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到的只是那种功名利禄金榜题名时，可是谁看过他们背后寒窗苦读的身影。
“不听就杀，我相信杀戮可以阻止一切事情的发生。”玄女的声音在轿子中响起，声音冰冷无情，让人听起来都不由得心生胆寒。
所有人都不会怀疑玄女的这句话，说杀，绝对会杀。
“哈哈！”第五绝听到玄女的声音后，竟然欣喜若狂的笑了起来。
“不错，既然不能让人怕你，那么何不让人惧你。”
“你比上一任玄女强多了，如果上一任玄女不优柔寡断，恐怕现在……”第五绝没有说下去，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邱少泽等人听到第五绝的话，心中一凌，难道他和上任的玄女认识？或者……众人不敢再猜测下去。
“五叔，侄儿不明白你为何会出现，我父亲曾经说过你被……”
还没等邱少泽说完，就被第五绝打断说道：“四哥说的不错，我现在出现，是为了让那些人知道，我不仅还活着，而且比以前活的更好。”
“我要看着你是怎么收回我们这一代失去的，我要看看他们是怎么死的，所以你不能心慈手软，你要杀，杀掉他们，若是你在心怀软弱，那么我一定杀了你。”第五绝的两只眼睛如同饿狼一般，盯着邱少泽。
看到这个眼神，邱少泽浑身上下一阵不自在，如果自己真的在心怀手软的话，那么自己的这个五叔，绝对会亲手杀了自己，这点邱少泽从他的眼神之中就可以判断出来。
“五叔，我……”邱少泽不敢直视自己这个未曾谋面的五叔，他心中愧疚，他知道，自己不该心慈手软，早就应该收拾那些人。
可是自己顾忌的太多，才造成了如今的情况。
“如果换做是你父亲，或者是三哥的话，估计现在的燕京早已经被清洗了一番，哪里能够轮到西方那些跳梁小丑来我华夏崩塌。”
第五绝的话音刚落，左手轻轻的一挥，只见一道银光从第五绝的衣袖中飞射了出来，如同闪电一般，在空中轻轻一闪而逝。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是留下的印象实在是让人难以忘记。
那到光芒一直在所有人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是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那道光芒实在是太盛了，如同混沌之中的一点寒光一样，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
“啊！”紧接着一道痛不欲生的声音在远处传来。
到底是谁？刚刚第五绝的那道光芒到底挥向了谁？
第二百六十三章 威严不可犯
所有人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第五绝，但就是这样，所有人竟然没有发现第五绝什么时候竟然在这里消失不见了。
只有邱少泽等人，模糊的看到，第五绝在这黑暗之中，化作了一道残影，速度之快根本让人无法看清楚，邱少泽一向自认自己的速度已经是这个世界上的巅峰存在，可是第五绝竟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让邱少泽心里一阵害怕，幸亏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叔叔，不是敌人，若是敌人的话，邱少泽还真没有把握能够打败对方，更别说杀死了。
当第五绝再次出现的时候，只见他的左手抓着一个头颅，金发碧眼的外貌，典型的西方人！
临死之前都没有闭上眼睛，眼睛之中充满着惊恐的神色，如同遇到了鬼一般！
人们从这份眼神之中，可以猜出很多的结果，连在看向第五绝的时候，眼神之中也充满着惧意！
从众人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第五绝刚刚所说的话是对的。
既然不能让别人敬你，那么就让别人惧你，怕你！
第五绝眼神如同一把犀利的宝剑似的，落在谁的身上，谁就会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太可怕了，现在第五绝给众人的感觉，比邱少泽更可怕，比邱少泽更具有压力。
毕竟眼前这个男子，可是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够资格和贾河图等人平起平坐的人。
邱少泽虽然厉害，但他还不能够和父辈的人们相比。
“华夏之威，不容侵犯，否则死！”冰冷的口气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虽然只是短短的十一个字，但是所有人，却从这句话中已经听出第五绝心中无尽的杀意。
看着其他人的表情，第五绝很满意这个效果，他要的就是别人惧你，怕你，而并非敬你。
商梦琪毕竟是一个女人，这一幕血淋淋的场景，让她感觉到心中感到一阵的不适，一阵阵的呕吐之意。
但是商梦琪却始终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呕吐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想要走进邱少泽的生活，现在才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如果连这点都适应不了，那么她如何能够完全的了解邱少泽，如何能够陪她风雨与共！
如何能够帮助邱少泽，如何才能够让自己不再是邱少泽的累赘。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以及其他人的目光，商梦琪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恐怕自己是最无用的莫邪吧？
邱少泽本来想让商梦琪闭上眼睛，他怕眼前血淋淋的一幕会脏到商梦琪的眼睛。
