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舒夏问易鸢说学姐你好久没回学校看看了,要不要一起去压压操场。

    转眼看易鸢已经昏睡了,倒在地板上背都露了半截在外。一只小猫轻盈走来,挤进易鸢怀中舒适地瘫下。

    唐舒夏回家的时候,客厅的灯还亮着,即便早已天明。

    尹秋筱抬眸望她一眼,掸了掸烟灰,缓缓架起二郎腿。她穿着紫色的吊带短裙,胸脯露了小半在外,随着手臂的动作波涛般挤压着。那白玉般的大腿稍显肉感,大概是坐姿的缘故,裙子快掩不住白花花的腿根。

    那原本的秋水明眸此刻有些黯淡,唐舒夏慢慢走近,尹秋筱放下了腿,恢复以往柔软又千娇百媚的样子,把唐舒夏搂过来,轻轻舔舐她恣意蔓延的香味。

    “唔嗯......”乳房被唐舒夏张开手掌用力拿捏着,尹秋筱发出细微的呻吟,她回应着还带着淡淡酒气的湿吻,舌头灵活地索取,发出滋溜响声。

    “好妈妈,我好爱你。”唐舒夏膝盖挤进那双腿之间,在泥泞之处上下磨着,尹秋筱太敏感了,她忍不住地又逃又挪近,私处被膝盖顶来顶去,渐渐泛滥成灾。

    并不是她的妈妈,只是她喜欢在做爱时这么叫。尹秋筱不停摸唐舒夏的发,声音越来越高叫道:“快点......嗯......啊进来。”唐舒夏的手从她衣服上面伸进去,直接握住那饱满圆润的酥胸,“妈妈......”,尹秋筱被一下子扒下衣服,雪白的胸脯弹出来,唐舒夏眼里满是痴迷。

    尹秋筱托着自己的乳房,喂到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嘴里。唐舒夏舌尖在那深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尹秋筱低着头看她,不禁发出满足的呜咽,“宝贝......吃我的奶,再快一点。”她一只手伸到唐舒夏腿间,揉着那已经硬邦邦的性器。

    唐舒夏把她压在沙发上,掏出有些狰狞的性器,扒开她的腿就想要冲刺。

    也许跪姿太难动作了,唐舒夏下了沙发,拍拍尹秋筱圆润的翘臀,让她背过去。

    唐舒夏扒着她肥嫩的臀瓣,对准那水泽的洞口猛地插入,“啊!”尹秋筱发出舒服的喟叹,“嗯......嗯嗯,好深......”,性器有节奏地进出,把尹秋筱干得屁股不断迎合着摇晃。

    “妈妈,好紧......操了这么多次,还是好紧......”,唐舒夏把她的裙子推到腰间用两只手拉着,身下飞快地抽插,尹秋筱娇媚的呻吟毫无顾忌,听了让人耳朵发烫。

    还有什么能比妈妈温暖的甬道更加让人感动呢。唐舒夏加大力气,越来越快地插入,把那花穴操得淫水四溢,她的手覆上尹秋筱的阴阜,大拇指按在肿胀的阴蒂上不断挤压,直到被水顺着花穴润湿。

    唐舒夏想咬紧她,想要把她死死地抱住,想陷进她的怀抱被捏紧,被吻得密密麻麻,被蜷缩着包裹。

    “妈妈......”唐舒夏闭着眼射进滚烫的洞穴,她贴下去,捞着尹秋筱的肩和她深吻。

    尹秋筱转过身,把唐舒夏抱紧怀里缓缓揉着她的脑袋,轻声说着好孩子、好孩子......

    ——

    “代号涡虫,早过了安检,在西站附近的KFC等你。”

    我挂了电话,心想那涡虫真不贴心,为什么不来帮忙提提行李什么的,就想着吃?

