boss，大名鼎鼎的陆氏集团总裁吗？
陆言清无视了何光，居高临下地望了宋薇一眼，嗓音清冽淡沉，毫无温度道：“你对我的人有什么意见？”
他说着迈着修长的腿走到宫以沫身边。
宫以沫的神色从刚才他出现的瞬间就变得一脸呆滞，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陆言清身上，听到何光的话后，脑海中电光石火间闪过许多想法，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大boss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帮自己，她的心头充满了震惊，一时连话都说不出口。
而对面的宋薇瞳孔骤缩，脑袋一阵眩晕，她死都没想到，宫以沫背后的人，居然是大boss！
她的牙齿打颤，浑身如坠冰窖，她颤颤巍巍道：“陆总，我，我不敢……”
“你刚刚在骂谁？”陆言清又一次冷然地重复了之前那句话。
宋薇面上毫无血色，“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宫以沫是您的人……”
感受到那股慑人的气势袭来，宋薇只觉得双腿发软，脑子混乱，额头冷汗滴落。
陆言清厌烦地皱起眉头，眸底闪过一抹迫人的肃杀之气，“我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
话落的瞬间，宋薇面如死灰，彻底瘫软在地。
很快有人来将她拖走，现场的空气僵到了死寂的地步。
“陆总这次过来，怎么没有通知我们，不知道您有什么目的？”顾宥宸率先回过神来，嗓音温润地开口，神色却有些复杂。
陆言清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望着他，眼底明显闪过一抹冰冷又锐利的神色。
片刻后，他忽然侧头，目光深邃地盯着一旁的宫以沫，他嗓音低沉磁性道：“为了她。”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宫以沫身上，眼底纷纷带上了或是好奇，或是探究，或是看好戏的激动神色，众人屏息凝神，等待着宫以沫的答复。
宫以沫刹那间回神，心跳快得差点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个腹黑的男人，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居然说出这么暧昧不清的话来。
她咽了咽唾沫，片刻后沉声道：“多谢陆总亲自前来为我解围，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栽培和期望，会继续为盛世集团做出贡献的。”
陆言清闻言眸底飞快地闪过一抹笑意，他一本正经道：“那劳烦宫设计师带我去公司部门‘视察’。”
宫以沫嘴角抽搐，却强撑着笑意道：“是，请您跟我来。”
等陆言清带着宫以沫离开后，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消散，所有人同时呼出一口气，回过神来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宫以沫居然是大boss亲自挖来盛世集团的设计师，难怪大boss今天会帮她。”
“大boss一定是早就看出了她的天赋和实力，才会一次次地支持她，宫大设计师也确实不负众望啊！”
“就是啊，能坐上首席设计师的位置，她本身实力就不容小觑，宋薇还想要污蔑她是靠潜规则上位，公司高层会那么蠢，让一个毫无本事的人上位吗？”
“不过，陆总真的好帅啊！我终于明白那种完美无缺地英俊长相是什么样子的了。”
“……”顾宥宸的眸底闪过一抹黯然，也只有他能看得出来，陆言清那句话“为了她”的深意，他跟宫以沫之间的关系，绝不会那么简单。
他很快收敛情绪，案子真相已经揭开，证明苏青瑶是清白无辜的，他很快转身走出去，开车前往警察局。
顾宥宸走进局里，跟警察交接完事宜后，他亲自去接苏青瑶出来。
十分钟后，苏青瑶被女警察带着走出来的时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布满了憔悴，脚下步伐紊乱，整个人看上去很疲惫。
顾宥宸看在眼底，眉头微蹙，心头带上了一股烦闷焦虑的感觉，他快步上前，伸手想要搀扶她。
苏青瑶却在抬眸看清楚他的脸后瞬间躲开了他的手，语气冷淡道：“不劳烦顾总了。”
她僵着背脊，眼底黑眼圈浓重，却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妄图维持这最后一份自尊。
短短两日，她身心俱疲，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期待，现在也就不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不堪了。
顾宥宸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半晌却连一句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他怕苏青瑶不接受自己的道歉。
事实上苏青瑶此刻的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却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一步步往警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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