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但我不想面对他,我怕我心虚了。

    其实夏泽越说的对,我也许就是把他当成发泄的工具了。

    我怕和他说几句话之后会暴露得更彻底,暴露我彻底是个人渣的事实。

    “...干嘛”,我还是开门了。

    他拉我在床边坐下,像个真正的长辈那样给我“上课”。

    “雅涵,我可能没有资格说你,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

    “你们都一个样。”我冷不丁来了一句。

    “什么?”他没反应过来。

    “妈妈交了个男朋友,已经好几天没见我了...   爸爸也不关心我,只知道工作工作工作,现在连你也不要我了吗?!”我愤怒地看向他,连声音里都写满了委屈。

    “我..   我不知道,对不起...   ”他收回在我身上的目光,好像有点内疚的样子。

    我则顺着杆子往上爬,一把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闷闷地说,“夏泽越,我只有你了。”

    “可是…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

    我及时打断,“你也不要我了吗?”

    “不是!”我感觉到他的手臂在回抱我,温暖的手掌顺着头发抚摸着我的头顶,把我当成小狮子顺毛,哽了一下,“...不会的。”

    “那和我做爱吧。”

    他不可思议,“我关心你不代表我们能做这种事啊!”

    “可是和你做真的好舒服。”我轻声在他颈间说,“看到你享受的样子,我也好高兴,想和你做更多快乐的事情,等不及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又胡说…”夏泽越的呼吸不知怎的乱了。

    “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弄疼你了...所以别放开我好吗?”我一边说一边手也没闲着,轻车熟路钻进他的上衣下摆找到两颗软绵绵的诱人果实,轻轻揉捏让它们在指间逐渐变得硬挺起来,“我会让你舒服的。”我嘴唇啄他的颈间,双手离开一些距离用指腹在已经挺起的乳头旁轻搔划圈。

    夏泽越双手手掌抵住我的肩,一副企图推开我的样子,我却感受不到半分被推开的力度。

    我看向他,紧皱的眉头下是双含着一汪清泉的水润双眸,动情的眼角开始泛红,花瓣似的嘴唇微张,“雅涵...”

    我抓住夏泽越的上衣下缘缓缓掀起,并且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仿佛让他有机会反抗我。

    上衣已经推到胸下,但他没有半点推开我的意思,眼里的水汽更加浓重了,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愧疚。

    我接着把夏泽越的衣服往上推,期间衣物擦过刚才被我挑逗过的乳头,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唔嗯...”,接着露出那对情色熟嫩的乳头。

    他的两颗软肉此刻正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房间里的冷气正侵略得它们瑟瑟发抖,大有还没继续上手就要变得更加坚硬的趋势了。

    我吻向他胸口处的温热皮肤,绕开了他红艳艳快要滴出水的果实,轻嗅他刚洗完澡的沐浴露气味。

    “雅涵...舔舔我..”夏泽越似乎委屈极了,每个吐字都打着颤儿,鼻音浓重语调却软绵绵。

    好一会儿看我不为所动他忍不住了,挺着右半边的熟红乳头就要往我嘴里送。

    我没忍住嗤笑出声,含住他送上门来的饱满红果模模糊糊道,“还真是有够浪...”

    夏泽越用他颤巍巍的瘦弱手臂搂抱住我的头,混合着鼻音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嗯...轻点...”

    我时不时用牙齿叼着那一小圈发红的软肉轻磨,直到他的叫声里染上了哭泣才放过他。

    不知道这样埋在他胸前舔玩了多久,手探进他宽松的睡裤,熟练摸上股间的入口。

    “...”

    我嘴上动作一停。

    “你做过扩张了?”疑问的语气,却是肯定地看向他。心里莫名泛起一股无名情绪,只觉得这人内心深处还有很多令我想像不到的地方。

    夏泽越皱起眉委屈看向我,“嗯...明明是你让我每天晚上...”他话音忽停,眼眸处还蓄着刚被我在他胸口做尽坏事逼出的泪水,勾人的眼睛里像是装着一潭飘着情色二字的清泉。

    此刻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拉开一旁抽屉找到那个穿戴阴茎,手脚麻利穿上就拽着夏泽越的手腕把他拉到我面前。

    “坐上来。”我坐在床边努力压抑着过快的呼吸,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身冲去,甚至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来自会阴处的阵阵悸动,恨不得马上就捅进他的后穴狠狠操弄一番。

    夏泽越原本白皙的皮肤红得像是染上了什么疾病,只有挺立的下身和胸前的斑斓吻痕以及他肿大的乳珠不留余力地展示着他的淫荡。他跪坐在我身上,一手撑着我的肩一手扶着黑色的胶质阴茎往他臀瓣间塞进。

    “哈...唔......”才进去一半就停下了,夏泽越眉头紧皱呼吸急促,看样子只靠他自己扩张时的那些润滑还是有点为难他了。

    可我这时哪有脑容量在乎这些,刚从器具处传来的涟漪般的细微快感忽然断了,我不耐烦双手箍住他的胯径直往下一按——

    “唔啊!!”夏泽越的眼泪小溪似的流了下来,伴随着阵阵啜泣“不行!太深了...呜....”

