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虽然心下觉得不可信,可还是止不住地想,那僧人为什么平白无故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可若是真的……这也太扯了吧?
    江融却好似知道我心里想什么,道:“傻子,这么显而易见的事还要想那么久。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你信了他,下一句话他要说什么?”
    我皱着眉想了想,回答道:“我看电视里演,一般会要人捐助香火,然后就可消灾解难?哎呀……对啊!”
    我拍击了下手掌,懊恼自己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还傻啦吧唧的。
    回木屋路上的景致的确很好,我想一出是一出,前一秒还觉得自己在犯傻,后一秒就被青山秀水转移了注意力,戳戳林逾白道:“这里很好看,我们在这里拍照吧。你还说要教我用相机的。”
    “好。”
    林逾白拿起相机,却是将镜头对着我,我警惕地连连摇头,“不要不要,我不想拍。”
    我心里暗自嘀咕,觉得现下都够不清不楚的,还留影像,那岂不是以后每看到一次这些相片就会想起一次?而且,我可没忘记,之前林逾白这个小贱人还拍我裸照!
    “要不……”我歪着头,狡黠地眨眨眼,笑了,“你拍江融吧?江融多好看的,而且还很有气质哩。”
    江融和林逾白表情都一僵,这两个人向来藏得住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得那么明显。我眼睛亮亮地看看江融,又看看林逾白,不怕死地故意出了一个更糟糕的主意,自告奋勇道:“要不要我给你们两拍合照?我技术不好没关系,反正你两颜值高怎么拍都上镜~”
    江融在我头上拍了下,说:“就会瞎捣乱。”虽然语气淡淡的,可我莫名就是听出了一丝宠。江融道了句,“你们玩吧。”就走在一边,长身而立地站在树下。
    我冲他摆摆手,就侧过头和林逾白研究相机去了。林逾白从我身后掌住相机,教我怎么取光、在哪种环境下用哪种模式,听得我头都大了,干脆让他把数据调好,然后我拿着直接拍。
    我拿着相机拍了一堆风景照,镜头轮转对着江融站立角落的时候,江融也刚好望着镜头——或者说是镜头后我的眼睛——,眼神温润,我出神,手指却不由按下了快门。
    后来再回看,这张照片的确是很美的,容貌英挺的男人站在红枫树下,脚下踩着铺得厚厚的落叶,五官轮廓锐利,眼神却写满温柔,——我是何其幸运。
    然而此时,我从镜头里看到他的眼睛,却有些羞赧,眼神慌乱地错开。
    林逾白握住我的手腕,笑道:“怎么机器都拿不稳了?拍人物照最忌讳心虚,既然手上拿了相机,就只管去拍。你眼睛藏在镜头后面,别人又看不透你在想什么,怕什么?”
    我下意识回道:“可就算你的眼睛露在镜头外面,我也看不透你在想什么。”
    “你能看懂的,”林逾白的笑意渐深,轻声道,“只要你愿意。”
    ……
    秋季日短,在外面没呆多久天色便逐渐暗了下来,回了木屋,我心血来潮想给江融做顿生日大餐。小时候跟在外公外婆身边,两个老人从不娇惯我,因此我时常进厨房帮我外婆打下手,基本的菜式也会做,但自从进入大学后因为秦某人的娇惯,其实我已经很多年没下过厨房。
    我是不愿意给别人做饭的,一日三餐实在是太生活化的东西,也极其私人。大概是今日氛围太好,之前他们两个也给我做过太多次饭,再说,这个房子里的厨房太美了,真的让人很有下厨的欲望。
    我提出要做饭,江融有些愕然,林逾白倒是说可以帮我打下手。于是三个人热热闹闹地站在厨房里,也多亏房间大,不然光转身就够呛的。
    拿出食材,我不由有些犯难,其实我有些记不太清炒菜的步骤了,蒸饭要多少水也拿不准,好在林逾白就像贴身保姆一样跟在我身边,勤勤恳恳地发挥了他贴心小棉袄的功能,帮我配好菜,又在我犯难的时候适当地提醒下。
    江融被我发配去处理配菜,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他切菜剥蒜啥的,但每次看到都觉得惊奇,满脑子的——哇,这样的人居然也需要下厨。在外办公时的冷淡和居家时的温馨,居然能在他身上毫无痕迹地融合在一起。