当邱少泽看到商梦琪的眼神后，邱少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并没有说什么。
不是邱少泽不想说，而是邱少泽从商梦琪的眼中读出了那份坚定的意愿，谁也阻止不了。
同时，邱少泽在看向四周的人时，眼中充满了一滩死水般的沉寂，毫无生机。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邱少泽绝对会拔剑杀掉这里所有的人。
是他们害得商梦琪变成这个样子的。
本来邱少泽只是想让商梦琪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抗！他要给商梦琪一个安静而又快乐的世界，可是老天却总喜欢戏弄人们。
邱少泽可以看出，商梦琪是为了自己在改变，她想要帮助自己，融入自己的世界，而不是自己只融入她的世界。
“西方的鼠辈，不要欺我华夏无人，华夏永远不是你们可以踏足的。”
叶凌风看着第五绝的实力，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叶凌风的父亲曾经告诉过他，第五绝的实力绝对不在十大剑主之下，见面也要以长辈之礼。
虽然当时叶硕也曾是燕京五绝，但叶硕曾经告诉过叶凌风，遇到老五，要么敬，要么避，千万不要与之为敌。
当时叶凌风很是疑惑，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现在他明白了。
这样的人的确不能与之为敌。
“我燕京五绝虽然已不负当年，但也不是你们这些宵小之辈可以随意践踏的地方。”第五绝的声音之中，充满着自负，这种自负让人为之恼火，但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人家的实力在哪里放着，有意见可以，用拳头说话。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人这一生的游戏规则，强者为尊，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这个样子。
“邱少泽，我的话你可记住了？”第五绝眼神锁定在邱少泽与商梦琪的身上。
同时第五绝心中充满着一种悲哀，自己的这个侄儿哪里都好，就是心太软，太多情，顾虑太多。
这样的人怎么能完成他们父辈的愿望？
邱少泽不敢看第五绝的眼神，左右避开，但无论如何躲避，第五绝总能锁定住。
“五叔，对于别的男人来说，醉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种享受，可是对我来说这些不过是受罪。”邱少泽说着，竟然摇头苦笑起来。
“我要的是平平静静的生活，与自己心爱的人度过这漫长的人生，那才是我的梦。”
“五叔你也不要怪侄儿不争气，醉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听起来很是不错，但是你可曾想过，当人的权利大到一定的程度，他的心也会改变，变的人人害怕，变得让人不敢相对，变的残忍起来，变的冷血，毫无亲情可言，这点连自己恐怕也不会感觉出来，只有当该死的时候恐怕才会感觉到自己做错了很多事情，可是那时候已经晚了……”邱少泽的语气之中，充满着无尽的落寞与惆怅之意。
其他人都已经沉寂在邱少泽的话中，人的权利过大后，真的会这样吗？
真的会丧尽天良吗？
“你说的不错，却是会变成这个样子。”第五绝没有否认邱少泽的这句话，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权利对于人们的诱惑，有多大的力量，它能够让你变的不是人，变的六亲不认。
“我不强求你醉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但也要做到醉看风云笑，醉听欢颜笑！”
邱少泽点点头，心中对自己这个未曾谋面的五叔充满了尊敬之意。
“墓碑，我知道你在哪里，既然你不想出来我也不强求你，你的目的我清楚，我项问天可以保证，她基本上不会受到伤害。我走了，你要是想留就留吧！”第五绝话音随风在空中飘荡着。
但第五绝本人，早已经消失在这无尽的黑夜之中。
当听到项问天这个名字的时候，所有人的眼中，充满了恐惧，第五绝居然会是项问天这个疯子。
可是他嘴中的墓碑是谁？他为什么也会隐藏在暗处，在这冰冷的黑夜之中，到底有多少人躲藏着？
第二百六十四章 秘闻
燕京还是往常的燕京，只是今日一早的气氛让人感到了格外的诡异，这种诡异的气氛让人感到窒息，完全是中风雨欲来的气息。
只有燕京的高层心里才清楚，为什么今日的燕京和往常的区别相差甚多，昔日的燕京虽然气氛也是诡异，但是那也只是暴风雨在酝酿之中，可是今天一大早的就让人感受到，暴风雨已经来了！
也许昨夜的燕京城对于平常人来说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对于那些上的了台面的上午来说，今夜的燕京可是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说昨夜的燕京是血雨腥风一点也不过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消失二十多年的五绝，竟然回到了燕京这个地方，而且当初的燕京第五绝，竟然叫做项问天，这才是所有人最担心的事情。
二十多年前的项家在燕京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只是没有人清楚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家族在一夜之间竟然能够灰飞烟灭？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什么人才能够有这么大的能量，让一个燕京的顶级家族说破灭就破灭，就算是国家恐怕也做不到吧！
