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一下把柳淑英的裤子、棉裤,连同内裤,一起拉到了大腿上。逆着光亮,马小乐看到了柳淑英那浑圆白皙的屁股,在灶膛的红火光下尤为诱人,“阿婶,我受不了了,把腿分开!”马小乐急吼吼地脱了裤子,举起了那根硬胀的发紫的大家伙。此时柳淑英很听话,业已把腿尽量分开了,但因为裤子没完全脱下,所以分开的不算大。

    马小乐从后面把家伙挺进两腿之间的时候,柳淑英觉得是夹到了一根粗大的烧火棍,不由得闭目抬头轻“啊”一声。这一声,狠狠地刺激了马小乐,挺着屁股乱拱了起来。

    拱得并不费劲,因为柳淑英下面早已滴滴拉拉地泛出液汁,满腿窝子里都滑溜溜的。

    可能是许久不曾操练,马小乐老是找不到那口口儿,就连柳淑英都急了,上一点……向上一点……”柳淑英边说边下压了点屁股,觉着这样马小乐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入口。可是没想到马小乐的棒子被屁股压下了,更难灵活起寻找入口了,“阿婶,你抬起屁股,我用手找了门送进去就行了!”

    柳淑英一听,马上两手扶着两个被烤得热烘烘的灶门脸儿,高高地翘起了屁股。马小乐低头看了看,膛里的火光忽闪忽闪的,把柳淑英下面照得若隐若现。“哎呀,你说这都啥回事,一着急连生理知识培训都忘记了!”马小乐暗自叫了起来,“金朵不是还找了模特作了人体示范了么,怎么能不好好运用下呢,那也太对不起金朵了。”

    想到这里,马小乐伸手摸着柳淑英的大纯纯,用手指扒着,呵呵地说,“阿婶,这是大纯纯。”接着,又捏着两片小纯纯分得开开的,“这是小纯纯。”然后,手指扣巴着洞口儿,“这是……”话音未落,直起腰来扶着话儿一挺而入!

    “呜——”地一声,这是柳淑英有所准备的情况用手捂住嘴发出了声音。

    一进入柳淑英的身体,马小乐舒服的皱着眉毛闭上了眼,“嚄——”马小乐痛痛快快地出了口气,也不管柳淑英的感受如何,只管伸缩着屁股,带着那根粗大的烧火棍在柳淑英的生命之门出出进进,来回绞拉着门口的大小纯纯,考验着它们作为大小卫兵的守卫能力。当然可以预想得到,被冲得东倒西歪、挤压得严重走了形的大小纯纯,哪里能经受得住如此的考验。

    这一番好弄,把柳淑英搞得阵阵发颤,小腿直晃悠,“不要了不要了,小乐,我已经好几次了,再来就要真的昏死过去了……”柳淑英无力地摇着头,汗涔涔地说着。

    灶膛里的火焰已经熄灭,但火红的膛灰依旧散发着热浪,把柳淑英的小肚子烤得热烘烘的。此刻马小乐也已接近尾声,到了冲刺的时候,他抱着柳淑英圆润的屁股,快速抖动着结实的屁股。两体交汇处,一阵激烈的撞击摩擦声“啪啪”地传出……

    伴随着马小乐的呼吸由急促突然刹住,一切都是静止的,也没有声音。

    几秒种后,马小乐伸直了脖子一仰头,“嚄——”地一声,就像愤怒的士兵终于扣动了重机枪的扳机。

    柳淑英是真切地感觉到了,刹那间像是被幸福的子弹击得千疮百孔,异样的快感顿时传遍了全身,禁不住一个抽搐,两腿一软,扶着灶门脸儿跪倒在地上。

    马小乐宣泄了的家伙此时也收起了威怒,乖乖地垂下来,等着主人把它放回去休整。

    “淑英!骨头都啃完了,咋还没汤的呢?”赵如意在正屋里喊了起来。柳淑英慌忙站起身子,边拉裤子边喊道,“没留神多加了瓢冷水,多烧了会,这就来了,你等着吧,马上就好!”说完,就急急地指着门,示意让马小乐赶紧离开。