    我像是没听到,即时挺起腰自下而上顶弄了三四下。

    夏泽越哭得更凶了,泪水淌了他满脸,是连话也说不完整了,“求你...不要...呜...慢点....”

    他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靠在我身上,我摸向他含着巨物而撑大紧绷的穴口,确认了没有受伤后找准他的g点,快速抽出再狠狠撞向那一处。

    他被我撞得声调都变了,只会哭着喊着软软叫唤,任由我在他下身进进出出。

    夏泽越连眼角都满是风情,湿润朦胧流着泪的眼眸半眯望着我,被情欲支配得一张嘴就是媚入骨髓的呻吟。

    再一次凑上他胸前,望着那些或深或浅的红痕,我满意极了。

    欣赏够了便把他左乳含进嘴里大力吮吸,右边也不闲着,用手指揉捏拉扯玩弄那一小块红肿饱满的果实。

    下身丝毫没有怠慢,全程保持抽出再插入的的动作,电流般的快感随着下身一次又一次的挺动一波接一波打在阴蒂上,接而顺着尾椎往上传到脊椎,让我不受控制地捧起他的臀,对着后穴凶狠操干。

    夏泽越如今只会呜咽着流泪求饶,“不行了...真的...呜唔......啊!”

    我松开舔咬着他乳头的嘴,发现他居然射了,白灼点点溅在我和他的小腹上。

    而他高潮时的绞住阴茎时的动作更是给我的阴蒂带来了一击致命快感,我更加快速在他后穴内冲撞操弄,使的劲像要把他活活顶穿。

    没一会儿,随着快感潮水般汹涌重叠扑向下身,在夏泽越的哭吟浪叫声中,我紧搂着他,器具埋在他体内到达了高潮。

    12

    今年入秋格外晚,十月的夜晚仍旧燥热难耐。

    “喂妈,有什么事?”我打了个哈欠,“已经很晚了哎。”

    妈妈简单把事情跟我说了一下,大意是最近她会跟我爹去谈财产分配之类的事,他俩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原来不是签个名办个证就能离啊?”我不解。

    她好像被我的话逗笑了,“傻女儿,哪有那么简单。”

    “嗯,妈我先去睡啦,困。”

    “好。”

    我挂掉电话,推开厚重的阳台门回到房内,夏泽越正侧卧在我床上,脖子以下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脸颊被闷得红扑扑的。

    不受控制的手掌轻抚上他的脸颊,触感温热细腻,像极了他本人。

    大拇指缓缓摩擦肌肤纹理,他好像被我弄醒了,长睫轻颤,“唔...雅涵...?”

    手掌马上盖住他的双眼,“嗯,你继续睡。”

    他没说什么,呼吸也逐渐恢复平静规律。

    在我快要起身的时候,他忽然开口,“...我会陪着你的,所以...有什么烦恼就跟我说,别憋在心里。”嗓音轻轻,语气温柔。

    我凑前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轻吻,比我之前任何一次接吻都要来得清淡。

    夏泽越用他软绵绵的手握住我的,像是起誓一般握着放到他的胸膛上。

    我放开他因为性爱依旧红艳水润的唇,抓住他握着我的手轻咬,小动物磨牙一般放到上下排牙间磨蹭。

    他也纵容我的任性行为,哪怕我咬得狠了,他也只是从鼻尖发出细微不可闻的哼声。我便松开牙关,换作嘴唇轻吻他手上凹陷的牙印。

    良久,他迟疑开口,“雅涵...你困吗?”嗓音温柔得我的铁石心肠都要被他融掉一角。

    我轻笑,“嗯,有点。”

    把被子扯下来一些,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些从脖颈延伸到领口下看不见的地方的细碎的吻痕和咬痕,而后钻进被子里。

    夏泽越的眼睛在黑暗中也是水润明亮,情爱中淫乱得无可复加的这双勾人眼眸,此刻却又安谧如明镜。

    “越越...”   我好像今晚第一次这么叫他。

    他好像也意识到了,一愣后才回应我,“嗯。”

    又是一阵无名沉默。

    也许只是在今晚想这么叫他一次。

    我在沉默中伸出手臂揽他入怀,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软糯耳垂闭眼入睡。

    真是个单纯善良得过分的人。

    我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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