    进了门,我几乎瞬间就发现了那大块头,说实在的,太显眼不算好事,谁让上面分配把他给我做搭档了,只得无奈接受。

    我坐在了他对面有些赌气地把行李箱的拉杆摁下,他还喝着饮料,对我问好的时候眼睛瞪得很大,显出深刻的抬头纹。

    “你好寄居蟹。”

    我们在c-373逛了一圈,上面安排的住所就在科技大学附近,我打算在酒吧狩猎,即便那里鱼龙混杂。涡虫负责在暗处帮忙解决凑上来的麻烦,那些看上去就不像学生的麻烦。

    我习惯画浓妆,以往穿得性感挑逗,现在更加暴露。

    一次有个像瞒着爸爸妈妈来做坏事的女孩子朝我走来,她穿着制服短裙,一头乌发衬得小脸雪白,闪烁的眼神露怯。我注意她背后还有个女人,看着也很年轻,但气质出尘。她狡黠地含笑望着女孩,一看就是教唆人的那个。

    我装作漫不经心,每个动作拿捏得老练而优雅,眼神带着些许不屑。

    既然已经走过来,也许高高在上的姿态更能挑起年轻人热血当头的征服欲。

    她说起话来磕磕巴巴,我有时候被她傻气的样子逗笑,也会刻意掩着嘴用隐晦的姿态鼓励她继续下去。

    她真的很傻,我问的话都乖乖回应,她第一次来喝酒,她也上大学了。但她在某方面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我觉得,她应该把我当鸡来看的。

    我倒在床上,问她难道不害怕不安全吗?

    她清晨醒来,细细嗅着我的脖间,显得怠倦缱绻。

    ——

    “易鸢,陪她在家好好玩一下,放暑假了,亚温就住在我这里了。”易勋系好领带,对着镜子喷着发胶。

    易鸢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让她过来,结果就是陪陪他爹的小情人,有够无语。

    “姐姐好......”柯亚温站起身低头温顺地说。

    “嗯嗯你好好久不见。”易鸢笑得灿烂,伸出一只手拍拍她的背,拉她去沙发坐下问想喝点什么。

    “我来给你倒茶吧,听教授说你喜欢喝咖啡,但是这里似乎......咖啡禁止,他说生活要健康一点。”

    怎么这家掌控权立马转了,太悲了。易鸢赶忙道:“没事没事,我暂时啥也不想喝。”

    易勋去了学校的实验室,剩下她们两个,气氛显得有些尴尬。电视的声音被调大,似乎能让无言的场合变缓和些。

    又看到了那个广告,易鸢转身去给自己倒茶,背景音乐流淌着,她脑海已经模糊播放着那些画面,热水溢出烫到了食指,她凝神体会着延绵的刺痛感,可那画面还是甩也甩不掉。

    “对了姐姐,我记得你之前......我的姐姐问我明天要不要去片场看看,和我一起吃吃饭。”

    易鸢沉默立在那儿,缓缓喝了口水,被烫得眉头紧皱。

    “你要不要一起。”

    “不了,本来不太熟,还是算了。”

    “不会的,我姐姐很温和的,你不用太担心。”

    “别,我可以送你过去,你们好好地吃顿饭,应该也很久没见了吧?”

    到了第二天,易鸢早早起床用卷发棒卷好了长发,她化好妆,又注意到柯亚温已经在梳洗,于是问她早餐想吃什么,只得到一句随便,可易鸢又不敢随便,急急忙忙去做了顿华丽的早餐。

    在餐桌上,柯亚温才说她姐姐约的是晚餐,她打算白天先去帮忙做实验,让易鸢等她下午回来再送。

    “不着急,我先送你去学校,反正没事。”易鸢捏着车钥匙笑说。

    柯郁曼已经有了些名气,这次在街头取景,离闹市不远,她看着在远处默默注视自己的顾叙余,渐渐感到厌倦。

    一直生活在别人的视线之内,即便只是在利用她,即便再怎么用其他事物来取悦自己,也会有被侵犯的感觉,也许该尽快全身而退,及时止损。

    此刻暮色四合,大伙渐渐收工散场。

    易鸢还停在餐厅的地下车库,柯亚温再次问她真的不去吗?她还是态度坚决,目送柯亚温远去。

    易鸢待在了车里,百无聊赖。陆姿翊打电话,问她今晚是不是也不回来,猫粮快没了。

    “我把链接发你,你记得吃饭。”易鸢挂了手机,又觉得无所适从起来,应该再多聊点什么的。

    外面忽而起了小雨,空气闷人。易鸢有些困倦,在车里慢慢闭上眼睛。

    “姐姐,我好想你啊,我都放假了,不能跟你待一起。”