    “阿婶,今个年关里我一直住果园子里,有空你去哪儿,我要好好睡你一个年头儿!”马小乐说完,不等柳淑英答话,猫着腰就走出了门,消失在冷夜里。

    没走多远,马小乐觉着身上有些冷,刚才逮着柳淑英一番蕾打,身子可能有些虚空。马小乐赶紧裹紧了衣服,往果园子跑去,这么冷的天,跑起来要暖和些。

    跑到果园的时候,身上已经冒汗了。马小乐用干毛巾擦了擦身子,钻进了被窝。被子是胡爱英前几天刚晒过的,还很软,也很暖。马小乐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养着精神,夜里还有一场战斗,一场为男人而战的战斗,他必须去。

    夜里又下雪了,“雪前暖,雪后寒”,老话一点不假。马小乐穿上衣服走出门的时候,没感觉到冷,再走几步,雪花就飘落了。

    “他娘的真好,看来今年又是个好年头!”马小乐抬头望着天空,啥也看不见,只有片片雪花落在脸上化成点点冷水。

    新雪落在还未化尽的陈雪上面,很快就积了一层。马小乐加快了脚步,向村里走去,他不知道田小娥是不是住在小商店里,而且他说过要来的,那田小娥会不会找人藏在旁边,到时一下把他摁倒了,那可糗大了,弄不好连乡政府的工作也没了。想到这里,马小乐停住了脚步,觉得是不是值得该冒这个险。

    想了好一会,马小乐决定还是要去,因为这是男人的尊严,他不能让田小娥看扁了,要不在她面前还就真抬不起头来。就晚上在柳淑英家灶屋里把柳淑英给搞了,那感觉就是雄壮,人嘛,有时就得放开了。马小乐觉得,这会儿回村里过年,他就啥也不是了,不是乡政府的秘书,他就是他马小乐,一个长着大家伙的男人,他能干又想干的,就要干一下,不多想啥!

    到了村子,马小乐从小巷子里绕到了小商店附近,竖起耳朵听了,也睁开大眼看了,确认旁边没有埋伏后,举步向门口走去。

    此时,田小娥在店里正躺着呢,刘长喜的话正让她害怕呢,要是马小乐找了金柱,那她家这个年可就不安稳了。所以她盼着马小乐来,不管怎样,以后再也不瞎说啥了,就当马小乐一点问题都没有。

    “砰砰砰!”

    田小娥警觉地坐起身子,“谁啊?”

    【113】 顶住腿叉子

    “我!”马小乐收起手,答了一句。

    田小娥听出是马小乐的声音,赶紧披了棉袄下床开了门,“马小……”田小娥刚说两个字觉着不妥,赶紧改了口,“马秘书,你还真来了啊,我之前说的都是玩笑话,你可别当真!”

    马小乐一听,很纳闷,这田小娥咋变脸这么快的呢。“玩笑?”马小乐鼻子里哼哼了一声,“这玩笑能随便开么?”

    田小娥不安地搓着手,“马秘书,你看这么冷的天你还真来了,要不进被窝暖和暖和吧,多冻手冻脚的。”

    马小乐也不含糊,脱了衣服就钻进田小娥的被窝,还真他娘的热乎,看来有个女人焐被头就是好!

    “田小娥,今晚我要让你直到,我马小乐到底是行还是不行!”马小乐在被窝里露初脑袋,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呵呵……”田小娥傻笑着,站着不动。

    “还不到被窝里来?”马小乐抬头问了句。田小娥慢腾腾地走到床前,脱衣服掀开被子的小小一角。马小乐哪里容她慢吞吞的,一把将田小娥拽了进去。

    田小娥太瘦小了。马小乐没用力就把她拽了进去,抱在怀里一顿摸巴,“田小娥,你说你这么瘦小,能经得住我一插么?”马小乐使劲揉搓着田小娥的两个小而下垂的奶子,“瞧你这奶子,天天给曹二魁拽着当皮筋了吧,这么松!”

