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饰的马鬃被人抓在手上,呼吸渐渐困难,吞吐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环流,全是湿的......好难受。单言芊跪趴在床上,顾叙余一条腿架在她腰间,像是骑在她背后,把头套抓得紧紧的,在流水泛滥的花穴猛烈地抽插。

    “再大声一点。”顾叙余放缓了速度,每一次都进入甬道的最深处,勾出混着白沫的黏液。

    “唔嗯......”每被狠狠地顶弄,单言芊不由自主地轻吟,可是真的好难受,快要窒息了一样,“顾......为什么不......嗯!摘下来。”

    回应她的变成之前迅猛的攻势,顾叙余懒得再去调情,对方如果说话,很可能毁了她这一次的心情。她整个人骑上去,两手抓住飘摇的马鬃,姿势看上去缺了些美感。但这样粗暴地进出让她觉得像在完全占有,单言芊大口吸食着稀薄的空气,脸早已涨得通红,“放......过,啊啊!”鲜红的蚌肉被操得反复翻开,她在快感与疼痛的交叠中渐渐感到了麻木,无论是快要窒息的煎熬,还是被骑在身下的姿态,都让她觉得好委屈。

    可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啊。“顾......”单言芊说不出完整的话,她只祈祷顾叙余快点射了算了,求她早泄求她早点丧失性功能。

    顾叙余像是良心发现,旋转着把她翻过身来,撑在她身上,沉默了一会,单言芊也缓过气来,她又害怕是不是顾叙余生气了,只好讨好地缓缓用腿蹭着顾叙余的腰肢。

    锁骨被人细细浅吻,单言芊不禁放松下来,伸手轻抚顾叙余的发。

    顾叙余又开始缓慢操弄,性器像不知疲倦地进出,一次深深插入,根部也没入穴中,她扒着单言芊的双腿,扭动着身躯,性器在花心乱晃,不时戳在那些敏感的嫩肉,单言芊不由被刺得激奋,正面的姿势让她呼吸不再困难,呻吟也放肆起来。

    顾叙余快到达顶峰,她抽身而出,拿了张卫生纸撸动着射上去。

    这个......只顾自己爽的,气死了。单言芊全身的快感被高高吊起,此刻激情又一点点褪去,她身心俱疲,却不能表现不耐,讨好的念头指挥她要说什么话,可她累得一动不动,算了。

    “单言芊,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见了。”顾叙余把纸揉完扔向垃圾桶,被酒瓶弹了出来。她深深叹一口气,慢慢走进捡了起来。

    “啥?什么意思,最后一次什么?”

    “你以后不用在顾氏工作。”顾叙余站在垃圾桶边,“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也可以给你提供别的机会。”

    单言芊身体僵直起来,她不再畏缩,自己摘下了头套,“为什么?理由呢?”

    “唔......净化?怎么说,就像那种未完成的没有头绪的东西,你想解决掉它并且去追求新的东西的时候,发现要么就去睡一觉,要么把它揉成一团直接全丢掉,都可以逃避。啊......总之,我也描述不来了。”

    卫生纸被顾叙余重新扔进垃圾桶,单言芊从床上爬起来,默默穿好了衣服,夜色正浓,今晚格外安宁静谧,没有雷与雨的交响曲,所有轻微的声响都被放大,单言芊的手微微颤抖地整理了下头发,走出去安静带上了房门。

    “过来接我。”单言芊挂了电话,凌思逸还没反应过来,他睡得正懵,煎熬地起身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他们回到了家,客厅的灯被打开,刺的眼睛有点疼。单言芊推着凌思逸到沙发上,夺过他手上的烟,放在口中缓缓地抽。

    “如果我养不起你了,怎么办?”

    “啊?”凌思逸被她呼出的烟包裹着,“养不起就再见嘛。”

    突兀的一个巴掌拍在凌思逸脸上,“再见再见,你他妈就会说再见了,敷衍一下都不会吗?”单言芊眼睛红了,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知为何,眼泪情不自禁流下来。

    “哎别啊,怎么了。”凌思逸把她紧抱怀中,揉着她的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扯着嘴角。

    单言芊嘴唇凑在他耳侧,发出轻柔的声音。

    “一定要爱我啊。”

    爱我吧,无论真情假意。

    ——

    易鸢第一次在广告上看到柯郁曼,电视中的女人涂上鲜艳的口红,在迷幻的deep   house中,面容冷冽却暗含妩媚,一步一步走向她的猎物。

    哇,好像和什么不得了的人做过爱。

    易鸢关了电视,她决定今天出去放浪一番。“陆子,晚饭你自己点外卖吧,不过你大概率也不会吃,反正我不管了,你自己随意。”

    酒吧里还坐着她某位好久没见的朋友,唐舒夏兴奋地拉她一起,跟着一群人在歌台下狂欢。

    “走走走,太闹了,我只想安静会,欣赏下美人。”易鸢好不容易挤出来,找了个清净点的位置。唐舒夏瘪了嘴,闷头闷脑地坐下。她问易鸢最近都在干什么,好久都没约过自己。

    “啊?炒股啊,还是个财经博主,我的本职工作。”

    “太扯了吧,哈哈哈,那你手脚还灵活不?我感觉最近都没什么人让我抓了,好无聊。”唐舒夏喝着酒,她长了张高中生的脸,看上去年轻又清纯,头发及肩,光滑黑亮,让人忍不住想摸摸她的头。

    “灵活......我也不怎么揍人了,别说这个了,我只想找个姿色比我差一点点的姐姐调调情,帮我看看。”

    “差一点点,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因为我觉得自己最好看啊哈哈哈,算了,跟我差不多也行。”

    易鸢待了很久,表演换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嘈杂而虚无。酒喝完了,唐舒夏还想再点,易鸢也任由她去。周围的人来来往往,灯光无限变换,色彩斑斓。易鸢漫不经心地喝着,似乎也忘了什么调情。唐舒夏眼神涣散,像未成年做了坏事,脸蛋红扑扑,她望了眼易鸢,也懒得去提醒什么。

    回了易鸢的家,她们还算清醒,除了睡觉好像做不了别的什么,但内心却莫名的不甘心,像浪费了什么一样。易鸢打开gta连在电视上开始游戏,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不停地碰撞与爆炸,不停地拽下一个个司机,不停地暴打他们再上车,和女友的情感值不停地往下掉,什么任务也不管。

    天快亮了,这场游戏却没有尽头,在某部分无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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