如今项问天的出现让某些人感受到了恐慌，感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压力，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项家竟然有后人，而且还竟然是当年燕京众多子弟中最厉害的一个。
更让人感到害怕的是，当年的项问天竟然和燕京之中的东方寻欢、叶硕、贾河图、邱冲四人是结拜兄弟，那么若是这四人…………
所有人都感到了恐慌，当年贾河图离京已经让燕京轰动一时，如果贾河图和邱冲、东方寻欢三人一同上京，那么将会造成如何的轰动。
尤其是贾河图，二十年前的贾河图，风度翩翩，一身的书香之气，让多少名门贵族的名媛对贾河图心生仰慕之心。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贾河图这个人最为重情谊，这让所有人都想要与贾河图结交。
“项家竟然还有一根独苗。”
“而且这根独苗完全能够置人于死地。”
“当年我们真的错了，不应该把五绝逼得如此。”
“哼，现在说这么多有用吗？当年你们这群人，都惧怕五绝日后的成就压住你们，拼命的打击，而且还在背后暗杀，甚至……”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贾家、邱家、项家、东方家哪一个不是顶级的家族，可一夜之间尽为废墟，这些家族哪一个简单，可是结果呢？还不是被我们这群人给覆灭了？现在人家回来了，势力大了，有玄女令的相助，你们害怕了，现在害怕不觉得晚了吗？”
以为一袭青衫的中年男子，脸色漠然的看着这个屋子里面所有的人，他的眼神之中没有一丝的生机，如同看着死人一般。
脸上的表情仿佛永远都是那样的冰冷。
“青衣，你说的不错，当年参与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就极力反对，可我们一意孤行，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我问你们，那苗念珊怎么说，他的死你们就没有责任吗？青衣听到对方的化后，嘴角竟然流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
但是笑意之中却充满着冰冷无情。
听到青衣的话后，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变得沉默了起来，如果说当初对燕京五绝做的事情是个错，那么对邱少泽与苗念珊更是个错。
“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你们应该要有这份觉悟的。”
“我这个东西现在就等着邱少来砍。”青衣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颅，仿佛这已经不是自己的东西，只是暂时存放在这里而已。
“不听就杀，我相信杀戮可以阻止一切事情的发生。”玄女的声音在轿子中响起，声音冰冷无情，让人听起来都不由得心生胆寒。
所有人都不会怀疑玄女的这句话，说杀，绝对会杀。
“哈哈！”第五绝听到玄女的声音后，竟然欣喜若狂的笑了起来。
“不错，既然不能让人怕你，那么何不让人惧你。”
“你比上一任玄女强多了，如果上一任玄女不优柔寡断，恐怕现在……”第五绝没有说下去，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邱少泽等人听到第五绝的话，心中一凌，难道他和上任的玄女认识？或者……众人不敢再猜测下去。
“五叔，侄儿不明白你为何会出现，我父亲曾经说过你被……”
还没等邱少泽说完，就被第五绝打断说道：“四哥说的不错，我现在出现，是为了让那些人知道，我不仅还活着，而且比以前活的更好。”
“我要看着你是怎么收回我们这一代失去的，我要看看他们是怎么死的，所以你不能心慈手软，你要杀，杀掉他们，若是你在心怀软弱，那么我一定杀了你。”第五绝的两只眼睛如同饿狼一般，盯着邱少泽。
看到这个眼神，邱少泽浑身上下一阵不自在，如果自己真的在心怀手软的话，那么自己的这个五叔，绝对会亲手杀了自己，这点邱少泽从他的眼神之中就可以判断出来。
“五叔，我……”邱少泽不敢直视自己这个未曾谋面的五叔，他心中愧疚，他知道，自己不该心慈手软，早就应该收拾那些人。
可是自己顾忌的太多，才造成了如今的情况。
“如果换做是你父亲，或者是三哥的话，估计现在的燕京早已经被清洗了一番，哪里能够轮到西方那些跳梁小丑来我华夏崩塌。”
第五绝的话音刚落，左手轻轻的一挥，只见一道银光从第五绝的衣袖中飞射了出来，如同闪电一般，在空中轻轻一闪而逝。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是留下的印象实在是让人难以忘记。
那到光芒一直在所有人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是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那道光芒实在是太盛了，如同混沌之中的一点寒光一样，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
“啊！”紧接着一道痛不欲生的声音在远处传来。
到底是谁？刚刚第五绝的那道光芒到底挥向了谁？
第二百六十三章 威严不可犯
所有人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第五绝，但就是这样，所有人竟然没有发现第五绝什么时候竟然在这里消失不见了。