    田小娥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啊,被马小乐这么一弄巴,也是有想法了,一时还害羞地哼哼起来。马小乐一见,觉着挺趣,干脆把手伸到田小娥的裤头里去摸。田小娥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她这辈子除了曹二魁,还没碰过第二个男人呢,当下就紧张起来,两腿夹着。

    马小乐摸到了一点稀疏的毛毛,就跟田小娥的人一样不起眼。“田小娥,你说你还是小姑娘啊,还羞答答的呢,你就张开两腿得了,给我插拔一番让你感受下我到底行不行,省得你指桑骂槐地说风凉话!”

    “马秘书,你行,你真的行!我不是说了么,以前是我瞎说开玩笑的。”田小娥慢慢地放开了夹紧了两腿,缓缓地分开了,任由马小乐摸弄。

    “哎呀**!”马小乐摸到了田小娥的私处,忍不住叫了起来,“田小娥,你下面骚水子还真不少,摸了一下手都湿了!”

    田小娥听了,不好意思答话,咬着被头不吭声。

    “田小娥,你怎么知道我真的行?”马小乐拿着田小娥的手,往腿裆里一放,“你试过?”

    田小娥被马小乐牵引着,一下触到了马小乐腿裆里那根烧火棍,当即就惊吓住了,“小……小乐,你真的行了?家伙还……还真那么大?”

    “是不是真的你不是摸着么?”马小乐开始翻起了身子,“要是摸着还不相信,那我就让你试试!”说完,一下压在了田小娥身上,用那根棍子顶住了田小娥的私处。

    田小娥哪里敢接纳这样的大家伙,赶紧伸手拽住了马小乐的话儿,“太大了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向你陪个不是还不成么?”

    马小乐给田小娥这么一弄,还收不住了,还真想日了她,“田小娥,你怕啥,我慢慢来有啥受不了的。”

    “这么长的家伙,那还不穿到我胸口啊!”田小娥颤颤地回答着。

    “放心吧,我还真干死你不成?”马小乐拿开田小娥的手,“老早前我就跟曹二魁说要操你的,现在我得兑现诺言,你就顺顺当当地给我日了,要不我一生气就搞死你也不停!”

    田小娥显然是害怕了,“那你慢点,我说不行了你就不要再插了。”

    “行了,真是啰嗦。”马小乐撅起屁股,将话儿顶住了田小娥的腿窝子。

    田小娥实在是瘦小,马小乐进去的时候感觉从未有过的紧,就连和金朵搞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感觉有这么紧。

    田小娥疼得龇牙咧嘴,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所以她忍了,她不想这么早就叫不行,她想尽量让马小乐日得满意些,这样就不会再怪罪她了。

    马小乐进去了,才及一半,就感到像是撞到了一堵肉墙上,“不行了不行了!”田小娥终于叫了起来,“我觉得整个肚子都要被搅动了,不能再往里了!”

    马小乐还很没那个狠心让田小娥遭罪,也就不再前进,照着这个深度,一下一下地抽动起来,“田小娥,我是不是就是焐脚头的!我是放空炮的么!”马小乐说一句就狠狠地落一次屁股,弄得田小娥嗔呼不已,“不是不是,你是货真价实的大家伙……”

    听着这话,马小乐心满意足,也不再说什么了,只管“嚓嚓”地捣弄着田小娥。

    好大一会儿,田小娥竟然偶偶啊啊地叫得越来越欢快了,这让马小乐惊奇不已,像张秀华那样的骚货,在他的奋力抽打下,也不过十分钟二十分钟的就交了身子,可这田小娥还就能熬,现在至少两个二十分钟的不间歇插弄都有了,好像还越来越投入了。

    马小乐不由得暗暗钦佩起古人的学问来了,这不就是《悦女经》上说得“小瘦,枯而后欲,无边。”么!

    马小乐觉得不能和田小娥搞持久战了,他本意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软蛋,可不想和田小娥尝尽鱼水之欢愉。当即,马小乐加大了幅度,“呼哧呼哧”地大搞起来。

    田小娥本来也差不多要泄身子了,又被马小乐狠狠地一冲撞,一下就到了极点,大叫一声伸直了两腿,身子绷直。这方面,马小乐已经很有经验了,惬意地从田小娥身上翻下来,等着她的复苏。

    “我……我死过去了……”良久,田小娥舔着发干的嘴唇嘟嘟着。马小乐一见她醒了,想吓唬吓唬她,一个翻身又压了上去,拿大家伙顶住了腿叉子,“田小娥,老子想起你说我不行就生气,来,再弄一番!”