    我之前也这样说过林逾白,他微微一笑,回道:“我又不是神仙,当然需要吃饭,进五谷轮回,有欲望,也有自己的喜恶。”
    说是这么说,这一面却不是轻易展露出的。
    得亏他两的协助,我终于弄好了这顿简陋又怪异的一餐,其中当然也有我的拿手好菜——我就觉得这个蛋羹蒸得蛮好的,而且还可以当生日蛋糕用,反正长得也差不多,原料也差不多。
    也是我兴冲冲地提议道:“你们看这个鸡蛋羹是不是蒸得超级好?长得像不像蛋糕?我们可以把它当做生日蛋糕用。”我戳了戳林逾白的手臂,“过下我们给江融唱个生日歌吧,蛋糕也有了。”
    江融脸色有些怪异,明显不想答应,林逾白坐在一边,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道:“我觉得挺好,很合适。”
    江融回绝说:“昨天已经吃过一个了。”
    我不乐意,“可是你说你要过两个生日的,到我这你就双重标准了?你、你不答应是吧?”我作势就要解颈子上的黑结,江融只好应下,无奈道:“坐好,不是要唱生日歌吗?”
    这样江融是答应了我的幼稚要求没错,可我给江融过两个生日的事一不留神也给抖了出来,林逾白凝神看着我颈上的结,问:“未夏,你……不会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江融了吧?”
    我满脸通红,磕磕巴巴地说:“没、没,现在该唱生日歌了。”
    “那就是了。”林逾白微微笑了下,“我都快嫉妒江融了,为什么今天不是我生日呢,我也想你把自己送给我。”
    我脸红得恨不得钻桌子底下,林逾白又笑,拉起我的手,“好了,不逗你了。”
    于是吃了一顿幼稚的生日餐,我和江融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林逾白去了楼上暗房洗照片。本来坐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看着看着就凑作了一团,我横躺在沙发上,头压在江融肩上,江融从身后环抱着我,时不时蹭蹭我的发顶。
    电影结束,我看得有点困,眼睛都快闭上了。江融凑过来吻吻我的眼睛,本来挺温情的,后来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唇上,我闭着眼睛和他交换这个亲吻,舌尖不小心勾了下他的上颚,江融的呼吸一顿,手掌拖住我的后脑勺,将这个吻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
    他的舌尖抵在我的上颚上划着圈,一手抱着我的后背,一手扯乱了我的衣服,从崩开的衬衣扣子中间钻进来,有些粗暴地揉捏着我的乳房。牙齿轻轻地拉扯着我的嘴唇,在酥麻中带过一阵电流窜过似的快感。
    最近不知道怎么,就是异常地敏感,几乎经不起任何的挑逗。等结束这个吻,我困意几尽散去,额头抵着江融的额头喘着气,拿着不由收紧,明显感觉腿中间一股热流流了出来。他咬咬我的耳垂,喑哑着声音道:“我想在厨房里做,我想看着你穿着围裙……”
    “……嗯。”我闭上眼,红着脸应道。
    江融打横抱着我回到厨房,我眼睛不敢看他,脸颊酡红,献祭般的一件件脱落上衣、裤子……,露出长发底下半遮半露的雪白胴体。我拿起搭在架子上的黑色围裙,前襟遮到锁骨,下摆垂到大腿,可我仍然觉得在他面前像没穿衣服一样害羞。
    江融的眼神沉静,又好像炙热,他从布料里撩起我的长发,帮我理顺,指尖似不经意滑过我颈子上的黑色细结,目光专注地望着我,道:“很美。”
    ……虽然很破坏气氛没错,但是——
    喂!我穿的可是围裙,不是礼裙,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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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惯性卡肉,每次写肉章之前,都能乱七八糟的扯出几千字的情节来……我以为很多章之前就能写3p戏的了23333。
    不信下章进不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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