    柯郁曼放下菜单,看着许久不见的妹妹面含真切的情意,心中不禁泛起涟漪。她们边吃边聊,讲到一些过去的事,都情不自禁笑起来,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易鸢姐姐好像很怕见到你,她送我来了,就是不肯来一起吃,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助理给柯郁曼打电话来,问她的相机是不是落下了。助理是个摄影爱好者,给柯郁曼瞻前顾后的同时还挎着几个相机在身上。

    柯郁曼摸了下微鼓的包,提醒助理下次不要忘了。

    易鸢姐姐好像和别人一起住,我昨晚听到她说不回家了,要那人自己点外卖。

    她们吃完饭,柯郁曼送妹妹上了车,又回到餐厅静静坐着。

    她没由来的有些沮丧,生活已经够如意了,还是会被某些莫名的情绪拉扯,就好像是,什么事,不算突如其来,却像把面包一手掌压软一样,有些窒息。

    她久违地给易鸢打了电话,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易鸢被惊醒,她迷糊地盯着那串陌生的数字,犹豫着要不要去接。

    雨还是没有要停的趋势。易鸢出了车走到街上,各种各样的花是暴雨里五颜六色的伞,大地变成了一界幻境,斑斓炫目,她就这样淋着雨,漫无目的地走。

    有人在桥上拿着相机,她不知道在拍什么,连伞也不打却还是待在那儿。河面染了灯火的各种颜色,座座高楼大厦升腾红色的雾,一面旗帜矗立在半空飘摇,月亮在阴郁的云里遮遮掩掩。

    易鸢走上桥,安静地看着柯郁曼。

    柯郁曼朝易鸢招招手,举起相机笑得灿烂。她似乎有些累了,缓缓地蹲下,双手撑着脸颊,安静地对易鸢笑。

    她就像那种蹲在桥上的被遗弃的宠物,你看着她撩开长发侧着脸温柔地笑,又觉得那笑容不属于你。

    她蜷伏着近在眼前却触不可及。她眯着眼朝你勾着爪子,你看她美丽又诱人,好像谁都可以把她捡回家,对她做什么都不会被反抗   ,可她却永远抓不住。若即若离,飘忽不定。

    你在患得患失中沉浮,她却在岸上观望,留给你一个模糊又朦胧的影。你甚至不知道,是你喜欢上了她,还是她恩赐你喜欢她。你像是捉摸不透她的心意,却能清楚的明白,她不喜欢你。

    你比她更像一个被遗弃的宠物。

    易鸢也许只是被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模样给卑微到了谷底,以至于充斥在心中的情绪全是负面。

    她被柯郁曼领回家,外衣被挂在墙上,雨水往下滴滴答答。

    柯郁曼递去热水,转身去了厨房,渐渐响起窸窣的声音。

    她们在一起睡去,有时无声到了极点,有时易鸢会问柯郁曼是不是像放风筝一样,把自己放飞又拉扯。

    沉默沉默。

    易鸢离去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第二天清晨,响起敲门声,柯郁曼还没醒透,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裙去开门。易鸢走了进来,默默坐在了沙发上。

    易鸢不久便离去。到了明天,柯郁曼恍惚地醒来,时间还早,好像是昨天相同的点。

    她在短暂的等待中越发清醒与焦急,直到那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才安定下来。

    又一天过去,柯郁曼醒得很早,这次她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直到一直睁着眼,也没能等到易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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