    “不了不了!”田小娥立刻伸手攥住马小乐的根子,“不能了不能了,再来一次我就真的要死了!”

    马小乐得意地停住了,“那也行,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不行的?我非要干死她不可,是不是顾美玉?”

    “顾美玉?”田小娥皱起了眉头,“不是啊,她知道你不行?”

    马小乐一听,觉得自己冒失了,“哦,不是,我不是觉着她是妇女主任么,可能和村里的女人们会多说些什么。”

    “不,不是她说的,我跟她平时都不怎么讲话。”田小娥摇着头。

    “那你是听谁说的?”马小乐沉了沉屁股,“要不我狠插起来你可受得了?”

    “别别别。”田小娥缩着两腿,“是……是姚晓燕。”

    “是她?”马小乐心里一惊,“这个女人,真是欠日的货!”马小乐狠狠地说。

    “你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昨个下午你从店里出来不是碰到刘长喜了么,他对我讲了,这事可不能乱说,要不到时麻烦可就大了。”田小娥跟受惊了似的,光溜溜的身子被马小乐压着,一动不动。

    提起刘长喜,马小乐轻轻叹了口气,暗想:当初刘长喜和丁建设把他和马长根送到乡卫生院,也算是有恩了,而且这么好几年了,这两人的嘴也都还紧,没炒别人说出他被踢坏了的事,至于刘长喜的女人姚晓燕,也可以理解,毕竟是两口子,这事说了也难免,可就是姚晓燕嘴头子松,竟然对田小娥讲了。

    “算了算了。”马小乐嘀咕着,从田小娥身上下来了,“那刘长喜对我算是不错的了,他媳妇我怎么好意思去日呢。”

    “这么说你不找姚晓燕算账了?”田小娥拍着胸脯“啪啪”响,“那就好那就好,要不刘长喜可饶不了我。”

    “刘长喜饶不了你?”马小乐一乐,“怎么着,他也有大家伙教训你?”

    “啥啊。”田小娥一下显出很害羞的样子,“你以为别人都跟似的,长了个驴大的玩意儿,那刘长喜不是村长了么,得罪了他,咱老百姓还有好日子嘛。”想了一下,田小娥又说道:“不过你要是找姚晓燕算账的话,我估计她还巴不得呢!”

    “巴不得?”马小乐眼睛一睁,“姚晓燕巴不得?”

    “是啊。”田小娥乖顺地趴在马小乐的怀里,“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平时不怎么说话,可实际很好那一口了,她身子板还又结实,对那事儿特好呢!”

    “娘的,那不是闷骚么!”马小乐呵呵地说。

    “啥骚啊,女人喜欢那事就骚了啊。”田小娥红着脸说,“马秘书,你说你今晚把我睡了,以后还睡不睡?”

    马小乐听了很奇怪,不过一想就明白了,这田小娥可能是怕再被教训。他才不会呢,虽说田小娥长的不难看,可毕竟是没啥过往交情,没日头,“不了,教训你一次就够了,你以后就别乱说了!”

    “那……”田小娥欲言又止,好一会才跟蚊子似的说,“那我以后还要说。”

    马小乐一听差点晕过去,“田小娥,你欠操是不,你还要说?”

    “我……我是想被你再操操。”田小娥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马小乐几乎都要听不见了,“你弄得我好受,特别好受……”

    马小乐几乎要崩溃了,没想到这个田小娥还是这样的女人,“你,我说你可真是的,咋能有这种想法呢,一个女人家,好好守着男人过日子得了,还想被别人的男人骑来骑去的?”