只有邱少泽等人，模糊的看到，第五绝在这黑暗之中，化作了一道残影，速度之快根本让人无法看清楚，邱少泽一向自认自己的速度已经是这个世界上的巅峰存在，可是第五绝竟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让邱少泽心里一阵害怕，幸亏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叔叔，不是敌人，若是敌人的话，邱少泽还真没有把握能够打败对方，更别说杀死了。
当第五绝再次出现的时候，只见他的左手抓着一个头颅，金发碧眼的外貌，典型的西方人！
临死之前都没有闭上眼睛，眼睛之中充满着惊恐的神色，如同遇到了鬼一般！
人们从这份眼神之中，可以猜出很多的结果，连在看向第五绝的时候，眼神之中也充满着惧意！
从众人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第五绝刚刚所说的话是对的。
既然不能让别人敬你，那么就让别人惧你，怕你！
第五绝眼神如同一把犀利的宝剑似的，落在谁的身上，谁就会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太可怕了，现在第五绝给众人的感觉，比邱少泽更可怕，比邱少泽更具有压力。
毕竟眼前这个男子，可是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够资格和贾河图等人平起平坐的人。
邱少泽虽然厉害，但他还不能够和父辈的人们相比。
“华夏之威，不容侵犯，否则死！”冰冷的口气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虽然只是短短的十一个字，但是所有人，却从这句话中已经听出第五绝心中无尽的杀意。
看着其他人的表情，第五绝很满意这个效果，他要的就是别人惧你，怕你，而并非敬你。
商梦琪毕竟是一个女人，这一幕血淋淋的场景，让她感觉到心中感到一阵的不适，一阵阵的呕吐之意。
但是商梦琪却始终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呕吐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想要走进邱少泽的生活，现在才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如果连这点都适应不了，那么她如何能够完全的了解邱少泽，如何能够陪她风雨与共！
如何能够帮助邱少泽，如何才能够让自己不再是邱少泽的累赘。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以及其他人的目光，商梦琪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恐怕自己是最无用的莫邪吧？
邱少泽本来想让商梦琪闭上眼睛，他怕眼前血淋淋的一幕会脏到商梦琪的眼睛。
当邱少泽看到商梦琪的眼神后，邱少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并没有说什么。
不是邱少泽不想说，而是邱少泽从商梦琪的眼中读出了那份坚定的意愿，谁也阻止不了。
同时，邱少泽在看向四周的人时，眼中充满了一滩死水般的沉寂，毫无生机。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邱少泽绝对会拔剑杀掉这里所有的人。
是他们害得商梦琪变成这个样子的。
本来邱少泽只是想让商梦琪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抗！他要给商梦琪一个安静而又快乐的世界，可是老天却总喜欢戏弄人们。
邱少泽可以看出，商梦琪是为了自己在改变，她想要帮助自己，融入自己的世界，而不是自己只融入她的世界。
“西方的鼠辈，不要欺我华夏无人，华夏永远不是你们可以踏足的。”
叶凌风看着第五绝的实力，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叶凌风的父亲曾经告诉过他，第五绝的实力绝对不在十大剑主之下，见面也要以长辈之礼。
虽然当时叶硕也曾是燕京五绝，但叶硕曾经告诉过叶凌风，遇到老五，要么敬，要么避，千万不要与之为敌。
当时叶凌风很是疑惑，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现在他明白了。
这样的人的确不能与之为敌。
“我燕京五绝虽然已不负当年，但也不是你们这些宵小之辈可以随意践踏的地方。”第五绝的声音之中，充满着自负，这种自负让人为之恼火，但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人家的实力在哪里放着，有意见可以，用拳头说话。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人这一生的游戏规则，强者为尊，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这个样子。
“邱少泽，我的话你可记住了？”第五绝眼神锁定在邱少泽与商梦琪的身上。
同时第五绝心中充满着一种悲哀，自己的这个侄儿哪里都好，就是心太软，太多情，顾虑太多。
这样的人怎么能完成他们父辈的愿望？
邱少泽不敢看第五绝的眼神，左右避开，但无论如何躲避，第五绝总能锁定住。
“五叔，对于别的男人来说，醉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种享受，可是对我来说这些不过是受罪。”邱少泽说着，竟然摇头苦笑起来。
“我要的是平平静静的生活，与自己心爱的人度过这漫长的人生，那才是我的梦。”
“五叔你也不要怪侄儿不争气，醉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听起来很是不错，但是你可曾想过，当人的权利大到一定的程度，他的心也会改变，变的人人害怕，变得让人不敢相对，变的残忍起来，变的冷血，毫无亲情可言，这点连自己恐怕也不会感觉出来，只有当该死的时候恐怕才会感觉到自己做错了很多事情，可是那时候已经晚了……”邱少泽的语气之中，充满着无尽的落寞与惆怅之意。