    “我……”田小娥说不出话来。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以后如果有机会就睡你一下,没有机会就算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马小乐说着开始穿衣服了,田小娥这女人,能脱身得赶紧脱身,免得麻烦。

    【114】 大年初一

    抽开门闩,拉开小商店门的时候,风雪正紧。

    小南庄村在风雪夜里很静谧,庄上静得连声狗吠都没有。马小乐裹紧了衣服,向果园走去。地面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踩在上面“嘎吱嘎吱”地响。

    一路上马小乐想着田小娥关于姚晓燕的话,还真是看不出来,姚晓燕还是个闷骚的女人。男人好猎奇,马小乐还真是想逮着姚晓燕搂紧了睡一下,尝尝身子板结实的她到底是个啥滋味。可是想到刘长喜,马小乐又摇了摇头,“唉,长喜啊,你对我不错,我也不是没良心的人,你女人我就不日了!”马小乐认为,女人可以日,但不能想日谁就日谁,做人得有个原则,不能昧着良心。

    这场雪下得真叫带劲,时紧时松,飘飘忽忽的一直到大年初一。

    两天多的雪噗噗簌簌地下着,人人都闷得心里发慌,即便是大年三十晚上和年初一早晨接二连三的鞭炮声,也没能闷气儿给消了,只是在响鞭的时候才兴奋一下。

    这种天候,男人们还好,凑到一起打打扑克、搓搓麻将,年老的打那种麻雀牌,是麻将的简化版,多少赌上一点,带点儿彩头饶有兴致。最难熬的莫过于妇女了,东屋走到西屋,西屋走到东屋,这儿掏掏那儿看看,或者溜个门子,找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话茬唠唠嗑,只是到了做饭的时候,锅碗瓢盆的一阵忙活,才觉得是一个地道的女人了。小孩子可以捉麻雀,在院子中扫一小块地来,撒点谷子,上面罩一筐子,用小棍撑着边沿,棍上拴一绳子,一直牵到屋里头,那些饿不住冒雪出来觅食的小麻雀会前来啄食,只要它进入筐底,屋里一拉绳子,小棒一动,筐子一落,就罩住了。家里有狗子的,可以带着狗到野地里逮野兔子,要是胆子大一点的,走远点去南山上,野味更多呢,不过也危险,山里有狼,一般人家是不会让孩子跑那么远的,顶多在山脚下的小坡上转转。

    马小乐对带狗抓野兔子的事也还饶有兴致,但他自己觉得已经不能那样做了,否则乡亲们会笑话长不大的。况且,阿黄已经不在了,少了那位老伙计,马小乐也没那个心思了。

    想起阿黄,马小乐仍旧满怀感伤,心里不免一阵心酸,想着它死去的第一个年头,无论如何也要好好供奉一下。

    年初一大清早,马小乐就起床了,拿着红糖果子、糖酥,还有苹果桔子,还带着一沓烧纸,像模像样地来到阿黄的坟头前摆好了,烧了纸上了香,还叩拜了一下。

    给阿黄祭拜完了,该回家吃早饭去。早饭是饺子和汤圆,马小乐在从果园回村里的路上心里就念叨着,以往巴望着过年,头好几天就想着热腾腾的猪肉饺子和带夹心的汤圆了,现在虽然生活条件好了些,可那多少年的情愫还依旧那么浓烈。

    早饭很快就吃完了,按照规矩,村委会的干部们会凑到一起,到村里各家比较有本事的、老烈军属的人家里走走,拜个年。马小乐琢磨着,村干部们肯定回到他家里来,便让胡爱英准备好糖果,可是自己一摸口袋,忘记带烟了,金柱送给他的那条好烟落在果园里了。

    马小乐赶紧回果园去拿烟,等村干部们来了好散散。

    雪仍旧没停,其实通往马小乐果园子的路上这两天也一直没断人,从年二十九下午开始,就有人陆陆续续地去看马小乐,哪怕随便唠唠嗑。尤其是今天,年初一,马小乐刚进了屋子没多会,拿了香烟正准备走呢,可来看他的乡亲们却是接二连三的。年初一上门是风俗,拜年的。马小乐觉得很不好意思,一般拜年是晚辈主动到长辈家里,他辈分不大,年纪也小,可村里却有那么多辈分比他大的人家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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