其他人都已经沉寂在邱少泽的话中，人的权利过大后，真的会这样吗？
真的会丧尽天良吗？
“你说的不错，却是会变成这个样子。”第五绝没有否认邱少泽的这句话，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权利对于人们的诱惑，有多大的力量，它能够让你变的不是人，变的六亲不认。
“我不强求你醉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但也要做到醉看风云笑，醉听欢颜笑！”
邱少泽点点头，心中对自己这个未曾谋面的五叔充满了尊敬之意。
“墓碑，我知道你在哪里，既然你不想出来我也不强求你，你的目的我清楚，我项问天可以保证，她基本上不会受到伤害。我走了，你要是想留就留吧！”第五绝话音随风在空中飘荡着。
但第五绝本人，早已经消失在这无尽的黑夜之中。
当听到项问天这个名字的时候，所有人的眼中，充满了恐惧，第五绝居然会是项问天这个疯子。
可是他嘴中的墓碑是谁？他为什么也会隐藏在暗处，在这冰冷的黑夜之中，到底有多少人躲藏着？
第二百六十四章 秘闻
燕京还是往常的燕京，只是今日一早的气氛让人感到了格外的诡异，这种诡异的气氛让人感到窒息，完全是中风雨欲来的气息。
只有燕京的高层心里才清楚，为什么今日的燕京和往常的区别相差甚多，昔日的燕京虽然气氛也是诡异，但是那也只是暴风雨在酝酿之中，可是今天一大早的就让人感受到，暴风雨已经来了！
也许昨夜的燕京城对于平常人来说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对于那些上的了台面的上午来说，今夜的燕京可是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说昨夜的燕京是血雨腥风一点也不过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消失二十多年的五绝，竟然回到了燕京这个地方，而且当初的燕京第五绝，竟然叫做项问天，这才是所有人最担心的事情。
二十多年前的项家在燕京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只是没有人清楚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家族在一夜之间竟然能够灰飞烟灭？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什么人才能够有这么大的能量，让一个燕京的顶级家族说破灭就破灭，就算是国家恐怕也做不到吧！
如今项问天的出现让某些人感受到了恐慌，感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压力，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项家竟然有后人，而且还竟然是当年燕京众多子弟中最厉害的一个。
更让人感到害怕的是，当年的项问天竟然和燕京之中的东方寻欢、叶硕、贾河图、邱冲四人是结拜兄弟，那么若是这四人…………
所有人都感到了恐慌，当年贾河图离京已经让燕京轰动一时，如果贾河图和邱冲、东方寻欢三人一同上京，那么将会造成如何的轰动。
尤其是贾河图，二十年前的贾河图，风度翩翩，一身的书香之气，让多少名门贵族的名媛对贾河图心生仰慕之心。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贾河图这个人最为重情谊，这让所有人都想要与贾河图结交。
“项家竟然还有一根独苗。”
“而且这根独苗完全能够置人于死地。”
“当年我们真的错了，不应该把五绝逼得如此。”
“哼，现在说这么多有用吗？当年你们这群人，都惧怕五绝日后的成就压住你们，拼命的打击，而且还在背后暗杀，甚至……”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贾家、邱家、项家、东方家哪一个不是顶级的家族，可一夜之间尽为废墟，这些家族哪一个简单，可是结果呢？还不是被我们这群人给覆灭了？现在人家回来了，势力大了，有玄女令的相助，你们害怕了，现在害怕不觉得晚了吗？”
以为一袭青衫的中年男子，脸色漠然的看着这个屋子里面所有的人，他的眼神之中没有一丝的生机，如同看着死人一般。
脸上的表情仿佛永远都是那样的冰冷。
“青衣，你说的不错，当年参与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就极力反对，可我们一意孤行，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我问你们，那苗念珊怎么说，他的死你们就没有责任吗？青衣听到对方的化后，嘴角竟然流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
但是笑意之中却充满着冰冷无情。
听到青衣的话后，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变得沉默了起来，如果说当初对燕京五绝做的事情是个错，那么对邱少泽与苗念珊更是个错。
“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你们应该要有这份觉悟的。”
“我这个东西现在就等着邱少来砍。”青衣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颅，仿佛这已经不是自己的东西，只是暂时存放在这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